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没,学神说要什么他就去干什么,怎么感觉跟我爸对我妈似的?像个老婆奴一样,怪里怪气。”
严莎莎跟机关枪似的吐槽,为自己的好友鸣不平。
但她发现陈文欣居然没有回复,忍不住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没什么。”陈文欣的脸微微泛红,眼镜的白光反了一下:“我觉得你说的很好,你是怎么嗑到不是,是看出、看出老婆奴这个细节的呢,你能不能再说两句给我听听?”
严莎莎:…………啊?
学委,是我不懂你们学霸了!
谢星澜回来的时候,包厢里面已经吵翻天了。
八个人吵出了八百个人的效果,玩得不知道是哪门子狼人杀,感觉已经把哥几个全都玩成了狼人。
嗷嗷叫。
推门一看,狼人杀的牌扔在一边。
这群人果然换了个游戏玩。
桌面上摆着一个造型很奇怪的白色机器,谢星澜放下碟子,问道:“这是什么?”
“心跳测试仪,谢老板,你想不想来玩!”林思则显然已经喝高了,出去那么一会儿,现在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有点儿东西,说来你爹听一耳朵。”
谢星澜坐下的时候就把碟子和零食放在夏衾面前了。
“答案就是——不心动挑战!当当当!”林思则手舞足蹈的解释:“狼人杀我们都觉得玩腻了,然后晟哥给我们拿了这个心跳测试仪,我操,这多好玩儿!经过投票决定,玩牌不如玩同学,所以现在我们就在互相当对方的玩具!”
什么乱七八糟的。
经过林思则颠三倒四的解释,谢星澜终于明白他们这个新游戏是怎么玩儿的了。
简单来说,就是两个人都把手放到心跳测试仪上面,然后互相做让对方心跳加速的事情——不管是撩还是吓人还是纯搞笑,只要自己的心跳比对方低,那就赢了。
老少皆宜的游戏。
更重要的是,它比起狼人杀带着一点儿暧昧的性质。
在躁动的青春期,可以说是直接点燃了整个包厢的气氛。
“来不来来不来,来一把呗爹!”
林思则喝酒壮胆,现在胆子大的不行,连谢星澜都敢招惹,试图把自己野爹也变成玩具。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些原本走了很远的女生又默默地走了回来。
眼神中闪烁着一点点期待。
“行啊。”谢星澜觉得这个玩法挺有意思的,他大马金刀的一坐:“来吧。你爹现在强的可怕。”
是真的强的可怕。
不带一点儿吹牛的。
玩了三四把之后,林思则发现了。
不管是故意抛媚眼膈应谢星澜,还是耍宝逗乐,还是企图恐吓。
谢星澜的手放在那个心跳测试仪上,稳得一批,永远是102的数字,仿佛机器坏掉了一样。
“不可能啊!!”林思则挫败:“一点儿都没变!老板,您这么年轻的……就水泥封心啊?”
谢大佬摇头叹气,十分嚣张:“哎,就是菜,菜。没有一个能打的。”
“我草我不信!”林思则彻底喝懵了,转头狂摇人,声嘶力竭:“夏哥,衾总!妈——救救我!还能不能管管我爸了!”
谢星澜心说你打不过就告状这什么臭毛病啊给你惯的——
灯光下,夏衾看过来一眼。
出来玩儿,没戴他那副土的掉渣的黑框眼镜,眸子里星星点点的。
被林思则这么一喊,还有点儿懵。
“滴”的一声。
手心里忽然传来震感。
102。
123。
140。
“诶?”林思则回过头,发现心跳测试仪动了,怼着一张大脸晕乎乎去看:“这玩意儿原来没坏啊?诶嘿嘿嘿嘿嘿——谢老板,你心动了!”
第29章 抱
包厢里闹哄哄的,大家都喝了酒,反应力比平时迟钝了半拍。
空气里漂浮着啤酒和果酒的味道,谢星澜感觉自己光是闻着味道都有点发晕。也就是迟钝的这一秒,林思则已经狗胆包天的抢过心跳测试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谢老板心动了!!!!”
林思则兴奋的仿佛自己中了五百万的彩票,站起来展示这玩意儿:“我就说啊!刚才我的表演那么精彩绝伦,我谢哥怎么可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如果说是飞吻和扭腰,再加上搔首弄姿的几个Wave和顶胯。
可怕的仿佛刚刚驯服了四肢的诡异舞蹈动作。
那确实挺精彩绝伦的。
刚才林思则为了让谢星澜的心跳加速,可谓是使出了看家绝活。
林思则已经喝大了,抱着心跳测试仪乐:“哎哟我说呢,机器不是坏了,原来是延迟。我就说没有人可以抵抗住我的辣眼攻击!mua!mua!”
林思则已经抓着王冬进行新一轮的攻击了。
半晌,谢星澜回过神,笑了句:“傻逼啊,服了。”
心跳声似乎在慢慢恢复正常。
林思则搂着王冬:“老板!谢老板!要不要再玩儿一轮!”
“不玩了,爬。”谢星澜对这东西的兴趣已经没有了。
林思则转过头,笑嘻嘻的想去骚扰夏衾。
谢星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带任何的表情,林思则和他的视线一对上,忽然就放弃了作妖的念头。
我爹好可怕!!
嘻嘻不起来了。
王冬还在那儿:“快快快你是寿星,你去找衾总来玩这个游戏!”
他们一群人等很久了,毕竟夏衾是那种典型的高岭之花。
真的很想看冰山破防的。
谁知道林思则拨浪鼓一样的摇头:“不行。”
林思则严肃道:“我不能把我的生日,变成我的忌日!”
王冬:?
-
“谁给你把椰奶换成酒了?”
谢星澜一坐在沙发上,就发现了不对。
夏衾桌上的椰奶只喝了半瓶,但是旁边的啤酒,已经空掉了两罐。
始作俑者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喝懵了,慢吞吞的去开第三罐。
然后开了个空。
夏衾:?
“你干什么?”他语气很凶,眼波横了过来。
“我还没问你呢,你在干什么,同桌。”谢星澜晃了晃空掉的啤酒罐:“服了啊,我要是再走一会儿,你干脆把一箱啤酒全喝光算了。”
夏衾听见后,反应了一下。
“不要。撑死了。”
“还知道撑死,还没醉呢。”谢星澜声音有点无奈。
“……喝醉了。”夏衾老实点头。
行。
这人喝多了之后倒是坦率起来了。
“这是什么?”谢星澜比了个“2”的数字给他看。
“手指……头。”夏衾严肃的回答。
谢星澜愣了下,喃喃道:“哥们你是真没醉啊?”
闫曼要是在这里,基本就能判断出来,夏衾是真的喝醉了。
反应迟钝,性格变得坦率,偶尔还打直球。
换成清醒状态的夏衾。
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啊啊啊——喔喔喔喔——欣姐你输了!轮到你喝了!!喝喝喝!!!”
不远处,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这群人不知道又在玩儿什么新游戏,热浪一阵一阵的。
就算不参与在其中,也能感受到那种年轻的生命力和活力。
夏衾认真的看了几秒,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猛地站起来,吓了谢星澜一跳。
“你要干什么?”
“我要去玩游戏。”
谢星澜:?
夏老师,您这朵高岭之花。
什么时候还有与民同乐这个人设了?
“我要玩。”夏衾点头,然后就真的往人群里走了。
“诶,诶诶,你给我等等——”谢星澜抓住夏衾,拦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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