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傅薏这变态实在是太强了, 他这细胳膊细腿的根本拧不过人家的手腕——他臂力可是蕴含着能把何洛给整个提溜起来的力气, 想要翻身农奴把歌唱根本不可能。
这就导致何洛完全没有做攻的体验感, 攻了好像又没攻。
而且丢人的是, 他好像又又又哭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舒服的事他为什么会哭, 可能是因为太舒服了?
但这不是最丢人的人, 丢人的是,事后,他也想学电影里那样男友力爆棚地抱着傅薏去清洗。
结果——
他没抱动。
没抱动也就罢了,还一屁股墩摔地上,腿软得爬不起来,最后是傅薏抱他去洗的澡。
“……”
“……”
也就是说。
——像他这种攻还有救吗?
何洛在床上瘫了会尸,觉得还是不能这么自暴自弃下去,再怎么说,作为一名优秀合格的小情人,不能满足债主,就是他不行!
傅薏和网他总得上一个。
所以他先上个网先,至于傅薏,等他上完网再说。
……吧。
“……”
上完网后,何洛发现他根本没有机会上傅薏了。
因为他又要开始加班了,项目走上正规后,他和晋远这两个半吊子赶鸭子上架的领导也要学着如何管理员工和领导员工做好项目。
因此晋远制定了一个,员工不下班,领导不下班的规矩,即使本职工作已经做完了,躺在办公室里睡也要做出个“敬业”样子来。
加上快要进入年底了,傅薏也忙。两个都忙的人,想要凑时间在一起,简直难如登天。好在现代社会科技进步,碰不上头,还能利用科技见面。
这天,何洛一边侧头夹着电话,一边从裤兜里掏出钥匙,一边与电话另一头的傅薏说说笑笑。
傅薏正在办公,电话就放在电脑不远处,听着电话那端传来叽叽喳喳说不个不停的清澈声音,不仅身心都愉悦,连办公的效率都事半功倍。
“你什么时候有空呀,到时候我们一块过去呀。”临近年底,S市好多地方都在举办活动,喜欢热闹的何洛待不住了,发出迫切想要出去玩的冲动。
傅薏看了眼一旁的行程表,觉得上面有几个不是很重要的行程划掉,想了想说道:“月底陪你去,好不好。”
何洛算一下月底的节日,想也不想地开心道:“好啊,好啊,正好月底就是圣诞节了,我们可以恒薏广场那边玩,听说你们公司每年都会在哪里举行圣诞老人送礼物的活动,到时候我们也去,看看能不能像往年哪些幸运儿一样能得到圣诞老人的一个礼物。”
傅薏笑了笑:“就这么喜欢收礼物,嗯?”
“白得的礼物谁不喜欢啊,何况你们公司每年都好大方的,给的礼物价格都不便宜,每次一到圣诞节恒薏广场那边人都要爆了。”
说起这个何洛就羡慕得不行,他以前也有悄悄去过,但没有碰见过一次圣诞老人,每次看别人在微博上晒恒薏圣诞老人送的礼物就羡慕得流口水。
“你喜欢什么,我让人多备几个礼盒,说不准今年你运气好就能收到圣诞老人的礼物了。”傅薏说着就在电脑上操作了几下,想看看这次恒薏广场的活动是谁在负责。
何洛却不干了,即刻大声嚷嚷道:“哪有人收礼物之前就知道礼物是什么的,礼物这个东西就是得拆的那一刻才会有惊喜……”
何洛还想给傅薏说,你可别想搞暗箱操作这一套,只有凭运气撞来的礼物才最惊喜,到时候他们一块去撞撞,看谁运气好。
但这话何洛已经说不出口了,因为他一打开家门,家中沙发上他至亲的三个人都同一时间向他转头看来。
不消说,他刚才嚷得老大声的那句话,肯定被他们给听见了。
“爸、妈、哥……”何洛僵直了后脊背以最快的速度给他们打了声招呼,而后对着电话里的傅薏道,“我这边有点事,就先不跟你说了。”
说完“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电话这头的傅薏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再结合何洛刚刚快速道出的那几声称呼,忽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何洛挂了电话,心慌地看着沙发里坐了一排的家人,不知道他们究竟听了多少……
“洛洛,进来啊。”一家人僵持了一小会儿,最后开始吴群芳率先开了口,招呼着何洛进门。
面前是整整齐齐一家人的目光,何洛如走钢丝般换鞋进门,同手同脚地走到他们面前,硬着发麻的头皮岔开话问道:“今天怎么大家都在家啊。”
“这不年底了,你爸和你哥在算账呢。”吴群芳指了指桌上摆着的各式各样的文件说道。
“哦——”何洛点点头,脚下就要开溜,“那就不打扰爸爸和哥哥了。”
何途伸手抬了一下眼镜,毫不留情地将他的希望戳破:“已经算完了。”
何洛深深地看了眼何途,见他这么不上道,有种想要把他跟朋友打架的事脱口而出的冲动,但下一刻何途却又开了口,“你这段时间加班也挺忙的,我们没什么事了,快回屋去休息吧。”
算了,哥哥虽然对朋友不好,但对弟弟还挺好的,还是暂且不揭发他了。
何洛感激地朝他点点头,就要迈步,何荣昌突然发话了:“洛洛啊,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何洛灵魂一悚,反应极快地否认道,“没有啊!”
“真没有?”吴群芳显然不信地笑了笑,“那刚才在跟说送礼物的事呢。”
“真没有!”何洛听到这话,一颗心终于落了地,幸好只听到这一句,“就跟一朋友商量圣诞节的节日礼物来着。”
而且他跟傅薏只是小情人和债主的关系,根本就不是什么恋爱好不好。
何洛自觉自己没有谈恋爱,回吴群芳的话回得坦然极了。
吴群芳注视何洛的眼睛片刻,将信将疑:“要真有了也什么呀,我跟你爸爸都挺开明的,只要是你看上的,我们都能接受的,你放心好了。”
说着突然又话锋一转:“我跟你爸开明是开明,不过,你在外面也不准乱来,办了什么事,就该负什么责,如果叫我和你爸发现,你外面做了什么事,不负责的话,你自己掂量点。”
吴群芳的话没有说明,何洛却已经领会到她意思,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一下,他还记得小时候顽皮他妈在小区里追着他收拾的场景。
他突然又想起傅薏强行逼他做攻的事来。
把债主睡了,应该是不用负责任的吧——
何洛朝何荣昌看去,毕竟这这也是债主自己愿意的不是,他就好这口,他有什么办法,他总不能还强拉着债主到他家对他说,我睡了你,我要对你负责!
他同意,人家傅薏也不能同意呀,说不准,还觉得他脑袋有病。
何荣昌没感受到何洛那复杂的视线,还以为他来找认同感的,朝何洛点头道:“嗯,你妈说得对,我们何家做错过一件事,就决不能再做错第二件事了。”
说到这件事,全家人都沉默了一下,何洛更是心脏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他本来就不擅长撒谎,再这么压迫的情况下,更是容易出错,为了打破这沉默的场景,也为了让自己心脏好受点,何洛突然拉起坐在沙发上的何途,往自己房间推:“哥,走,我找你问你点事。”
“什么事?”进到何洛房间,见何洛警惕地将门关上,何途疑惑地开口问道。
“就是那个……”何洛给何途倒了杯水,不太好意思地问,“我就想问当初骗了爸的那个祝兴旺情况咋样了。”
“好好地在牢里待着呢,”说起这个人名,何途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顿了顿,目光又在何洛身上扫视片刻,带着巡视地问,“好端端地你突然问他做什么?”
“就是爸刚才提到,我才想问问的嘛。”何洛说着耳廓红了一下,但眼睛却坚定不移地看着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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