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52)
也正是在这时候秋兰第一次见到了那只漆盒中的物件。
其中的物什有不少都十分新奇,夹铃和珠串似乎是刚刚使用完毕,上面还挂着些润泽的水液,与浊液混在一起,显出几分纵情的味道。
待翌日陛下晨起之后,还特意吩咐了她们将东西收好洗净,莫要让皇后看到。
秋兰飞快的寻到了那只漆盒,双手捧过来递在了舒乐在外伸着的手中。
舒乐随手接过,那只白皙而修长的手边向内缩了进去,隐没在层层的笼纱之中。
半晌后帐内传来舒乐一声懒散的吩咐:“行了,今夜殿内不用值夜,早些休息去吧。”
秋兰又跪了一跪,躬身出去了。
舒乐高兴的摸了摸自己的小盒子。
每一次见面,都是新的惊喜。
周绥要覆在舒乐身上,见舒乐见那只漆盒取了进来,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舒乐抬了抬眼皮,用一只手将那只漆盒掀开了盖,对周绥道:“陛下既然不想做了,不妨从臣身上下去罢。”
周绥愣了愣:“……你说什么?”
舒乐用手在那只漆盒中摸索片刻,随手拿了件东西出来看了看,发现不甚满意,又将它丢了回去。
他看了周绥一眼,慢悠悠的道,“既然陛下没兴致了,臣便只能自己玩了。还望陛下从臣身上下去,陛下这般姿势……臣实在难以动作。”
周绥整个人都懵逼了半晌,一时半会儿竟没有反应过来。
他傻愣愣的看了舒乐好一阵,竟然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舒乐,你什么意思!?”
舒乐其实也是很无奈的。
他已经被撩了两次,这次要是再萎了,他觉得可能以后都要有阴影了。
再想想自古皇帝一言九鼎,明日舒弘毅与温容皆要离京——
舒乐决定放飞自我先爽再说。
虽然肯定不如周绥好用。
但也凑合凑合吧。
舒乐又摸索了好一阵,终于从里面翻出了他最喜欢的一串珠子来。
他以前不太喜欢这一串,反而更喜欢那根角先生。
不过现在没有热腾腾的药水用,还是用这个吧。
舒乐将那一串取了出来,伸手推了推周绥,自己挪去了一边,在美人榻边角处靠坐了下来。
“臣没什么意思。”
舒乐打了个呵欠,手中的串珠转了转,“陛下既然不想做,臣便自己纾解一下咯。”
周绥一瞬间几乎惊住了,目光牢牢的锁着舒乐的动作——
眼睁睁的看着那他伸手轻而易举的扯开了腰间的系带,然后从漆盒中取了膏剂,掀开小盖,用手指挑出了一块。
然后手指渐渐侵入,那貌若好女的莹白面容上渐渐出现几分自然而然的放浪之意。
他扬起了脖颈,露出一截的单薄的锁骨,却又勾人的厉害。
舒乐低低哼了一声,差不多弄好了里面,才将手指取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自己弄总是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
方才取出还十分冰凉的那串琉璃珠现在已经染上了几分体温的热意,舒乐扬了扬眉,不经意间向周绥的位置看了一眼。
接着便要自顾自的将那东西塞入进去。
只是才动作了些许,甚至都还没将第一颗珠入进去,便被周绥一把拉了过去,重新按在了美人榻上。
周绥的呼吸急促而张狂,眼中都带了几分灼烧的热意:“舒乐!你当朕是死了么!?”
舒乐被周绥压得不太舒服,扭了扭身子,扬起嘴角道:“怎么?陛下现在又想同臣一道玩玩了?”
周绥气得连眼底都带上了几分血丝,他从舒乐手中夺过了那东西,顿了片刻,终究还是没忍住的冷嘲道:“小将军,朕记得你原来很是厌恶断袖分桃之行。”
周绥的手从舒乐肩上的伤痕滑了过去,道,“朕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你这道伤便是因为曾经被男人轻薄不从而留下的罢。”
“陛下记性还是如往常一般好。”
舒乐将周绥的手从自己的肩头拨了下去,嘴角却挂了个笑意,他顿了顿,开口道,“其实这也要感谢陛下。”
“若不是陛下带我领略了这断袖之意,臣恐怕也领略不到其中的乐趣。”
舒乐低低喘了一声,“而今臣的确发现,这男子之事,也却又其中妙意,做起来不输男女之事。”
见周绥气得脸色泛青,舒乐美滋滋的又熟练的补了一刀。
“只是……陛下在这事上似乎也略微有些生疏,总是弄痛微臣。”
舒乐抿了抿唇,悠然道,“此次出宫,臣恰巧有机会与此道中人切磋一二。发现其实这其中之事,就算只有一人,只要会玩,也能十分得趣儿。”
舒乐补完了刀,弯了弯嘴角,十分无辜的对周绥淡淡一笑,“臣想自己试试,是否比与陛下之间来得更舒服些。”
这一句说完,周绥终于明白了舒乐的意思。
嫌他技术差?
还不如自己玩自己?!?
第48章 芙蓉帐(48)
芙蓉帐(48)
年轻人最禁不住激。
小皇帝最终当然还是没有放过舒乐。
一番缠缠绵绵的云雨之后,舒乐终于被周绥伺候得舒舒服服,感觉憋了一天的火终于泄了出去,简直爽得要升天。
舒乐软着腰,有些嫌弃的从周绥怀中挣了出去,拉开帘帐想要下床。
却又被周绥一把拽回了榻上。
周绥的目光里有些警惕又有些微妙的不自信:“已经做完,你不休息,要去何处?”
舒乐垂下眼睛,面无表情的拨开了周绥的手,一副拔x无情的模样。
他酸着身子倚在了凤榻的雕花柱上,身上还留着刚刚的痕迹。
舒乐皱了皱眉,开口道:“自然要休息。只是榻上混浊不堪,需得让宫人收拾了才行。”
周绥愣了愣,这才发现床褥间的确有些太过难言。
几秒之后,周绥也站在了舒乐身旁。
值夜的宫人们很快小跑着进来换掉了黏腻不堪的床铺,重新铺上了干净的一套。
等待的时间中,周绥有些别扭的看了舒乐好几眼,突然道:“以往与朕做完后你总是起不来床,今日却能如常活动,可是身子好些了?”
舒乐懒洋洋的眯了眯眼睛,似乎认真思考了下,幽幽道:“或许是陛下今日有些累了。”
所以干不动了。
周绥突然发现,他现在总是能奇妙的理解舒乐后半句没说出口的话的意思。
而偏偏他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见周绥还扎在原地,舒乐率先高高兴兴的往上一躺,戳系统道:统啊!感觉小皇帝这次真的很努力的在证明自己了!
系统冷漠道:那你爽了吗?
舒乐道:爽啊!有个自动打桩机伺候肯定比我手动自己来的好啊!我最不喜欢自己动手了!
系统:……行了,洗洗睡吧。
舒乐很爽快的答应了,过了一会儿又哭唧唧的道:我也想睡啊!小皇帝老在我旁边烙煎饼,我睡不着啊!
系统难得的沉默了一会儿,幽幽道:他一直在看你,眼神很复杂。
舒乐:哎呀,好恐怖,他不仅刚刚干完我,半夜还视奸乐乐,乐乐好怕。
系统:……要点脸行吗?
舒乐道:他是不是在怀疑自己年纪轻轻就干不动了?我是不是打击到他啦?!
系统苍凉道:有可能吧……
舒乐叹了口气,跟系统理智的探讨:其实吧,小皇帝技术还可以,毕竟年轻器又大,但是会的花样太少了,不太满足。
系统道:他不是做了两次?!
舒乐道:两次也改变不了他花样少的事实嘛。算了算了凑合用吧。
又躺了一会儿,舒乐又道:哎呀,我估计这是他上我上的最憋屈的一次了。
系统:……
舒乐: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呀,反正我爽了就行,嘻嘻嘻。
系统:住嘴吧,辣鸡。
舒乐心满意足的闭嘴了。
然后高高兴兴的,在周绥烙煎饼似的的辗转反侧中睡着了。
甚至第二日周绥起床的时候依旧没睡醒。
卯时刚到,福全服侍着周绥起身,不小心一眼望进了凤榻的纱帐之中。
帐中靠内侧的那人依旧阖着双眼,似乎睡得格外香甜。
除了露在外面的一张艳丽面容,其余的半点都没露出。
福全偷偷摸摸的瞟了一眼周绥,轻声问道:“陛下,要请皇后娘娘起来同您一起用膳吗?”
周绥沉默片刻,转身看了看锦被中的舒乐,犹豫道:“不必了。”
福全点头应了,又伺候周绥蹬上龙靴,两人一前一后向殿外走去。
等到了外殿,福全例行将每日清晨的参茶端与了周绥,恭恭敬敬道:“陛下,请。”
周绥的确惯有喝参茶的习惯,一来是为了提神醒脑,二来也能补气养精——
唯独今天,周绥看着面前那杯热腾腾的参茶,没有伸手去接。
福全见周绥没有要喝的意思,开口道:“陛下,可是今日的茶有什么不妥?”
周绥眼皮跳了跳,突然道:“不用了。”
福全一时间没立即领悟周绥的意思,暗自琢磨了一下道:“那奴才让宫人把茶撤下去,陛下需要时再呈上来?”
周绥神色一顿:“以后早晨的参茶不必再备。朕还年轻,不需喝参茶补肾养精。”
福全:“……”
福全默默的跪下应道:“回陛下,奴才知晓了。”
周绥这才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