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渣攻变渣受(43)
但又能有什么用呢?
在公|安局里,原绍越言之凿凿地说,他根本没有进行过任何犯罪行为,楚今非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只是这两天他俩闹了点矛盾,一时气不过才来报的警。
原绍越在把楚今非留在他那儿的那三天里,做的时候虽然不温柔,但绝对没有刻意弄伤他,楚今非没有受多重的伤,至少轻伤肯定是算不上的。这样一来,按照这个国家的法律,就算楚今非所指控的那几项行为真的成立,原绍越也属于情节特别轻微的那一档,连刑事处罚都够不上,顶多就是被拘留或者批评教育了事。
更何况,原绍越背景颇大,在公 | 安系统里还认识不少人,所以这件事很快就不了了之了。
从头到尾,原绍越也没受到任何惩罚。不过,他觉得他有必要好好惩罚一下楚今非。
现在正是暑假期间,他知道楚今非住在自己家里,便带了两个人找了过去,他连门都没敲,直接让人用开|锁|工具把门迅速一撬,闯了进去。
当时是晚上十点多,楚今非自然在家,他正在浴室里洗澡,自从他从原绍越家里出来之后,这两天他每天至少要洗三次澡。
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彻底好,可他知道原绍越已经没事了,那个强|奸了他,囚|禁了他的人,不会为他做过的事付出任何代价。
那个人的势力太大了,他的朋友也出卖了他,根本不会为他作证,那他又该怎么去维护自己的权利呢?
或许该去找找媒体,或是去上级部门,但是会不会又被那个人压下来,很有可能,毕竟……
楚今非这么想着,却仍决定要去试一试,可他还是难受极了,万分疲惫地躺在浴缸里。
旁边水龙头里的水哗啦啦地流着,掩盖了开门的声音。
当听到浴室外传来脚步声时,他才察觉到不对,可是已经晚了,没等他起身去锁门,门已被猛然推开,就像在他的心上猛地砸了一下,紧接着,那个曾给他带来噩梦的人就这么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洗澡呢,”原绍越大步跨了进来,眼睛直直地黏在了楚今非的身上,他打量着这个赤|裸而美丽的身体,眼中几乎瞬间就燃起了欲望的火焰,接着他头也没回地高声说了句,“你们去门口守着!”
门外有人答应了,然后有脚步声远去了。
楚今非惊得说不出话,他下意识地扯过了旁边的毛巾,想稍微遮挡一下自己,可是原绍越却几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手中的毛巾。原绍越扯出个笑,这笑却充满了压迫感,让人浑身发冷:“遮什么,哪儿我没看过啊?”
“……你、你怎么进来的?”楚今非手还扯着毛巾,和他僵持着,眉毛紧紧地蹙起,看起来既愤怒诧异,又惶恐羞耻。
“当然是走进来的,你看你这话问的,”原绍越突然放开了毛巾,屈起一条腿搭在浴缸边缘,伸手去解脚上皮鞋的鞋带,“宝贝儿,我帮你洗啊。”
接下来原绍越强硬地踏进了浴缸,楚今非又气又怕,拼命地挣扎。但他越是反抗,原绍越就越是想教训他,楚今非被他反复蹂|躏到了后半夜,到最后几乎要昏过去了,他瘫软在浴缸里,苍白的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水珠。
原绍越把他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这个时候楚今非已经彻底没有力气反抗了,只得被他一把扔在了床上。
原绍越跟着覆上去,一只手撑在他脸侧,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还不肯认错?”
刚才他在侵|犯楚今非时,一点也没留情,他刻意往死里欺负他,想逼他承认错误,听他说他不该报警,不该跟他耍这种花招。
可楚今非始终死死咬着嘴唇,什么声音都不肯发出来,只有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泄露出一两声痛苦的呻|吟。
现在,尽管楚今非被迫把脸正对着他,但依然移开了视线不去看他,美丽的脸蛋上全是疲倦和厌恶。
原绍越发现自己很讨厌他这个样子,这让他觉得受到了轻视,而且,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明晃晃地对他摆出这种表情。
他刚才片刻的餍足已经消失了,火气升腾上来,燃烧着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他突然放开了他,猛地扬起手一巴掌抽了过去。
巴掌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楚今非被他打得脸偏到了一边,痛得眉心拧得更紧了。
“你他妈最好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副模样,”原绍越再次捏住他的下颔,“苦头还没吃够吗?”
“你……”楚今非惨白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了极度虚弱沙哑的声音,“你这个……变态……”
原绍越听得微微一怔,接着唇角却弯出了个冰冷的弧度,冷声道:“我的傻宝贝,你以为这样就叫变态了吗?”
楚今非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可仍然没有去看原绍越。
原绍越放开他,本想去外边拿他带来的那几样东西,刚一下床,便发现不远处摆着一个落地衣架,上面挂着几件衣服,还有皮带和领带……
原绍越顿时有了新的主意,他走过去,取下了一条皮带和一条领带,回过头,却发现楚今非竟然颤抖着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还真是不听话。
原绍越走回去,楚今非立刻把台灯往他头上砸了过来,但此时他没有多少力气,力道也不准,被原绍越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原绍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沉声道:“我看你是真的没吃够苦头。”
楚今非早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刚才砸个台灯已经用尽了全力,现在根本无法反抗,很快他就被原绍越用领带绑住了一双手腕。他知道原绍越肯定又要来凌|辱他,而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绝望极了,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他这个样子,却令原绍越更讨厌了,这仿佛已经不是轻视,而是彻底地无视,好像他整个人都不存在一样。
他迫切需要证明自己的存在,迫切到血液都似沸腾得发痛,于是他拿起皮带,狠狠地抽下去——
楚今非毫无防备,痛得“啊”了一声,身体也跟着瑟缩着。他的皮肤很白很嫩,刚被这么一打,紧实的腹部瞬间现出了一道血红的印子,触目惊心。他微微睁开眼,看向原绍越的目光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恨。
原绍越却觉得他总算肯瞧自己一眼了,只是这当然还不够。此刻原绍越周身鲜血愈发炽烈,催促着他继续他的惩罚,他要让楚今非向他认错,向他求饶,要他彻底向他臣服。
他再次举起皮带抽了下去。
楚今非每承受一下,浑身都控制不住地瑟索。没过多久,他身上已经遍布血痕,整个人也快蜷缩成了一团,不停地颤抖着,像是害怕到了极点,也痛苦到了极点。
然而除了最开始那一下,他一直没有再发出过声音。
这样的楚今非却不是原绍越想要的,二十几下下来,原绍越不仅没有感到发|泄的畅快,反而更觉焦灼。他发现楚今非将大半张脸都埋进了床单里,被捆住的双手遮在脸上,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便停下了动作,扔开皮带,俯身去掰他的手。
楚今非抗拒着,原绍越轻松地制住了他的手臂,单手将他一对手腕都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用力拧过他的脸。
楚今非眉心紧蹙,眼睛只张开了一条缝,里面水光盈动,原绍越把他的脸拧过来时,他眨了眨眼,恰好有一滴泪珠滚出,顺着眼角流下。
原绍越看得不禁心也跟着一颤,不由去亲吻他的眼角,想吻掉他的泪水。
他难得比较温和地说:“刚才是不是很痛?只要你乖乖认个错,今天我就放过你了。”
楚今非闭着眼睛承受着他的吻,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了,却始终一言不发。
原绍越见他这副模样,刚才心底那点柔软酸涩的情绪很快没了,他再次烦躁起来,而与楚今非这样亲密的亲吻已经让他又有了感觉,他原本一直捏着楚今非的下巴,现在放开了,将手往下伸去,抓住了楚今非修长的腿……
这一整夜的虐待,导致楚今非第二天发起了高烧,烧得人事不省,原绍越不得不找了个私人医生过来。
医生仔细地处理了楚今非身上的伤口,又给他挂了个点滴,他看得出原绍越似乎很重视这个人,便委婉地提出,希望他以后过性|生活时能稍微温柔一点,而且这两天最好暂时不要再做了。
原绍越一时心情复杂,但也只得点了点头。
然后原绍越守着楚今非打点滴。他看着他憔悴的脸蛋,忍不住伸过手去轻抚。
他这个小情人脾气真的太倔了,为什么就不肯朝他稍微低一下头呢?
不过没关系。
他又想。
反正人已经被他捏在手里了,以后他有的是时间,可以跟他慢慢地磨。总有一天,他能让他真正学会听话,学会心甘情愿。
此时原绍越还充满自信,以为这世界上没有他想要又得不到的东西。他并不知道,他将为他的这种想法付出多么惨重的代价。
直到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当今非永远地离开了他,原绍越才惊觉,原来楚今非和他在一起时,恐怕从来没有一秒是真正甘愿的。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他怎么都得不到的东西。
于是他开始后悔,开始痛恨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他想回到过去,他想挽回一切。
人生为什么不可以重来呢?
他愿意用一切来交换。
☆、50.崩塌三
原绍越心里隐隐觉得, 银行抽贷的事绝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没错, 他的项目现在的确出了点问题, 但他认为还没有到致命的程度, 而且他和许多中小企业并不一样, 他的经济实力, 以及他的身份地位都是摆在那里的, 银行对他也一直很好说话,以前的合作都很顺利,银行本不该在这种时候就这么直接地开始抽贷,至少,也不该这样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他。
可是即使觉得事有蹊跷,这件事仍是这么发生了, 发生了就必须得面对和解决。
原绍越对此进行了一些活动,希望能通过和银行的交涉让他们放宽条件, 继续放贷。同时, 他也让人到其他银行去走动,想寻找新的贷款, 然而进展都不理想。
原来合作的银行的态度依然很坚决, 并且油盐不进, 其他银行方面也不愿意松口借贷。反倒是有高额成本民间借贷主动找上了门来, 不过被原绍越拒绝了。
由于汇川广场的事闹得比较大,原绍越的父亲自然很快就知道了, 在一开始, 原绍越对于父亲就这件事的关心和训斥都觉得很不耐烦, 也根本不想理会。但到了现在,在一再受挫的情况下,他也不得不考虑起要让他父亲插手了,毕竟他父亲的关系网当然比他更广,面子也比他更大。
原绍越虽然脾气很坏,很倔,但他不是一个完全不审时度势、不去利用身边资源的人,否则他也不会在一开始用了家里的启动资金和关系。
只不过,目前他暂时还是不想开口向他父亲求助,因为毕竟还没有到最后关头。
这天,原绍越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之前为了楚今非生日雇的宴会承办公司打来的,说要跟他核对一下这周末现场的布置事宜。
自从上次给楚今非打了那通电话之后,两人就再也没联系过。后来他发过去的信息,楚今非一直没回。他心里憋着股气,便不想再腆着个脸继续发信息了,他倒要看看,是不是他不找楚今非,楚今非就真的能永远不找他。
结果,事实证明,好像还真是这样。
原绍越气得够呛,可他这段时间真的非常忙,各种各样令人头疼的事情都等着他去处理,实在没空去找楚今非的麻烦,这导致他都忘了还有生日这回事了。
直到他接到这个电话,他才突然意识到,原来距离今非的生日已经只有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