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如此不堪的……
是哥哥从身后捂住他的眼睛将他抱回房里,告诉他以后再也不许大晚上出来。
那天晚上,哥哥像是怕失去他似的紧紧抱了他一夜。
眼眶不自觉地酸涩了,反应过来时早已盛满泪水。
“别卖我好不好?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我会在你身边有价值的……”
纤细的手指撩拨地勾卷着男人的发丝,殷恰吸了吸鼻子,讨好地亲吻他的脖颈,有样学样地嘬吮了一下,种下一抹红痕。
“让你喊爸爸也愿意?”
圈上男人脖颈的动作顿了顿,殷恰咬着嘴唇,目光中的隐忍被藏下,开口时发现喉咙紧得几乎发不出声。
“爸爸……”
极轻的声音颤栗着,自我厌恶的泪水硬生生憋回眼眶,殷恰垂下头,怕他听不清似的又重新喊了一遍,“爸爸。”
手指不自控地抓进柔软的臀肉,中指挪到凹陷的地方顶了一下。
倒是有趣了……
“还有什么是你愿意做的?”
压迫的气息像一团火喷在耳畔,有力的手指顶弄出几声嘤咛。
““我身边可什么都不缺……”
随口一说的话,小孩倒是当真了。
上扬的嘴角勾起暧昧的笑意,眼眸中玩味渐盛,周恺源凑到他耳边,有意试探底线,故意压低声音道:“留在我身边的,没有没用的人。”
“我还可以……杀了殷儒平。”
深邃的瞳孔看不出一点波澜,殷恰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目光,心底却克制不住想要躲闪。
目光犀利得仿佛能看穿一切,他也确实能看透一切。
男人眉梢一挑,按开身边的冷柜倒出一杯威士忌,一口酒含了一会儿才吞下。
“我说你怎么这么乖……”
手指拨开内裤,摸到一手湿滑,周恺源抿了抿手指,故意将情欲的证据抹到盈盈一握的腰间,“你想让我帮你杀了他?”
“啊……”
喉间溢出一丝低吟,大手在腰上狠掐了一下。十指不自控地掐入男人肩膀,殷恰红着眼哑声道:“你也想不是吗?”
“一码归一码。卖了你,他欠我的那些破帐也算清了。”
“啊——!”
手指骤然破入花穴,阴道排斥地一紧,随即被顶弄了几下就谄媚地收缩起来。
周恺源心领神会地笑了笑,手指更深地顶入穴道中搅弄,湿软的媚肉蠕动着吸咬,热得人心都在颤,他的声音却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在发生。
“你觉得他不会把你买回去吗?不把你买回去,顾家那边怎么交代嗯?”
“他……我不知道……啊!”
哥哥才是能读懂殷儒平的那个,他不是。
指甲在内壁用力刮蹭了一下,殷恰发出一声惊叫,下一秒就咬紧了唇,一下软了腰肢。
“你觉得我怎么就能这么轻松把你带走?”
“啊!!”
手指在体内转了个圈,对准敏感点狠顶了几下,刺激出破碎的呻吟。
“可他想还你钱,直接把这些钱给你也一样,啊……为什么要……啊啊!!Kev轻一点……嗯……爸爸……”
怀里的人颤得不成样,连贴着他的腿根都筋挛得如筛糠一般。舌尖细细舔过耳廓,仿佛在留给他思考的时间。
“知道什么叫all-pay auction吗?”
森冷的话语让一颗心凉到极点,鸡皮疙瘩起满全身,殷恰抱紧了身前的男人,仿佛像抓住了大海中最后一块浮板,只有他,只剩他……
“不……Kev你不会……”
厨房外一转而过的脚步,殷儒平看向他时那奇怪的眼神……所以他在厨房被周恺源指奸,殷儒平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明白了是不是?”周恺源捏了一下他的脸,轻轻笑了笑,“你在所有人眼里有多少价值,我就可以收多少钱……这可不止殷儒平那一份。”
将他交给周恺源全支付拍卖,所有拍卖者都必须支付所报出的价格,即使是空手而归。
咬着唇的牙齿磕碰在一起,如此,殷儒平自然不用出够他该还的那一份。
“真会做生意。”
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他却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些什么,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你那破爹,为了心里那点可怜的愧疚,可什么都愿意做。”
冰块在酒杯里撞出清脆的声响,锐利的目光忽然凝视住他,被遗漏的细节忽然在脑海的角落一闪而过。既然是all-pay,那必然是一场silent auction,殷儒平又如何笃定能将他以最高价买走?!
“他保证不了……”
“他保证不了。”
密封报价,谁都无法保证最后的买家。
第94章 还债
“你会帮我吗……”
湿漉漉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殷恰微抬起臀,摆腰在手指上轻轻坐了一下。
目光深得像一汪潭水,周恺源凝视着他,忽然抽出手指挤入殷恰口腔,夹着他的软舌搅动起来。
“我对殷儒平的死活不感兴趣。”
从前还没执着成这样,都是因为他哥吗……
握在腰上的力忽然收紧了,腥甜的滋味在口腔弥漫,随着手指顶到喉咙深处。
“就这么想给你哥报仇?”
“唔!”
手指刺入喉管,左右松了松。
眼泪将掉不掉地在眼眶打转,手指深得像是要把喉咙破开一般。周恺源半眯着眼,手指一下下深入,直到听见一声干呕才松开他,轻轻拍了拍他几乎合不拢的面庞。
“我答应你!我帮你收回这些债……咳咳!!到时候你会帮我吗?”
殷恰撑着周恺源肩膀,弓腰剧烈咳嗽起来,眼尾的猩红渐盛,简直像勾人的妖精……
周恺源皱了皱眉,托住他的屁股将人往身前一按,就着几乎要贴上脸的距离问道:“你的小情人还在我这儿呢,他的债,你也要还吗?”
伤他这么多兄弟,把监控铁丝网搞到瘫痪,就为了那夜跑去殷恰阳台和他商量怎么杀了自己。别的有的没的,还不知道他们做没做……
玻璃杯里的酒干尽了,砸到冷柜上发出一声巨响。
“你……你已经开抢打他了!”
殷恰心里一酸,声音急得像是要哭出来,都这样了还想让刑安怎么样?!
慵懒的声音极轻地在耳畔环绕,嘴唇擦过他的耳廓,周恺源淡淡开口,“他现在就在你原来待过的那间房里,冬天没暖气,伤口倒不容易烂。哦对,他还昏迷着,大概也感受不到疼吧……”
殷恰呆滞地愣了愣,分明没有眨眼,两行泪却齐刷刷地落下。
就在那个地牢吗?又湿又冷,还透不进一点光。人死了,人要是死了……
“你放过他好不好?他还欠你什么我都……我都还……”
再也克制不住,积攒了太久的憋闷委屈随着泪水宣泄而出,像是再也收不住闸门的关口。
殷恰捧着脸,被遮住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浑身都哭麻了,明明极力想要止住哭泣,却让身体一下下抽搭得更厉害,直到全身抽搐地发着抖。
梨花带雨的样子没惹来男人一点怜惜,听见他说要还,反倒一腔无名怒火从胸口涌起,无处发泄得像是整个身体都要爆炸,下一秒就将烧成干灰。
“那你就从今天起好好还吧!”
“啊——!”
膝盖撞到软垫上发出一声闷响,周恺源把殷恰按跪在腿间,扯住他的头发就将人往自己蛰伏已久的巨物上撞。
“唔!!”
火热的一团隔着裤子送入嘴中,牙齿被撞得发疼,很快就被迫张口,完完全全堵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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