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封闭打开的那瞬间, 就证明他们的方向完全正确。】
【感觉很不真实, 封闭症诶,很稀少的绝症, 突然就有治疗方案了?】
【曾经, 精神海破损也是绝症之一, 后来,宝元静心丸出现了。】
金医师不时拿出养护舱的数据,外行人看得半懂不懂,但从金医师眉飞色舞的表情看出药丸确实有作用,而且是效果显著。
贺琛的父母不时笨拙地补充两句:“我家小孩送过来的时候,还在觉醒精神体,本来以为精神体和等级肯定保不住了,没想到两个都没事。”
“从转到疗养院开始,病情就没怎么恶化。医师们很用心,说是新方案,都不愿意收我们的钱。”
一辈子没直播过的普通人,说起话来没有官腔,也找不出华丽的辞藻感谢,就是木讷地重复着自己的感恩之情,听得不少人眼眶发酸。
【突然发现比较安抚医师和药剂师没什么意义啊。】
【看着病人家属这个样子,第一次切身意识到这些医疗上的进步到底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千家万户,无数个希望啊。】
……
直播间观看人数已经突破三十亿,即便是人口数量爆发的星际时代,三十亿的在线观看依然是相当离谱的数字!
有余紧急调来技术员,务必撑住直播间不能掉链子。
有余直播的总部大楼
抢到直播权的高管咋舌:“未知待解的人气比我想象中还要高,就算是联邦最红的明星直播,也没有这个数量的在线观看。”
助理敲了几下门,就急匆匆走进来,“主管!金阳区新闻发布会的观看人数刷新了有余的记录!”
高管工作多年,也没有见过这个阵仗,半晌感慨道:“果然是联邦史上不曾有过的天才。”
……
金医师挂断通话后,现场的媒体差点控制不住直接开始提问环节。
绝症有被攻克的可能!
这绝对是振奋人心,能让整个联邦再一次为未知待解侧目的消息!
薛锦行轻轻咳了一声,媒体立刻意识到他要开口,一个个殷切地抬起头,奇异地安静下来。
正要维护现场秩序的工作人员默默缩回右脚。
薛锦行这才不紧不慢道:“感谢金医师的解释,如果病人康复,我们也会公开这个喜讯,但是希望媒体人们可以给病人基础的尊重,不要打扰他们的日常生活。”
薛锦行需要说的话差不多结束了,他一边示意技术人员可以开始下一个环节,一边道:“接下来勘测组的张教授会给大家解释因子风暴形成的原因。”
从上台来就一直很紧张的中年人定了定神,道:“大家好,我这里向大家解释融合药丸引起因子风暴的原理,以及本次因子风暴的等级和破坏性。首先是原理,药丸综合评级为……”
张教授一开口,一股专业且晦涩难懂的学术气息扑面而来,有些媒体一边收张教授的声音,一边拍薛锦行和言澜与的脸。
这些媒体敏锐地发现,从张教授开始说话,未知待解就默默低下了头,手指很无聊地弹着包装管。
包装管每晃动一下,所有人的心就跟着晃。
【祖宗!你就不怕包装管摔下去吗?】
【别弹了别弹了,那么漂亮的手来弹我吧呜呜呜】
【心脏骤停!好怕包装管摔到地上!】
言上尉大概是接收到了弹幕的怨念,不动声色地抬起手压住了薛锦行的手指。
修长的手指,指腹手心有清晰的茧,被言澜与捏在手心时,薛锦行的手指还保持着弹包装管的姿势,食指一下撞进言澜与的手中。
言澜与睫毛颤了颤,没有松手,反而更紧地握了一下。
薛锦行睁大眼睛和言澜与对视,言澜与对他微微摇头。
薛锦行悻悻缩回手。
破十日好有什么好稀罕的,炼个十丸八丸的给弟弟看着玩。
就在此时,张教授抬起手里的遥控器,对着光屏按了几下,几张图片突然出现:“这是勘察小组拍摄的风暴现场图片。”
广场上的地砖被全部掀起,草坪上的草皮树木消失无踪。
还有更触目惊心的——一间工作室的照片,精钢的门和钢化玻璃窗惨烈地碎了一地,窗帘定格在被风卷起的一幕,地上的高级提取炉从中裂成两半。
张教授严肃道:“好在本次因子风暴持续时间短、强度低,言上尉赶来非常及时,没有人员伤亡,财产损失有限……”
记者们的表情很奇怪:您管这叫强度低?
弹幕:
【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工作室比外面还惨?】
【怜爱未知待解了,风暴的时候他在工作室吧?肯定吓坏了。万幸没有受伤,太吓人了。要是伤到哪里,真的是联邦的损失。】
【致敬军人!戍守在狂暴区边对抗因子风暴!】
【致敬!】
……
张教授滔滔地就图片开始分析:“大家请看图片,工作室的门窗和提取炉其实不是因子风暴损坏的,是药丸成功这一瞬间,爆发出了相当于S+级别的精神力,精神力波撞毁了门窗。我们在门窗上检测到了药丸的精神力。
提取炉是融合过程中,药剂师为了压制药丸,强势输出下,精神力才炸毁了提取炉。所以民众们不需要担心,因子风暴强度不会凭空出现,更不会经常发生在非狂暴区,强度甚至没有药剂师压制药丸的强度高,如果真的有下一次,大家紧闭门窗躲在床下……”
薛锦行默默低下头挡住脸,很想插一句“没有下一次”。
他就知道!
为什么要安排这个环节!
弹幕
【前面白怜爱了,未知待解是炸房的那个。】
【高级提取炉的上限不是S+吗……还是这个提取炉质量不好?】
【哈哈哈未知待解的提取炉不可能不好!是未知待解比因子风暴可怕哈哈哈哈】
【提取炉:你礼貌吗?是我的错吗?】
张教授打个岔,现场的气氛轻松许多,很快进展到回答民众问题的环节,能拿出来的问题都经过筛选,大多是和气好回答的。
但倒数第二个环节,也就是记者提问的流程,却没有那么好过,前排的记者提问还很有分寸,但随着后排的媒体拿到提问权,话题渐渐开始走味。
最后一排的记者终于等到了机会,赶紧站起来,她盯着薛锦行:“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未知待解。”
来者不善的意味很浓啊。
薛锦行屈指顶起帽子,直播间的观众能清晰地看见他挑了下眉,他笑着道:“请说。”
记者道:“最近星网上关于您的争论层出不穷,请问是您在为了十日好造势吗?听说安抚医师世家孟氏家里有一位封闭症患者,您会摒弃前嫌救治他吗?”
听听,多会问话?一开口就具有引导性,一个摒弃前嫌好像未知待解和孟家已经水火不容了。
薛锦行笑得肩膀都抖了两下,随即他摁了下口罩:“你这是挖新闻还是挖坑呢?”
现场气氛并没有因为未知待解的笑而缓解,反而越加紧绷。
【一种生气了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自己很好奇,有人当了嘴替,我又觉得心虚】
【这个问法真的好恶意,是假定未知待解自己炒作,逼他澄清。】
其他记者悄悄竖起耳朵,同时在心里惊叹该媒体的胆子。这次发布会,军部行政一起到场,军校生也在,可以说明确了站队未知待解的立场,现在还提这种问题,真是要热度不要过日子。
薛锦行压下无聊时被掰过的话筒,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撂下视线扫过对方身上的名牌,随即转过脸,完全无视了记者,笑着问言澜与,语气很无辜道:“我很需要造势吗?”
言澜与静静注视他,永远都愿意陪着他胡闹,闻言摇头:“不需要。”
直播间里亿万人在吵架中发热的大脑渐渐清醒——
是啊,未知待解需要造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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