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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冬(5)

作者:77888 时间:2021-10-28 09:18:08 标签:双性 年上 短篇

  烟当然是没点着的,只是为了过过嘴瘾,梁御恒打早就听到了有人闯入的声音,瞥了一眼便低下头去,正在修一架年代久远的铁皮电扇。

  杨小冬手里还抓着那瓶矿泉水,见梁御恒锁骨和肩上都是汗水,他忙递上去,借花献佛,“哥,给你喝!”

  没人接,梁御恒头都没有抬,卸开了电扇的底座,一把红漆改锥在他手里要翻出花来,本以为城里人对这些该是一窍不通的,没想到在梁御恒手里像摆弄玩具一样简单。

  杨小冬蹲在一边看,不忍心梁御恒热着,四处看了看,找到一把破了的蒲扇,使劲地给他扇风。扇出来的风也是热的,但梁御恒没叫停。人形电扇嘛,也不错。

  拧完最后一个螺丝,杨小冬又一次把水递过去,这次梁御恒接了,喝水的时候喉咙上下滑动,肌肉排列的腰腹也跟着起伏,杨小冬盯着盯着脸就变红。

  起身的时候又牵扯到伤口,杨小冬嘶了一声,表情痛苦地夹着腿站起来,缓了一会儿才恢复。这一切被梁御恒收入眼底,眉头微皱,“还疼?”

  杨小冬点点头,“嗯,好疼......”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竟然是撒娇的语气,可怜巴巴的。

  梁御恒看他一眼,指了指旁边放置的军绿色海绵垫,命令道:“躺上去。”杨小冬对他的话是绝对服从的,立刻上去躺好了。梁御恒用剩下的水洗了手,看得杨小冬心疼得不得了,那可是两块钱一瓶的水啊!

  脱裤子是有些害羞的,昨晚昏黄灯光还可以当作遮羞布,现在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什么都能看得真切。

  梁御恒去前面柜台下面拿药,大黑正忠心耿耿地扮演“保安”的角色,端坐在椅子上,竖起耳朵一脸警惕。梁御恒摸了一把狗头,换来吭哧吭哧的猛狗撒娇。

  回来带上仓库的门,杨小冬自觉将裤子脱下来,侧着脸紧闭着眼睛。梁御恒见他这样子好笑地挑了挑眉,“看都看过了,还害羞?”

  杨小冬依旧一声不吭。这里没有棉签,梁御恒将药膏抹到手指上,手握住小冬曲着的一侧膝盖向外掰开,露出腿心。阴茎软趴趴地伏在那里,被拨到一边。阴唇也被扒开,没有过多犹豫,手指直接送入穴道。

  冰凉的乳膏和高热的手指,杨小冬打了个哆嗦,腿不由自主地合拢,大腿外侧瞬间挨了重重一巴掌,得到了厉声训斥,“打开!”

  他只能自己掰着自己的腿,最大限度的打开自己的逼。手指一寸寸摸索着,在经过之处留下黏腻药膏,可是肉穴内部也在不断的蠕动吞吐,没一会儿,药被全部吞进去又化成白色的稀水吐出来。

  杨小冬并不知道下面的境况,只觉得手指越入越深,越入越重,从摩擦变成剐蹭,从一根变成三根。好清晰,似乎都能感受到梁御恒的指纹。

  梁御恒被杨小冬底下这张嘴搞得耐心告罄,直接挤了一大坨药膏塞进去,用力捏住两片阴唇,并恶语相向:“再流水就滚出去!”

  躺着的人困惑了,掰着自己的腿眨着圆溜的眼睛问:“什么水啊?”梁御恒脸色从阴转晴,给气笑了,他难得好脾气地说道:“来,坐起来自己看看。”

  杨小冬听话地坐起来,一眼就看到了捏着自己下面的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脸好热!结果手指松开,阴唇缓缓恢复原位,一股稀白的水流出来,顺着屁股缝流下去,在海绵垫上浸出深色的一摊水迹。

  他试图狡辩:“这......这不是我流的吧......这是药化了......啊!”梁御恒用行动制止了他的狡辩,抓着他两条腿向自己这边拖,杨小冬被拽得倒下去,下身和梁御恒挨得好近!

  梁御恒拍拍他的屁股,“起来啊,起来看看自己会不会流。”说完把杨小冬上身拽起来,让他坐好了。这次手指不再抹药,进入也不为治疗。杨小冬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钻进自己身体里,手腕抖了抖,自己全身寒毛立刻就竖起来。

  他的逼浅,手指灵巧地抠挖,没几下里面就软烂泥泞,分不清哪里是肉哪里是水。梁御恒是学过钢琴的,这是大院里孩子的必修课。这次没有听众,没有礼服,在乡下的破旧仓库里他快速地弹奏着肉制琴键,奏出一首杨小冬淫叫曲。

  “梁哥!”杨小冬几乎要坐不住,靠梁御恒的手臂支撑着,张着嘴流着哈喇子,滴下来混着两个人的汗水。最后杨小冬栽进梁御恒怀里,伏在他肩上大口喘气。仓库热,两个人汗津津地拥抱,身体上的热气蒸腾给对方,杨小冬贪婪地嗅着男人独有的荷尔蒙味道。

  手指有节奏地按上休止符——阴蒂。杨小冬小腹抽搐片刻,穴道不自主收缩,连带着屁股都紧紧绷着,透明的水一点点流出来,在海绵垫上又添了一笔。

  这时的梁御恒终于显现出公子哥的痞气,颠了颠怀里的人,语气轻佻,“宝贝儿,看见自己流的水了吗?我冤枉你了吗?”

第6章 狐朋和狗友

  艳阳高照,杨庄村口停着一辆黑色桑塔纳,车旁站着两个年轻人,一稳重一活泼,打扮时髦,鼻梁上架着方框的大墨镜。他们在村口东张西望,来往的村民都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不一会儿,梁御恒走过来,两人相视一笑,上前把冷着脸的梁御恒围住:“打劫!”

  梁御恒懒得理他们,“滚远点。”

  稳重点的那个叫任涛,咋呼的那个叫宋一鸣,两人是梁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知道他在这艰苦卓绝地生活早就心痒痒想来玩了。这不,趁着夏末早秋好时节,直接从北京开了五个小时过来。

  “累死我了,任涛这小子说好了和我换着开,结果一路睡到这!”宋一鸣笑嘻嘻地告状,他头发染成酒红,看着就不像好人,但是皮肤白眼睛大,又不像惹事的料。

  任涛不干了,“猪都没你脸皮厚,是谁一上车就装睡,是我?是狗!”他揪着宋一鸣的红毛,“你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俩位时髦的“麻豆”在村头你追我赶,另一位城里少爷满脸黑线。

  “行了,别闹了。”

  梁御恒的年龄不是最大的,但都习惯听他的,但饶是习惯了,当他领着他们俩揍人的时候还是犯嘀咕了。

  三人从扎死人的棒子地里钻出来,“麻豆”们的发型上粘着草屑,身上都是飞虫尸体,跟时髦洋气是一点不沾边了。

  “我们会不会打得有点狠?”任涛有些担心。

  宋一鸣则满不在乎,拨着头上的脏东西,安慰道:“死不了人的涛涛,梁儿手下有数啦。”他转头问梁御恒:“那人到底怎么你了?”

  梁御恒插着口袋往前走,懒懒丢下一句:“看着不顺眼。”

  大黑还留在地里,朝躺着哎呦叫唤的杨二撒了泡尿。

  两人追上梁御恒,勾肩搭背的,“梁儿,咱仨玩去吧,让任涛给咱俩当司机。”挨了一脚踹,他眨着眼看主心骨。

  梁少这次没冷漠拒绝,点点头:“再稍上一个小土狗。”

  此刻的杨小冬正在家里伺候刚生孩子的二姐,是个女孩,不足月,孩子他爸连一个电话都不打,更别提回来守着妻子生产了。

  他蒸上一瓷盆鸡蛋糕,洒上几滴香油和醋,香味立刻就蓬起来了,他咽了咽口水,用勺子将鸡蛋糕划上几道,划成一排排方正的小块,给二姐端过去。

  大姐这些天也在家守着,小冬给他们做好晚饭就匆匆下地,爹娘是找不到人影的,不知道是在谁家打麻将或者唠嗑。

  杨小冬背着药箱一出门就被两个奇怪的人拦住去路,俩人看猴一样看他。

  红头发那个问他:“你就是小土狗?”

  “你咋骂人啊?”杨小冬再好脾气也生气了。

  黑头发那个问他:“想跟我们玩去吗?”

  啊?拍花子的吗?谁还拍这么大的啊,他摇摇头,警惕地看着两人。

  红头发那个笑得很和善,拍拍他的肩膀,“明天去村口找我们,带你去玩!梁御恒也去!”

  第二天依旧是好天气,白云一朵一朵团在碧蓝天空中,乡下独有的草香沉浸在干燥的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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