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诺尔曼那只鱼雷声大雨点小懂得怜惜他……这个世界的主角,只会装出柔弱温柔的外表,待他放松警惕之后,方才将他脖子上带着的抑制器解掉,Alpha就用犬齿毫不留情的刺破了属于Omega的腺体。
一股子浓郁的白茶味混杂在了浓郁的酒香里,让酒香里都微微多了一丝苦涩的味道。
季言之前在封盛那闻见过Alpha的信息素,封盛的信息素是一股子幽冷的莲香,就像是他那个人似的从里到外带着一股子清贵疏离。他再讨厌对方的恶劣性子,Omega的本能却也是让身为Omega的季言无法抗拒,他会变得焦躁,渴/望,像是一个瘾/君子。
可同样,如果在标记中Omega闻不见Alpha的信息素,快乐就变得有些痛苦,就像是此前无数次无法从梦魇中逃离出来的yw沉沦。
一夜无休止的索取,让季言到天明的时候方才昏昏的睡过去。
身上的酸痛的厉害,季言扯着被子翻了个身,不悦的冲着声音来处低呵出声,“滚出去,别来烦我。”
然而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反倒是带了一丝尚未睡醒的惺忪慵懒。
屋内的阳光正好,光影透过窗户映进了屋内的大床上。
站在床边的法医微微侧目,就看见那原本盖在小Omega身上的被子被对方蹬掉了一些,露出了莹润白皙的肩头和半截小腿,皮肤之上如雪地上绽出的红梅似的绯红印子昭示着这位小Omega昨晚都经历过什么粗/暴的对待。
封盛的脚步向着旁边挪了一步,微微抬起了凝起的一双眼睛,“你在看什么?”
视线被挡,像是染了一层霜雪的声音落在法医的耳朵里让人瞬间低下头去,“没看什么。”
他就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Omega竟然敢这么跟这位祖宗说话。
封盛抽回视线低头整了整袖口,“那还有事吗?”
“没了没了没了!”法医人精似的赶忙伸手招呼着屋内的人,“接下来抓人还是审人这些事就都交给上将了。”
法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过……需要提醒上将一句,如果被永久标记的Omega伴侣已身亡的话,Omega体内的标记只会维持一个月,一个月之后,该Omega如果还没有找到合适的Alpha进行接手的话,该Omega就会被帝国判定为残次品送去米德堡里公用。”
法医:“当然,如果上将这一次将人判定为有罪的话,结局也一样。”
仗着自己跟他有那么几分交情,还真是多管闲事。
封盛:“你可是废话真多。”
封盛:“回去知道怎么汇报吗?”
法医:“知道知道。”
封盛:“那还不滚?”
法医:“……那这尸体?”
封盛一脸不耐烦的转过身,“拉走。”
等人一走,屋内就只剩下季言和封盛两个人,这屋子里一安静,季言本是紧蹙的眉头就慢慢的舒展,面色疲惫的再次睡了过去。
封盛的目光就从季言发红破皮的手腕上扫过,落在了对方的脸上。
他看了良久,冲着人叫出声,“季言。”
吵吵闹闹的声音让季言扯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声色委屈的吐出声,“折腾了我一宿,你就不能让我睡一会嘛!”
原来昨天他还真错怪他了,明明的今天这个才是撒娇,而且撒娇的对象还不是他。
竟是这么快,就熟悉自己封太太的身份了吗?
封盛冷哼了一声,走上前一把将被子掀开。
暴露在空气当中的战栗让季言被冻的醒了过来,他刚要骂出声,一眼就看见杵在眼前的瘟神。
季言不悦的将对方手里的被子扯了过来,裹在自己身上,“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封盛神色悠然的站在那,搞得他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他的这位同事到底是怎么得到乔伊信任的?连个眼色都不会看?
季言不悦的眯起了一双眼睛,抱着手臂靠在了身后的床头上,“你这么窥探你爸的小妻子,你爸知道吗?”
封盛:“封枭死了。”
季言一愣。
封盛:“结婚当天,众议院议长死在了新过门妻子的身上,季言,你可真是有本事。”
“你在胡扯……”季言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若不是昨晚他对主角熟悉,那么他根本就认不出那个将他永久标记的人是主角。那么封枭是什么时候死的?是主角走后,有人把封枭的尸体搬了过来?
还是说……这压根就是主角设的局?那目的又是什么呢?
季言撇了一眼系统剩下的任务进度条,发现在经过一个晚上之后,进度条向前前进了10%。
“怎么?没话说了?”封盛低头摩挲着手指,“要不是你刚刚叫不醒,应该还能看一眼从你身边抬下去的尸体。”
季言:“议长真的是死于fs猝/死?”
封盛:“刚刚留下的法医应该还没走远,要不要我把人叫来?”
季言:“不必了。”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情况下,按照这个世界Omega的管理条例,不管是不是Omega的错,只要被认定为有罪的话,就会被送去米德堡公用。
封枭死在他这,如果封盛公报私仇的话,看来这个锅是非他背不可了。
季言:“上将会判我有罪吗?”
封盛:“会。”
季言:“如果我说,我是被陷害的,你信吗?”
封盛:“不信。”
季言:“那可还真的是无情呐,我还想多做你几天小妈呢。”
果然惩罚世界,系统又怎么会让他好过。
更何况……
季言将上个世界的评分以及上个世界的难易程度仔细盘算了一下,得出来的结论只有一个。
对方用高难度的世界内容逼他破不了关,目的就是为了将他丢到惩罚世界中来。他们不惜篡改评分也要让他来到的惩罚世界,就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掉。
既然如此,季言愿意赌。
想到此,季言整个身子向后一靠,笑道:“既然上将公报私仇,现在还留在这,是想亲眼看见我被送去米德堡吗?”
封盛:“看来部长很清楚那是个什么地方?”
讽刺的声音让季言一笑,“Alpha的天堂,Omega的地狱嘛。”
封盛低头摩挲着手指,“既然知道还想去?”
季言自嘲的一笑,“现如今路亚联邦帝国的Oemga还有自主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力吗?”
封盛:“Omega只有服从。”
季言笑了一声。
笑声回荡在屋子里,让封盛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曲起了手指。半晌,封盛弯腰勾起床上散落着的衣服丢给了季言,“把衣服穿上。”
季言被砸了一脸,他将衣服从脸上扒拉下来,捏着手里的衣服一笑,“我可以这样去,毕竟在那个地方也不需要这些。”
封盛见季言就这么打算下床来,迈步将人堵在了床上,“季言,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我以为上将早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呢?”季言双手撑在身后,他脖子微微仰起,迎上了封盛染着愠色的眸光,“毕竟,这年头良家的omega又怎么会拒绝上将的求婚呢?”
季言将手臂搭在封盛的肩膀上,笑道:“我听说上将一直洁身自好,等去到了那边,要不要第一个照顾我的生意?”
这个世上果然只有季言,知道怎么能让他生气。
近在咫尺的Omega眼梢还残留着一丝情/欲未退的娇色,封盛盯着季言看了半天将自己的心绪压下,像是嫌弃一个垃圾似的将对方的胳膊从身上拨开,摔门而出。
季言望着紧闭着的门,笑出声。
*
门外副官压低了声音冲着封盛低语:“上将,您真要将季少给……”
封盛:“我看之前国防安全部的部长屈才了,米德堡非常适合他。”
满口浑话,放/荡,不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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