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YYDS!”
“祝久久!”
时光如梭,在沈安十九岁的生日宴后,傅风宁就真的开始着手婚事了。
什么传说里的三金五金,他给沈安整整齐齐买了十几套。
还买了日月星辰系列名表,还有帝王绿翡翠吊坠等等。
傅风宁还带沈安定制了婚服、礼服。
向来唯物主义的他,一遇到和沈安相关的事,就开始神神叨叨。日子也要找人算。
婚期定在气候高爽的秋天。
七月份的时候,傅风宁带沈安去拍结婚照。说是结婚照,其实相当于环球旅游,芝兰笑他还没结婚呢,就开始蜜月了,傅风宁说,这只是小蜜月,结婚了,还有大蜜月。
芝兰又开始碎碎念儿子就是比爹会疼配偶。把傅荐辛说得头疼,傅荐辛急了:“我天天带你环游世界,哪天不是度蜜月?”
日子就在平淡的甜蜜里匆匆过去。
转眼间,秋风吹掠,庄园最南面的银杏树都变成了金黄色,在地上铺满了厚厚一层金毯。
傅风宁和沈安的婚期就要到了。
是一个由大师多次推演两人八字,定下来的日期,九月,二十九日。
沈安的生日宴,宴请了众多名流大亨,要多排场有多排场。
没想到婚宴时,更加的盛大。
婚礼是在TJ国的海上大教堂举行的,TJ国的海上教堂是当下全世界最大的教堂。在一片云朵形状的岛屿上,用纯白色的大理石建筑的,有千百年的历史了。
光是傅风宁包下的驶入大教堂的客船,就多达五艘。
婚礼当日,教堂被布置的如入云端般朦胧唯美。
每一个客人都是地位斐然之人,饶是他们见多识广,可是见了这样奢华的手笔,和堪称艺术的用心布置,也让他们惊叹,流连忘返,就像是闯入了北欧神话里的仙境。
沈安在婚礼上,见到了两个让他感到出现在这里十分不可思议的人。
一个是沈悦。
他知道沈悦去了祖国的北方,而且据沈悦自己说的意思是,很久很久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自然也很难见上一面了。
但是她来了。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边竟然多了一个身材高大,模样俊朗的男性alpha。
那是一个眼神很深邃的男人,即便现在穿着西装礼服,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少数民族的人。他长得挺好看,是会让小女孩一眼沉醉的类型。
但是沈悦对他,似乎不太热络。
不过那男人的眼睛却时不时往沈悦身上看。
在有人来向沈悦搭讪的时候,他会站出来挡酒。并且低下头对沈悦笑得露出明晃晃的牙齿:“悦姐姐,能不能不要别的舞伴,你说了教我跳舞,我还没学会。”
沈悦心不在焉:“都教你八百遍了。”
那男人竟然撒娇:“但是没学会。”
沈悦开玩笑:“阿蓝,稳重点。是不是我再教你八百遍,你还学不会,我就要继续教你第三个八百遍啊?”
被称作阿蓝的男人竟然一本正经地点头:“可以诶!”
还有一个人,是傅容池。
傅容池坐在人群里,怀里抱着吉他。不过环境嘈杂,他没有拨弄吉他。那把老旧的吉他,他不愿放下,仿佛是很重要的人亲手做给他的一样。
这一弹,就弹了一辈子。
从来从来都没有放下。
傅容池年轻时候就跟傅家断绝了关系,把自己锁在湖边不出门,所以很少有人认识他。
有人看见了,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快看傅老身边的那位,是谁啊?”
“不知道啊,能坐在傅立城身边,不是小人物,脸生也别小看。”
“他不用给傅老敬酒诶,傅老还笑着跟他说话……”
“真的是,他到底是谁啊?”
“刚才是我眼花了么?傅老竟然亲手为他倒茶?”
“别猜,嘘……”
傅立城不知道这些人在对他的弟弟议论纷纷。
他今天很高兴,自从他把他送给沈安兰博基尼魅夜星的新闻给傅容池看了以后,傅容池就愿意跟他讲话了。
傅风宁的婚礼,他本来打算去再三恳请傅容池和他一起参加的,台词都准备好了。
结果傅容池竟然主动提出,能不能和他一起参加傅风宁的婚礼?
他说,他想要见证这对新人的婚礼,他想要亲自送给他们最好的祝福。
婚礼在众人瞩目下开始,那一刹那,礼堂里云雾缥缈,傅风宁捧着玫瑰花束,站在礼台深处,注视着尽头处的时光之门缓缓打开。
沈安身着施华洛世奇水晶镶嵌的斗篷,头戴一顶小小的由彩钻镶嵌的小王冠,被沈父牵着小步走来。
那一刻,沈安的轮廓被光覆裹。
这场婚礼,傅风宁特别叮嘱过,不禁止摄像机!
所以,在沈安出场的这一刻,此起彼伏的闪光灯争相记录这盛大的时刻。
沈安脚步虚软,他觉得自己踩着的不是云雾氛围下夯实的地板,而是棉花。
当傅风宁从沈父手里接过沈安时,上扬的唇角就没下来过。
在宣誓的时候,被傅风宁注视着,听他在千万人面前承诺下永恒的誓言,沈安的眼睛热热的,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掉下泪来。
“你愿意被我一生宠爱么,宝贝?”
“我……愿意!”
傅风宁给沈安戴上钻戒后,在他指尖久久地一吻。
随后揽住他的腰,倾身吻住了他柔软的唇瓣。
沈安紧紧抓住傅风宁的衣袖,溢出小声的呼喊:“傅叔叔……”
“专心接吻。”
这场盛大的婚宴,持续到了深夜,客人们的狂欢仍然在持续进行。
只不过傅风宁要带沈安办正事了。
他连夜带沈安坐专机飞回了庄园里布置一新的别墅。原本他让沈安在他的房产下随便挑新房,沈安都不要,只要庄园里住过的别墅,说这里住着熟悉,有安全感,傅风宁就依着他,但还是重新装扮了一下。
一路把沈安带到房间里,沈安都有些恹恹地。
傅风宁有些奇怪,他觉得明明结婚的时候这小家伙是很开心的,可他摸沈安头的时候,沈安却不理他。
傅风宁:“宝贝,不会是刚结婚了就后悔,又在谋算怎么离婚吧?”
沈安神情有些委屈:“傅叔叔就会骗人……”
傅风宁了然,一定是他又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让这孩子找到了说辞。
傅风宁:“嗯?我没有骗过你。”
沈安抽了抽鼻子:“在教堂……您亲我的时候,我喊您了。”
傅风宁:“嗯,我有在很认真地回应。”
沈安委屈:“您没有。”
傅风宁:“是么?可是我记得,某个小家伙都受不了我热烈的回应,软趴趴的只能赖在我身上,自己都不会走路了。是谁?”
沈安更委屈:“我叫您「傅叔叔」……婚前您都会说「傅叔叔在呢」,可是刚结婚……在教堂才刚刚戴了您的结婚戒指,您就不说了。”
傅风宁哑然失笑,一把将沈安圈在怀里:“乖,傅叔叔在呢……”
“哼……”
傅风宁揉沈安的脑袋:“知道你累了,快去洗吧。”
见沈安杵着不动,傅风宁又笑:“想让我给你洗?”
“不是……傅叔叔,我是不是以后,永远永远都有理由在您身边,不会离开啦……”
“是,傅叔叔是安安的,永远。”
“嗯!”
傅风宁等了老半天,不见沈安出来,里边又没有动静,傅风宁不禁有些担心这傻小孩,他打算进去看看。
就见沈安推门而出——
穿着,曾经引发他易感期提前的那套,小狐狸睡袍……
傅风宁喉结一滚:“安安。”
沈安小步小步挪过来,毛茸茸的小狐狸睡袍,半遮半掩,该遮的、不该遮的,都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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