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江随的。”
“哎?”江随在报表里抬起头。
“吃吧……”同期的女孩老母亲一样看着他,“多吃点,对身体好。”
“多吃点,对身体好。”这可能是社畜小江这星期听到最多的一句话了。
不知道为什么,组里的女孩们最近总是能在手里随时变出零食来。
带巧克力豆的黄油曲奇,草莓夹心的威化饼干,各种蔬菜水果混在一起的冻干脆片……
就连因为健身而在严格控制饮食的Omega上司也能从兜里翻出几块话梅糖,在开会的间隙塞到江随的手上。
江随嘴里含着白嫖来的芋泥,看着座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各式各样的小零食,感觉自己可以马上在办公室里支起一个杂货铺。
揣了崽的好大儿虽然没有男人在身边,可依然被野生妈妈们照顾的白白胖胖,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第五十一章 水豚先生迟到了
有人在一下一下轻轻地舔他的后颈。
江随正睡得迷迷糊糊,他眯着眼睛向后看了一眼,只听见身后的人笑着说:
“都半个月了怎么还有印子?”
“嗯……都是你咬的太凶了……”江随把头沁到被子里含含糊糊地开口,他还很困,不想就这样醒来。
可身后的人不给人没给补眠的机会,Alpha嘴里叼着他的后颈那块敏感的肌肤,手也不闲着地从烟蓝色小背心的下摆钻进去,捏那两个软软嫩嫩的小乳尖。
江随反射性地想要夹腿,可早有人先一步把膝盖抵在他的腿间,一下下慢悠悠地在中间碾。
江随被刺激地在被子里小声呜呜叫,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将他的睡裤绷得很紧。
他磨蹭着想要自己动手脱下来,却被人警告似的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可怜的水豚不敢再自己动弹,只能任由Alpha在自己的胸口上揉捏。
快感像是细小的电流,一簇一簇在各处神经乱窜。被膝盖抵住一下下磨成的会阴一跳一跳,连带着他的屁股和性器一起出水。
Alpha舔够了后颈,又钻进被子里舔他的乳头。他故意不给江随脱衣服,只隔着薄薄的背心开始舔。
唾液很快将布料的打透,两个已经硬起来的小乳包立在湿透了的背心上,隐约透出一点水红色,说不出的情色。
Alpha舔够了胸又去舔下面,他把头钻进江随的衣摆里亲他的小肚子,顺着肌肉线条一直舔到屁股,扒下水豚的裤子时还把残留着莫名液体的内衣拿到他面前,质问他为什么只是被舔舔奶子就射了。
江随被臊得满脸通红,可Alpha却不给他羞耻的时间,他掰开他的腿,舔那颗自己钟意了快十年的红色小痣。
会阴的肌肤光滑又细腻,引得人恨不得在上面咬一口,可还在不应期的水豚受不了这种刺激,没两下就蹬着腿求饶。
今天的阮尔似乎格外好说话,江随只呜呜咽咽地求了两句他便乖乖地松开嘴。
然后呢?
然后他把自己胀得发紫的鸡巴塞到江随面前。
要他帮他舔。
老实的水豚怯生生地亲了亲Alpha肿大的龟头,又乖乖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正在一张一合地淌着汁的马眼。
他一边舔他的青筋,一边还用手抓握他胀满了精液的囊袋,任由他把龟头上分泌出的液体蹭到他的脸上。
他舔他敏感的冠状沟,舌头绕着那处凹陷转,又用手指抠挖他的尿道口,切实地感受Alpha的阴茎一跳一跳地胀大。
被刺激得倒抽了一口气的Alpha强势地把龟头塞在他嘴里,撑得他连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往下淌,把整根鸡巴都弄得油亮。
Alpha似乎对这样的服务还不满意,他拉起他的手,要他握着茎体帮忙撸,而自己的手却闲不住地去往下隔着背心捏江随的奶头。
可怜的水豚被人弄得泪眼迷蒙,只会大张着嘴发出像是呜咽又像是求饶的声调,Alpha的鸡巴在他嘴里跳,撑得他嘴角都开始发麻,到了最后他甚至控制不住地用手抓他的腹肌,但也到底还是没能逃过被人灌了一嘴精水的命运。
水豚先生刚想抱怨饲养员的粗鲁,却只听见耳边的闹铃嗡嗡地响起,他半眯着眼睛关上闹铃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坐起来四处打量。
清晨,室内的一切都泛着一层浅浅的冷光,床头的磨砂玻璃杯里还放着清水,之前旅行时和室友一起买的陶瓷小猫咪还在原地打瞌睡,小夜灯大概是没了电,已经不亮,平板电脑和还没收进保护套里的电子笔因为主人的早眠就那样被扔在床上。
江随缓缓环顾四周,哪里有阮尔的影子。
他拍拍自己的脸颊,努力让自己忘记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当水豚好不容易做好了心里建设,掀开被子准备收拾收拾去上班时,他发现这场精彩的大梦到底还在现实世界留下了点痕迹——江随昨天晚上新换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星期四,由于洗漱时间过长,社畜小江破天荒地迟到了。
第五十二章 饲养员先生与久违的会面
阮尔近几年来时常会做一个梦。
他常梦见一座小花园,四季开花,寂静又平和,那一定是个温暖的夏季午后,阳光明媚,有微风轻轻吹过。
花篱下有一张浅蓝帆布的太阳椅,江随正躺在那里懒洋洋地眯着眼睛晒太阳。
他看见他走过来,于是将身子微微地直起,笑着向他伸手。
他梦见自己快步走过去,可路程却突然变得格外漫长,他从快走变成小跑,又从小跑变成奔跑,等到他喘息着伸出手时回应时——
他就醒了。
每次他都握不住他的手。
阮尔这次的行程其实不只谈公事一个。
他的父亲前些年因为一场车祸半身不遂,早已将大部分家产交于长子搭理,阮尔的母亲大概也认清了自己的Alpha儿子这辈子不会有什么大出息,彻底放弃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弯弯绕绕,拿着这些年背靠金山积攒下的财富选择在国外定居。
而现在,她就在这座富饶又平和的小城里。
可能是时间治愈了那些曲折与疤痕,也可能是某个人让他有了再面对的勇气,在她提议要不要久违的见上一面时,阮尔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选择拒绝。
他说好的,妈妈。
我也有消息告诉你。
他们选在一家颇负盛名的餐馆见面,细雨蒙蒙的晚上,阮尔因为不熟悉路况而来晚了几分钟。
他隔着玻璃窗看窗边那位穿着暗红色衣裙的Omega,只觉得恍惚。
不可否认她是一位漂亮的女人,甚至时间都纵容了她的美丽,她似乎是等得无聊了。
于是用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定定地看着面前摇曳的烛火,而后微微低头,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是那荒废的花园里,抱着耶稣的圣母。
这场久违的亲子对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尴尬,他们像无数的成年人那样,既不亲切也不疏离地谈论各自的人生,他们分享了彼此的近况,她告诉他自己有了新的恋人,打算在这座小城里定居。
他告诉她自己的爱人怀了孕,他们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最后他们举杯,为彼此的新生活鼓掌。
阮尔解开领结透气,这顿昂贵又平和的晚餐不知为何让他的胃微微绞痛。
雨下得有点大,他拦了一路也没能拦到一辆愿意载客的出租车,因此只能撑着伞走回酒店。
入夜,阴冷潮湿的空气从脚下一层层升起,让就连向来不畏寒冷的Alpha也打了个寒颤。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大概七八岁,他和母亲还住在山上的小旧别墅时,有一天傍晚也是下了一场阵雨。
那时他还在后山爬树玩,一感到下雨就马上跑回家里。
雨很大,把他的衣服都拍得湿透了,后山淤泥又多,他奔跑时摔了一跤,等到了家彻底成了一位小泥猴。
他本以为自己一定会受到责怪,可妈妈却只拿了新做好的姜汤给他,她帮他换上干净厚实的衣服,在他怀里塞了暖水袋,又打来开水让他泡脚。
她检查他因摔倒留下的伤口,心疼地向那伤口吹气,问他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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