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有能力的人怎么可能带人私奔受苦呢?
想到这,记者看向阿格里帕的视线更加怜惜起来。
被这种目光注视的米斯提尔有些莫名其妙,怎么话还没怎么说呢,对方就莫名慈爱起来了。
“那是什么促使阿格里帕小姐您亲自跟福尔摩斯先生来到肯特郡揭穿安森的伪装呢?”
“当然是觉得对方可能危害到其他人,他之前可是伪装成了吸血鬼,虽然是伪装的但是万一威胁了其他人怎么办?后来到了这里我们才发现,原来真的还有其他受害者。”米斯提尔并没说出来还有谁是受害者,这是他们三个心知肚明的事情。
伯爵找来记者就是为了将自己的女儿从这件事里摘出来,福尔摩斯跟米斯提尔都能看出来。
这个时代一位女士的名声实在是极为重要的事情,尤其是未婚女性。
虽然有凭借美貌在狼藉的名声中杀出来的人,可这毕竟是极少数人,绝大多数女士并没有那种极为出众的容貌。
而且伯爵也不可能让他们的家族名声也跟着受损。
记者听到米斯提尔的回答,心里再一次感叹,阿格里帕小姐真的是一位聪慧又善良又兼具美丽的姑娘,即使现在身着男装也掩饰不了对方清丽的容貌,反而有种别样的野性美。
就是身着裤子着实有些不大体面。
福尔摩斯先生真的配不上这样的阿格里帕小姐,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从沉思中短暂脱离的福尔摩斯看到记者看过来的嫌弃眼神:???
又详细询问了案件细节,记者最后忍不住说道:“关于您参与调查这件事,我可以不将您写上去。”
毕竟是单独跟福尔摩斯一起探案,写到报纸上真的很影响阿格里帕小姐的名声。
“不必,直接写就可以,但是我只是起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作用,主要还是靠福尔摩斯的聪明才智与推理才能破案。关于我女扮男装这件事也不必隐瞒,我从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米斯提尔直接说道。
这也是他对恢复男性身份的铺垫。
记者的神色瞬间变得有些恨铁不成钢起来:“阿格里帕小姐,您不必让自己禁锢在一个人身上,您还有更多的选择。”
说着还瞪了一眼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好吧为了自己的朋友米斯提尔,牺牲一点自己的名声又有什么的。不过果然绝大多数人真的不大聪明,许多事情都推理不出来,完全被表象所欺骗。
“并没有这样,我只是并不想要受太多束缚。您如实描述就可以。今天跟您见面很高兴,但抱歉我跟夏洛克之后还有其他事情,就不再这里多陪了。”米斯提尔说着直接站起身来与对方告别。
记者简直无可奈何,看米斯提尔就跟看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小姑娘一样,觉得对方简直快要无可救药了!等体验到自己这次选择的残酷之后,阿格里帕小姐绝对会后悔,但是到时候被磋磨了美貌的小姐还能怎么办呢?
记者看着阿格里帕小姐跟福尔摩斯离开的身影,感觉简直痛心无比。
都怪福尔摩斯这个无耻之徒哄骗了阿格里帕小姐!
米斯提尔有些困惑的对着并肩走在他身旁的福尔摩斯问道:“那个记者怎么看我的目光那么慈爱?”
“或许是把你当自己的女儿了吧。”福尔摩斯随口说道。
米斯提尔回忆起记者的容貌——好吧不少英国人都喜欢留胡子,米斯提尔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分辨对方的具体年龄。但是眉间眼角的皱纹都在告诉米斯提尔对方起码也三十多岁了,若是结婚早一些,有个十几岁的女儿也不是不可能。
可能就是忽然间父爱泛滥了,可是米斯提尔之前可从未察觉自己是能如此惹人怜爱的,难道的是因为之前被困在男爵府邸见得人少了?
“这件事没什么值得讨论的,米斯提尔,或许我们可以准备一下等到晨访时间去拜访莫兰男爵,我记得他曾经也来参加过你父亲的葬礼,还跟你谈过话。”福尔摩斯看向米斯提尔。
米斯提尔这个时候终于想起来这个男爵是谁了,那个在葬礼上说如果有困难一定要找他的人,也是昨晚被提及的人,借给那些村民手·枪的人。
一想到葬礼上对方那有些令人感到不快的语气跟视线,米斯提尔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神色难免有些抗拒:“一定要我去吗?”
“当然,这里只有你有理由光明正大去拜访,如果我去的话一定会被拒之门外的。他是你父亲的好友。不过米斯提尔,到时候恐怕需要你女装行动了。”福尔摩斯笑了起来。
“那我们没有带裙子什么的,难道要在这里现买吗?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去拜访是一件不体面的事情。”米斯提尔下意识找借口拒绝。
“你的衣服我带了,只需要将裙子熨烫一下就能穿。”
米斯提尔整个人都震惊了,不是,福尔摩斯居然连他的裙子都带了,难道事先都料到了会可能去拜访莫兰男爵?
不对,以福尔摩斯的聪慧,或许在知道安森的目的地在这里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莫兰男爵,从而想到了可能计划失败或者事情出现变故后的解决办法,带上他的裙子什么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但是福尔摩斯那个看起来并不大的行李箱里是怎么塞进去那么多东西的!
回到旅店的米斯提尔眼睁睁看着福尔摩斯从行李箱里拿出了裙子鞋子帽子甚至还有裙撑,让他都觉得这个行李箱是不是被施展了什么空间魔法,明明看起来是塞不进去的啊。
甚至福尔摩斯带来的都不是晚礼服,而是晨礼服,是觉得米斯提尔不用参加什么舞会?
等福尔摩斯向旅馆借来熨斗将有些褶皱的晨礼服熨烫平整到没有折痕,随后挂起来晾干,米斯提尔也基本上想明白了福尔摩斯的目的。
现在昨晚的枪·杀案在村民里没有别的线索,去拜访借去手·枪的莫兰男爵家或许能获得突破口。但是那把手·枪的经手人里还有一位老人,就是从莫兰男爵家里借来手·枪并且在最后时刻交给行刑人的那个老人。
米斯提尔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福尔摩斯笑了起来:“那位老人可并非什么容易询问的人,他在整个村子里都颇有威望。相比于他,显然脑子里只有风花雪月的莫兰男爵是个更好的突破口。”
看着福尔摩斯脸上露出的嘲讽神色,米斯提尔心里明白,这并非福尔摩斯放弃调查那位老人,而是现在还没什么头绪,他想要从莫兰男爵那里看看能不能寻找出什么作为突破口的线索。
现在还没到下午三点的晨访时间,福尔摩斯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张纸来,看向米斯提尔,那双眼里满是跃跃欲试:“亲爱的米斯提尔,我对你上面写着的关于用血玉髓寻找血迹的想法很感兴趣,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做?”
米斯提尔一看到那张眼熟的纸,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这是昨天无聊的时候他拿信纸来写的关于回去之后能用魔法做的关于能广泛使用的物品!
但是明明他把这张纸随身带着就怕被人看到,怎么现在居然出现在了福尔摩斯手上?
虽然对于福尔摩斯的身手自己心里早已有数,米斯提尔还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那里果然已经空空荡荡。纸跟帽针是分开放的,毕竟万一掏出帽针的时候把纸也掏出来那绝对完蛋。
米斯提尔看向福尔摩斯的视线瞬间充满控诉。
福尔摩斯一点也没有羞愧的样子,甚至还笑了起来:“米斯提尔,你的身手真的该加强了,如果你这样穿过伦敦的那些稍微混乱的街区,怕是口袋里的帽针都要被偷走。”
“还不是我对你不设防!”米斯提尔气愤。
听到米斯提尔的话,福尔摩斯笑容更盛:“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原因,就算你我只是陌生人,我也有许多办法从你口袋里将它掏出来。”
说着福尔摩斯甚至有点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纸。
米斯提尔有种想揍人的冲动,而且现在他想起来上面还写了什么,好像还写了鲁米诺试剂的事情,但是那东西现在还没出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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