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头贴紧了小海豹的脑袋悄悄说,更加搂紧了它。
真不懂怎么就一个个的都爱住别墅,简直是浪费了这座城。如果是他在纽约买房,那一定要买一套Park Avenue最敞亮的penthouse才好……
怀里的玩偶被压到变形,每下一层,周围的空气都好像森冷起来,让他连打了好几个寒颤,等到再无楼梯可下,才松了一口气地开灯。
“你在做什么?”
幽幽的声音在脑后响起,手中的动作一顿,塞到一半的纸条被一下抽了出来。
“Kev,我……我没……”
殷恰蹲在地上,勾在一起的手指不自觉抓紧了。
“这么迫不及待给小情人递情书呢……”
周恺源皱了皱眉,随便扫了一眼就将纸片揉成一团扔到角落。
“笨不笨?他能比我的人先看到?”
“啊——!!”
还没来得及起身,殷恰就以蹲着的姿势被一下抱了起来。男人的双手环绕在腿弯,如同给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他羞怯地将小海豹捂在自己脸上。
“他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电梯里的寂静仿佛要将空气抽空,殷恰小声辩解了一下,却不想男人把他在怀里一颠,看起来好像更生气了。
呼吸粗沉起来,周恺源瞧也没瞧地路过他的房间,一声不吭将人扔到自己床上。
略带薄茧的手在光滑的大腿上游移,裙摆被挑起了一点,殷恰害怕地往床后挪了挪,下意识抓紧了裙边。
“Kev,我错了……”
拇指按在腿根捏了一下,男人嘴角勾了勾,另一只手抓住脚踝,一下将人拖到身前。
“就那么想帮你那小情人?那你知道该怎么帮他,你得找我呀……”
指尖滑过细腻的脸庞,细细描摹他的唇峰,殷恰浑身颤了一下,紧接着就发出一声呜咽。
手指猝然顶开齿关,勾夹着他的舌搅弄。
“晚上就睡这儿!”
不知道周恺源碰到了什么按键,身后的橱柜应声打开,暧昧的射灯照上漆黑的墙,满满一面如刑具一般的用品,各种尺寸都有……
“Kev,别……不要……”
周恺源背过身,手指滑过一拍的手铐,勾出丁零当啷的响。各式各样的鞭条,假阴茎,羊眼圈……还有许多他从未见过也不认识的,一个个狰狞得不知道作什么用。
殷恰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不自觉抓过被子盖在自己腿上,想往后退,身后却也无处可逃。
短鞭空中甩了一下,震出劈裂空气的风声,周恺源一步步朝他走来,见到殷恰惊恐的神情时反而脸上扬起一道浅笑,跪在他身旁附身在耳尖亲了一下。
“知道无声拍卖的第一步是什么吗?”
“是……呃!展示……”
皮鞭冰凉的尖端挑起下巴,周恺源仔细端详着他,奖励一般地卷起鞭子在脸颊轻轻拍了几下。
“真聪明,是展示商品。”
鞭尾的流苏不经意地扫过细颈,勾起丝丝密密的痒。殷恰受不住地偏过头,耳边立马响起“啪”的一声抽响,下颌交界处瞬间印出一道血色的红痕。
“看着我,到台上你也躲吗?”
男人掐住下巴将他的脸掰回来,手指正正好地捏在方才被打的地方,通红的一双眼瞬间被泪水充盈。
“Kev,我疼……”
乌黑的眼眸愈发深邃,紧紧凝视着他,手上的力松了松,伤口处化开吻热的吻,又被舌尖舔过。
“我们宝贝有多值钱呢……”
鞭子点过白皙的脚背,一点点顺着脚踝滑上腿间。白色的裙摆被勾起,冰凉的皮革紧贴腿根抽甩了一下,又触到内裤,由下往上地扫过,最后停留在敏感的那点,没了动作。
“怎么不叫爸爸了?”
“啊……爸爸……”
阴蒂被要挟地按压进去,整个阴阜都在不安地跳动,近在咫尺的鞭子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殷恰害怕地夹紧腿,被一下粗暴地掰开。
手腕扬了一下,短鞭又快又重地抽打在腿间,惩罚他未经允许的动作。
“你是不知道你爹从前有多想爬上我的床。”
“啊——!”
双手忽然被抓在一起,毛绒绒的触感缠绕上手腕,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咔哒一声扣响,不知道哪来的手铐将两只手牢牢禁锢在身后。
“好好喊爸爸,爸爸开心了说不定会让你的警察朋友少赔点钱……”
低哑的声音像从鞭子上延伸出的流苏轻扫过耳畔,男人埋在颈弯深嗅了一下,淡淡的奶香已经被茶树浴盐的味道取代,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鞭子啪的一声顺势抽上腿侧。
“知道我家这一套安保多贵吗?嗯?”
“呃!!”
手心好像凝了一团火,在窄腰上抓了一把,“卖不出好价钱你的小情人可走不了。”
“啊!周恺源!!”
内裤被一把扯下,碎须在腿间的肉缝轻扫,殷恰紧咬着牙,奇异的瘙痒混着涌动的情欲逆血管而上,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要被点沸了。
“叫什么?”
“爸爸……啊……”
两条白皙的腿难耐地并在一起磨蹭,手腕上的绒毛随着身体扭动摩擦得厉害,变本加厉地骚弄着本就躁动不堪的心。
啪——
软鞭从空中挥打上雪白的皮肉,臀肉荡漾出波痕,屁股上瞬间隐现出粗长的痕迹。
“你可以去看他,但我不喜欢你背着我……”
男人掰开他的双腿,随手在湿润的地方揉了几把就没有一点预兆地将手指刺了进去。
“啊——!!周恺源……啊……轻点……不、呃……”
手指被骤然抽出,牵出一道挂不断的银丝。
手腕在挣扎中被勒出明显的红痕,殷恰双目迷离地盯着天花板,像是被拆破的娃娃失了灵魂。
裙子已经被卷到锁骨的位置,皮鞭绕着乳晕点弄,猝不及防地鞭打了一下乳头,粉红的软粒立马红肿得像樱桃一般挺立起来。
“不要……啊……”
粗糙的嘴唇将软肉包裹进去,舌尖画着圈地拨弄那颗肿胀得不成样的乳粒,殷恰浑身蜷缩起来,浑圆的脚趾抑制不住地勾动,想要伸手推走身上的人,双手却被困在腰后挪动不了一分。
皮鞭柔韧的尖端顺着胸口中线滑下,紧贴小肚子扫弄。殷恰紧张得浑身都绷紧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腹中的小家伙仿佛有生命般地跳了一下,敏感的身体瞬间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
“周恺源!不……不可以!!”
男人听见他这么叫自己倒也不恼,反而嘴角勾起一道有趣的轻笑,观赏地看他身体的反应。
鞭子加重地在肚子上扫过,周恺源俯下身,轻轻啃咬他的耳垂,“怎么肚子这么敏感?难道怀宝宝了?”
“啊——!你不要太过分!!”
周恺源勾了勾嘴角,扬鞭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拍了一下,身下的人立马受不住地蜷缩起来,抖得如筛糠一般。
白皙的脚丫抵上他的小腹,周恺源轻轻一笑,抓住不安分的脚踝,在自己昂扬的性器上蹭弄。
“呃啊……周恺源!!”
隔着一层单薄的浴袍,滚烫的温度顺着那个硬热的鼓包从脚心传导,游走遍全身。
“我过不过分你知道的宝贝,一些练习而已……”
“啊!!”
鞭子忽然落在锁骨,又顺着脖颈向上挑起他的下巴,“如果不是殷儒平买你,别人花这么大价钱把买回去是为了把你供起来吗?”
双腿骤然被膝盖顶住,男人俯下身,惩罚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伸舌重重舔磨过去。
“拍卖会就在一个月后,殷儒平买得下你的话,不会影响你和顾沉飞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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