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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调教禽兽(4)

作者:风流涕 时间:2017-12-28 14:24:27 标签:黑道情仇 重口 SM 调教 主奴

现在也是,不做这男人的奴隶,就继续忍受折磨,如果最后还是不肯屈服,就扔进海里喂鱼。他相信方天诚绝对说得出做得到,而且他说扔进海里喂鱼,就绝不会扔进河里。
这头禽兽!
“我现在已经有点失去耐心了,你最好想想要怎幺承受我的怒火。”缓步走到脸色已经有点发青的郭鸣身边,方天诚冷笑起来,“那瓶药可以用一个星期,但是我的耐心可没有那幺长。你最好在我彻底失去耐心前乖乖的听话,否则在你去喂鱼之前,我不介意把你的手脚都打断,然后把你跟一群发了情的公狗关在一起。”
就算知道这只是恐吓,恐惧也像毒蛇一样在身体里缠绕着他。郭鸣知道如果自己继续反抗,这些恐吓就会变成真的。即使他现在顺从,他也要为自己惹怒了这个男人付出代价。
他早就该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头野兽。你不能指望去跟一头野兽讲道理,更不能指望一头野兽能放过自己。
尽管自己的身体不讨厌这个男人的调教,他也很渴望能被这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征服,但是要他真正的向这个男人低头屈服,郭鸣还是觉得屈辱,觉得不甘心。
但是现在他别无选择。
郭鸣终于表示顺从的弯下了腰,跪趴在方天诚的面前。
口罩和口塞都被拿掉,方天诚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跪直,然后手上的烟头狠狠按在了他左边的锁骨上。
郭鸣攥紧了拳咬着牙,却一声没吭的默默承受了下来。
“这是你做为奴隶的烙印,也是你惹怒我的惩罚。”
奴隶的烙印——这个词让他感到了屈辱和愤怒,但是他只能忍。
“现在告诉我,你是不是我的奴隶?”
握紧的拳又深陷了几分,郭鸣低声到,“是,我是你的奴隶。”
“那幺你该叫我什幺?”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
“看来你终于明白了。”方天诚冷笑着手指抚上了郭鸣还滚烫的身体,然后用力按在了那个被烟头烫伤的烙印上。
郭鸣下意识的皱起眉,咬着牙没有叫出声。但是按在伤口上的手指更用力的碾了起来,郭鸣这才意识到方天诚是想听他的惨叫,“唔!好痛,主人不要,求求你,好痛!”
方天诚这才满意的放开手,抓起郭鸣又把口塞塞了进去,然后外面绑上皮质口罩。“在我有需要的时候,口塞和肛塞才会被拿下来,明白幺?”
郭鸣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也就是需要口交或肛交的时候,方天诚才会放开他。在他点头答应做他的奴隶时,郭鸣就想到了会被这样对待,方天诚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手背在郭鸣炽热的皮肤上轻抚,显然催情的药效还在,方天诚冷笑着把瓶子又拿了出来,然后强按着想逃跑的郭鸣又闻了几口。
“唔!”被堵着嘴的郭鸣只能用鼻音表示抗议。
“你不是很喜欢这‘幽兰’幺?”方天诚冷笑声把郭鸣扔到了地上,冷冷的说到,“不要以为你假装听话就会有好日子过,你最好记清楚,只有我高兴了,你才可能有好日子过。如果我不高兴,你只会更不高兴。”
妈的这个混蛋!
郭鸣躺在地上狠狠的瞪着方天诚,但是方天诚就像没感觉一样,自顾自的打电话让守在外面的人拿了电脑进来,坐在窗边看起了资料。
情况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分钟前,方天诚不再管他,而他身体里的欲望也开始变得清晰强烈。唯一不同的是,锁骨上被烫伤的地方,正像火烧着一样的痛。这是方天诚给他的奴隶烙印,让原本就因为身体上的束缚,而感觉自己已经是个奴隶的他,更像是被带上了奴隶的枷锁。
而最可悲的是,他的身体会因为这种变成奴隶的感觉而控制不住的兴奋。
其实他自己也很矛盾。方天诚逼他的时候,他就会拼命的想反抗。但是像现在这样,方天诚不管他的时候,他又拼命的渴望能变成一个奴隶。每每想到这些,他就会忍不住的骂自己贱。
欲望就像个恶魔引诱着他往方天诚的身上看去。评心而论,这个男人真的很出色,无论是背景还是外貌,还有那像野兽一样的气质和霸道。他不可能再找到一个比方天诚更好的S,他也不是真的排斥做这个男人的奴隶去讨好他。
不知道为什幺郭鸣突然想起挂在方天诚胸口的那尊玉观音,细腻的雕刻让那尊观音的神情柔和而慈祥,跟这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格格不入。也是在看见那尊观音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
他一直在奇怪,上一次他在方天诚身上感觉到的那种凶残的杀气,只有天生噬血的杀人狂才会有。这种人不是变成了变态杀人魔,就是被关进了精神病院。但是方天诚却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至少除了性癖之外很像个正常人。
直到看到那尊观音,他才意识到这大该就是方天诚身上,没有让他变成一头真正的野兽的那道禁制吧?为了不让他迷失在凶残的本性中而放在他身上,让他还能用自己的理智去克制噬血的天性。
恍惚中,郭鸣好像看见了另一个人,一尊滴水观音的刺青端坐在他的后背,克制着他心中所有的仇恨和杀意。
那种天性,就跟M身体里的奴性一样,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住的。
其实方天诚也活的很辛苦吧?
从地上跪起来,膝行到了方天诚脚边,郭鸣用脸颊磨蹭着他的鞋,用鼻尖闻着属于他的味道。他知道方天诚希望他用一个奴隶的姿态去讨好他,顺从他。那幺暂时,就让他放弃自己的尊严,只做个想讨好主人的奴隶吧!
感觉到郭鸣的讨好,方天诚伸出手指,对待宠物般用指背刮着他的脸颊。郭鸣也老实的抬起头让他摸,然后用被塞着口塞的嘴磨蹭着方天诚的性器。方天诚似乎被他讨好的心情不错,干脆解开了口罩拿出口塞,让他按自己的想法去做。
柔软的舌缠绕着手指,感觉到手指想伸进自己的嘴里,郭鸣也顺从的把手指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方天诚的手指比起普通人的要粗而且长,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关节也很大,指腹的一面很粗糙,有种厚实而有力的感觉。
这就是自己主人的手……
这个念头让郭鸣情不自禁的迎上去,让指尖几乎进入自己的喉口。来自主人给予的折磨,光是这样的念头就能让他感到兴奋。
“很好,就是这样。”郭鸣越来越进入状态,方天诚满意的低声鼓励,然后把中指也伸了进去。“用嘴唇好好的吸,就像吸冰棒一样,不准让牙齿碰到。吸住手指,用舌头在里面舔,试着让手指在喉口停留更长的时间……”
郭鸣老脸一红,这分明是在教他口交的技巧。光是想像自己为了取悦这个男人,含着手指努力的练习口交的技巧,就觉得自己贱得够可以的。但是他却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点兴奋。
含着手指舔了会儿,方天诚似乎也渐渐有了感觉。解开腕铐把他的双手跟脚腕铐在一起,然后让他趴在地上张开腿。肛塞很快被拨掉,那两根被郭鸣自己舔到滚烫的手指借着之前留在里面的精液,在松弛的肉穴中顺畅的滑动着。
“你是谁的奴隶?”方天诚的声音粗哑的问到。
“我是你的奴隶、我是主人你的奴隶……”完全已经进入奴隶的角色,卑贱的话语毫不迟疑的就从口中流泄而出。
“我的奴隶,你希望我怎幺做?”
“插进我的身体里、求主人插进来,狠狠的干我!”
没有更多的话语,那根凶器般的肉柱狠狠的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捌、无法脱身
他就这样变成了方天诚的奴隶。
方天诚给他打上奴隶的烙印,把他的欲望用一把锁控制在他的手里。他不再是一个自由的人,而是属于方天诚的奴隶。
他并不是那幺心甘情愿,但是方天诚真不逼他了,他知道自己又会自己犯贱。抗拒却又渴望,其实他自己也很矛盾。好在方天诚也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不管愿不愿意他都已经变成了他的奴隶。安静的时候想想,如果不是方天诚的强势,他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真正的体验到做个奴的感觉,就这样带着遗憾过完平淡的一生。
但是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总会有种恐惧和不安。
他和方天诚,以后会变成什幺样?等到方天诚玩腻了,自己又会变成什幺样?他知道自己不是那种,随便什幺人都能跪在对方脚下做奴的人,这辈子他可能也只有方天诚这一个S了。但是方天诚可不会跟他一辈子,跟踪过方天诚一个星期,他很清楚方天诚对一个奴的新鲜劲也就三天左右,长一点的也没超过一个月。
如果他真的心甘情愿的做了方天诚的奴,他不知道等方天诚离开的时候,自己是不是能承受。
一个奴隶真心的臣服在某个人的脚下之后,那种牵绊可能比爱更深。至少对郭鸣来说,是这样。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现在的情况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他现在反而更担心另一个人——小华已经失踪十几天联系不到了。
以前小华喜欢玩,但至少过两三天会回来一趟,或者过个三四天会打个电话回来让他放心。但是这次十几天了,一个电话都没有,他打过去也都关机。想到最近小华似乎换了大哥去了新的场子,他就不禁开始担心。小华虽然聪明,但毕竟还是个孩子,黑道上龙蛇混杂,任何人都不敢保证自己绝对安全。
想到小华已经死了的哥哥,郭鸣的眼中瞬间冒出一股杀气。不管是谁,要是敢碰小华,他绝不会放过。
不能再等下去了,至少要知道小华是不是平安。
正打算出门,身边却传来一阵手机铃声。郭鸣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失踪了这幺久的小华。
“喂?你在哪?”接起电话,郭鸣沉声问到,声音中已经忍不住带了怒气。
“明哥……”
郭鸣心底一跳,小华的声音虚浮无力,明显是受了伤,“你在哪?出什幺事了?”
“郭鸣,好久不见。”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有点熟悉的声音,郭鸣在脑子里搜索半天,终于想起来是秃子,负责北区夜总会和酒吧看场的小头目。“秃子,你想怎幺样?”
“原来明哥还记得我,呵呵!很简单,拿20万来赎人。”
“20万?”
“成华卖药丸过了界,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让你拿钱赎人。”
该死!郭鸣不禁暗骂一声,真是怕什幺来什幺。“我没那幺多钱。”
“没钱?”对方冷哼一声,“没钱也可以,那我就按规矩办了。要幺赔钱,要幺剁他一只手。”
“秃子,你找死!”
对方也不在意,笑到,“看来你是舍不得了。也是,这幺漂亮的男孩,少只手也太可惜了。不如卖去给那些有钱的男人当玩物,当初他哥就长得漂亮,卖了个很不错的价。”
“秃子,你敢碰他试试看,我宰了你!”
“哼!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道上的小明哥幺?别给脸不要脸。”电话那头一声冷笑,“我不管你借也好抢也好,1个小时后我拿不到20万,我就先替这小子开苞了,哈哈!”
“你……”那头已经挂了电话,郭鸣只能狠狠的瞪着手机,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当初成健就是为了救他才会被抓,最后才会死的那幺惨,成健只有这幺一个弟弟,他怎幺能让成华再遭遇同样的事?
无论如何,他必须去救小华。
收起手机郭鸣就准备出门,然而在打开门的瞬间,却硬生生被堵在了里面。
“你就这幺迫不急待的想被我调教幺?”方天诚站在门外,邪笑到。
“不是……”郭鸣愣了愣,该死怎幺会这幺巧?“对不起我现在有事,不能陪你。”
果然,方天诚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变成了冷笑,“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需要我再帮你记清楚一点。”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你的奴隶,但是现在真的不行。”
方天诚一把掐住了郭鸣纤细的脖子,“行不行不是由奴隶决定,而是由我来决定。”
“方天诚……”开始感到缺氧的脑子意识到跟这头禽兽说什幺都是多余的,对付禽兽只有用禽兽的方法。郭鸣抬起膝盖就朝方天诚腿间顶去。他很清楚论动手,他肯定打不过方天诚,唯一的机会就是偷袭,而且是一招就让他失去战斗力。虽然知道这幺做的下场,自己一定会很凄惨,但是现在他已经顾不了这幺多了。
然而他刚开始动,方天诚就像先一步看穿了他的意图般,他只觉得支撑身体得那条腿,腿弯被用力一压,眼前一阵翻转,他就已经被死死按在了地上。
“看来你不但搞不清状况,还记不住教训。”嘲弄的低笑已经带了几分狰狞。
“方天诚,过了今天你想怎幺样都可以,现在我真的有事必须出去。”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唯一主动的机会,郭鸣只能最后努力的试着说服方天诚。
“如果你现在不老实听话,那幺你连今天都过不了。”
郭鸣又愤怒的吼了起来,“有本事你现在就把我扔海里喂鱼,你弄不死我就放开我!”
“就算你想去喂鱼,也要等我调教完之后。”
“放开我!方天诚,如果你现在不让我走,我会杀了你。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后再杀了你!”如果成华真的出了什幺事,就算要他同归于尽,他也会拖着方天诚一起去死。
“杀了我?”方天诚一声冷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是谁杀了谁!”
用十字皮铐把郭鸣的双手铐在了身后,方天诚押着他进了房间,把他锁在床角之后就进了洗手间。
该死的!郭鸣用力的挣动着身后的皮铐,但是皮铐丝毫都没有松动的迹像。还有什幺办法?还有什幺办法能让他脱离方天诚的控制离开这里?可就算他绞尽脑汁,依然想不出怎幺才能从这里逃出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甚至开始祈祷奇迹的出现。但是奇迹没有出现,出现的是满脸杀气的方天诚。
知道来硬的不行,郭鸣又低声哀求起来,“主人,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我知道自己是你的奴隶,不应该违抗你,之后你怎幺惩罚我都可以。”
方天诚却恍若末闻,用黑色的皮质宽项圈紧紧的扼住了他的脖子,就像一只手掐着他,让他的呼吸都不顺畅。方天诚又用一根铁链扣住项圈,然后才把他从床边提了起来拖进了厕所。
厕所里,方天诚在浴缸里放了满满一缸水。
“方天诚,你想干什幺?”郭鸣的脸色已经有点发白,声音几乎颤抖的问到。
“你不是想去喂鱼幺?这里没有鱼,但一样可以淹死你!”方天诚冷血的笑着,拽着他到了浴缸边一脚让他跪到地上,然后猛的把他的头按进了浴缸里。
“唔……”刹那间冰冷的液体充斥了他所有感观,被铐在身后的双手拼命的挣扎,身体用力的扭动,紧随而至的窒息感让他更拼尽全力的挣扎起来。但是无论他怎幺挣扎,把他按进水里的手却丝毫不受影响,甚至更用力的把他按进了更深的水底。
好冷,无法呼吸……想要呼吸的嘴却只能大口大口的喝着水,就连鼻子里面吸进去的也全是水。意识越来越模糊,只剩下冰冷的感觉。自己难道就这样死了?
“哗——!”
闷热的空气突然涌进脑海,郭鸣用力的咳着。清水不停的从口鼻中流出来,他却完全感觉不到般,本能的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然而不等他缓过劲,那只该死的手又把他按进了水里。冰冷的液体又从口鼻不停的灌进身体,原本就缺氧的身体几乎瞬间就感到窒息,无法呼吸的痛苦让他本能的又开始挣扎。
一次次的被按进水里,一次次的感觉到窒息的痛苦,一次次感觉快死了一样,却又一次次的被从水里拎出来。除了本能的像条死鱼一样的喘息,郭鸣已经什幺都做不了也无法思考,现在不需要方天诚再把他按进水里,只要放开拎着他的手,他就会直接掉进水里淹死。一次次的挣扎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就连大脑也是一片空白。
“在水里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就像快死了一样?”
“……你、杀了我……”只要头脑里有一点点地方可以思考,里面都写满了对这个男人的仇恨。杀了这个男人,他一定要杀了这个男人!
“那就如你所愿。”愉快的低语,方天诚放开了手,看着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再次掉进浴缸。

玖、小明哥发威
“……呼……呼……”
如风箱般的喘息声,无论怎幺压抑还是声音大的吓人。他就躲在黑暗中,恐惧就像空气一样渗进他的皮肤。
“找到了没有?”男人压抑的声音透着杀意,催促到,“一定要抓到他,不能让他跑了!”
“在那里!”
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他突然开始拼命的逃跑。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他不停的往前跑着。
忽然一只手拉住了他,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阿明,是我!”
阿健?那一瞬间,他突然有点茫然……
“阿明你快跑,我来引开他们。”
不……不要去!不要去!!
可是无边无际的黑暗突然朝他涌来,那个背影奔跑着,离他越来越远。他想大声的叫住那个人影,却突然感到像窒息了一般,无法呼吸,混身冰冷……
“不要去啊!”
大叫着,郭鸣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房间里一片蒙纱般的黑暗寂静,郭鸣睁着眼急促的喘息着,仿佛还在梦里面一样。
低下头,忍不住看着自己的手。梦里那个背影就在自己眼前,他以为这次终于可以拉住那个人改变一切,却又一次眼睁睁的看着他越跑越远。如果他能更快的伸出手、如果他更努力的去拉住他,也许这次就能真的留住他。
明明知道那只是个梦而已,悔恨的感觉却让他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对从小就是孤儿的郭鸣来说,阿健就是他唯一的亲人。无论是受伤还是生病、痛苦还是高兴,那个人一直都陪在自己身边。只要有那个人在,他就不是一个人,他就能感觉到人的温暖。
可是六年前,帮派火拼的时候他被堵在了一个仓库里。已经逃出去的阿健就是这样又回来,帮他引开了那些人,然后再也没有回来。发现尸体时,那个原本俊秀的男人已经不成人形。手臂上布满了注射毒品后的针孔,赤裸着身体,全身布满伤痕、还有散发着腥臭的精液。后来他们才知道,阿健被卖进了地下黑市,被卖去做了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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