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不接有打戏的了。”林妄边说边主动抓住池渊的手,握在掌心捏了捏。
池渊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林妄喜欢演戏,都是惯着对方的人,池渊不可能不让。
“想半天就想出这个?”池渊弯腰靠过来,鼻尖几乎蹭过林妄的鼻梁,声音压得很低,字眼咬的重:“下次受伤告诉我,离得远我看不见,但是别让我不知道。”
林妄心跳猛地快了,伸手捧住池渊的侧脸,手指陷进头发里:“嗯,以后都告诉你。”
池渊垂着眼,偏头主动蹭着林妄掌心,林妄的手从脸颊抚到下巴,池渊低头吻了吻他手指,干燥柔软的触感烙在皮肤上,简直要把人的理智全蒸干。
池渊的话说完林妄就有点控制不住,脑袋里就剩下一根弦绷着,脑袋里燥得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吃了。
林妄指尖抓了抓座椅,再抬手掌心压在了池渊脑后,手臂用力往下按,池渊不受控地低下头时,他仰着头咬住了池渊的唇。
二十多天没见的思念和寂寞全在这儿了,挺软的情绪放在动作触碰上,慢慢就和温和不沾边儿了。
一开始两个人还在那配合着气氛,轻轻摩擦嘴唇,温温柔柔地亲着舔着,谁也没过分。
林妄手肘抵着后座,上半身撑起一道弧度,追着池渊从嘴唇吻到下巴。
呼吸声越来越重,压在池渊脑后的手也在用力,凌乱的缝隙里含糊地说:“下午还有戏,别留印子。”
池渊听完仰起头,手指勾住衣领往下扯了一把,露出的喉结在林妄面前滚了滚,脖颈的青筋看得林妄眼睛都要烧起来了。
池渊握住林妄脖子后面,掐着往上抬,一双眼睛意味不明地看着林妄,勾着人说:“我下午没戏,咬我。”
林妄心里狠狠地动了一下,按着池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他腰上,沿着肌肉线条使劲儿抓揉着。但嘴下到底没舍得,被亲得湿润的唇印在池渊喉结上,磨蹭着吮了吮,连个红点都没留。
一个心软,另一个就仗着这点软乎随便放肆。
池渊掐着林妄的脖子往自己锁骨上按,牙齿磕在上面,一小块薄薄的皮|肉疼的发麻,破了一个口子。
疼痛刺激着神经,池渊低着头靠近林妄的耳朵,嗓音低哑地问:“舍不得了?”
林妄呼出的热气喷在锁骨上,鼻子顶着温热的戒指,鼻梁被压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干涩地吞了口口水,气息不匀地说:“肯定舍不得,你皮肤薄,还这么白……留印子看着吓人。”
“哥,”池渊低头咬住林妄耳朵,从耳尖到耳垂慢慢弄湿,很慢地问:“干什么都舍不得?”
“嗯,”林妄手无意识地拽着池渊的衣服,耳朵上的感觉实在磨人,肩膀难耐地动了动 ,“舍不得。”
池渊的外套让林妄拽的全是褶皱,勒着池渊的肩膀和后背,动作大一点都不方便,他不明显地皱了皱眉。
林妄身上一轻,池渊直着上身坐了起来,拉链“吱啦”响了一遍,扯掉外套摔在林妄的羽绒服上。
池渊里面那件是修身的款,黑色的衣服裹在身上,更显得他皮肤冷白冷白的,肩膀和腰腹的线条轮廓清晰可见,一眼扫过去都能量出尺码。
身材可太好了,肌肉线条隔着衣服都明显,不夸张也不薄,是最漂亮有力的模样,宽肩窄腰,任谁看了都得往面红耳赤的方向想。
不是林妄小人之心,他自己也这个德行,看见池渊脱衣服脑海里就不自觉地想这具身体压在他身上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手臂肌肉用力时绷出的青筋摸着鼓鼓的,腰腹收紧的时候腹肌轮廓漂亮得移不开眼……
再发散,林妄能回忆起的就太多了,每一个都让他耳根发烫。
“下回别穿这种,”林妄也醋了一把,伸手压着池渊的大腿,眯眼说:“都让人看没了,我一个月才能看几天。”
池渊低头看了林妄一眼,眉梢扬着,情绪明显高了。
林妄手碰着池渊手背,揉着他手腕往袖子里钻,不依不饶地嘱咐:“下回穿毛衣,穿宽松的。”
林妄摸手的时候池渊没反应,等他想沿着手腕摸摸胳膊,池渊反手就把他按住了,手劲儿大的有点疼。
“不许碰么——”林妄话没说完,池渊一手拽着他衣领,另一只手捞过搭着的腿用力一抱,林妄眼前晃了下,再看清楚东西的时候,人已经面对面坐池渊大腿上了。
这就太刺激了,别说坐腿,林妄连躺都很少往池渊身上躺,都是池渊主动挨着碰着他。
林妄年上的包袱重,这么个姿势实在没法接受。俩腿岔开坐怀里,跟什么似的,太臊了,多厚的脸皮也禁不住这么折腾。
“靠……干嘛呢?!”林妄脸上瞬间烧起来了,连带着耳朵通红,“我一大老爷们坐你腿上算怎么回事,胳膊松开,我下来——”
池渊不着痕迹地把袖子往下抻了抻,偏头抵在林妄胸口和肩膀之间,压着林妄不让动。
车箱就这么高,成年男人坐直了头和车顶就一点距离,林妄往池渊腿上一坐连腰都直不起来,弓着后背缩着上半身,两条胳膊没地方放,只能抱住池渊肩膀,想往后退,后面就是前座靠背。
“别动,”池渊一只手避开淤青用力掐住林妄的腰,另一只手拽开了毛衣下摆,伸进去往上掀,咬着锁骨说:“抱一会儿,不行?”
一口下去林妄嘴里抽了口气,半个“不”字都没说出来。
池渊手上的动作没停,林妄能感觉到掌心和指腹的纹路,用时轻时重的力道蹭着握着,腰跟着池渊的动作不受控制地一挺一直。
素了二十多天,什么自制力都没了,林妄喉结重重地一滚,被池渊压着腰往前紧紧贴了过来,距离把握得恰到好处。
狭窄的车厢里只剩下布料摩擦声和沉重的呼吸声,林妄嘴里的毛衣被口水浸湿,上身不受控制地绷紧。
额角的汗流进了眼睛,混着情动时溢出的泪,时而皱起眉,时而闭上眼睛,眼前的画面一片模糊,只能仰头看着车顶,从喉咙里溢出沉闷压抑的呼吸声。
留给两个人独处的时间不多,不够池渊把林妄翻来覆去从里到外地折腾一遍,只能“浅尝辄止”。
池渊拽着林妄的动作很用力,把人挤着压在靠背上不留一丝缝隙,林妄挣动一下,池渊就用指腹摩擦一下,在不能留痕迹的地方一遍一遍地用最柔软的地方触碰,用那双弹琴写曲的漂亮手指把林妄照顾得咬紧牙齿,一次次用力踩着座椅,嘴里不停低声喊出“池渊”两个字。
什么坐腿上,什么害不害臊,都不重要了,林妄脑子里腾不出一点空档去想这些,全身心都在池渊手上嘴上。
热的喘不上气,胸口也不敢起伏太大,吸气时像往人嘴边送。
林妄胳膊搭在眼睛上,模糊地说了个“别”,别什么也听不清,手勾着池渊脖子没轻没重地推他脑袋。
池渊太能忍了,特别是一心伺候林妄的时候,全不管自己是什么样。林妄不能不管,金属声响过之后,两个人的呼吸彻底缠在一起,谁也没留余力。
时间过的又慢又快,到最后林妄嘴唇都是麻的,膝盖猛地抬起来又被池渊强势地按下去。
失重感袭来的瞬间林妄嘴里说了句什么,手指揪紧池渊的衣服,浑身汗湿地靠在椅背上大口喘着气,眼前好像有一个个重影在晃悠。
手机铃声响了,但林妄根本没精力去管,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低头看着池渊同样汗湿的脸。
嘴唇也是湿的,全是池渊自己弄的,这么半天俩人没接过吻。
林妄嘴里还有几根毛衣的绒线,让他用手背蹭了蹭,余光看见池渊从座椅下面捡起手机,按了接听。
孟小晚苦哈哈地说:“林哥,得吃中午饭了,下午的戏提前了一个小时,全是动作戏,不吃打不动啊……”
林妄满脸的旖旎,气还没喘匀,池渊看了他一眼,手还放在林妄腰上,边轻轻揉着边低声说:“他和我吃,让许文阳十分钟后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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