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连你们都想玩了?”我满眼无奈地端着摄像机给忽然来了兴致的绫辻行人和凤秋人都来了一张“金屋藏娇”照。
“这不是难得么。”凤秋人笑着说。
“果然……还是金丝雀笼更省钱一点。”绫辻行人抬头看黄金铸成的牢笼。
绫辻同学,你清醒一点啊,你听听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啊!你的思想真的很危险啊,你这是想要绑架谁啊?!
槽多无口的我给绫辻行人和凤秋人拍照,不如说,我给几乎所有人都拍了金屋藏娇照。
“春和也拍一张呗。”江户川乱步试着摆弄了几下相机。
“我明明是金屋的拥有者。”我说着,不过仍旧没有拒绝他们拍照留念的想法。
毕竟是金屋诶,所以最后大家一起拍了个集体照。甚至不情不愿的降谷零也被我们拉过来了。
哼哼,这就是公安和我们“同流合污”的证据啦。
“好啦,现在大家都欣赏到这世界上难得一见的金屋了吧。”我心情愉悦地拍拍手,黄昏别馆的伪装层就是我请齐木楠子帮忙去除,露出内部的黄金。
在阳光下看,确实是很漂亮啊。一定能换好多钱吧,星星眼.jpg
于是,华美壮观的黄金别馆轰然倒塌,熔炼成一条璀璨的金河,紧接着化作金色的星光落入我的手心。
曾经的黄金
别馆被超能力者极限压缩变成了一颗金色的宝石,而且还用了别的能力让黄金的重量消失,拿着轻飘飘的,像是假的一样。
【呼,真是废了我好大的功夫。】齐木楠子重新把抑制器插 回去,【太宰最好不要碰,不然…很可能发生被黄金雨砸死的荒诞喜剧。】
我对着阳光看着这像是金色猫眼石一样的宝石,“里面像是有一条河。”
【我把它固定在熔炼的状态,等我们回去之后,找到合适的地方放出来。】齐木楠子风轻云淡地说,在降谷零面前狠狠地炫了一把。
回去的路上,江户川乱步对我这次寻宝简直没有体验感。
我便对他们说:“我算是直接作弊,绕过黄昏别馆的迷题将黄金拿到手。下次再给你们找一个宝藏迷题。”
被顺毛摸了的江户川乱步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小猫咕噜的声音。
“等下我很快就会找到那个家伙藏身的地点在哪里的。”乱步仗着后排空间大,直接趴到了我的腿上午睡。
我摸摸这孩子的脑袋,手里拿着大学城的计划书在看。车上看书有点晕,唔,还有点想睡觉。
“乱步,夜斗,伏黑甚尔,再加一个兰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打算重启一次横滨之夜。”绫辻行人左手支颐着脑袋,斜靠在座位扶手上。
今天的活动对于我们几人来说真的就只是陪小朋友们秋游。
“会吗?人不是挺少的么,我觉得自己挺精简的。”我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江户川乱步的头发,“不用担心预算,也不用担心会有上级施压,有官官相护的,同流合污的,试图掩护人逃跑的,通通可以处决。”
我这话里的意思,不像是绞 杀邪恶的犯罪组织的首脑,反而更像是特意把可能阻碍我们的上层的高级官员给干掉。
“这听上去有点大张旗鼓了,不过,对于你来说也还好。”绫辻行人看上去有些困倦,不只一次缓慢地闭上眼睛,又强撑着掀开眼皮子看着我。可以用顽强两字来形容了。
我好笑地看着他,想说要不然你靠在我身上睡一下好了。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凤秋人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手上的资料看得他头疼。虽然预算多了,但是还是需要安排个前来后到的顺序。
“把乌丸莲耶的消息分别发给莫里亚蒂和福尔摩斯,哪怕他们知道我们有意制造他俩的不和……他们也会入局……”说着说着!绫辻行人居然靠着车窗睡着了。
“睡着了?是最近太辛苦了吗?”我直接伸手把人拉到自己这边,让绫辻行人可以枕着自己,至少醒来的时候脖子不会痛。
“我可没有安排太多的工作给绫辻同学。”凤秋人叫屈,我们开始上学之后,重复劳动的工作部分就分担给秘书部的人了。
“真的是辛苦秘书部了,能不能再加点人?先加三人,然后抽调三人到东京,帮我们建一个分部。”我打了个哈欠,有点想要休息,嗯,再看一会儿资料。
我颇为嫉妒地捏了捏靠在我身上睡觉的两个家伙的脸,睡得真香。此时,我还只是单纯这么想着。然而,等到下车的时候,江户川乱步已经活蹦乱跳地吵着要去吃小豆年糕,而绫辻行人却还在睡着。
我意识到不对劲,摸了摸绫辻行人的手,额头,脖子,有发热的迹象。
“绫辻这家伙,只是在悬崖边上吹了一下风,怎么就有点发热了。他的体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了?”我怀疑地说着,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先送绫辻行人到医院去。
嗯,还是儿科。
第二天,秋高气爽,阳光明媚,绫辻行人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手背微微刺痛,发现自己的手背上挂着点滴。
再往旁边一看,有个家伙坐在他的床边看书陪护。
“嗯?绫辻同学你醒过来了?肚子饿了没,我给你叫早餐。”我听见动静,抬头看见绫辻行人已经醒过来,只是脸上并没有那种一般人刚睡醒的懵懂感,眼神清醒而锐利。
“医生说你差点发烧转肺炎,幸好凌晨的时候温度被药压下来了。”我松了一口气,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发烧了。
“你一个晚上都在这里?”绫辻行人的声音喑哑,口很干,想喝水。
“嗯,又不是没有住过医院。”我点点头,想先给绫辻行人倒一杯水润润喉,发烧的人都会感觉口干,感觉身体里的水被蒸发干了一样。
然而,我看见绫辻行人对我招招手,让我过去。
我不明所以地过去了。
“什么事……呜哇,绫辻你的手怎么这么冰。”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无他,谁叫绫辻行人直接伸手从我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抱住我的腰。对此,我的第一个想法是,绫辻行人你的手怎么这么冰,你不是在发烧吗?
“大概是因为输液输得手比较冰吧。”绫辻行人懒洋洋地说,又把手往更暖和的地方伸进去。
“哈,你是把我当作暖手宝了吗?还有,你也还记得自己手上在输液呢,快点把手拿出来,小心针歪掉。”绫辻行人不肯放手,我也不得不继续弯下腰。
啊,这个姿势腰有点痛。于是,我干脆直接躺上床,不折磨我的腰了。
而绫辻行人因此变本加厉,把手摸到了大概是肩胛骨的位置,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面。
“针真的不会歪掉吗?”我有点怕痒,背直挺挺地缩了一下。
“已经歪掉了。”绫辻行人非常淡定地说,他只是不想放手而已。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反手捉住绫辻行人挂着针的左手,控制住让他不要动,以免针歪得更厉害。
“早知道就不和你闹了,针歪掉多痛啊。”我坐起来一边帮他拔针一边碎碎念,绫辻行人这家伙因为不想面对我的牢骚,干脆左手举起,另一只手抱住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腹部。
针拔掉之后,左手也到了它应该在的位置,圈住我的腰。
“要不要喝点水?”我无语地看着不肯起来的绫辻行人,用手梳了一下他的头发,“难得看见你对人撒娇——今天太阳也不是从西边出来的啊。”
我摸摸绫辻行人的背,当然,是隔着衣服的。诶,不对,他都伸进去了,为什么我不可以?
所以,我也伸进去了。
有一说一,是真的暖手。
我跟着躺了下来,好奇地摸了摸他的肩胛骨,薄薄的。
“哇哦,绫辻你的皮肤好滑,有点瘦,我都摸到你的脊椎骨了。”我的指头敲击在一节节凸出的骨节。
“你当你是在称斤论两地摸排骨吗?”绫辻行人知道我躺下来之后,更加靠近地贴了过去,额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和拥抱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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