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不会了……”得到赦免的Alpha总算是松了口气,他按着江随狠狠地亲了几口,才拿着钥匙出门赴约。
阮尔醉了是真的能折腾。
也不知昨晚他到底被人灌了多少,进屋时看起来还是个正常人,可等洗漱完毕上了床就彻底原形毕露。
渴求体液的Alpha被酒精占领了理智,满心满眼只剩本能。
他渴求伴侣那勾人的香气,仿佛沙漠中的旅人渴求生命中那最后一口甘泉。
他舔他,隔着内裤舔,隔着布料嗅,表情痴迷得像是在吸食什么毒药。
江随最开始还蹬腿想跑,可没一会儿就被人舔得动都动不了。
喝醉了的Alpha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渴望精液的变态。他含着他,全部含进嘴里,然后变着法的吸。
他用牙齿磨他的龟头,用舌尖舔他的马眼,用手拨弄他那两颗可怜的、就要被榨干的囊袋。江随抖着腰,上身陷进被子里呜呜哭。
他已经射了两次,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可Alpha不放过他,他把手指伸进他冒着水、湿滑一片的屁股里,两只指头夹着那颗小栗子就开始揉。
原本还软着的水豚被硬生生揉硬,可阮尔却没像是前几次那样直接把他的性器吸进嘴里。
他在江随泪眼朦胧的注视下,伸手去够他那已经被唾液和腺液弄得没法看的内裤,他用双手把那块可怜的布料铺平抻开,在江随疑惑的目光中盖在了他的性器上。
此时的水豚还没有意识到因为酒精而彻底变态的饲养员到底想做什么。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阮尔抻着那块布料,抵在他龟头处左右磨。
酥、麻、火辣辣的爽。江随发出尖叫,像一条脱了水的鱼一样在软乎乎的被窝里弹动挣扎,可阮尔牢牢地按着他的腿,无视他的一切反应专心致志地玩他的鸡巴。
从铃口处流出的腺液很快让布料变得更加丝滑,也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顺。
江随拱着腰、抖着肉屁股流着眼泪高潮,精液透过本就轻薄的布料,被变态的恋人全部吞进嘴里。
他射得浑身直抖,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去了几回,铃口似乎变成了泉眼,精水咕嘟咕嘟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冒。
江随泪流满面地抓着阮尔的头发,口齿不清地求他不要再舔了不要再舔了,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囊袋一抽一抽地抖着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受尽了责罚的性器无论再怎样刺激都无法勃起。
阮尔像是没吃够糖的小孩,即使已经没了糖水也还是含着他的东西不愿意松口。
他用舌尖抵着江随的马眼快速弹动,妄图再挤出点水来。
尚在不应期的孕夫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他呜咽着求他松口,揽着他的脖子挺起胸膛,希望能用胸前胀硬的红果转移Alpha的注意力。
孕期里的乳包似乎比之前大了不少,乳头因为刺激翘起、似乎下一秒就能流出奶来。
Alpha果然收到蛊惑,他把头埋进Beta的胸口,张开嘴,将那柔软细腻地胸乳一口气吸进嘴里大半。
作了半个晚上的人终于累了,他享受着恋人轻声细语的哄睡服务,感受着他在腺体处轻轻柔柔的抚摸,含着Beta小小的胸乳,终于闭上眼睡着了。
于是,等到江随早上醒来,他的左乳已经肿到穿睡着衣都疼了。
第七十四章 饲养员先生与闻闻嗅嗅
虽说阮大饲养员对天发誓今天不会再喝高,可等到家时,他还是有点醉了。
江随正在客厅趴着看电影,听见大门响动赶忙上去迎。阮尔带着一身酒气进门,鞋都没脱就要和他接吻。
江随扶着他脱衣服脱鞋,把人领到楼上卧室坐好,又下楼去拿早早炖好的醒酒汤。
这上下楼也不过几分钟时间,可等到水豚端着托盘再进屋,卧室里的Alpha却没了身影。
浴室里的灯暖被打开,磨砂玻璃上映出一个高高大大的影子。
江随以为阮尔要洗澡,担心他酒后呛水,赶忙放下托盘冲进浴室。
阮尔赤身裸体地背对着他,肌肉紧实的脊背在暖洋洋的黄色灯光下泛着一层光,他没在洗澡,而是直楞楞地在脏衣篓跟前站着,手里不知道在鼓弄些什么。
水豚好奇地绕到前面,看醉汉到底在干什么,可只瞄了一眼,他从头到脸蛋就都红了。
因为喝醉了的饲养员先生正臭不要脸地用他放进脏衣篓、还没来得及洗的内衣给自己泄火。
他用那块轻轻薄薄的小布料包住自己的鸡巴,大手握着上下揉搓,另一只手还拿着江随的睡衣凑到鼻尖嗅。
看到正主红彤彤的脸蛋,Alpha没有丝毫羞愧的意思。
他放下手里的睡衣,凑到江随身边,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在那边一边吸豚一边给自己撸。
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江随的名字,又控诉说他太坏了今天都没给自己的面里加葱花。
江随听得哭笑不得,推了两下想让人放自己走。可醉汉这时却来了劲儿,他撸也不撸了,内裤也不要了,直接抱起江随往洗衣机上一放,吸着味道脑袋就要往下走。
江随真是有点怕了他了,昨天被人弄得要死要活的记忆还停留在他的脑海。
坐在洗衣机上的水豚想要挣扎着跑掉却又害怕摔倒,只能用腿夹住饲养员的大头不让他再往里面蹭。
阮尔有点不满意地在他腿上咬了两口,见江随还是没有放松的意思,决定采取点强硬手段。
他把手伸进江随的腿缝,在他敏感的嫩肉间抚摸了好一会儿,趁着他因为刺激而夹不住腿的间隙往外一掰,朝思暮想的嫩肉便全部呈现在眼前。
他把头整个贴到江随的私处,这次倒是没伸舌头,而是隔着内裤来回嗅,右手又回到自己的鸡巴上,一边闻一边自己撸。
江随羞耻的就要晕过去了,小屋里安安静静,阮尔粗重的喘息声格外明显,更不要提他手里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炽热的呼吸一下下喷在江随敏感的私处,即使是隔着内裤,也还是让他硬了起来。
阮尔用鼻尖贴着渐渐恢复活力的小江随,手里的动作越发激烈。
软乎乎、甜甜的、想要一口吞掉……
他闻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这样不够过瘾,于是干脆伸手把江随的内裤扒了下来放到精神又冒水的驴货儿上撸。
他把口鼻牢牢贴在江随勃起充血的性器上,更直接地去闻去嗅那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味道,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江随连胸口都是一片通红,小小一间浴室里充盈着浓厚的香草味道,吸上一口都让人头皮发麻。
Alpha变态一样追着自己的性器又闻又嗅,手里的水声越来越大,这下他可算是知道阮尔出差时自己的内裤到底是怎么报废的了。
阮尔不知是不是吸取了昨天的教训,就算是馋到快流口水也撑着不去舔,只是用鼻子蹭来蹭去。
心理快感逼得江随浑身直抖,可想要痛痛快快地高潮,这样的刺激还不够。
Alpha大概也是这样觉得的,从进浴室门开始他的手就没停过,可折腾了大半个小时也还是硬着迟迟射不出精来。
性器弹动着要炸开,柔软的布料早被粘液沾染。他把埋在江随胯下的脸抬起来,可怜兮兮地耷拉着眉毛扁着嘴,一副「我难受得要死但我却不说你快来帮我」的小模样。
水豚先生最终还是没赢过他,他叹了口气,主动把大腿张开,对他说:
“舔吧舔吧。”
终于得到赦免的大狗高兴极了,他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个深喉,吸得江随大腿根都在抖。
他把他的性器当成吸管,说死也要吸出点饮料,江随没坚持多久就抖着交了精,稀薄的体液带着Beta特有的香气在阮尔舌尖蔓延开,直直地冲上天灵盖。
他闷哼一声,总算是老老实实地把精水悉数射到了刚扒下来的、水豚先生的内裤里。
射了一次的饲养员总算是消停了不少,他乖乖地喝了早已凉掉的醒酒汤,又老老实实去浴室刷牙洗漱。
可等到了上床这一步,他又开始作了起来——阮尔伸手摸出床头柜里不知什么时候备好的乳头霜,按着江随就要往人左乳上摸。
江随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劝也劝不了挣也挣不动,最后还是摊平躺好任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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