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换了自己作为beta的支撑。
衣帽间的门只是轻轻的合上,猪猪或许是听到了主人难过的声音,跳着压住了门把手,模特般走了进来。
在看到与自己差不多的,可怜的毛茸茸时,它又惊跳起来看盛意,仿佛十分害怕自己误入了某种凶杀现场。
它喵喵大叫,不知所措。
盛意伏在江楚惟肩头,和猪猪大眼瞪小眼,同样不知所措,眼里甚至还有没落尽的眼泪。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从路可可给他打电话起。
Alpha今天的心情似乎有些躁动,盛意连解释都没来得及,膝盖就被吻住了。
盛意手里的东西反而成了教训自己的工具,用来惩罚他偷偷穿破洞裤的这件事。
盛意没得解释。
因为嘴也被封住了。
盛意被迫承受了不听话造成的后果,内心复杂交错,郁闷无奈,愉悦空白,不一而足。
直到猪猪进门。
猪猪叫唤半晌,很快忘了那令猫害怕的东西,不断吸引盛意的注意力。
应该是到它晚饭的时间了,由于主人刻意的疏忽,没有给它弄饭。
江楚惟似是浑然不觉,盛意身体却在下一秒紧绷,克制着喘息,断续又委屈地说:“我也……饿了,吃……晚饭……好不好……”
江楚惟轻笑一声,吻了吻盛意的侧脸,说了声好。
他托紧盛意的臀,向着门的方向走去,盛意一瞬咬住了江楚惟的肩膀。
江楚惟任由他咬,丝毫不感觉痛般,甚至还有些好笑:“怎么了宝贝,难道是害怕猪猪听见吗?”
掩耳盗铃的小东西。
猪猪见主人动了,心情大喜,一溜烟跟上,快速跑到门外。
盛意艰难撑着,看江楚惟走到门口,以为自己也迎来了曙光,哪想下一刻,门就被紧紧闭上了。
这一次,江楚惟锁了门。
猪猪猝不及防被关在门外,脸上出现茫然的表情。
它试图开门,却发现怎么都打不开了,悲愤地喵喵大叫,和门内弱小的泣音混成一团。
“喵——喵——!”
-
两个多小时后,盛意被抱坐到了餐桌边的软椅上。
猪猪的遭遇貌似差不多,被alpha捏着后颈放到了专门让它吃饭的小台子上。
它的碗边添满了罐头,猪猪吃十口罐头喝一口水,再冲着盛意喵一声表示不满,如此往复,直到罐头肉见底。
不过它喵的声音很小,估计是刚才喊太久喊累了,喵个意思而已。
盛意看了眼猪猪,侧着脸避过了喂来的粥。
“怎么啦,宝宝,不是饿了吗?”江楚惟柔声问。
“早饿过了。”盛意说。
“是吗?”江楚惟含了点笑意,摩挲他的唇角,“我还以为是刚刚吃饱了。”
盛意扭过头看他,“你好不要脸。”
江楚惟凑过来亲他,问:“我的信息素好闻吗?”
盛意冷脸说:“不好闻。”
“那一一还都吃掉了,好乖,是不挑食的好宝宝。”
“明明是你强迫的……”被人拿捏,自己哪有选择。
盛意对这个衣冠禽兽败下阵来,开始思考江楚惟是不是没有羞耻和含蓄的基因。
恰在这时,他的肚子竟然不争气地发出了一声很小的咕噜。
江楚惟笑吟吟地哄他:“不生气了好不好,晚上我来给一一咬好不好?再不吃饭肚子真的要难受,我们一一不是很早就想吃饭了。”
虽然他们都知道,刚刚盛意说的只是借口,这会儿他什么都没说,却是真正饿了。
勺子再度喂到嘴边。
盛意哼了声,慢慢喝掉软香的粥,为小小的生气画上了句号。
粥是煮饭阿姨做的,味道是好吃的,但没有江楚惟做的让盛意喜欢。
江楚惟给这个家里请了好几个阿姨,毕竟房子需要维护,而且现实原因,盛意不可能让江楚惟给他做每一顿饭。
只不过晚上一定时间后,阿姨们都会默契地不见踪影,把空间完全留给他们。煮饭阿姨是盛意印象最深的,因为她做的饭太过符合盛意口味。
葱姜蒜放不放这种小细节都不用盛意提醒。
有次盛意专门问,她才说,是江先生特地给她列了很长的注意事项。
盛意又喝掉一勺粥,慢悠悠地说:“今天你没有给我做饭。”
一直在瞎胡闹,错过了做饭的时间。
“晚上给一一热牛奶作为补偿好不好?”江楚惟半开玩笑。
“还有吗?”盛意摇头,状似不满意,“你好敷衍!果然大家都说追到手就现原形了!”
“那一一说,我该怎么做?”江楚惟捏捏他的耳垂。
“起码得再买个冰激凌球来!可乐味!”
“没问题。”
-
盛意没想到江楚惟如此好说话,也没想到自己睡前真看到了一个可乐味的冰激凌球。
毕竟穿了个破洞裤就被好一番惩罚。
江楚惟把温度调节到偏热,盛意穿着今天才拿来的黑衬衫坐在沙发上,眼睛亮亮地看着冰激凌。
“只吃半个。”
整体环境偏凉,半个是盛意最恰当是食用分量,要不然晚上会胃疼。
不过盛意向来不在乎这些,有江楚惟操心,他听江楚惟的就可以。
江楚惟拿起小勺子喂他,没让他吃的太急。盛意美滋滋吃完半个,惬意地躺在沙发上,搂着江楚惟的脖子和他接吻。
“晚安吻。”盛意说,“晚上可不许再做了。”
饭桌上那些话开开玩笑就得了,他可是已经空空了。
“好。”江楚惟笑着回答。
盛意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般问江楚惟。
问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穿了破洞裤,江楚惟说是阿姨告诉他的,还给他看了阿姨拍过来的照片。
盛意才发现自己忘了嘱咐阿姨不要说。
不过估计嘱咐了,江楚惟也会知道吧,他自然地想,并没有深究。
他靠在江楚惟身上,又看了会电视,眼皮开始打架,神经受不住困意。
不多会就合上了眼睛。
江楚惟悄悄关了电视,抱起盛意坐电梯去了二楼。
他把盛意放回主卧大床,调好温度,盖好被子,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身体状况良好,便起身准备出去。
然后被很轻地勾住了手指。
“去哪里?不睡觉吗?”盛意眼睛都没睁,声音含糊不清。
“去给你热牛奶,宝宝。”江楚惟反握住他的手,俯身吻了下他的额头。
“不喝也可以……”盛意迷迷糊糊想,昨天就没有喝,也睡得很好。
“已经在热了,马上就好,喝了不容易做梦。”江楚惟低声哄。
“嗯……”盛意太困了,没有再阻止。
江楚惟深深凝视着他,半晌后起身离开。
他走到厨房,准备好盛意喜欢的那种牛奶进行加热。如果盛意在这里,一定会注意到,江楚惟和刚才有了点不同。
他的手里多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
瓶子不大,里面封着透明的液体,就是不多了,还剩下浅浅的一层。
“叮。”
牛奶热好了。
江楚惟喝了一口尝温度,偏高,端上去应该刚刚好。
他面无表情地抽出液体,一滴又一滴地往里面加。
按照往常,一滴就够了。
八滴之后,瓶子空了。
从没有过的剂量。
应该会有效果,如果没有,他会加一把火。
江楚惟把瓶子敲碎,扔进洗菜池,碎片随着水流冲走,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他关了灯,端着牛奶走上二楼。
盛意正在安心睡着,江楚惟揉了下他的脸蛋,轻声叫他:“宝宝,喝牛奶。”
-
夜里。
某种渴念而燥热的熟悉感猝然袭来,潮水般覆盖了盛意。
盛意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难受地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去抓头发缓解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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