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恃了吗?”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柳栐言忍不住踹了一脚过去
3.
当柳栐言因为承午淋雨后没衣服换而意识到他并没有可以替换的衣服时——
“承午,你先前是怎么换洗衣服的?”
“回主人,洗净后用内力烘干就好。”
......不知该说好方便还是好麻烦的柳栐言决定高冷的回一句哦
4.
对于柳承午比自己高半个头这件事,柳栐言还是有点在意的
——我现在的身子不是我的身子所以比承午矮的不是我。
阿九:“嗯那个,不好意思恕咱直言,栐言你比栐延还矮一厘米来着。”
柳栐言:“......”
柳栐言:“承午。”
柳承午:“是?”
柳栐言:“跪下。”
5.
阿九:“柳栐言同学,咱想请问一下,作为一名穿越人士,你是如何做到如此迅速地适应有个人认你做主人的呢?”
柳栐言:“嗯,顺其自然的就?”
阿九:“...好吧,那你又是如何做到如此迅速地带入主人这个身份,并做出立规矩啊说责罚就责罚啊看着人跪在眼前却毫不在意啊——这之类的行为的?”
柳栐言:“嗯,顺其自然的就?”
阿九:“......难道承午第一次跪你的时候你什么心理障碍都没有吗?”
柳栐言:“应该要有心理障碍吗?”
阿九:“......如此薄凉的儿子咱不想要!”
柳栐言:“需要我给您开药么——”
阿九:“..........要挟可耻!”
6.
这是某个,被下了命令来劫持柳先生结果却被卖了的五个人领完刑后回来的小插曲
柳栐言表示虽然我需要这几个人来做些事但取名果然好——麻——烦——
最终敷衍的决定把自己的姓拆个卯字出来然后再用五行命名(←随意程度简直突破天际/)
不过被赐名的几位当然不会觉得哪里不对,只是在卯五人行礼叫主人时却被柳栐言喊停了
现任医仙柳先生思考着“下跪什么的倒没所谓可听人这么喊怎么这么别扭,果然身为在现代成长起来的好公民是无法随随便便就接受主人这个称呼的——”
接着他想起了在默许下一直唤他主人的柳承午...
柳栐言 : “......嗯?”
7.
仍然是发生在很久以后的一件事
自从某次无意中翻见了淮少爷典藏的不良书籍,除了对这位在云游时结识的原谋士(的浪荡不羁)有了更深的领悟之外,也突然意识到自家暗卫有时实在隐忍的过分
“承午,你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讨饶啊,”
“...主人?”
喘着气目光恍惚的柳承午下意识唤了一句,就见自家主人露出了个令他有些不安的坏心笑容
“这种时候,当是说些有情趣的话才对,比如说——”
说着用手挑拨了下胸前的
“这里不行——”
再带着欺负意思的划了划身下
“又或者,那里不行,”
毫不意外地察觉到那人僵的更加厉害,而抬高视线重新去看,就见柳承午烧的整张脸都红了,不由促狭地反问道
“如何?”
柳承午不知所措,只扭开脸不敢去看主人,柳栐言觉得好笑,伸出手掰着让他转回来,柳承午却以为是主人等不到回答不愿罢休,垂着的眼睫颤了颤,终是哑着声犹豫道
“...主,主人,那里不行...”
柳栐言对着他像是赴死的凝重表情愣了一瞬半刻,突然回过神来,被戳了笑穴似得笑个不停
“我碰什么地方了,就不行——”
莫不是以为他只是想听这样一句话,柳栐言被自己木讷讷的暗卫逗的笑的停不下来,柳承午却白了脸色,觉得自己又做了错事,一颗心凉凉的坠下去
只是还没等坠到底,他的主人终于笑够了,轻叹着咬在唇上,再舔舐着一点点加深进去,直到那人重新被惹的脸色微绯,从喉咙里极轻的低呜一声才放开
“主人...”
“罢了,你愿意怎么就怎么,我还会逼你为难不成,”
“...主人.....”
柳承午缓着气,极慢地眨了眨眼睛
其实并不为难
若是主人想,让他做什么都是愿意
只是却改不过的愚钝,不知如何讨主人欢心,不知怎么让主人高兴...
柳承午抿了抿嘴,鼓足勇气小心地舔了舔主人的手指,舌尖又轻又快的划过去,于是这次僵着不动的换成了柳栐言
——天啦你这是在惹火!
...事后柳栐言被淮少爷轻飘飘的笑骂了一句禽兽
第12章
忽略掉柳栐言刻意的坏心,等柳承午把野兔收拾干净了,两个人就在灶房的外沿下听着雨声解决了晚饭,虽未再提警,但柳栐言早早就吩咐下了的,柳承午自然是依着时辰把药喝下去,到歇息时更是有所准备,躺在床上醒着等药起效。
那寻回的软木既是为了防他自伤,也就一开始就放在嘴里咬着,昨日他大意吵了主人,现在哪里敢再弄出半点动静,是以当夜除窗外延绵的雨声外再无声响,倒让柳栐言伴着雨睡了个好觉。
而这春雨一下就是三天,直到第四日才终于放了晴,庭里的玉兰随雨气散着浅香,被湿雾润了几日后便快速拔长出鲜嫩的新叶来,长势极快的铺满了枝。
柳栐言坐在书房里准备研墨,他在落雨时节懒得出门,连带着也不让柳承午出门踩水,闲了就把人带到书房里教他认药材,柳承午悟性虽高,对这些极杂极细的医理也有些能力不足,时常背错了就慌张地顿在那,等柳栐言纠正了才谨慎地继续往下背。
这样的日子悠闲是悠闲,但雨下久了又难免觉着烦闷,等天气好容易晴了,柳栐言就让柳承午把药房里没封起的药材拿出去晒潮气,自个儿挑块徽墨出来消磨时间。
柳承午把药材铺开晒好进来时柳栐言正往砚台里倒水,他从前用的都是现墨,现在斟酌着该倒多少水进去,一时就没来得及分神去管跪着复命的暗卫,等他觉得差不多了的抬起视线,就见微低着头的人居然正在走神,连他添水的动作停了都没有察觉。
柳栐言有些稀奇,直道自己也不过一小会没搭理,怎么就迷糊到这种程度了?不过现在天气正好,会犯困也实属正常,柳栐言心情轻快,好声好气地开口招呼那人,
“承午,你过来。”
他语气温和,却将本在走神的原暗卫整个人都骇清醒了,柳承午不敢耽搁,忙顺着主人的示意膝行过去,结果刚到跟前就被攥住手腕,登时大气都不敢出,跪在那里等主人发落。
柳栐言本意是替他看看自己开的药效用如何,结果不过听了一会诊,却被其中脉象吓了一跳,连坐姿都不由端正起来,仔仔细细地确认自己所看是否无误。
他分明记得,这人身上应当只有一味毒才对,然而现在再看竟不是如此,柳栐言沉下心来认真辨别,总算在当初发现的毒物之上又瞧出了别的东西。
柳栐言一阵懊恼,他虽继承了原主的学识和经历,但到底还没完全消化成自己的东西,那日他诊断的过于果断,后来更没有想过要再确认一遍,是药三分毒,这一帖帖药喝下去,由不得它不起副作用。
何况柳栐言用的还是一日五味的法子,怕是刚开始就十分难挨,而从初日到现在,算起来竟是用了快有四天,其间影响早就不知偏到哪里去了,只是柳栐言在这之前没能看出破绽,想来应当是在夜间发作,可这又何止是睡不安稳这么简单,不然柳承午一个暗卫,也不至于跪在他面前时都敢渴睡。
但是说来说去,柳承午自己也有错,想那王爷在治病时总是有什么不适就跟柳栐言说,也算做得到事事掌握及时调整,结果这人倒是好,反应都严重至此了还是一声不响,让人以为这药方什么问题都没有,转头就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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