她只是打了几个电话,通知几个最好的朋友和最重要的生意伙伴自己回来了。
这些人看到陈雅群本人,那些水果的价值立马翻了很多倍,金钱只是这个价值中很不重要的一个指标。
陈雅群吃了沈氏种植园三年的水果,逐渐脱离了枯瘦如柴的状态,皮肤和身体内在的状况都好了起来。
现在,陈雅群再次发生了变化,仔细看,五官还是那样,但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由内而外全方位的改变,健康与活力自然而然地呈现出来,和用化妆品打造出的白皙细腻漂亮根本不是一回事。
陈雅群穿着短袖连衣裙,她抚摸了一下露在外面的脖颈和手臂,对几个好朋友说:“我什么都没抹,每天清水洗脸,但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我现在可以快速连续跳绳五分钟,感觉非常好,生育造成的后遗症完全没有了。”
对于四十多岁,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女性,快速连续跳绳的话别说五分钟,两分钟都没几个能坚持下来。
至于陈雅群说的那些毛病,只有女人知道,说起来都不算病的小毛病,日常困扰你,能一直到老,到死。
“不过,”陈雅群放下手,从盘子里拿起一个樱桃,“我也跟你们说清楚啊,水果只是我改善的因素之一,最主要的是我在风回农庄住了半个月,那里的空气应该是最重要的因素,然后是食物和水。
我在风回农庄期间,一直尽可能吃风回农庄原材料的食物,真订不到,我才吃大祭岭的,水的话,我一口外面的水和饮料都没喝过,当时风回农庄的草茶还没有供应,我就喝他们的白水。”
她最好的闺蜜孙沛砚过来,羡慕地看着陈雅群细腻饱满的颈部,又摸了摸自己因为常年节食已经松弛的下颌说:“雅群,你在那里两个多月了,以你的地位和能力,连几个名额都弄不到吗?”
陈雅群摇头:“想都不用想。你没看风回农庄的官网吗?人家压根儿拒绝集体预约,这说明什么?”
孙沛砚泄气地说:“人家根本不愁没游客。”
陈雅群说:“对,我和你哥我们能通过预约,是因为沈厚仁的缘故赶了个巧,如果风回农庄把赚钱放在第一位的话,咱们可以把农庄包圆儿,不过话说回来,真要能包圆儿,还真未必轮的上咱们,华厦国有钱人多了,愿意一年出三两个亿包下风回农庄的,我随便就能说出好几个。”
孙沛砚说:“我也能,我哥就是一个。”
陈雅群笑,朋友们知道这个道理就好。
最后,闺蜜们拿走了她约五分之一的水果,剩下的,是生意伙伴的。
生意伙伴不用掏钱,他们要付出的,肯定比几万块钱多多了,没办法,谁让越有钱就越惜命呢。
他们也不能怪陈雅群狮子大开口,换了他们手里握着那么好的东西,只会比陈雅群要的更多。
*
苏泠被送回来了,如果他不是一直躺着,并且一句话不说,估计所有看到他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黎下想叫上萧知和沈厚仁,把苏泠带回梨花坳,这两个人和怀江、贡宝、易眠同时反对。
黎下干脆不和他们商量了,他去牵了银耳和小黑,套了辆两轮小马车,要自己把苏泠拉回去,员工们被迫妥协,萧知和沈厚仁帮黎下把人弄回了梨花坳。
把人在炕上安顿好后,萧知和沈厚仁试图喂苏泠喝一些草叶泡过的水,但喂不进去,苏泠失去了几乎所有的生理反应能力,已经算是植物人了。
萧知和沈厚仁同时给他做了全身检查,得出相同的结论,他很快就会变成原来钟春秋的样子。
黎下让萧知和沈厚仁连夜去神衣冢采集草药,萧知拒绝离开,让沈厚仁一个人去。
沈厚仁离开后,萧知对黎下说:“你有特殊的能力,但如果你过度使用,你也会变成他这样,到时候,没人能救你。”
黎下说:“你终于承认我是特殊的了。”
萧知说:“每个人都是特殊的,只是你的能力方向实用且少见。”
黎下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力吗?”
萧知说:“我连自己的能力都没搞清楚呢。”
沈厚仁忙活了大半夜,带回来半麻袋草药,萧知和他一起把草药简单磨碎,泡了大半个浴缸的水,把苏泠放了进去。
三天过去,苏泠没有出现肌肉萎缩和变色,但也没有什么好转,黎下这三天一直守在苏泠旁边。
萧知也寸步不离,不过,他主要是在监视黎下。
沈厚仁回农庄去了,那边活太多,离开他这个主力棒劳力很多事情玩不转。
贡宝心心念念想在重阳节时至少开放一半东区,即便有点特殊的能力,想把五十平方公里贫瘠的丘陵山地改造成森林,还是符合人类审美和生活习惯的花园式森林,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沈厚仁已经跟贡宝吹过牛了,说他负责的部分绝对没问题,怀江也同意了两个人的计划,易眠已经在按照这个计划做监控和其他系统的设计,他们不可能因为苏泠,放慢农庄的发展速度。
第五天晚上,黎下正在看萧知给苏泠配药,人又进入了凝固状态,结束后,他先给七郎发了条信息:五个,千万小心。
又对萧知说:“给七郎配药,他可能会比上次伤的还严重。”
萧知看了看依然毫无反应的苏泠说:“要不,让沈厚仁过来,我去格尔木一趟吧。”
黎下说:“不用,配药给他就好”
萧知只好出去采药。
黎下又发了一条信息,九舟非船:【不要展示或炫耀能力,越低调越好,包括对你手下的评论,只是比一般人某方面厉害一点,他们的战绩主要得益于艰苦卓绝的训练和勇敢精神,而不是超能力。】
等了好几分钟,都没有等到沈九州的回复,黎下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里面的担忧少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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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首都一日行
三天后,格尔木。
风在呼号,砂砾在飞舞,天地间一片混沌,戈壁滩上五只庞大的怪鸟和一个年轻人之间血肉横飞的厮杀在这苍茫的天地间与一片随风飘荡的沙粒一样微不足道,但置身于杀戮场上的人却不甘如此,他不想成为戈壁滩上的伶仃枯骨,不想像沙粒一样无声无息地来又无声无息地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哪怕他浑身上下白骨粼粼,只剩下一点模糊的视力和一只勉强能握住长刀的右手,他依然没有放弃。
七郎躺在被黑血浸染的乱石堆里,透过血色和沙尘,盯着悬停在上方的黑色怪物。
他的左眼已经成了个黑洞,右眼血肉模糊,他看不清怪物的准确距离,只能感受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黑色的怪物不停地发出刺耳的尖叫,急切地想要扑下来将他撕碎吞噬,却又忌惮他手里的长刀。
不知僵持了多久,怪物终于按捺不住,一声刺破耳膜的嚎叫后跟着俯冲下来,速度快如闪电,在距离地面十几米初,和跃起的七郎撞在一起……
一条血线喷出,黑色的羽毛随着狂风飞起一大片,几团物体向几个不同的方向跌落。
依然握着刀的七郎落在一堆柔软的羽毛上,这是之前被他杀死的怪鸟之一,他艰难地转动头部,想看看自己的左臂,只模模糊糊看到参差不齐的胸骨和跳动的心脏——整个左肩都被撕扯掉了——他露出了欣慰的笑。
他还活着。
身下的黑色怪鸟颜色越来越淡,几分钟后消失,七郎拄着黑色的长刀爬起来,走向刚刚被他斩杀的怪物躯体,蹲下,只剩下骨头的膝盖砸在上面,几分钟后,怪鸟的身体消失。
上一次厮杀,他学会了吸收这些怪物的力量,但他做不到像黎下那样远远地隔空吸收,必须有身体接触才可以。
而且,他吸收后虽然身体恢复加快,力量增强,但他也会感到不舒服,暴躁、烦闷、想要破坏看到的一切,甚至想吞噬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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