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醋精总裁之后(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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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腼腆的吸血鬼好不容易坦率了点,这下险些飞奔回租房。
最后沈锦旬在衣帽间里找了又找,翻到没穿过的贴身衣物,以及一条中短款的睡裤。
听着云枝在主卧的浴室里洗澡,他靠在床头,看着旁边空着的半张床,想着要不要拿只枕头过来先摆好。
有两种声音在耳畔响起。
一方怂恿:“天时地利人和,傻逼才不去主动出击,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另一方骂骂咧咧:“哪有你这么着急的?你不急?那干嘛要人家睡过来!上次在医院里发生了什么,现在还想皮一下?”
他抉择了半天,从“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是这样的人”变成了“没错,我就是想要皮一下”。
跑去拿了一只枕头,放在自己边上。看着吸血鬼从浴室里抱着脏衣篓出来,他的姿势坐得正了点。
云枝往洗衣机里塞好衣服,设定了烘干。
在衣帽间找领带那会儿,他在橱柜里见到过枕头,这时候却又不见了。
一头雾水地搜寻了半天,他向沈锦旬求助。
沈锦旬把握每一次的表演机会,见云枝要讨枕头去客卧睡觉,表情自然不做作地左顾右盼,再看向边上刚拿过来的枕头。
云枝见状,疑惑这不就是自己见到过的那只嘛?怎么突然从柜子里挪到床上来了?
他走了过去,再坐到床上。
在沈锦旬松了一口气,开口要关灯睡觉之前,云枝捞起枕头就要走,然而被拦了下来。
沈锦旬对他的举动有些震惊,强词夺理:“这个是只能放在这里的。”
云枝还在记润滑液的仇,明明更想多相处一会,偏要和人对着干。
不听沈锦旬胡说八道,抗拒了一会,他成功地带着战利品站到了门口。
“小怂包。”沈锦旬试图用激将法。
云枝道:“谁让你乱说话的。”
被耍了流氓,他情绪里最多的是害羞和无措。
以往被别人追求,不乏遇到直白的火热的行为,他一向矜持,甚至感觉被冒犯,有段时间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在这方面过于冷淡。
但最近遇到了克星,稍一撩拨就头皮发麻。
被沈锦旬引导着互相解决的时候,他非但不生气,而且很兴奋。
现在被占了嘴上便宜,倒没觉得哪里过分,就是被欺负了一下,也要吓唬回来。
彼此不用明说的有来有往,分分秒秒都暧昧。
沈锦旬嗤笑:“你听了不是很激动吗?呼吸都变快了。”
云枝撒谎:“是被你气的。”
“我哪里气着你了?”
“你捏我的腰,冲我耍流氓。”
沈锦旬低低地笑了一会,搭下眼帘望向云枝。
他道:“看到你就没了自控力,真的很难为情。让云Sir看不过去的话,你要逮捕我吗?”
云枝:“……”
他心说,自己正在接受诚恳道歉,为什么会听得腿发软。
“逮捕就算了。”他稳住心神,“你在这里自我反思,明天睡前交一篇检讨。”
看云枝没有要一起睡的意思,心冷得像块石头,沈锦旬艰难地用左手展示了正在自己用的枕头,意图挽留。
“你看,这俩明明就要配在一起用。”
他这边的是蓝色,吸血鬼的是粉红色。
不展示还好,直观的对照之下,云枝觉得自己手上这只颜色太嫩,不由分说地要做调换。
“走就走,带着粉红色的走。”
沈锦旬护着自己的枕头,感觉很无语。
他只有一只手,抢不过狠下心来要蓝色的云枝,被强行塞了粉红色的那款在怀里。
心灰意冷地坐在床边,他面无表情地揪着手上颇为少女心的布料。
仿佛将它当成了云枝的脸颊,以此来发泄不满。
云枝好不容易欺负了一回沈锦旬,此刻得意洋洋,完全无视了沈锦旬的深深怨念。
他说:“很萌啊,你看上去都被衬得可爱了一点。”
说完以后还嫌不够得罪人,他补充:“不对,该说是更可爱了。”
沈锦旬:“……”
今夜孤独寂寞冷,且被粉红色围绕着,第二天起床没有一点好心情。
而云枝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早已把昨晚的气恼抛在了脑后。
他活蹦乱跳地打理着庭院里的花花草草,给盆栽们浇水。
司机接他们去公司上下班,发现云枝陪沈锦旬待在这里,八卦之心险些按奈不住。
见老板脸色不佳,他没敢多说,倒是云枝特别欢快。
在路上,云枝兴奋地分享着客卧的床有多么柔软,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树木郁郁葱葱,邻居的屋子只是露出小小的一角。
以及今天把他叫醒的也不是闹钟和车喇叭声,而是园林中的雀鸟鸣叫。
对于从小被当做画家培养,生活环境偏于清静雅致,不喜欢街头喧嚣的云枝来说,这里比当初的阁楼更加讨他喜欢。
“你睡得好吗?”他问沈锦旬。
沈锦旬道:“与其向别人打听,不如自己亲眼来看。”
云枝纳闷,自己的睡眠质量怎么样都描述不出来,他难道能穿越到人类的梦里去一探究竟,看看是不是噩梦吗?
“梦到你了。”沈锦旬故意说。
云枝挪到边上,两人的胳膊碰在一起。
“我干嘛?”他小声问。
沈锦旬跟着压低了声音,说着悄悄话:“害我床单湿了要去洗。”
一副没有改过自新的模样让云枝又想害羞又想炸毛,推了推他的肩膀,继而离得他很远。
回到办公室,悠闲地喝着咖啡,听同事们说总裁身残志坚。
刚出院就坚持上班,简直感天动地教社畜落泪,连工作狂魔白栖迟都自愧不如。
“剩只左手能干什么?”于域好奇。
云枝在心里无奈,大家可真的小瞧沈锦旬了,这人能做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阳光晒得他全身暖烘烘的,他伸了个懒腰,继续画速写。
因为没事可做,又和其他人关系融洽,所以同事们心知他最近摸鱼,也没意见,有时候还点评两句。
之前被耽误掉的已没空惋惜,他一门心思想着尽力追回。
或许是命运兜兜转转地将好运补偿在他身上,最近勤快练习后,恢复了以往的状态,提升得令人惊喜。
一坐便是专心致志地钻研了一整个上午,在吃饭的时候,他打了电话喊搬家公司把行李打包到沈锦旬那里。
到了别墅外,他问沈锦旬的门锁密码是多少。
沈锦旬用了些浪漫情怀在上面,支支吾吾说:“我和你在会馆重逢的那个日子。”
不料云枝的回答给他残酷一击:“我不记得具体时间了。”
当时对云枝而言,唯有心慌意乱,属于一对冤家狭路相逢,落在下风的自己除了要逃,另外没做多想。
事后也没去刻意记起,也便慢慢忘掉了细节。
沈锦旬着实想丢下一句:“昨晚还让我写检讨?那你罚站到我下班回家吧!”
可是自己着实不忍心,他翻了个白眼,报出了一串数字。
听出了沈锦旬的不爽,云枝笑了笑:“讨厌我啦?”
“啦什么啦,少发嗲。”沈锦旬道,“我还在忙,先挂了。”
挂断前还听到云枝在撒娇求原谅,他笑了下,靠在沙发上。
本来接电话的时候想要回避,爷爷说“聊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他就当面接了。
不是见不得光,只是没想过在长辈面前打情骂俏,既然爷爷这么说,沈锦旬坦坦荡荡没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