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陶,自己站稳了。”江畔松开手,让他自己扶墙站着,然后另一只手绕到他的身前,配合着伸进后穴的手指的律动,缓缓揉捏按压他的小腹,接着再往下握住陶见月的阴茎,开始有节奏地撸动。
前后夹击,刺激实在太大,陶见月身体软得不成样子,上半身几乎趴在了墙上。江畔一边认真地探寻他后穴内的敏感点,一边顾及着前边的性器,同时尽力放空自己的大脑,拼命赶出那些暴虐的念头。
“还痒吗宝贝?”
“嗯嗯嗯……”陶见月嘤嘤地哼唧着,眼前再度看到一抹白光,这抹白光像是带走了他的整个灵魂,令他觉得心神俱裂,整个人酥麻到毫无知觉。
他今天已经射过了两次,再也射不出什么,阴茎弹跳了几下,吐出一股清凌凌的液体,屁股剧烈颤抖,身体无力地下坠,被江畔眼疾手快地接住。
“小陶!”江畔抱着他滚烫而柔软的身体,担心得要命,“你现在怎么样?”
“江……畔……”陶见月含混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全身抖了好一会儿,最终一头歪在了他的颈窝里,陷入昏睡。
江畔强忍着内心喧嚣的欲望,取下花洒,小心翼翼地帮他冲干净,之后陶见月的身体再没有任何反应,想来那药效应该是彻底释放出来了,于是便将他用浴巾擦干,抱回自己的卧室床上轻轻放好。
小陶的床需要换床品,此刻江畔也没有心情去整理,好在自己的床也有一米五宽,睡两个人不成问题。
此刻他满腔情欲化作水一般的温柔,用被子将他的小陶包了起来,在对方额头上轻轻一吻。
好好睡,宝贝,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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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卡那啥,连发吧。
明天见。
Chapter.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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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见月喝了酒又被下了药,接着又体力消耗过剩,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上午十一点钟才醒过来。
但说起来,他昨天喝得酒不多,昏沉也是因为药物作用,并没有断片,方才一睁眼,昨晚的记忆就全涌上来,那肌肤相贴的触感,那汗水,那呻吟,那释放的快感,通通潮水一般涌入他的大脑,令他心中愈发羞愧。
自己的表现,实在是……不想再提!
江畔正靠在床头,一边看手机一边时不时觑陶见月一眼,看到对方动了,立刻凑过去,柔声问:“小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有点累。”陶见月一开口,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更羞得要命,他把夏凉被拉起来盖住半边脸,只露了一只泛红的眼睛,不好意思地对江畔弯了弯,“你怎么没上班?”
经过昨夜,江畔觉得自己跟陶见月之间应该是已经不一样了,他很自然地低下头想去吻对方的额头,却明显地感觉到小陶有些回避,脸往被子里又躲了一下。
呀,是害羞了呀,害羞的小陶真可爱。
“我跟老板请了一天假,想在家陪你。”他觉得即便那药里有没有别的成分,昨晚那么折腾,小陶身体肯定也会不舒服,不能放对方一个人在家待着。
“才上两天班,又请假,小川哥要气死了。”陶见月轻声说,“我没事,在家多睡会儿就行了,你去上班吧。”
江畔隔着被子抱住他的腰,心中情愫翻滚:“小陶,我……”
“你快去吧,我真的没事,我想……我想自己待会儿。”陶见月扭过头去,不敢看他。
“那好吧。”江畔心想两人之间确实还没有说清楚,突然发生这种事,小陶不好意思也很正常,还是得给对方空间。
但他并没有打算上班,这一个上午他一直靠在床边刷手机,把昨晚的事告诉了陈老师,打听到了那个张哥的地址,准备找机会去跟对方算账。
陈老师一听这事,大为吃惊,说自己朋友识人不清,连累了小陶,替对方道了歉,又说让江畔别手下留情,要是能找到证据,直接报警没商量,这种行业蛀虫见一个弄死一个。
要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江畔又在网上搜索那姓张的,果不其然让他找到了一些萌新或者小透明COSER发的吐槽贴,一一截屏保存,打算留作证据,必要的时候会私下联系他们。
现在他出门,打算直接去找那姓张的混球算账。
临走之前,江畔叮嘱道:“饿了就起来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陶见月:“……”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陶见月郁闷地长叹一口气,狠狠踢开了身上的夏凉被。
他除了累一些,还有点饿之外,确实没什么不舒服,毕竟昨夜江畔对他太过温柔,现在他身体上没有任何不适感。
只是心里感觉太复杂,羞耻、后悔、患得患失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变成一团浊气堵在了胸口,不上不下的十分闹心。
经历过昨天的事情,什么怕江畔把自己当女人这种担心已经完全不存在,但这块石头放下去,陶见月心口又压上了新的大石。
江畔能在性上接纳他,方才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盖不住,那绝对不是基三错,是含着爱意的浓稠目光——尤其昨晚对方对待他的方式,是陶见月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么温柔以待,如果那都不算是爱,那他不知道还能算什么。
陶见月几乎能肯定,只要他多给对方一些鼓励性的暗示,江畔就会彻底走进他的世界,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gay,而他也算求仁得仁,追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不仅直掰弯,还掰弯了这么优质的直男,这个壮举估计能让他在gay友们当中吹一辈子。
明明是最渴望的结果,真正面对的时候,陶见月却突然变得恐慌起来。尤其最近经历的种种事件,令他对江畔多生出了一份愧疚。
江畔原本是个直男,明明可以走又宽又阔的大路,光明正大被人爱被人喜欢,自己又凭什么把这么好的他,拐到同性恋这样一条窄路上来,让他从此跟自己一样,要面对那么多或审视或猎奇的目光,面对别人的讥笑谩骂?
这不是害了他吗?
陶见月怪自己之前没有想明白这些,仅凭满腔喜欢就一头扎了进去,没有为对方考虑,实在是自私。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越接近,越喜欢,陶见月认为自己对江畔的感情甚至已经能够称之为爱,随便想一想离开对方的情形,他都觉得心如刀割。
但是为了江畔的将来,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割舍。
自己伤就罢了,反正是自作自受,且咬牙忍着吧,可是能不能让江畔别疼?
别让他疼。
陶见月觉得自己实在混蛋,醒悟得太晚,眼下他病急乱投医地想,如果为两人的关系按下暂停键,他们稍稍分开一段时间,江畔对自己的感情或许就能淡一点。
说不定……说不定对方还能过回以前的生活?
江畔对此刻陶见月内心的风暴一无所知,心中满怀愤怒,要给他的小陶报仇。他循着陈老师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张哥住的地方。
那里是城西一处普通小区,陈老师通过朋友打听到,姓张的此刻在家里待着,江畔来的正是时候。
姓张的一开门,看见江畔的脸就认出来这是叶流霜的COSER,鉴于昨晚宋之光已经打电话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一见江畔那怒气冲冲的模样就知道对方是来寻仇的,立刻想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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