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里,屈洪涛最后彻底洗白,成为人人夸赞的深情男人,这令屈少司十分反胃,他坐直,抽出竹签,偏头和陆越说:“他根本不配,不配当我爸,更不配当我妈的男人。”
陆越没说话,静静看着他。屈少司瞳仁亮得惊人,下一秒,他弯唇,笑容十分灿烂:“所以不久后,我也和你一样,单亲,没爸。”
作者有话要说: 推一篇很可爱的甜文,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支持一下呀~
文名:《业余关系》
作者:桃芝士
初恋有三好,温柔稚嫩青青草。
情敌有三恶,装模作样如人祸。
对季绥来说沈修南就是那棵竹马青青草,而傅暄简直是天降人祸。他和傅暄高中争了三年,谁都没能啃到沈修南这棵温柔草。
毕业后沈修南出国,正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季绥和傅暄自然各奔东西互不过问。
直到某天季绥被友人拜托临时去当一次裸模。
上课那天,他刚脱完上衣,门打开,眉目清冷的男人夹着画板走进来,上下扫视他,抬了抬眉毛,缓慢吐出一句:“哇哦。”
季绥:“……”
问:当裸模被情敌撞个正着是什么感受?
季绥:谢邀。要么他死,要么他亡。
问:该怎么保证这事儿不会由情敌之口传到沈修南耳朵里?
季绥:……
那只能,忍着眼红跟他见面了。
*
斯文腹黑攻x浑身是刺受
情敌变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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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039
【039】
屈少司不清楚陆越昨晚为何会疯狂到失去理智, 不过想也知道,肯定是梦到了特别悲伤的事。
他是第一次听到陆越那样惊慌、恐惧的声音。
屈少司不会安慰人。
这已经是他想很久才想到的办法,用自己也没有父爱安慰陆越, 希望陆越能看开点。
只是仔细想想,这办法……似乎过于蠢了, 他有没有父爱,和陆越有屁关系!一个人没有父爱, 就能安慰另一个没有父爱, 还极有可能没有母爱的人吗?
蠢。
真的蠢!
屈少司快速挪开目光, 阳光很好, 杨梅冰已经融化成汁, 他为了打破突然尴尬的局面。
咚!
抓过吸管用力戳进杨梅汁的瓶身,瓶身原来凝固的冰也化成水,瓶身湿漉漉的,不断往下滴水,屈少司也不在意,捧着猛吸一口。
杨梅汁酸酸甜甜, 冰冰凉凉,他视线乱飘, 装作在欣赏风景:“临山的山水果然名不虚传, 好看。”
陆越还是没反应。
屈少司又埋头喝杨梅汁, 过几秒, 他忽然腾出左手, 指着前方说:“呃……那边是不是有两只鸭、鸳鸯?”
他不是找话题瞎说, 他是真看到两只动物飞到湖面上,像鸭又像鸳鸯,头是绿色。
陆越总算动了, 只是不是去看湖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浅蓝色的,递给屈少司说:“水全滴你裤子上了,拿手帕包着,吸水。”
屈少司低头一看,大腿处果然有好几个水印子,黑西裤还有点明显,但是陆越的手帕看着就不便宜,他手往装着香酥鸭的袋子里摸,里面有纸巾:“我用纸巾……”
他的杨梅汁被夺走了。
陆越用手帕裹好瓶身,这才塞回屈少司手里,淡淡说:“手帕晒干还能用,纸巾用一张少一张。”
屈少司:“……有道理。”
这次不湿手了,棉质的手帕软绵绵的,握着很舒服,屈少司刚要道谢,陆越又说:“是绿头鸭。它们的鸭头都是绿色,是两只雄性。”
屈少司趁机转移话题:“绿头鸭好像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没想到这儿会有。”他四处看了看,“没有监控,不会被人偷去做香酥鸭吧?”
陆越:“应该不会。人工饲养的绿头鸭生长很快,也更具营养价值。偷盗野生绿头鸭违法,情节严重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得不偿失。”
屈少司看陆越一眼:“陆总,你坦白说吧,你还有什么不知道?”
“很多。”陆越开始划船出去,“眼前就有一个。”
屈少司:“?”
“你。”陆越挑眉,“屈总的想法,我从没猜中过。”
屈少司的杨梅汁喝完了,杯子里全是大杨梅,他拿开盖子,拿竹签戳了颗出来,整颗全放进嘴里咬着,含糊说:“我有什么好猜的,直接问就得了。”
划着的船桨了停住,陆越偏头望他:“那我问了。”他眼睛微眯,“上次婚宴,是你的初吻?”
“咳咳咳……”果核一下被屈少司吞进喉咙,他咳得猛烈,脸颊通红,却还是站起身要否认,“当然不……”
陆越见他难受,也下意识站起身要看情况。
两人同时起身,动作幅度还都不小,小船本来就小,顿时晃了一下,两人没来得及反应。
噗通!
小船应身翻了个儿,他们就一起掉进湖里,溅起巨大的浪花。
*
景区办公室。
“哎呀,你们两个大人怎么会翻船呢?”景区的工作人员不可思议,“上一次翻船还是去年的一家人,一个爸带两个男孩子,小孩子嘛,闹腾得厉害就翻了。”
屈少司:“……”
他现在浑身都湿透了,裤管滴答滴着水。不过他并不在意,他郁闷的是那两包香酥鸭,他一口都没吃,现在全喂了湖底的鱼。
他盯着地面,毫无开口欲望。
陆越在摁着手机,过了快十分钟,一辆奔驰开到景区办公室门口,一个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各自提着几个纸袋。
他径直走到陆越面前,恭敬说:“陆先生,您要的两套衣物送来了。”
“谢谢。”陆越接过纸袋,问工作人员,“请问更衣室在哪儿?”
工作人员被现场情况弄得有点懵,他在景区工作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景区员工外的私家车能开进来。
这俩个会翻船的男人,到底什么来历?
他指指身后的通道:“出门左转,门上贴着男字的就是男更衣室。”
陆越谢过,转头想喊屈少司跟上,结果见屈少司一副悲伤不可自拔的样子,干脆抓过他手腕,直接带去更衣室。
屈少司到更衣室才回神,等陆越反锁好门,他指着地上一堆奢侈品纸袋问:“这么短时间,哪来的?”
陆越今天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他转头一边解着扣子,一边解释:“黑卡服务。”
老实说,屈少司不是在陆越面前才不自在,他打小不习惯当着别人换衣服,初高中打球,他都是单独一个换衣间。
只是现在条件所限,陆越都快换好了,他干站着太奇怪了。
屈少司默默走到另一边,背对着陆越开始脱衣服。
他上身是一件橙白条纹T,手抓住衣角,往上一捞就脱下来了,裤子是直筒牛仔,现在湿透了紧紧贴着腿,很不好脱,屈少司微微躬身,解开扣子,费劲地把腿从裤管里往外拔。
陆越换好衣服转身。
没有开灯,更衣室背阳,光线不是很足,甚至有点昏暗,但青年两只笔直修长的腿依然白得晃眼。
还有比起他能单手握住的腰,青年的臀部意外浑圆挺翘。
屈少司正要脱、内、裤,手都搭在裤沿了,莫名地,他回头看了一眼,不其然地,就撞上陆越光明正大的视线。
“……”
屈少司噎了一下:“盯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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