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发小哥哥看看我!]
但是池小池很快粉碎了他们的美好梦境。
池小池一边拆礼物,一边问:“你家那口子呢?”
时停云一摆手:“南书房批东西呢,忙得很。”
池小池:“你们俩见面啦?这么久不见一次,不耽误你们的事儿吧?”
时停云笑嘻嘻的:“无事,他责任重大,应该的。我来这里逛逛,早些回去,晚上总还陪得了他吃饭。”
他眼前浮现出了皇上今早上朝时,把脸埋进自己的肩窝里、无声撒娇的样子。
“不想上朝。”他闷闷说,“今日想陪你去。”
时停云一边给他系腰带,一边乐得不行。
而当弹幕里光速失恋的伤心人抱头痛哭时,池小池总算拆开了这个礼物。
内里静静卧着一琥珀红丝石砚。
时停云冲池小池飞了个眼风,压低声音道:“……我昨晚从銮殿上偷来的,他还不知道呢。”
……不得不说,时小将军真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人物。
节目组里有懂这类古物的人,以为这是普通的工艺品,凑上来一看,不禁大惊失色。
质、工、品、铭、饰,均为上品,上有龙纹,而且那琥珀竟一点不掺假,是最珍贵的天然虫珀。
如果不是质地太新,他几乎要以为这是一件真正的古物了。
因为只有古人才有充足的资源来支持他们的匠心,穷尽人力,雕琢出这么一方奇丽异常的宝砚。
退一万步说,这真是仿古之作,单冲着这真琥珀,市场价也不能落到五十万以下去。
他脱口而出:“这……是哪里收来的古董吗?”
小时将军:???什么古董?
元衡才用三天,被他洗干净拿来的。
时停云昨夜入宫后收到了池小池的邀请,宫门落钥,没时间去采买,自己用过的东西又因为行军等原因,磕磕绊绊的,不太讲究,临时买又不知道买什么。
他在宫内游逛一番后,选了一方砚台在怀里,方觉妥帖。
“这可不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池小池端详了砚台一阵,笑嘻嘻道:“无以为报,送你个礼物吧。”
他招呼娄影:“哥,把我上次买的那个盲盒拿来。”
娄影:“……”
娄影: “那个,不大好吧?”
池小池冲他眨眨眼。
娄影:“……”好吧。
他用围裙擦去指尖残水,走入卧室,很快取出了一个精致漂亮的十二连小礼盒。
时停云好奇地把礼箱提在手里,颠来倒去地把玩着:“这是什么啊?”
古人没有当众拆人礼物的习惯。
时停云尊重池小池这边的习俗,池小池自然也尊重他的。
他笑说:“这是送给你和元衡两个人的,得你们两个一起开。”
他离时停云近了些:“记得要晚上开,一次只开一个,比较有惊喜。店家跟我说,这一套是保证不撞内容的,运气好的话还能抽出两个隐藏。”
时停云顿感好奇:“必须得晚上开?”
是什么夜光的珍宝吗?
池小池抱臂一笑,像是一只漂亮的小白狐狸:“是啊,祝你们幸福。”
生日了,搞个直播4
段书绝提着一个小木匣,对照了一下邀请函地址上的门牌号。
为确保礼节不失,他站在别墅车道的道路转弯镜前,仰头挽一挽垂到耳前的发丝,露出漂亮的鱼鳍和脸颊侧边淡蓝色的两三点鱼鳞,整理好仪容后,斯斯文文地叩响了门。
他推门而入时,时停云正好奇地研究直播镜头,瞧见段书绝,便笑弯了眼睛,侧身打了招呼:“哟,段先生。”
他看见段书绝在日光下半透明、银蓝色的尖尖耳状鱼鳍,好奇地伸手拨弄一下。
段书绝好脾气地被他rua了耳朵,温和地一颔首:“时先生好。”
弹幕活活被晃花了眼。
[汉服大美人!]
[草,小哥哥的假发和衣服哪里买的?!求网店地址啊!]
[刚从cos展上回来的吗??]
[三分钟内我要这个coser小哥哥的全部资料!]
因为段书绝这副出挑的造型,再配上这张出色的面孔,实在过于抢眼,弹幕完全失控了。
段书绝举起了手里的小匣子:“池先生,这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段书绝:“我送给你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段书绝:“生日礼物。”
[你们别啊啊了,人都看不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池小池主动接了过来:“这是什么?”
他打开盒子,内里一片温润的光透了出来。
——一匣子上好的鲛珠。
池小池看着这熟悉的东西,忍不住想到当初和段书绝一起看虐文话本的时光,嘴角就带了笑容。
他掂一掂盒子:“什么时候弄出来的啊。”
段书绝张了张嘴,想要粉饰一下这东西的来历。
但他天生君子,若要他撒谎,是相当难的。
终于,他还是诚实地交代了:“……他……哭的时候。”
不得不说,当看到叶兄在床上脸颊绯绯、眼泪汪汪地抓住他的头发或肩膀,逼他慢一些的时候,段书绝就会过分兴奋。
兴奋上头,段书绝也会忍不住落泪。
往往二人蜜里调油一夜,就能在榻上拾上小半盒鲛珠。
[……听不懂。]
[听不懂。]
[听不懂。]
[但是hso]
[但是斯哈斯哈]
池小池笑纳了礼物,上下打量他一番,也跟着把玩了一下段书绝的耳朵:“怎么今天这副打扮?”
他明明也给段书绝寄了衣服的。
段书绝温驯地受了这一摸:“我说入乡随俗便好,但叶兄说我这样好看,让我不要因他人眼光而变。”
池小池往段书绝身后看了看:“小黑蛇今日怎么没来?”
段书绝抿唇一笑:“他……在家养孩子。”
池小池:“……”
屋内的其他人:“……”
段书绝:“唔,三个。”
池小池:哦豁,这么行。
段书绝温软了声线,不叫旁人听到:“我们也未曾想过会如此。我们二人双修时,灵气时时纠缠,不知怎的,或许是鲛蛟同源水中,他腹内便结了三只小蛋,这也是几日前他穿不下衣服时才发觉的……”
池小池接受能力不差,此时已经笑嘻嘻地八卦起来:“他得骂死你了吧。”
段书绝春风一样温和一笑:“应该的。”
他又说:“他总是骂我害他,但我知道他爱我。”
[……………]
[……]
[草。]
[我又失恋了。咦,为什么是又。]
[今天有毒吗?]
[短短半小时我已经失恋N次]
[这回还是个奶爸,孩子都有了?]
[你永远不会想到你会以什么形式失恋。这就是薛定谔的爱情。]
[只要我移情别恋得快,失恋就追不上我]
幸运的是,他们可以移情别恋的新对象很快来了。
不幸的是,也是带伴儿来的。
沈长青左手牵着他家赵律师,右手牵着霍普的牵引绳和一份伴手礼,嘴角微翘:“池先生,我们打扰了。”
霍普倒是自来熟得很,还没等沈长青撒手,就开始引颈长汪,对在草坪上睡觉的狗肉一顿兴奋的汪汪汪。
狗肉还是小狗,被吵醒了,伸了个懒腰,睁着空洞的眼睛左右看着,寻找声音的来源。
池小池蹲下来,笑着对狗肉轻轻一指:“去吧。”
得了主人的允许后,霍普对狗肉直冲过去,绕着它蹦跳两圈,就伏下身体,友好地弓了弓腰。
下一篇:男妻难为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