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就像是……
所欢不敢细想。
他压根不相信,父王会留在杀了谢璧的自己身边。
果不其然,他的疑问无人回应。
“啪!”
但被托出水面的所欢,臀肉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
他湿软的红唇间逸出娇喘,细腰软塌,身躯似雪,挨着男子隐隐有着纵横交错伤疤的胸膛,迅速泛起粉意,瞧着像是快化了。
“你怎么敢……怎么敢——”
“啪!”
又一下。
所欢颤声的质问戛然而止。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他两瓣弧度完美的臀肉上,都浮现出了掌印。
委屈与情欲一同翻涌而来。
他不可置信到了浑身颤抖的地步:“你……你竟敢……”
连父王,在榻上都没有揍过他呢!
想到父王,所欢的面色陡然灰白,心灰意冷地沉入了水中。
不是父王。
父王不要他了。
他的心在身体逐渐下沉的过程里,冰封在了严寒之中。
因为每一分欢愉,都在向他证明,他与父王再无可能。
他会沦为青楼里人尽可夫的妓子,会变成一摊没有生命,只会在男子胯下蠕动的烂肉……
他再也见不到父王了。
绝望崩溃到了极点,所欢反而彻底平静了下来。
他毫无血色的唇溢出了一丝细细的血线,已经将两根手指都插进蜜穴中的赫连与寒一时分神,竟没有发现。
穴肉轻颤,淫荡万分,处处都想得到手指的抚慰。
所欢面无表情地感受着轰然炸裂的情欲在身体里肆意游走,然后在花蒂被男子的拇指按压的刹那,娇喘着潮吹。
他浑身绵软,小腹酸胀,头无力地向后仰去,好似一支经不起暴雨摧残的莲,想要回到清澈的池水之中。
赫连与寒用拇指熟稔地拨了拨充血的花核,当埋在穴中的手指再次被淫水冲刷时,眸色终是一凝。
与此同时,所欢的头皮一麻,深入骨髓的情欲让他顾不上反抗,双股就开始用力,小穴也化为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咬住了身体里的手指。
他的蜜穴被撑开了。
更多温热的泉水涌进去,所欢恐惧的时刻终究还是要来了。
粗热的巨物抵住了穴口,顶端沉甸甸地撑开柔嫩的花瓣。
光是那灼人的热度,就逼得他生生吹出了一摊水。
所欢的喉结在情欲的促使下,飞速地上下滚动着。
他的肉体叫嚣着渴望,心中却更加悲凉与绝望。
那些销金窟里的药人在被玩弄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这样呢?
明明……
明明不愿,却又比被下了春药的寻常人表现得更加淫贱。
怪不得贺清风要带他去销金窟。他当真不配站在父王的身边!
在所欢脸颊上的泪砸落在了赫连与寒的肩头,溅起小小的水花。
赫连与寒似有所感,眉心微微拧紧。
其实,所欢有一点没有想错。
他的确比被下了春药的人更容易动情,且因为今日要破身,而他又过于虚弱,秦毅硬着头皮,又给昏迷的他喂了催情的补药。
这不是赫连与寒能放心同他欢好的根本原因,但又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起初,赫连与寒遵循医师的嘱托,专心侍弄着所欢娇嫩的穴,生怕揉得太浅,他要吃破身之苦,加之气恼所欢的不信任,不愿暴露身份,试图惩罚他的隐瞒。不承想,一滴冰冷的泪砸下来,赫连与寒好不容易冷硬下来的心,立时软塌了一角。
原来,所欢不是不哭了,而是在无声地落泪。
赫连与寒停下手里的动作,抽出手指,转而托住所欢湿软的臀肉,尽情地揉捏。
所欢咬着下唇,细腰随着赫连与寒的动作在水中起起伏伏,又因臀瓣上的手指总是有意无意地蹭过花瓣,时不时喘气着破水而出,让那被揉得红彤彤的诱人雪臀暴露在湿热的空气里。
赫连与寒待那雪臀被揉成一颗饱满的桃后,屏息沉入水中,张口毫不犹豫地含住了所欢腿间充血的花瓣。
“啊!不要……不……不要!”所欢被情药渗透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
身前精致的性器兀地吐出白浊,被舌舔开的花穴也溢出了甜美的汁。
他脱力般瘫软在温泉边,双腿被赫连与寒架在了肩头,整个人几乎浸在水中,唯有石榴籽般红肿的乳尖时不时地冒出水面。
赫连与寒粗砺的舌大剌剌地刮擦着痉挛的穴道,模仿肉根冲刺,不断地向敏感的穴道内探去。
所欢很快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成了一个被舔开的蚌,蚌肉欲拒还迎地裹着入侵的舌,甚至还想把珍藏的珍珠奉献出来。
“不……不要……啊,不要舔”
这样的念头并没有持续很久,所欢的眼前就闪过刺目的白光。
他夹着赫连与寒的脑袋,挺腰狠狠地高潮。
温热腥甜的水喷在赫连与寒的面上,大部分顺着光滑的脸颊融入了水中,还有一部分,留在了高挺的鼻梁上。
所欢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无法回神,赫连与寒却再次将手指插进了湿软的穴道,寻着熟悉的点不断地抠弄。
所欢便在不断堆叠的炽热情潮中,一次又一次潮吹,直到蜜穴能勉强含住三根手指,而他脸上也不再浮现出痛苦的神色,赫连与寒才再次将他扯入怀中,垂首扶住昂扬的肉根,抵在了毫无戒备之意,依旧敞开花瓣的花穴前。
那阳根不知勃发了多久,上面满是青筋,骇人至极。
所欢浑身一个激灵,似有所感,竟还在本能地拒绝。
赫连与寒几经犹豫,终是狠不下心来,遂俯身埋首于他颈侧,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小没良心的,”赫连与寒望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妖媚面皮,恨不能饮其血,食其肉,寝其皮,“为何不听为父的话?!”
这一声厉呵,直将所欢吓得魂飞魄散。
他甚至忘了穴前抵着的粗长肉根,痴痴地伸手,像是要确认,即将占有自己的人当真是赫连与寒。
“父……父王?”
然而,他的语气里,却没有太多欣喜,更多的,还是恐慌。
他在畏惧。
以及……躲闪。
赫连与寒的双眸立时被怒火点燃,怒不可遏下,窄腰一沉,扶着肉刃,顶开了细嫩的穴。
所欢骤然僵住,紧接着,痛呼出声:“不,不要……父王!儿臣痛……儿臣痛啊!”
他在赫连与寒的怀里摇摇晃晃,因目不能视,感觉便愈发清晰,来不及思考为何父王还愿意见自己,口不择言道:“儿臣……儿臣吃不下……儿臣吃不下!”
所欢当真是吃不下,仅仅是被顶开了穴口,就已经疼得眼前发黑,下腹酸胀,连双腿都失了力气。
更何况……更何况父王还没有彻底进来呢!
他虽想要赫连与寒破自己的身,当真到了这一步,还是被疼痛折磨得只剩本能。
所欢在赫连与寒的肩头留下无数挠痕,依旧阻止不了肉刃的挺进。
他的穴道被狰狞的性器残忍捅开,犹如被一根刚从火炉里抽出来的木柴捅成了两半,痛得近乎晕厥。
“不……不行了……”所欢的哭号一点一点微弱,“儿臣……好痛啊……”
水花翻涌间,被雪臀藏得极好的花已经被紫黑色的肉根顶开大半,穴口的褶皱撑得近乎平整,隐隐露出一点被插到外翻的嫩肉来。
疼痛堆叠,所欢甚至恨起赫连与寒来:“父王……父王你为何要……为何要这般待儿臣!”
而与肉根的粗暴挺进不同,赫连与寒低头吻住覆盖在他眼前的丝绸,温柔得如含化了一片剔透的雪。
“总归是要过这一遭的,赫连与寒忍耐着放慢速度,”所欢,疼过,以后就舒服了。
已经被情欲和疼痛撕扯得崩溃的所欢不信。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