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程家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程梵虽然好面子,但遇到这种事,还是非常拎得清的。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对啊,我确实不受宠,谢崇砚在家里很少同我说话,也根本不会帮我的忙,所以我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无能无力。”
程母愣了愣,她没料到程梵居然承认了?她与程父对视,互相使眼色,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程安没料到自己的计划居然瞎猫碰上死耗子,真的揭露程梵和谢崇砚之间的隐私,心情瞬间大好。
虽然自己过得不好,但是程梵过得也不顺,他非常爽。
于是,程安接着嘲讽:“按理说你长得也不错,谢崇砚这样对待你,是不是心里藏着别人?程梵,我发现你好可怜啊。”
程梵右手攥拳,附和着道:“是啊,我好可怜。”
这时,程家门庭木质大门被推开。
谢崇砚的声音忽然响起:“宝宝,你哪里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
梵猫猫:被打脸了,嘤嘤嘤!
第37章 追妻ing7
屋内众人不约而同寻声望去, 谢崇砚出现在大厅前,脚步稳健走到程梵旁边。
那声猝不及防的亲昵称呼令程梵呼吸紊乱,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斜倪着谢崇砚, 不自然向后退了两步, 用只有谢崇砚能听见的声音小声抱怨:“谁是你的宝宝。”
谢崇砚扬着唇角, 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朝程家父母看过去:“这些天,我工作很忙,没有时间接你们的电话。今天我也在这里, 有什么事情敞开说吧。”
程母重新挂起笑容,讨好道:“我知道您忙,但是我们实在走投无路。前阵子程梵爸爸向别人借款10亿, 本来一切顺利, 但那几艘新买的轮船和大批货物全部被扣在港口,对方催着我们交货,我们没办法啊!”
谢崇砚牵起程梵的手,领着他并排坐在沙发上, 双腿交叠:“这样啊,你们负责的B项目迟迟无法支持运转, 按照协议是拿不到分红的。”
程父赶紧拿着一杯茶端到谢崇砚面前, 表情后悔:“怪我不应该贪急,但事情已经发生, 房子明天人家就要来收走了, 我们总不能流落街头吧!”
谢崇砚低笑:“是, 您说的对。这样吧, 我别处有一套房产,你们若不嫌弃, 先去小住,资金那边再想办法。”
程母和程父对视一眼,顿时惊喜,连连回道:“好好好!谢谢谢总。”
谢崇砚:“不用谢,要谢你们应该谢谢梵梵,我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程母和程父转头看向程梵,语气愧疚:“小梵,我们刚才误会你了,真是抱歉。”
程梵高傲扬起眼尾,看着程安:“山鸡不配你们的道歉。”
程安神色一凛,皱着眉心仍不服气,目光硬邦邦看向别处。
程母提醒道:“程安,跟你弟弟道歉。”
程安瞪程母一眼:“我不道歉。”
程父立刻急了,上去抽了程安一巴掌:“小梵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用那种词说他?”
程安捂着脸颊,气得眼睛血红。
他反唇相讥:“程梵没把我当他哥哥,我为什么要把他当我弟弟?”
程母呵斥:“跟你弟弟道歉!”
程安挺着胸脯:“我不道歉!”说完,他愤愤跑出家门。
谢崇砚看这出戏累了,领着程梵打算离开:“钥匙和地址助理随后会送来,我和梵梵先走了。”
程家父母点头哈腰,一起将两人送出去。
回家的路上,谢崇砚坐在主驾驶,阳光刺眼,他随手摘下眼镜换上墨镜。
程梵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谢崇砚:“你打电话时我在开会,后来给陈叔打电话,陈叔告诉我你独自应付程家的人,我怕你被欺负,便来了。”
程梵笑容渐深:“我怎么可能被欺负?你把我想的太弱。”
谢崇砚看他一眼,继续开车:“自家的崽崽,总会担心。”
程梵抿着笑意:“谁是你的崽崽?少自恋了,我还没让你追到我呢。”
谢崇砚:“好,我慢慢追。”
程梵清了清嗓子,提起那个称呼:“还有一件事,你刚才叫我宝宝干什么,谁是你的宝宝。”
谢崇砚:“那就我们在一起后,我再这样叫。”
程梵双臂抱在胸前,装作不经意问:“我看你喊得很顺嘴,有没有这样叫过别人?”
谢崇砚认真思考:“没有。”
程梵扬着眉,心情不错地打开车载音乐,选了几首自己喜欢的曲子。
慵懒靠在车椅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他心里想着,谢崇砚这声宝宝应该是有感而发的吧?
就算是故意演戏,肯定也有真心的成分在。
“对了,你真打算为他们提供房子吗?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路过一座破旧的居民楼时,谢崇砚缓缓停下,朝着里面道:“这是他们的新家。”
程梵笑了笑:“你真损。不过…他们会愿意住在这里吗?”
谢崇砚:“不住这里也行,看看那些被他们借遍钱的亲戚,愿不愿意收留他们。”
程梵:“估计没人愿意。”
忽然,程梵想到一件事情。他问谢崇砚:“过几天陈奕川生日,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参加?是他让我邀请你的。”
谢崇砚低吟:“陈奕川生日?”
程梵:“对。”
谢崇砚神色渐深,沉声道:“你还知道陈奕川的生日?”
程梵:“没有,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嗯。”谢崇砚淡声道:“可以。”
这边,程家父母拿着全部家当,差遣搬家公司帮他们搬家,可当他们到达老破小的居民楼时,脸色都绿了。
尤其是程母和程安,难看至极。
程安皱眉:“有没有搞错?这里是谢崇砚的房子?”
程母披着昂贵的披肩,站在一旁觉得与这里环境格格不入。
她拿出手机,再次致电秦秘书:“您好,谢总的家您是不是记错了?我们似乎走错了。”
秦秘书笑呵呵道:“记没记错,您拿着钥匙试试不就行了。”
楼道里发霉潮湿味道严重,程母捂着口鼻,用钥匙打开一层。
门“咔嚓”一声打开,程母神色震惊,全家情绪崩溃地将东西搬进新家。
程安从未受过这种委屈,阴沉着脸缓缓登录名叫懂行神探的微博小号。
今天把程梵叫回来,他们三人设计了周密的计划。但程安有自己的计划。
倘若程梵不愿意帮助程家,他便会诱导程梵说出难听的话,趁机录音,以此要挟程梵和谢崇砚。
今天虽然谢崇砚来了,但程梵之前的话已经被录下,他可以截取前半段,曝光给媒体。
程梵和谢崇砚不是一直营造感情和睦的现象吗?
那么他在两人风头正盛时公之于众,相信程梵和谢崇砚的公司都会受到流言影响。
谢氏一直注重名誉必定会挽救。这时候,程安可以提出播放整段录音的条件,相信谢氏权衡之后会答应下来。
计划好一切,程安来到昏暗的客厅,朝程母说出自己的方案。
程母坐在满是霉味的客厅,头疼得厉害,又因有洁癖,哪里都不肯坐。
听完,她忧虑道:“我们这样做,就等于和谢崇砚撕破脸。”
程安劝说:“现在谢崇砚对我们态度这么好,我们下场都是这样惨淡,您觉得他那种人,我们苦苦哀求有用?还不如直接和他谈判,这样我们才算有筹码。”
程母问程父:“你说呢?”
程父苦闷抽着烟:“听你的吧。”
程安见程母动摇,又和她说:“您别忘了,您手里有一张王牌——那就是程梵亲生父母是谁。”
程母神色一诧:“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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