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6)
两只饱满的囊袋啪一声,将雪臀拍得通红。
“你若是记得,我当初对你说了什么,”赤魁不疾不徐地挺着腰,享受女穴殷勤的侍奉,低声道,“本尊……就对你温柔一点。”
玉如萼蹙着眉,被这慢悠悠的捅弄撩动了欲潮,雪肤里透出鲜润的潮红,却只是喘息着,慢慢道:“我以前,见过你?”
赤魁大笑出声:“果然,果然!”
他那日的惊鸿一瞥,穿胸一剑,和三百年来的噬心之苦,终究只是他的一厢执念罢了。
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他人之爱憎,对于玉如萼而言,不过是终将消融的积雪。唯有凿通他一身淫窍,肏软他满腔的红腻软肉,一泡一泡地射满浓精,才能将他网络在尘世中。
魔物本就善变,爱恨翻覆无常,赤魁也不动怒,只是将玉如萼搁在桌上,两条凝脂般的大腿推到胸前,和手腕缚在一处。
女穴刚刚挨了肏,吐着黏糊糊的浊精。
被堵住的男根高高弹起,顶上垂坠的明珠柔柔地扫在女蒂上,嫣红的肉蒂上珠光莹莹。
赤魁用手指轻轻拈弄一下,将女蒂拨开,露出其下一处细如发丝的小孔。
他用指甲抠弄了几下,玉如萼微微睁大了眼睛。
“果然连女子的尿孔都有,”赤魁道,“以后你的男根日日都得被堵着,怕是用不上了,本尊今个儿就替你另开一口尿眼。”
玉如萼终于意识到他将要遭受的是何等的淫刑,却已经被彻底剥夺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不停地摇着头。
赤魁低头,用舌尖舔舐了一下紧闭的尿孔,再用两指将它用力地扒开。这尿孔从未用过,勉强露出一个针尖般的嫩红小点,被唾液润湿了,微微含露。
赤魁手上拈了一枚软玉长针,比发丝略粗一点,顶端圆钝,花纹凹凸,镂空透光。里头浸满了滑腻的液体,在空腔里来回滑动。
他用针尖在那尿孔上轻轻撇了一下,玉如萼立刻腰腹收紧,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呻吟。
赤魁旋转着针尖,往尿眼里没入了一点,又飞快地抽出。那点嫩红微微一缩,怯怯地护住里头娇嫩无比的细腔。
玉如萼白发散乱,眼中带泪,显然是被这一下蜇得又惊又怕:“不,不要……”
赤魁微微一笑,直接将长针捅到了底,将敏感的女性尿道直接捅穿,只留一截颤动的软头。
玉如萼当时就失声了,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模糊气音,下体最隐秘娇嫩的地方也被强行开了苞,直接凿透。他只来得及感受到一缕尖锐的寒气,穿透了他从未使用过的尿道。
赤魁将针尖一提,尿孔颤动着,被挑长了一点儿,手指一弹,针头飞快地弹了回去,埋在那处红肿的嫩肉里左右摇晃。
玉如萼的下体瘫软如花泥,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到了那个被针尖捅弄的小孔。小孔被飞快挑动着,肏穴般九浅一深地捣弄,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惊心动魄的寒意如电光一闪,淫药带来的热潮疯狂反扑,他干涩的尿道里像被灌满了滚烫的液体,直要推开针尖喷出来。
赤魁将玉针慢慢扯出,滑腻的液体顺着针尖一点点渗出来。玉如萼徒劳地夹紧双腿,终于呜咽道:“别……要尿出来了,唔啊!”
针尖被一把抽出,嫩红的小眼微张着,足足被捅得大了一圈,花蕊般抽动着。
很快,一股澄清的液体从尿孔里激射而出,喷湿了整片桌面。堂堂仙尊,竟然大张着双腿,被男人肏干着女性尿孔,哽咽着喷出尿水……
那一日,玉如萼始终被贯穿在滚烫的阳物上,雪白的双腿大张着,垂在赤魁精精壮的腰身两侧。赤魁的腰身悍然挺动,将那只嫣红肥沃的女穴拍得啪啪作响,淫液四溅,刚刚被开发的嫩红小孔高高肿起,随着撞击,一股一股地喷出尿水,竟是处在无尽的失禁中。
赤魁结实的麦色腹肌上,满是湿漉漉的水光,油亮得宛如兽类的皮毛,那是他胯间的淫奴,在一次次高潮和失禁中喷溅出来的……
赤魁自觉已将玉如萼牢牢捏在掌心,便不再将他严加束缚,龙筋长绳松松系着乳首花蒂,宫口软刺上的丝线垂落在他腿间,像一条水淋淋的细长尾巴。玉如萼平日里甚至可以蹙着眉,慢慢走动几步,只是随时可能被按倒在地,掰开双腿肏到失神。
红炎魔尊仍在垂死挣扎,赤魁向来有着逗弄猎物的恶劣趣味,平日里留在居处的时间也不多,只能忙里偷闲,抱着他的淫奴狠尝几口。
有时候肏弄得狠了,直到他回来,玉如萼还双目失神地躺在兽皮上,敞着双腿,晾着那两口嫣红肿胀的穴眼,像是待尝的樱桃颗一般。身下一大滩带着泡沫的淫液,浸得雪臀淫亮如脂膏。
赤魁最爱看他这副被肏得烂熟的模样,暴烈的征服心和凌虐欲都被全然满足了。他坐在玉如萼的身边,抚弄滑腻湿润的腰臀,像是魇足的猛兽,舔舐着自己最合心意的猎物。
只是突然有一天,他的禁脔插翅而飞了。
湿漉漉的地毯上,只剩下一根孤零零的白玉簪。粘腻的淫液一路淌到了窗边,木质的窗檐上都被淫水和尿水浸泡得发亮。
所有的线索到此中断,显然是玉如萼用什么法子堵住了湿漉漉的泉眼,成功逃脱了。
赤魁一脚踹翻了桌案,将那枚还带着体温的白玉簪捏在手里,露出一个阴沉沉的笑。他一字一顿道:“我看看,你究竟能逃到哪里去?”
第6章 春潮带雨
玄衣白发的仙人,缓缓逆行在熙熙攘攘的魔物之间。
魔人大多面目丑恶,肤色黧黑,他却玉质清透,一如枝头霜降,琼花初开。妍媸相形,宛如沉浊的铅水之上,滚过一滴晶莹的露水。
按理说,这种肌肤娇嫩的仙人,最会招得魔物觊觎,但这人浑身上下,却缠绕着一股悍然无匹的魔气,猛兽虽去,余威犹在,一看就是大魔的禁脔。
一般魔物,甚至都不敢正视于他。
只能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嗅到一缕淫液的腥甜气味。魔物畏畏缩缩地深嗅一口,下腹处立刻勃发起来。
这白发仙人,正是玉如萼。
他身上玄衣紧束,只露出一点晶莹的颈子,玄衣丝质轻薄,乳尖如小荷初露,被龙筋紧紧缠住,肿得嫣红剔透。
下体更是欲潮满涨,男根被他亲手捆束在小腹上,用一根长枝堵住,以防时时渗出白液。女穴和后穴里各自夹弄着一团湿漉漉的红绸,是赤魁平日里用来捆束他双手的,这时已经浸透了淫液,每走一步,都会咕啾咕啾地挤出一口黏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滑落。
很快,他又需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张开嫩穴,将里头湿漉漉的红绸扯出来,再填满干燥的布料……
淅淅沥沥的女性尿眼,最是让他难堪。他只能跨坐在窗框上,抿着唇,两指拨开唇穴,将那枚玉针用力抵进去,雪白的手指水光腻腻,几乎捉不稳针尾,将尿眼硬生生地捅大了一圈,嫩红的小孔里,玉针裹着黏液来回滑动,灵蛇般越钻越深,隐秘的快感渐渐渗透出来。
怕是等取出玉针之后,他的女性尿道就会被完完全全肏熟了,若是不换上更粗的栓塞,就得不断处于失禁之中。
他蹙着眉,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到了极欲魔境的边缘。专司淫欲的魔境,连出口都如妓女的胸脯,格外坦荡。两座通体莹白的玉山,被人凿得中空,露出一团艳光四射的玉髓,竟是活色生香的艳红色,活像两瓣白屁股间夹着一口淫穴。
那小洞仅容一人通过,左右各一玉窟,都狭小无比,只能弓着腰进入。
若是男子,便往左边,半人高处,嵌着一团湿腻的嫩肉,状如花苞,只要拨开花瓣,将男根捅进管状的花腔里,捅得花苞全然绽放,喷出淫液,通往第十重的门自然会开启。
若是男根短小,萎靡不振,便终生出不得这一界的门了。
右手边的玉窟,则潮湿无比,饱含水汽。齐腰高的地方,翘着一根状如阳物的钟乳石,水光淋漓,一手难握,看起来光润无比。来人或是献上女穴,或是撅起后庭,必须扭着腰将钟乳石吃到底,反复夹弄,直到钟乳石被滚烫的穴肉夹弄得化开。很快,墙上又会探出一根饱满的白玉阳茎,等候下一口软穴的侍奉。
玉如萼刚刚钻进窄道里,腰眼便是一酥。赤魁捆束在他身上的龙筋,突然如活物般跳动起来。铃口处的树枝被一插到底,飞快地旋转着,乳头花蒂直接被扯成细线,掐出嫣红的肉尖。垂在腿间的那根银丝,无风自动,灵蛇般缠上了他的无名指。
玉如萼心中一凛,心知赤魁正在用神念扯动他浑身上下的淫具,一边沿着龙筋的指引飞速赶来。
若是被抓,等待他的将会是无尽的淫虐……
他男根被堵,别无选择,只能将垂在臀间的玄衣撩起,堆在腰上,露出白润光洁的臀肉。他翘起臀,十指掰开嫣红的穴眼,试探着龟头的位置。
那龟头润滑无比,被他滚烫的肠肉嘬了一口,浅浅地戳进了一点。玉如萼抿着唇,窄腰雪臀如倒扣的羊脂玉瓶,腰窝如盏,因男人的长期把玩,蒙上了一层白腻而淫美的珠光。他微微摇着臀,一声黏腻的拍击声过后,股间嫣红的穴眼,已将男根一吞到底。
这钟乳石比他平日里吃的男根小了一圈,也没有暴凸的狰狞青筋,只是太过湿滑,淫肠夹弄不住,玉如萼稍一抬腰,便滋溜一声整根滑出,若是套弄的时候稍稍用力,穴眼便会被啪的一声直贯到底。
他只能用力夹紧红腻的穴肉,两只手挤压着雪臀,用活色生香的柔腔侍弄这根冰冷的死物。
后庭被捣弄的同时,那些被淫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两个嫣红肿大的乳头,翘如指腹,被牢牢捆住根部,只等着手指恶劣的捻弄。
玉如萼始终没有被捅到痒处,摇臀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每次都整根抽出,齐根吞尽,到后来,就像他扶着自己的雪臀,狠狠地贯到男根上,连女穴都被拍得啪啪作响,脂红的花瓣湿漉漉地张开,疯狂地翕张,雪白的腰身如琴弦般绷到了极致,雪臀悬空抬起,嫣红的穴眼大张,足有荔枝大小,里头的满腔红肉蓄饱了淫液,只等着被一击破开。
玉如萼腰身回摆——
墙壁上,竟然悄无声息地,探出了第二根钟乳石,顶端圆翘,粗如女子手腕,正如蛇一般蛰伏着。玉如萼恍然不觉,雪臀重重一递,双穴被同时肏到了底!
玉如萼惊喘一声,阴穴与肠穴齐齐喷发,极致的高潮过后,他双腿脱力,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两穴上,那两根钟乳石浑不受力,沿着石壁缓缓滑落。
到最后,他跌坐在地,汗湿的玄衣贴在雪白的脊背上,两条长腿无力地张开,身下坐插两根,淫潮泛滥,一点嫣红的女蒂勃然挺立。
玉如萼失神了一会儿,蒂珠处的拉扯越发狠戾,暴怒的魔尊已经近在咫尺了。
他只能扭动着汗莹莹的腰肢,打着转吮吸那两根融化过半的阳物,将钟乳石紧紧裹在滑腻的红肉里,腰身扭得如同白蛇一般,时而穴眼吸紧,像一张滑腻紧窒的肉膜,裹着硬物寸寸抽动;时而女穴翕张,蝴蝶般快速振翅,飞快地拍打着阳物的根部,仿佛带着迫切而淫靡的暗示;时而双穴柔滑如绸,任由硬物长驱直入,一举捣穿宫口,那团最红腻销魂的软肉,也柔顺地夹弄着坚硬的龟头。
赤魁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费尽手段调教出来的两口销魂淫穴,竟被两根硬梆梆的钟乳石赏玩了个通透。
若是活生生的男根,怕是早已被这一番销魂手段侍弄得射空了囊袋。
那钟乳石自然也不堪侍弄,化成了两粒小小的圆珠,牢牢吸附在地上,玉如萼的穴肉无论如何也夹弄不住,只能用潮热的穴缝,和濡湿的女蒂,来来回回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