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50)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在极乐中死去。
白霄一边擦头发一边出来,唇角含笑,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浴袍,腰带散开,露出结实的腰线,和腿间狰狞的男根。
“玉儿,你选……”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一双通透的浅褐眸中,映出了玉如萼浑身淫靡喷汁的模样。
洁白的乳汁如两股细细的喷泉,直飙上了半空,玉如萼双腿大张,失禁的尿液,潮喷的淫水,以及飞溅的肠液,将整张床单浸得晶亮一片,大滩大滩的水洼里,泡着一只红肿烂熟的臀。
玉如萼抽搐着,身体呈现一种熟透的深粉色,眼泪淌了满脸,雪白的下颌被涎水泡得湿滑一片。
饶是好脾气如白霄,也因眼前的场景沉下了脸。
他走过去,顺手扯下浴袍,把玉如萼兜头裹在里头,一把抱起,像擦拭一只湿漉漉的奶猫般,慢慢擦干玉如萼浑身的淫液与乳汁。
玉如萼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银瞳迷蒙一片,下意识地依偎但他怀里。
天道论坛化作投影,虚悬在他面前。
【白霄的直播间】
[主题]隐藏任务
[观看人数]3
[系统提示]
*土亦鬼斗向您的小母狗赠送了一套电极片。(小母狗的愉悦度+100)
[弹幕]
靠,白霄你磨蹭什么呢?
你行不行?不行换我来。
洗了一个小时的澡,在里面香薰呢?
小玉都等不住了,骚豆子都抠肿了,一边玩一边哭,你人呢?
喂,阳痿怪?
[系统提示][土亦鬼斗]已被管理员[剑之所向]永久禁言。
赤魁第一次惨遭禁言,差点徒手捏爆了手机。
他本来是懒洋洋地倚在椅背上的,这时候霍然坐了起来,那件装模作样的西装马甲,连着衬衫领口一起,被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悍然精壮的颈线,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猛地一振,如猎鹰当风振开双翅。
他的小弟本来荷枪实弹地守在门口,闻声立刻探进半个头:“老大,打谁?”
“去去去,”赤魁不耐烦道,“玩你大嫂呢。”
他捏着手机,一瞬不瞬地看着玉如萼的面部特写。雪白的睫毛湿漉漉地,轻轻颤抖着,嫣红的双唇间,吐着一段软滑的红舌。
他差点被勾得一口亲了下去。
但是不急,他心想,还是我给他破的处,最新鲜滚烫的的第一口嫩肉,还是掉进了老子的嘴里,鲜嫩得恨不得嚼碎了吸出骨髓。
那还得是三个月之前,他隔着车窗,偶一抬头,看到了那个黑衬衫青年,神色冷淡如冰雪,静静地站在路边,如同琼花探在枝头上。
他只一眼就看出,那是只嫩生生的流莺,八成是第一次站街揽客,穿得虽然素淡,一点唇珠却嫩红得勾人,不知道是不是学着女人偷偷搽了唇膏。
更要紧的是,他的裤子,在后臀处剪了个拇指大小的洞,恰好露出一只淡粉色的穴眼,花苞般蹙缩着,紧紧含着一根细细的导线。
青年也在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走过来,纤长雪白的手指解开扣子,露出两只嫩红的乳尖,软软地抵住车窗,乳粒被深深挤进了乳晕里。他白玉般的胸口上用马克笔写了几个字:试营业,双性婊子,免费。
赤魁当场就把他拖进车里,一把扯下了裤子。手指粗暴地抵进花穴里,本打算胡乱扩张一番,忽然触到了一张湿滑的软膜。肉膜中心的小孔,同样衔着一根细导线,湿漉漉的。
赤魁在他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你可真浪啊,还是个雏就敢带这个?怎么穿进去的,自己把小孔撑开?”
青年点了点头,抱着膝盖,柔嫩的屁股热烘烘地贴在他大腿上。
赤魁扯了一下导线,恶声恶气道:“夹得这么紧,隔着这玩意儿怎么插?电极片贴在了哪里?”
青年眨了眨眼睛,说:“子宫口,贴在里面了,拔不出来的。”
赤魁眯着眼睛,满脑子都是给玉如萼破身的那天,他把玉如萼按在后座上,第一次插入,就顶着子宫口,悍然拧腰,生生把人磨到了潮吹,稚嫩的肉道抽搐着,喷出一股股带着血丝的淫液。玉如萼刚开始还伏在后座上,翘着一只白屁股,隐忍地低喘,到后来便是哭着扭动屁股,求他不要再磨宫口了,甚至坐在他胯上主动起起伏伏。
他西装裤下的男根翘得越来越高,手里的钢笔几乎捏到变形,直想打开界面,再下个订单。
“滴,任务倒计时十分钟。逾期不完成,将被视作渎职,受到惩罚。”
玉如萼裹着浴巾,细嫩的腰胯贴着白霄的腰身,缓缓蹭动着。他的整只性器都红肿熟透了,根本禁不得触碰,勉强骑跨在白霄身上,已经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身体内部还是麻木而钝感的,只知道失禁般淌水,穴眼松软地张开,露出儿拳大小的湿红肉洞,根本没力气来侍奉夹弄男人,好几次都直接被插进了子宫口,那处软肉也是松垮垮的,像一只无法抽紧的布袋子,轻而易举地吞进了半根,他麻木的内壁甚至根本感觉不到白霄的插弄。换了后穴接课,肠液又流得一塌糊涂,湿滑得像在肏弄一滩果冻,前列腺肿得足有栗子大小,红通通肉嘟嘟地堵住了甬道,白霄只能插进一半,哪里能尽兴?
这么松垮的穴眼,到时候一定会被评为劣等,当作尿壶使用。
好在白霄也不催他,见他实在恢复不了状态,就让他伏在胸口上,手掌柔和地搓揉着他无知无觉的肉唇。
只是任务的倒计时始终在他耳边滴答作响,随之飞快下降的是他的等级评定。
玉如萼抱着白霄的脖子,实在不知所措,虽然天道能轻易地修复他的身体,但品级一旦下降,便需要大量的好评来回升,他已经在这三个月里不知被玩坏了多少次,一路从珍品跌到了低等,还一度成了论坛公用肉便器,连着接了十天的客人,才堪堪回到了低等。
这才是他回到低等的第二天,却又遭受了这种玩弄。
白霄低声哄他:“没有松,你身体里还是很舒服。”
任务的倒计时还有最后十秒,白霄搂着他赤裸汗湿的脊背,温声道:“亲亲你最喜欢的东西,任务就完成了。”
玉如萼迟疑了一下,试探着抬起头来,吻了一下白霄的唇角。
白霄顺势低下头,含住了那点嫣红濡湿的唇珠。他唇齿间的力度缠绵悱恻到了极点,舌尖一点点挑开玉如萼的双唇,滑进他滑腻滚烫的口中,抵着上颚轻轻戳刺。玉如萼乖乖张开双唇,任由他的舌尖扫弄。
银色的隐藏任务一跳,滴一声,变成了熟悉的金色。
【任务完成】
购买项目:一个吻。
客户评价:甜的。
第38章 番外 公共厕所
任务虽然完成了,玉如萼的品级却不可避免地滑落了下去,滴滴滴的警告声接连作响。
【警告】损坏程度测试正式开始。
【测试对象】阴穴,后穴,子宫
【指令】请受测试者夹紧阴穴,自觉提肛,将测试用直尺分别夹在两穴中,
【评定标准】刻度每露出一公分,则评级降一等。测试持续三十分钟,提前滑落,则直接划为废品。
玉如萼只来得及感到一缕凉意,木尺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宫口,钻进了烂熟的胞宫里,麻木的肉壁微微抽搐着,还来不及反应,木尺又哧溜一声,滑出了两腿之间。后穴肿胀的腺体湿乎乎地堵着甬道,尺子寸步难行,只能勉强插进一小段,如同一截扁平光滑的木头尾巴。
玉如萼窝在白霄怀里发抖,雪白的脊背弓起,五指握着木尺,一把插了回去,又勉强捏拢肥沃熟软的肉唇,湿红的阴阜嫩肉在指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后穴处,原本细腻紧密的纹理已经完全松弛了,红腻嫩肉外翻着,吐出了一朵湿漉漉大小的肉花,手掌抵上去,能直接触到滚烫湿软的肛肉,滑溜溜颤生生的一团,失禁般淌着黏液。
玉如萼将手掌压在臀下,抿着唇,强行撬开自己的身体,将木尺从软肉的缝隙里,一点点凿进去,自欺欺人地掩住那一口软烂松穴。
只是他这样的投机取巧毫无用处,冰冷的电子音瞬间响起。
【评定】提前排出测试用品,双穴松软,扩张过度。
【前穴】废品
【后穴】废品
【子宫】废品
【处理措施】降格为肉便器,禁止插入使用。
玉如萼颤了一下,仰头看着白霄,眼睛还是湿的,一双冰冷的银瞳里含着濛濛的水意。
白霄忍不住亲亲他湿漉漉的睫毛,随手点了几下屏幕,道:“申请重测。”
话音刚落,玉如萼眼前便是一暗。半掌宽的柔韧皮革蒙住了他的双眼,只露出一点玉雕般的鼻梁,和嫣红的双唇。
他被从白霄的怀抱里捞了出来,赤裸裸的,雪白的腰腹洇着湿汗,如同雏鸟被拨开了绒绒的软毛,露出稚嫩柔软的肚子,和两只蜷在腹下的小爪子。
他面朝下,跪在一个木质大转盘上。几根粗糙的木板横斜交错,搭成了中空的三角形,恰恰卡住他柔软的腰腹,迫使他摆出腰肢下陷,臀肉高翘的淫靡姿势。两条雪白如脂玉的大腿从转盘边垂落,脚尖堪堪抵着地。
从后看来,只见两团肥腴饱满的臀肉微微颤动着,软腻得吹弹可破,如蜜桃流浆般渗出大片深粉色。两只手腕被胶带捆在大腿内侧,十指张开,勉强剥开了黏湿糜红的肉唇。
他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承受熟客们的轮流肏弄,男根进入后会静止不动,让他自己收紧肉穴,抽紧宫口,紧紧啜住入侵者,摆动腰身来回吮吸,细细辨认,并在十秒钟内说出男根的所有者。
若是在平日,在被捅开屁股的瞬间,嫩红的穴眼便会立时吮住根部,穴肉自发夹弄,柔柔推挤,如一张紧致滑腻的肉膜般,将阳茎的形状裹得纤毫毕现,每一条青筋都吮得油光水滑。
赤魁的尤其粗壮,又热烫惊人,仿佛一根煅烧得通红的铁杵,头部浑圆光滑,足有儿拳大小。每每将他的穴口撑到半透明,细腻红润的褶皱完全抻开,抽插时又横冲直撞,暴烈如火,将他细嫩的腰胯拍得哐哐作响,水声翻天,不管吞吃多少次,他都得捂着小腹,蹙眉呻吟。
白霄的则颀长硬挺,长度惊人,腰身微微一挺,便能轻易地破开他的子宫。玉如萼女穴浅紧,宫口很低,肉环敏感到了极致,稍稍抵住磨弄,就能让他呜咽不断,哪里担待得起这根刑具?平日里,他大多以后穴侍奉,挨肏尽量挺直腰身,抻直淫肠,以免被白霄插透了肠穴。好在白霄每次都握着他的腰,不疾不徐地侵犯到他身体最深处,逐步加快速度,给他缓冲适应的时间,他咬着指腹忍上一段时间,身体就会动情软化,主动打开。
元寄雪那根更好认,冷得像是冰,龟头刁钻地上翘着,顶端微尖,如同一把熟铜铸成的钩剑,能轻易地勾住他的宫口肉环,拉扯到变形。进出又毫无章法,一味乱捣,在雌穴重峦叠嶂的褶皱间胡乱钩挑。他的敏感点本来藏在上方的皱襞黏膜里,埋得颇深,又在宫口附近,平日里乏人问津,到了元寄雪胯下却全然无处遁形,被生生挑在龟头上,连钻带磨,高速振动,他泪流满颊,连连潮吹,下体始终在高潮中悬浮。
玉如萼在一片黑暗中,不断回忆着身体被捣开的感觉。突然间,一双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抱住了他的臀。一根裹着避孕套的硬物,在他肿烫的肉臀上抽打了两下,一举撬开了他的阴穴。
玉如萼垂着头,轻轻喘息着,湿滑柔软的肉壁,像是半融的油脂一般,哧溜一下就被捅到了底。直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压在了他的臀肉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捅开了。
他倒吸一口气,试图像往常一样,吸紧穴肉,可是被刺激过度的内壁迟钝松软到了极致,只能隐隐约约感受到硬物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