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还帮助工人呢!”
“真是我的理想老公了。”
“简尚温多少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吧我说!”
这两天简尚温一直盘旋在几个男人之间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一部分的观众们的不满,众人觉得这就是在钓着别人,是一种不负责任,对感情不认真的行为,网络上针对简尚温的声讨自然也是不小的。
简尚温本人倒不是特别的在意。
这个小镇子其实一点也不大,镇子上卖的都是一些生活用品。
工作人员在前面当向导,简尚温的向导就是当年在傅家的佣人,他看着他觉得很亲近,笑了笑说:“好久没见了。”
其他人看他会对一个工作人员打招呼,就问:“尚温啊,你们认识?”
简尚温点头道:“是的,以前在一起共事过。”
这个词其他人没怀疑什么,但是傅谨成的脸色就不好了,他当然不喜欢这句话,共事。
这位是他们宅子里的佣人,简尚温说共事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当年他们在一起,简尚温当成什么,履行情人的职责?
那佣人说:“先生您还记得我呢?”
简尚温笑了笑说:“当然记得,你叫文宇对不对,我没有记错吧。”
文宇有些激动道:“是我,是我!”
男人看起来四五十岁了,脸上长了一些皱纹,细瘦的,戴着眼镜,以前是傅家打理花园的花匠,后来简尚温走了后,他也就辞职了。
余灿灿好奇的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文宇就说:“以前我是花匠,修剪花草的,后来认识了简先生,他很喜欢我种的花,就跟我一起学着种植那些花草,他特别聪明,人也好,一来二去的就熟悉了。”
到现在文宇依旧用的是敬称。
当年他家里人生病出了事,他有些精神恍惚,还把傅总的几颗名贵的花草弄坏了,他不能丢掉这份工作,否则一家老小就没有什么活路了。
但傅谨成一直都是个冷血的主,犯错在他这里就是不能被原谅的,他几乎是走投无路了,是简尚温报住了他。
他记得简尚温当时在楼上看着他抱着管家求情的时候,对身后正在看着文件的傅谨成说:“算了吧,我看他也有难处,给他个机会吧?”
抬头的时候。
站在栏杆处白皙漂亮的青年美的像个精灵一样,正在侧着脸和男人说话。
傅谨成冷笑的声音就落下来说:“谁给你自信让你觉得你能干涉我宅子里的事了?”
简尚温说:“可是我很喜欢他栽的花。”
傅谨成就道:“你知道求人是要付出报酬的,我是个商人。”
花匠的工作保住了,几天后的午后,他看到坐在池塘边捧着碗喂小鸟的简尚温,他穿着一件简单的衬衫,但依旧盖不住颈脖和锁骨处一点点的触目惊心的痕迹。
其实宅子里的人都不敢靠近简尚温。
大家都怕保不住工作。
花匠当年斗着胆子问:“您没事吗?”
简尚温摇摇头。
花匠开了口,就自然道:“谢谢您,我保住了工作,而且您是不是替我和管家说了我家里人病情的事,管家给我预支了两年的工资,我母亲的手术前有希望了,您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告诉我。”
简尚温说:“没关系,帮你,也是帮我,我母亲当年也是重病走的。”
花匠莫名就没那么不敢接触这个少年,他问:“您喜欢喂鸟吗?”
因为他经常看简尚温在湖边,椅子边,花坛边喂小鸟,冬天的时候,他经常拿小米粒喂东雀,夏天的时候,他就喂的少了一点,但依旧有事没事的喂着。
他以为简尚温肯定会很喜欢小鸟的。
哪知道。
简尚温却说:“不啊。”
那个时候花匠顿了顿,有些疑惑的看向简尚温。
坐在池畔的人回眸,那时候春光明艳,阳光从柳树的缝隙落下来,他的目光也平静的犹如那一池的水一般,明明笑着,却没有任何的波澜:“我只是喜欢看它们,看它们有翅膀可以飞出这里。”
那个时候的简尚温真的是很脆弱的,明明看起来很正常,但总让人觉得他很难过。
文宇从你回忆中抽神,又看向了不远处正在录节目的简尚温,他正在和其他的嘉宾们聊天,甚至能抽空问一下导演下午是不是自由活动,他说话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井井有条的的,笑起来也很明媚夺目,一如既往的漂亮。
但是文宇总觉得,似乎还是有哪里不一样了。
午后。
是嘉宾们自由活动的时间。
桃源岛的小镇街上有一种特产,是桃花酿酒,这是当地很有名的特色,酿的桃花酒非常好喝,当地的人说,一起喝桃花酒的人一定会有好姻缘的。
众人想学习怎么酿酒。
下午找了个酒肆,就在那参观怎么酿酒的过程。
简尚温学的很认真,他是和傅谨成是同住一个小屋的,两个人的可支配资金就是关联在一起的,所以简尚温要酿酒自然是跟着傅谨成一起的。
傅谨成看他了解的那么认真,开口问:“你有想一起喝酒的人了?”
简尚温从师傅那里回过神说:“暂时还没有。”
傅谨成皱眉,没有的话学那么认真做什么。
“技多不压身。”简尚温说:“以后万一我不拍戏的话,还能多个手艺呢。”
傅谨成就笑了笑了道:“以前你拍戏也没赚多少钱。”
简尚温就慢悠悠的说:“跟傅总这种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肯定没得比。”
直播间的观众们却发现了点猫腻来,众人议论着:
“简尚温和傅总以前的确是认识的吧?”
“真的好好奇啊,他到底是谁的前男友啊!”
“他和傅总应该没谈过吧?”
“傅总一开始喜欢的是温锦啊,以前怎么会和简尚温谈过!”
众人议论纷纷。
傅谨成站在简尚温的旁边说:“你就算赚的少一点也没关系,毕竟我赚的多。”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
换做一般人肯定会觉得很感动了。
简尚温却只是笑了笑,他道:“你的钱不是我的。”
好的时候自然是可以花钱的,要什么有什么,但是这种世家的公子喜怒无常,不好的时候,你就是婊子,是廉价的卑贱玩意,给你多少都可以毫不犹豫的收回去。
傅谨成的目光暗了暗。
他真的觉得越来越不懂简尚温了,他不爱钱,也不爱他,他不明白,为什么以前还好好的,自从简尚温离开傅家后就变了呢。
刚要说话
不远处拍摄区的助理对傅谨成做了个手势。
傅谨成对简尚温道:“我助理找我有点事,你自己先学。”
简尚温摆了摆手。
傅谨成走到助理的面前道:“什么事?”
下午是自由活动,梁深自然是没有闲着,助理连忙说:“您说过要给梁总投的这家公司钱我们已经转过去了,后面就是给他造势,让梁家那边的人上钩了。”
接下来就是等梁老爷子崩盘,梁深出面解决危机,再接手梁家。
傅谨成点了点头:“嗯,就这么办。”
助理收好文件刚要走,忽然看向不远处的一个人说:“傅总,那个是不是咱们庄园以前的花匠啊?”
傅谨成对那种干活的仆人哪里会记得,看了眼后淡淡道:“是又如何?”
助理看花匠在教简尚温酿酒,连忙道:“我记得当年他和简先生的关系很好的,而且当年简先生离开傅家后,这个花匠好像没几个月就辞职了,仔细想想,他家里好像有母亲重病,当年您还特地吩咐我说简先生求情,让我用管家的名义给他多打了手术的钱。”
意思就是。
他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待遇又高,怎么可能忽然辞职呢?
除非他忽然发了什么财,发财到甚至可以不用在乎庄园的工钱了,可是整个A市没有哪里的庄园能开这么高的工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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