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旁边,实在你屁股下面。”祁暮亭掂了掂腿,晃了裴疏槐一下,被一巴掌打在腿上。
傅致:【我不想逼他。】
裴疏槐:【你不逼他,你俩没可能,我哥是个缩头乌龟,你又不是不知道。】
傅致说:【也是。】
裴疏槐加足马力:【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只管主动,给我强攻!】
“畏畏缩缩的。”祁暮亭不屑。
裴疏槐心想当初要不是傅致助攻,你能那么快采取措施吗,但他不敢拆穿祁暮亭,怕这人恼羞成怒把他压在书桌上办了。
“其实我理解一点,你看啊,他俩以前是朋友是兄弟,除了喜欢之外,还有另一份情谊。傅致哥呢,是怕告白不成,把我哥膈应跑了,就算解开了误会也回不到从前;而我哥呢,他自诩天下第一直男,被我拆穿他其实早就喜欢人家,心里别扭着呢,又担心万一在一起分了手,朋友都做不成,于是更不敢主动出击了。”裴疏槐分析完毕,一脸得意,“我要去当情感大师,挣点外快。”
“别去了。”祁暮亭说,“就在家里挣我的钱。”
“我在外面是靠劳动挣钱。”裴疏槐说。
祁暮亭笑道:“那在家里呢?”
“在家里当然是凭借我当家作主的地位。”裴疏槐的下巴快抬到天花板了,傲骨支棱起来,“我不掌管经济大权,但是我吱一声,你就得给我票子。”
祁暮亭巴不得呢,往前挪了挪,说:“吱一声给我听听。”
“吱!”裴疏槐撅嘴,“吱吱!”
祁暮亭拉出抽屉,把里面的百元大钞取出来,整整八张,都交给他。
“哇,吱一声就能挣两三百。”裴疏槐咽口水,“我还出去干嘛呢,我二十四小时给你吱。”
“那不行。”祁暮亭要求很严格,“你得吱出花样来。”
裴疏槐一脸谄媚,“老板请提要求。”
“比如说在床上的时候吱给我听,价钱翻十倍。”祁暮亭说。
裴疏槐闻言想象了一下那场面,噗嗤笑出来,越笑越起劲,在祁暮亭腿上摇摇摆摆像个气球人,疯癫癫的,捧着肚子说:“太逗了哈哈哈哈……”
祁暮亭扶着他,跟着想象一下,也觉得挺逗的,说:“今晚试试,吱错一声得扣钱。”
“不要哇!”裴疏槐很有自知之明,“那我要赔本了。”
“赔本好。”祁暮亭趁机打劫,“以后你在外面把钱花光了,兜里没存货了,就回来跟我要钱,我很好说话的。”
裴疏槐说:“傻子才信你……吱!”
抽屉里没钱了,祁暮亭用手机给他转了两百红包。
裴疏槐把现钱还给他,说:“给我转微信。”
祁暮亭无语,“现钱不能用?”
“我要凑一千。”裴疏槐说。
祁暮亭给他转了钱,现钱也没要,“又要去买什么东西?”
“给我哥订蛋糕啊。”裴疏槐拿过手机看了眼,“加上你这一千,凑够了。”
祁暮亭闻言勾他下巴,“又没钱了?”
裴疏槐眼珠子一转,“有啊,存银行了嘛。”
一看就是撒谎,祁暮亭说:“藏什么猫腻儿呢,老实交代,不然我实行放养政策了。”
裴疏槐有恃无恐,“那我出去吃百家饭。”
祁暮亭挑眉,“还管不住你了?”
“管得住管得住。”裴疏槐用脑袋在他颈窝一通瞎拱,“我没去干坏事,就买了点喜欢的东西。”
祁暮亭不信,“买就买了,用得着跟我撒谎?”
裴疏槐好像那演苦情戏的,而且走的是夸张派,眉毛都能拧麻花了,“我怕你嫌我败家。”
“不嫌你。”祁暮亭说,“我们家的宝贝要富养。”
裴疏槐嘿嘿笑:“我马上就要有新片酬了。”
“那在你拿到新片酬之前,先拿我的卡镇钱包。”祁暮亭不等他拒绝,就说,“给你哥订的什么蛋糕,我看看。”
裴疏槐果然把即将说出口的拒绝咽下去了,找出图片给他看,“就这个。”
祁暮亭看一眼就刺痛,“大红色的,这是结婚宴的蛋糕吗?”
“这是黑天鹅慕斯!”裴疏槐安利,“你瞅瞅这颜色搭配,瞅瞅这蛋糕质地!”
“那你瞅瞅这对正在亲吻的天鹅。”祁暮亭掐他屁股蛋子,“你要翻天是不是?”
“哎呀!”裴疏槐挠头,“我没仔细看……就觉得颜色好看了。”
祁暮亭说:“换。”
“换换换。”裴疏槐立马重新筛选,但脸耷拉着,“那蛋糕真的很好看诶。”
“想吃的话也不必非要在陆安生生日时吃。”祁暮亭暗示,“又不只是他才过生日。”
裴疏槐憋住笑意,点头道:“是哦,可是你说这像是结婚时吃的,那送给谁都不合适吧?”
“谁说的。”祁暮亭亲他翘起的嘴角,轻声说,“送给我就很合适。”
裴疏槐佯装为难,“可有一部分钱是你出的,用你的钱给你买蛋糕,怪怪的。”
祁暮亭敲诈,“所以你还得送我点别的。”
“好。”裴疏槐偏头亲他鼻尖,笑着说,“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说:
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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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沅沅
裴疏槐即将在新剧《奉天》中饰演的“慕秀”文能琴棋书画,武能拉弓骑马,皇子出身,仪态卓绝,所以他的特训列表拉了一大串。骑马书画不用学,他本身具备的能力水平在剧中已经够用,站卧行走等仪态训练才是重点。
训练场馆在豪安传媒,和mq娱乐是两条路,裴疏槐和祁暮亭每天同时起床、洗漱吃饭,出了门就得坐两辆车。
裴疏槐有些时候比祁暮亭回得还晚,回来了不立马钻被窝,宽肩窄腰地摆在地上,整个人像松竹成了精,在卧室里走来走去。
训练卓有成效,如果裴疏槐没有张口一句“卧槽”,闭口一句“我日”,看起来确实能代入角色了。
时至下旬,裴疏槐抽空去给陆安生过生日,带上一盒他和祁暮亭一起重新挑选的纯白山茶蛋糕,并真诚地表示,陆安生在他心中永远是那朵纯洁温柔的白山茶。
礼物就是之前选的两款包,不过裴疏槐还诚恳地攥写了一份《骑男人妙招》附赠给陆安生,被寿星乱打一顿,赶出生日宴会。
祁暮亭这厮很有想法,送了陆安生一块腕表,好死不死就是裴疏槐之前送的那一款,只是颜色不同,美其名曰地表示,如果陆安生不介意,可以左右手同时戴,让他们小两口的礼物也能成双成对。
如果不是陆安生打不过祁暮亭,祁暮亭也要和裴疏槐一起被打出去。
裴疏槐第二天要接着训练,当晚不能嗨玩一整夜,过了凌晨就和祁暮亭一起离开,结果第二天收到他的特派眼线慕老三通风报信,说陆安生和一个神秘男人在洗手间乱搞。
裴疏槐迫不及待地询问:怎么个搞法?
慕老三绘声绘色,说是妖精打架。
这个时间点,连傅致的事情都还没弄明白,陆安生不可能和别的男人妖精打架。裴疏槐心中有了猜想,当晚搞了个突然袭击,上门扒了陆安生的衣服……一片光洁,什么印子都没有。
所以是陆安生把傅致压了?
可就算是这样,陆安生身上怎么可能没有丁点印记呢,除非他实在不行,傅致没有感觉,连掐他咬他的机会都没有。
裴疏槐和陆安生玩了这么久,对方几斤几两,绝对不至于弱爆到这种可悲可怜的地步,这一点他还是有谱的,看来要从另一位当事人身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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