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究:“想你了。你不给我开门,我可就在这里又等到天亮了。”
郁南:“又?”
楚究:“嗯,你去产检那天,我等到天亮,回去洗刷一下再回来,你还是不让我跟你去产检,还骗我说你在家,要跟我两清,心都给你揉碎了。”
郁南受不了他的肉麻,“行了,我下去开门。”
郁南下了楼,刚开单元门,对楚究说:“上来吧。”
楚究刚进了房门,门一关上,楚究把花塞进了他的怀里,郁南手不由自主抱着花,楚究连人带花将人拥入怀里。
郁南:“你……啧,花掉下来了。”
“花下次还有。”
“你不是饿吗,快自己去煮点面条。”
“我更想你的身子怎么办呢,你既然让我上来了,我就想得寸进尺,你向我挪一寸,我就恨不得进一尺。”
“你真是……”
话还没说完,楚究整个身子摁着他,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脸直接靠过来,精准地捉住了他的唇。
根本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
楚究强势地亲上去,用力亲吻的声音羞耻又暧昧。
郁南被他亲得快缺氧了,脑子也越来越晕,楚究撤回一些,含含糊糊道:“乖,不要憋着,张嘴。”
没等郁南做出拒绝的反应,楚究又继续亲吻,舌尖掠过他的牙关,从没停止过攻势。
郁南并不想妥协,奈何楚究太过了解他,松开他的手,探进他宽厚的外套和松软的毛衣,隔着薄薄的衬衫扶上他的腰,在他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抚触,最后游走到他的后腰,手一摁,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郁南没控制住,松口喘了口气,楚究趁虚而入,大张旗鼓强取豪夺,杀得片甲不留。
敌人太过奸诈狡猾,精准算计,步步为营,最后只好缴械投降,城池失手,被人主导和牵制。
郁南抵抗着的双手垂了下来,楚究压着他的身子也放松了,吻也变轻了许多,他将人轻轻拥进怀里,一手轻轻抚摸他的背,一手抚着他的脸,接而掠过他的肩膀,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抓住他的手腕,抬起他放松的手搭在自己的腰间。
楚究含糊道:“抱我。”
郁南闭上眼睛,环上楚究的腰。
郁南刚触及他的腰,整个人被横空抱起朝那被深蓝色帘子隔开的小卧室里走。
门外有敲门声,郁南分心,楚究捂住他的耳朵,强势得让郁南只感觉到他的存在。
楚究亲吻他,“郁南,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床是1米二的铁艺单人床,窄窄的,小小的,却要承载满到溢得到处都是的深情。
郁南指缝被他的发丝填满,心里萌生难以压抑萌生出来的喜欢。
两人忙活了半天,楚究没忍心让他累着,草草就收了手,去厨房煮点面条。
楚究本来打算吃满汉全席,最后只吃了点青菜水煮面,实在是意难平。
郁南衣冠不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大口吃面,看来真的很饿,没吃晚饭。
楚究抬头看着他,见郁南盯着他看,勾了勾嘴角,低头继续吃面。
郁南:“干嘛不吃饭?”
楚究:“忙呢。”
郁南起身,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
楚究盯着水杯愣了愣,摇了摇头,“还真不敢想喝郁总给倒的水,上次喝了你的水,下一秒就把我赶走,想跟我两清。”
郁南好笑地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不得不承认,楚究只要一出现在这里,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时候,郁南在这40平方的小屋子里萌生出家的感觉来。
楚究面条吃完了,把碗端到厨房去,刚放水准备洗碗,后背一暖,郁南靠了上来,双手环上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
楚究眨了眨眼,身子僵着,人也不敢动,任水哗哗流着。
他生怕一动,郁南就又跑了。
许久后,郁南才开口,“那颗钻石,干嘛不竞价?”
楚究:“我不想让别人跟我抢。”
“好浪费钱。”
“好的,那我下次不浪费钱了。”
郁南无声笑笑,收紧在他腰间的手。
门外敲门又响起,郁南电话也响个不停。
郁南才回过神,松了手,去开了门。
他懊恼自己的行为,但也深知自己在动摇。
郁南一开门,大壮盘腿坐在他自己家门口的地毯上,他听见郁南开门,一脸欣喜地从地上坐了起来,看清楚来人后,又惊愕地一屁股坐了回去。
三双眼睛同时工作,视线纵横交错,十分地杂乱无章。
看到楚究衣冠整齐,郁南却穿着睡衣棉拖,大壮抬着头张着嘴,眼睛都瞪圆了。
郁南连忙放下推着楚究后背的手,下意识地整理了下头发,然后又欲盖弥彰地在楚究后背拔了拔,若无其事道:“楚董事长背后有头发,我顺手帮他整理一下。”
大壮木讷地点了下头,显然不太接受他这个相当突兀的解释:“你的还是他自己的?”
郁南:“……”
还好楚究的电话又响了。
郁南毕恭毕敬道:“董事长您快走吧,您家里人都催了。”
楚究好脾气地朝大壮点了下头,回过头亲昵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嗯,那我走了。”
直到大壮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楚究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
楚究一下楼,大壮上下打量郁南几眼,几度欲言又止之后选择了沉默。
郁南:“你怎么坐在这里?”
大壮:“我本来想找你的,但敲门你不在,哦不是,你没回应,但回去的时候风把门关上了,可我没带钥匙,也没带手机。”
郁南有点想笑,原来刚才敲门的是大壮,都怪楚究捂他的耳朵不让他起来开门:“对不起啊,我没听见。”
大壮言辞闪烁,眼神也闪烁:“你和楚董事长在里面一个半小时,那什么,你们,额,好久。”
大壮这个表情,就差把“你俩绝对有一腿”写在脸上了。
郁南长长叹了口气,“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大壮:“你说说看,我再决定我信不信。”
郁南开始真诚地胡编乱造:“他觉得我做饭好吃,来蹭饭的。”
“可你穿着睡衣。”
“这是家居服,我穿家居服做饭比较舒服。”
“我还是不信。”
郁南侧身,本想让大壮看到了还摆在餐桌上的残羹冷炙,但大壮目光放远,看到了他的卧室。
帘子没拉,为了采光,小客厅和卧室是玻璃隔断,一看过去一览无余。
大壮:“你床好乱。”
郁南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不说话。
大壮:“真的好乱,像被狠狠蹂躏过。”
郁南被“狠狠蹂躏”这个词惊得眼皮子直跳,但还是佯装淡定道:“你是上我这破案来了吗,心里脏,看什么都像是证据。”
大壮:“你俩真没有谈恋爱?”
郁南转移话题,“说什么你都不信,那就不说了,古语有云,清者自清,清白的人怎么证明自己清白呢,对吧,说说你,来找我干什么?”
大壮被他绕晕了,只好回答他最后一句话:“我来拿备用钥匙。”
郁南才想起来大壮曾经放了一把他家的备用钥匙在这里,他赶忙拿来给大壮。
郁南很快将异样的情绪带过,“等了这么久还没吃饭吧?赶紧吃饭去吧。”
大壮开门回了家,进了家门之后又转过头来,笑容狡黠,“我以为你不开心本来想过来安慰你,看来你已经好了。”
郁南:“……”
大壮嘿嘿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楚董事长,刚才你推他出来的时候眼神在撒娇。”
郁南十分无语:“来,你眼神撒个娇给我看看。”
大壮一本正经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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