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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57)

作者:正弦倒数 时间:2022-11-12 09:31:15 标签:BDSM 主奴

  倘若他只把贺品安视作一个床伴,他尽可以在那样的要求下,做出各种放荡的情状。他知道,贺品安会是一个完美的床伴。

  可他却不能将自己摆在贺品安床伴的位置上。那种逆反的情绪冲上头脑时,他尚且反应不及。他只是想,他不愿自己在贺品安眼前显得太过不堪。这是构成他羞耻的主要因由。

  这种复杂的感受一直持续到贺品安要从他身边离开。

  泪眼朦胧时,世界便好像下雨。

  他看到云端上摇摇欲坠的自己。

  柔嫩的手在男人精壮的腹部流连,试探地摸索着。

  他主动地吻住男人的耳垂,抿在唇间,一寸寸地啮过去。

  嗓音仍哆嗦着,他在破碎的呼吸声里,发出一些挑逗的低吟。

  “主人……”他这样叫他,这是个于他二人而言都有些陌生的称呼,“让小母狗伺候您,母狗会让您很舒服。好不好?”

  他有些磕巴地说这话,手指勾住贺品安的手心。

  他向贺品安张开腿,一腿屈膝,一腿伸直,以便贺品安的余光能注意到他的动作。

  屈起的膝盖轻轻地碰一下贺品安的背。

  这回他没有犹豫,右手握住阴茎就开始飞快地套弄。

  “啊……啊……”他仰着脖子,断断续续地叫起来。他是经不起太猛烈的刺激的,每每叫起来,总像在哭。

  这坐姿使得猫尾肛塞插得又深又重。

  贺品安真狠心。贺品安没有走,却也并不搭理他。

  他抽着鼻子,想要贺品安看看他,管一管他。

  套着白丝的腿开始磨蹭男人的腰和大腿。

  他被情欲浸泡过,浑身热得厉害,透过白丝,能看到他的关节、足底都变成了嫩粉色。

  那腿无意蹭到了男人的鸡巴,发觉那儿还硬着,立时爬到了贺品安身侧,两手搭在他的肩上,见他不躲,才敢跨坐到他大腿上去。

  他分腿跪着,直起身,那高度正好使贺品安看见他的小奶子。

  “小狗会……小狗玩奶子给主人看。”

  刚撸过鸡巴的手还沾着亮亮的淫水,他将几根手指含吮干净,才去揉捏自己的奶尖,一时捻,一时揪,不住地浪叫着,用指腹将那儿掐得硬硬的,挺立起来,粉嘟嘟如两枚可口的果子,才凑到贺品安的跟前。

  他哑着嗓子,低声道:“……主人吃。”不要那人问他,他把奶头贴着那人唇瓣,上下蹭蹭,直蹭得心口发痒,对人说起淫荡的话,“求您,求主人吃吃小母狗的奶……呜——!”

  贺品安忽地抱住了他的腰,颇为凶狠地啃咬起他的胸脯。贺品安的拥抱向来是强势的,很轻易就能将他拢在怀里。阮祎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忍不住掐得越来越紧,他喘得很急,指尖缓缓陷入贺品安的背肌。

  爸爸,别不要我。

  我会很乖,我会很乖的,爸爸。

  他在呻吟里涕泗横流,有种强烈的失重感。

  他从云端落到了贺品安的拥抱里。

  感受着贺品安的唇舌,在他身上游弋。

  他献祭一般挺起胸膛。

  他的心是一颗坏掉的橄榄。

  他不敢让贺品安知道,可他已经非常明白。

  原来他真的爱上了贺品安。

 

第58章

  ============

  58

  拥抱时,阮祎一直催促贺品安进入他。

  将他从床尾抱到床头,他们接吻,世界仿佛只剩下呼吸声。

  摘掉碍事的耳朵和尾巴。取出肛塞时,黏稠透明的液体从肠穴中流了出来。

  阮祎的叫声沙哑,变成破碎的玻璃,失去形状。

  贺品安的手摸到了他臀缝里,食指和中指插进去搅,听到他的哀叫忽而变了调。

  阮祎在他的身下战栗不止。

  那叫声里并无欢愉。贺品安看向阮祎的眼睛。阮祎猜到了贺品安接下来的动作。

  在贺品安抽回手之前,阮祎先一步捉住了他的手臂。

  他说不出话,只好对着贺品安摇头。

  愣怔于他过分悲戚的神情,贺品安许久后才回过神,拨开他的手,检查着他的下半身。

  手指抽出来时,发觉穴口处的黏液里搀着血丝。

  贺品安找来纸巾给他擦干净,问他:“哪里疼?”

  阮祎摇摇头,说:“不疼。”说完便哭了,眼泪决堤一般地往下流。

  原本是不疼的,贺品安一问他,那疼便不可忍受起来。

  看到床头柜拉开一半的抽屉,抽屉里躺着安全套。

  他悲观地想,贺品安和他站错了位置,连错过也像命中注定的事。他们谁也不能怨谁。

  因为他需要的太多了,他才会变得这么恐惧,这么痛苦。

  有关这件事,所有人都对他做过提醒,只是他一直装傻,才会害自己变成这样。

  他怕疼,他从来都怕疼。他不要了。只要他们能一直这样,贺品安总是愿意对他好的。

  阮祎有些迟钝地去摸那盒套子,他头昏眼花的,摸了两次才摸准位置。

  他把套子取出来,想撕开包装,手腕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贺品安从他手里将东西夺下。

  “怎么了?”他这样问他。

  阮祎说了违心的话,佯装洒脱。

  “做啊,我们做。”

  这话很短,却念得他肝肠寸断。

  那疼如发生在他体内的一场洪水,淹没他的心脏和气管,将他的肺腑泡得发胀,一切都会从他体内溃烂。

  他最怕疼。他疼得呼吸困难。

  他忍不住喊,贺品安,贺品安。

  他攥紧了拳头,指尖将掌心掐破了皮。

  他没有声音,只有口型和气息。

  贺品安却认了出来,他在叫自己的名字,他们约定好的安全词。

  ——如果我疼了,害怕了,就叫您的名字,行吗?

  ——行,当然可以。

  阮祎是个情绪外放的孩子。对于他的崩溃,贺品安已有过数次处理经验。在他的设想里,他理应是游刃有余的。

  回忆那些时候,多半是在床上——这次也在床上,可他却觉得有什么正在脱离掌控。

  他不得而知,同时心里很不好受。

  打横抱,带着阮祎去了浴室,把沾在他身上的体液清理干净。

  贺品安用浴巾将他裹起来,让他去主卧等他。阮祎却不走,赤着脚,倚着门框,坚持要等他。

  刚哭过一次凶的,接下来竟一直不哭了。

  贺品安朦朦胧胧地意识到这事儿的怪异。

  阮祎的崩溃向来是歇斯底里的,他要把委屈念在嘴里,从不肯咽下苦果,这次却沉默了。

  回主卧时,贺品安照旧抱起阮祎。他抱阮祎是很轻易的,像抱起一片蝴蝶的翅膀。

  两人坐在床上时,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贺品安看阮祎低着头发呆,心中升起一股别扭的感觉。

  他好像把孩子给养傻了似的。

  看他发梢“滴滴哒哒”地落下水珠,取来干毛巾,不很熟练地帮他揉着头发。

  这时,阮祎才用那双兔子似的红眼睛看他。

  阮祎悄悄地往贺品安怀里靠,没有眼泪,一声不吭。

  “现在能说了吗?”贺品安生出一种无可奈何的情绪,“怎么了?”

  如果再冲动一些,现在是个坦白的好时机。阮祎愣愣地想着。

  那么,然后呢?

  贺品安还会不会留下他?

  希望变成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词。

  他很眷恋地呼唤他:“叔叔。”

  “嗯。”贺品安应他,好像对他有用不完的耐心。

  贺品安总给他错觉。

  “你……不高兴了,生气了,你就揍我。”阮祎鼓起很大的勇气,抱住了贺品安的背,割舍无望的爱,如割舍一段他的灵魂,“你别走,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我什么都肯为你做,真的。”

  这是一句太卑贱的话。倘若要他作为贺品安的狗来说,他不觉得有任何不适;可他心里明白,这是作为阮祎本身来说的,因而这话便能如利刃一般,将他保存完好的自尊戳个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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