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熟悉的地方,苏清淮也终于知道了,这次见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亲生父亲。
一瞬间他有几分欣喜,欣喜过后又有几分疑惑。
他记忆里的温父是一个冷漠阴郁的人,绝不会做出这种不忘旧情的事,不然上一世他也不会始终不愿让他们回去老宅。
苏清淮留了一个心眼。
苏清淮跟在苏婉身后进去,低着头老老实实,他知道温父就喜欢他老实的模样。
“乘风……”苏婉今天打扮得清纯不已,顾盼抬眼间,尽是柔弱小女人模样,一如当年。
只是大厅的氛围并没有她想的那样甜蜜,没有玫瑰,也没有烛光晚餐,反而是她从没见过的严肃冰冷。
苏婉下意识停下了脚步,“乘风?”
温父没有跟她废话。
“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
温父年轻时候确实爱玩了些,特别是离婚后,清心寡欲好几年的后果就是夜不归宿夜夜笙歌,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真有女人的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偷偷生下孩子。
“不是的……”苏婉突然明白了温父找她的目的。
她大脑一片空白,那双清纯的小鹿眼一下子红了一圈,“我不知道,等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三个月了,他还那么小,还没有看过这个世界……”
“乘风……我没有办法,他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我怎么能忍心打掉他……”
苏婉瑟缩地停在原地不再上前,风韵犹存的脸上缓缓划过两行清泪,哭得梨花带雨。
“妈妈……”苏清淮连忙扶住苏婉,小声安慰。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看上去楚楚可怜极了。
温父却根本不吃这套,他以前欣赏苏婉的单纯和温柔小意,现在看来,那不是单纯,而是愚蠢,“所以呢?你现在想怎么做?他长大了?该认祖归宗了?是吗?”
苏婉从未在温父脸上看到过这样严肃可怕的表情,她虽然只做过他的三日情人,但她当时确实被他的温柔和风度所倾倒。
“不是的,乘风,清淮他毕竟是你的孩子。”苏婉有些害怕,声音都小了不少,“我不求名分,我只想和清淮好好生活。”
“好好生活?”温父握着实木拐杖敲了敲地板,语气犀利,“那你今天带他过来干什么?只是想他见见世面?还是想他直接留下来?”
苏婉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抹着眼泪,一双美目顾盼生情。
……为什么要把她想得那么坏呢?她也只是想有一个完完整整的小家而已。
她许久才哽咽道,“乘风,清淮毕竟是你的亲生儿子,我们一家团圆,在一起开心幸福地生活不好吗?”
温父被她的天真和愚蠢弄得有点怀疑是不是总裁小说照进现实了。
真是……冥顽不灵。
他不再多说。
“苏婉,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带着他离开清河城,基础抚养费我会补给你。”
他的目光冷酷极了,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要么继续留在这里碍我的眼,看看我还有什么手段逼你走。我只给你三天时间考虑。”
“老李,送客吧。”
高大的黑衣保镖立刻上前,礼貌道,“苏女士,请吧。”
苏婉的泪再也止不住,哭得梨花带雨,她曾经见过他怎么处理其他无理取闹的女人,现在终于轮到她了,她从来不是什么特殊。
温父生硬的态度也让苏清淮整个人难堪极了,他用力攥着拳头,明明上辈子不是这样的。
晚餐时间快到了,客厅里的佣人多了起来。
苏清淮总觉得他好像能清楚地听到周围的佣人们投过来的嘲笑的眼神,和他们嘲讽的窃窃私语。
这让他觉得自己的脸面像被扔在地上使劲摩擦,又回想起之前丢脸的事,自从重生之后他好像再也没有顺利过,究竟是怎么了?
是那个弄死他的疯子给他的诅咒吗?
上辈子虽说也有些许小小的变故,但他还是顺顺利利被认回了温家,现在他却连一点可能都看不到。
还是说一定要像上辈子一样,温家的独子车祸去世,他才能作为温家唯一的血脉被认了回来?
作者有话说: 同类型新预收,不知道有没有小可爱喜欢_(:з」∠)_;
《恶毒反派重生后在线打脸》
文案:江景荀,恶毒反派,原书里双腿残疾阴狠毒辣的病美人,说一不二的世家家主。
在大结局被亲手养大的男主带着白莲花女主背刺后,他重生了。
冷酷家主•恶毒反派•江景荀:呵。
面对正要哄骗他亲手收养白眼狼男主的凤凰男父亲,江景荀直接把手里的汤泼他脸上,让他净身出户。
面对死皮赖脸住在房子里,对着母亲财产虎视眈眈的一众亲戚,江景荀直接叫来保镖把他们扫地出门,并给予报纸头条纪念。
面对早已被吞成空壳的公司,江景荀抛去传统理念重新创业,短短几年间就再次上市,在大数据市场上稳稳占据一席之地。
再次来到孤儿院,江景荀看着还在玩泥巴的男主,转身牵起了另一只小奶狗的手。
同为恶毒反派,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不过,看着上一世长大后冷酷无情的商业新贵,女主的白月光,江景荀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先生,我会很乖的。”小奶狗小心翼翼抓住他的衣角。
“嗯。”江景荀摸了摸他的头,看着怪可怜的,养就养了吧。
N年后,某家主按了按酸疼的腰,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高岭之花病美人受X逐渐长成小狼狗的小奶狗攻】
第30章 小奶狗的第一次
“蔺西言, 我叫你大哥成不,你就再多帮我几次呗,你忍心看着你的好朋友天天被混合双打吗?”
蔺西言一到学校齐青就跟了上来, 这实在是没办法的事,为了他的生命安全,他必须得忍辱负重。
然而学霸同学依旧冷酷无情。
蔺西言道, “忍心。”
“嗯-别嘛——”
齐青正要用这几天学到的新型招数继续闹腾,却发现今天的蔺西言有些不一样。
平时大学霸走路的时候要多端正有多端正,今天却一直低着头,那耳根红的都要滴血了, 绝对有情况。
噢——
他贱贱地笑了一声, 笑嘻嘻地上前揽住蔺西言的脖子,“哎,我才发现你耳朵今天怎么这么红, 让我猜一下, 肯定和你的心上人有关,不会是刚刚偷偷和心上人见了面吧?”
和心上人见面……
蔺西言顿时想到车里给他递奶糖的先生,耳根的红色一下子蔓延到了耳尖。
他硬邦邦道, “没有。”
齐青不信, 众所周知, 没有就是有。
齐青摇头晃脑, “啧啧啧, 有些人呐,见色忘友,要不得啊……”
忘友就忘友, 哪有见色。
被戳中了心思的蔺西言恼羞成怒。
“你再乱说我就不给你画重点了。”
画重点这事一下子打在了齐青的7寸上, 这次要是再不及格, 他爹非得给他喂一顿真的竹笋炒肉。
哼,他生气了。
他心里这么想着,表面上只敢小小「汪」一声,然后像是被抽干了精气一般飘回了位置。
其实,他觉得凭他的实力就算拿到了重点,也得挨一顿竹笋炒肉。
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蔺西言不知道他犹如迷宫的内心想法,他慢吞吞走到座位上,有些疲倦地闷头趴下。
今天早上他莫名从梦里惊醒,一睁眼天色还很暗,床头的闹钟显示是5点多,当时他正想抱着先生的大衣继续睡,却发现裤子一片濡湿。
他第一反应是尿裤子,羞耻地去洗的时候却发现不是。
老师早就教过相关的知识,他本来应该面不改色才对,但是今天不一样,他的脑袋一瞬间烧得要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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