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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的教书匠(28)

作者:夏夜鸣蝉 时间:2018-01-01 16:42:00 标签:穿越时空 种田文

  崔瑛一边四处看看,一边抱着六安的舆图思考六安的未来城市规划,而叶知秋则迅速回屋,开始写新的一封信件,即使他前一封信今天早上才送出去。
  与此同时,在京里操持着兹幼局的吕蒙正也接到了自家义子信件。
  每次看崔瑛的信件,吕蒙正都是很愉快的,他在这个时代,算得上老来得子,收下崔瑛这个义子的时候,他的长子还不会说话,他的满腔父爱与谆谆教导之心都倾注在这个义子身上。
  崔瑛是个知情识趣的人,从现代来的他习惯了孩子是宝贝的观念,不仅在与义父义母相处时比较放得开,也总时时挂念着弟弟,动不动就会在书信里和吕蒙正探讨一些儿童教育的问题,或者随信捎上一些蒙氏教具,使得这聚少离多的义父子关系越发的亲昵起来。
  这次也一样,先附上这次的纺缍箱的使用方法,特意强调了“零”的教学,再是几张识字的画卡,都是由画到甲骨文的样子再到大篆小篆和隶书的字形演变。每次看崔瑛寄来的这些所谓的“幼儿早教用品”,吕蒙正都深深地羡慕自己义子的师门,为不知世事的幼儿专门制作这些学习的工具,即使他不知道“零”的意义,也不知道那是甲骨文而非普通的图象抽象,他依然觉得,享有这一套教具的儿子,简直太奢侈了。
  将给儿子的东西放到一边,吕蒙正才认真读起崔瑛的信来。崔瑛的信向来是没有什么“父亲大人膝下”之类的客套的,只简简单单地寒暄两句后,便将近日的生活娓娓道来,有税收顺利,百姓富足的自得,有百姓开始重视女孩儿,不再溺婴的庆幸,也有差点被恶吏钻了空子,火烧库房的后怕,还有街面闲逛,听到的各种街头巷尾的趣闻。字字句句下来,满是孺慕之情。
  到信的结尾,惯例是崔瑛提问的时候,他自知自己对这个时代理解不深,把握不准,一些自己拿不定主意的事,他都习惯先征求一下叶知秋和吕蒙正的意见。而这一次,崔瑛难得的,提出需要一些帮助,他需要两个会设计桥梁的人。
  吕蒙正也是一愣,他与叶知秋一样,觉得以崔瑛的计算水平造一座桥根本不是事儿。不过既然崔瑛需要,吕蒙正肯定是要帮忙的,他将信件拢一拢,给刘月英送去,顺便告诉她要出门的消息:“阿瑛需要两个会造桥的人搭把手,我看他不是想做些简单的修补,恐怕又有什么好主意了,我现在去找工部的同僚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造桥的好手。”
  “行,我知道了,我先看看儿子的信,你晚上早些回来。”刘月英给吕蒙正找了一身出门会客的衣服,叮嘱道。
  然后没两天,吕蒙正造桥人的信儿还没打听到,叶知秋的信件便送到了皇帝父子的案头。
  “物理?让东西不掉到地上,千里传音、夜如白昼?”柴荣直接忽略了桥不垮塌那件现在看来极不起眼的事儿,盯上了像神话一样的描述。
  “这排云也真是的,好歹问问清楚再写信过来啊,这要说不说的,真是让人心急难耐。”柴宗训有些性急道。
  “说起来,这小子出了京还真放开手脚了,不管是县学的事儿还是衙役书吏的事儿,他做的都不错,看来主政一方还是挺磨他性子的。”柴荣转而称赞了崔瑛一句。
  “是父皇圣明烛照,知人善任。”柴宗训稍稍捧了一下自己亲爹。
  “我们父子俩还用说这个?”柴荣笑骂,“我是想说,他都折腾出那么多东西了,若这几样真能弄出来,他怕不是早弄出来了?”
  “是不是县令的琐事太多了,他没功夫弄啊?”柴永岱也十几岁了,现在天天跟他爹他爷爷一起学习理政,也在殿里,他小心翼翼地替自己的小伙伴描补道,“据叶伯父说,六安现在城内地平如镜,乡村之间道路可并行双驾,又帮冯家弄什么棉纺作坊,如今六安的棉布在汴梁城也是一块响当当的招牌。还有什么琉璃镜,据说费了不少功夫,明年不是还有葡萄酒么?好像还有琉璃装的糖果子?怕是没功夫弄这个了吧?”
  “那小子没这么分不清轻重,”柴荣先否定,然后又犹疑一下道,“还是叫吕圣功进来问一下好了。”
  吕蒙正很快就被叫进宫了,宫里宫外对此见怪不怪,吕蒙正在京城慈幼局做事能顺顺当当,一半在自己确有能力上,一半就在这圣宠不衰上,隔个三五天总能进宫拜见一次皇帝,谁脑袋坏了与他为难呢?只能在背后酸上几句他的好运气,收拢个难民都给他收拢出个好义子来。
  “吕卿,崔德华近日可有家书到京?”一番例行的礼仪过后,柴宗训迫不及待地问道。不是他性子急,这事儿让柴永岱问有些怠慢大臣,而让柴荣亲自问又有些掉份儿,只有他这个太子最为合适。
  “前几日确有家书到,”吕蒙正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已经快习惯套路了,“除了给小儿的识字卡片与早教玩具之外,比较特别的事一是火烧库房案,二是需要两个会造桥的匠人去六安帮忙。”
  “没了?”
  “没有其他的了。”吕蒙正也挺奇怪,往常应该是对这两件事进行商讨,然后定下个调子,再由吕蒙正回信给崔瑛,柴永训回信给叶知秋,这次好像有点不一样?
  “他没提物理?”
  “什么物理?”
  “是了,这是排云的八百里加急信,崔瑛的书信应该还没到。”柴宗训算算时间,自己解释一句,然后将叶知秋信里的关于物理的奇妙之处向吕蒙正转达一下。
  “阿瑛应该没想做这事儿,”吕蒙正想了想,回答道,“陛下与两位殿下应该知道,我那义子不是什么会擅做主张的人,像琉璃作坊这样的私人产业,他大概送些东西来表达一下就好,但像衙役训练、吏员招考之类的政务他都会提前写信来征求意见,而非擅自行动,如今这事儿既然没有书信,短时间内他怕是没空做这个了。”
  大殿里,柴荣和柴宗训都皱起了眉头,理智上他们知道崔瑛现在在六安做的事情,对整个国家来说是极重要的,如果崔瑛能将六安治理的民富城安,那这套方略就可以慢慢在全国推广。甚至柴荣和柴宗训心里都有一些隐晦的计划,比如让崔瑛到几个条件差些的地方任上一任县令,整理出一套方略,再将他调入中枢,执掌朝政。
  但感情上,让东西不落地的技术所带来的武器变化,千里传音所带来的对地方的掌握,甚至白夜如昼带来的军事安全更让他们感兴趣。
  “你刚才说崔德华让你替他找造桥的工匠?”柴荣突然问。
  “是的,据说是要修补三座桥,但臣估计可能还是需要造桥,这孩子年轻,没什么经验,需要找个明白人带带。”吕蒙正推测道。
  “这好像是知秋问出物理之事的原由吧?”柴荣看向柴宗训。
  “是,排云是这样说的。”柴宗训欠身答道。
  “唔……”柴荣沉吟起来,他有点拿不准是让崔瑛继续在六安施政,还是调他回来造千里传音的东西。
  吕蒙正也看出了柴荣的犹豫,但他可不想自己的好义子刚刚进士及第主政一方,又被拖回京做一些匠户的事儿,要是再因此被某些人瞧不起,那实在是太亏了。
  “陛下,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百姓人心才是最重要的。”吕蒙正正色劝道。
  “要不,”柴永岱眼睛转一转,试探着说道,“祖父,让孙儿跑一趟六安?”
  “嗯?”
  “咱们只从书信只窥见六安一角,既不知是有所矫饰,还是挂一漏万,也不知德华有没有本事造出那些宝贝来,这种机密事不当面谈又不放心,不如让孙儿跑一趟?”
  “你小子懂什么?让你跑一趟有什么用?不如为父带你去一趟,还能指点你一番。”柴宗训一下子就明白这是从没出过京的儿子想出去放放风了,也只在小时候出去玩过的他自然也想趁机放松放松,于是他训斥完儿子后,便笑眯眯地转向自己的亲爹,“父皇?要不,儿子带永岱去一趟六安?”                       
作者有话要说:  唔,今天更了一个快四千字的大章,不许再叫我短小君!
另外别再催双更啦,预计中秋节再有一次双更,我这两天得多攒点稿,不然国庆后怕不是要断更,手残什么的,时速五百什么的,很虐的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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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困了,评论明早回,抱抱大家,晚安
   
    ☆、太子将到

  “说得好像你懂得很多似的?”柴荣笑斥一句, 不过看儿子和孙子都垮下来的脸,又有点舍不得, 毕竟他和其他皇帝不同, 就这一个儿子,嫡子嫡孙也就这一个,不过这种话就不合适在外臣面前讲了。
  转头打发了吕蒙正, 柴荣才似笑非笑地看着腆脸讨好他的儿子,“自来只有皇帝出行,太子监国的道理,哪家太子整日价往外跑?”
  这不能怪柴荣不放心,实在是唐末的时候世道太乱。柴荣的皇位来源于姑夫郭威, 但郭威本来是有儿子的,只是被汉隐帝所杀, 同时死在那场事故里的还有柴荣的前妻和几个孩子。那时节父子一但分离就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一面, 柴荣取了符皇后之后,将自己的妻儿看得极紧,生怕再次发生悲剧。这一回儿子和孙子要一起出去,说实话, 柴荣是极不放心的。
  “爹,没事, 您派几位将军护送我们就是了, ”柴宗训使了个眼色让柴永岱也离开,然后坐到柴荣身侧道,“按娘的说法, 爷爷和您是打江山的,孩儿和永岱是守江山的,守江山的人没见过自己守护的河山,那也就只是一个生于深宫之内,长于妇人之手的囚徒。孩儿还好些,幼时还随您和娘去过幽州,见过胡骑,可永岱呢?总不能叫他一辈子只见过四四方方的宫墙、城墙吧。”
  “朕看,不如朕带着永岱出去走走,你这个太子留京监国好了。”柴荣才不会给儿子几句温情的话就说软了心呢,他嗤笑一声,斜睨了儿子一眼。
  “别呀!”柴宗训可急了,要是绕来绕于把自己给绕进去可麻烦了,“爹您可是皇帝,这出行多不方便啊?儿子就不同了,不用那不大排场,也不扰民不是?”
  “太子的捧场比天子少很多?”柴荣反问,见儿子又急又蔫的样子,他才呵呵一笑,“好啦,爹知道你的心思,这样吧,崔德华那小家伙不是要匠人吗?你带上喻皓和他徒弟,朕派元朗带兵护送你们去六安。有什么事你多问问你赵叔,嗯?”
  “是,孩儿遵命!”柴宗训笑着行礼道。
  太子出行,即使是轻车简从,微服而出也是要不少人的,准备的时间更长,等车驾船只、人员行李都调整好,汴梁城的树叶都已经落尽,人们出门时,不是穿着皮衣,便要套一件六安棉袄,都缩头缩脑地挑着背风的地方走。
  但柴永岱的心却是火热的,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见到城门以外的地方,皇家的嫡子嫡孙,眼珠子一样的人儿,身边随时都有十几人跟着,即使偶有上国子学之类的地方读书,也只是从一个院子到另一个院子而已。这一出了城门,瞬间便觉得天地都广大了起来。
  出了汴梁城先乘船沿运河南下,经洛阳、应天直入淮河。深秋的运河沿岸,草木枯黄,除了一艘艘运粮入京的船只外,便只有几户渔民,他们见了这一大家的船队,自然是远远地躲开了去。
  柴永岱还是很兴奋,见到许多东西都要问出个一二三来,柴宗训给儿子缠得头疼,连作诗的兴致都减了两分。
  “有事去问你赵叔公,”刚刚打发了一拨地方官的柴宗训郁闷得很,将宝贝儿子打发出去道,“不要靠近水边。”
  柴永岱笑眯眯地跑到外面去,即使是荒山草树,对于一人从没见过的孩子而言,也是极有意思的。更别说运河上还有乘着水少时清淤的船只,还有那些渔家女孩儿婉转的歌声,这一切都让柴永岱兴奋极了。
  “赵叔,咱们还是快些行船去六安吧,”柴宗训总归还是不放心儿子在外面,也走到甲板上和负责护送他们的赵将军商量道,“父皇还是希望我们年前能回京的。”
  “那臣下便传下太子教令,沿途不再多作停留就是。”
  船行入淮河不久,便到了庐州州治合肥,要去六安,自然得先见过人家的顶头上司,不然不是礼数。
  早早得了信的安德裕,算好日子在码头上搭了彩棚,恭迎太子太孙驾到。
  “安卿不必多礼,”柴宗训下了船,见了庐州知州,一番官面上的礼仪之后,落坐对答时柴宗训便向安德裕询问道,“六安知县任职半年来,行事如何?”
  “回太子的话,”安德裕躬身揖了一礼,垂了眼斟酌着回答道,“崔德华年纪虽轻但行事沉稳,治理有方,夏秋两税收缴得力,又无扰民之举,百姓安居乐业。又多有创举,不论是以酒精救助军士产妇,还是协乡绅置纺棉作坊,均是藏富于民的手段,下官数月前曾往六安一次,恍惚如入桃源乡。”安德裕先时还怕说得过了引得尊上对崔瑛不满,但说着说着说到了酒,然后嘴一瓢,便称赞地有些过了。
  他懊悔地抿了一下嘴,还在思考要怎么拉个弯儿,别让太子以为他是谄上媚尊的小人,便听得太子带笑道:“小王在京便久听六安之名,心甚向往,你安排一下,明日小王便与齐国公启程去六安。不必提前通报消息,嗯~”
  “是,是,下臣定不敢泄露殿下行踪。”安德裕心中更是懊悔自己见酒无行,连忙请示道,“不知殿下是以微服前去还是……”
  “轻车简从,不必兴师动众。对外,便说是是游学的士子就是了。”柴宗训不在意地挥挥手,示意安德裕离开。
  “是,下臣告退。”安德裕心怀忐忑地回到后衙,传信给庐州团练,一定要肃清庐州境内的盗匪,若是太子太孙在自己治下受了惊吓,这一州上下的乌纱帽都得摘了,戴帽子的脑袋能不能保住都说不好。
  一清早,柴宗训领着儿子带着一众随从乘着安德裕备好的车驾前往六安,安德裕自己也硬赖了一个管事的活计挤进了队里,他只有全程跟在太子身边才能放下心来。
  淮河流域要比黄河周围温暖不少,不少树木还留了青绿的叶子悬在枝头,鸟雀也要多些,但官道上的行人却不少。
  “赵叔公,这路上怎么这么多人啊?”柴永岱在出门之后迅速明白了自家太子爹比自己也强不了多少,再有问题就开始问护送的赵将军了。
  “这时节,该是服役的人吧?”赵将军犹疑地看了一眼庐州县令,“秋税之后,应该没什么事了啊?”
  “齐国公殿下,这些是去六安的商人与雇工。”安德裕被赵将军的眼神一激,连忙回话,可不能让人以为庐州有人乱派徭役。
  “商人和雇工?”柴宗训坐在有减震轮胎的马车里,正在看书,听到安德裕的话,感兴趣地问道,“商人去买东西,这小王明白,雇工是什么人?”
  “就和短工差不多,这六安前面大半年都没派什么徭役,全被崔德华排在了秋收之后,既不耽误田里的事儿,也方便集中做事儿。但还有一些需要人手的活计就没什么人做了,这不就需要一些短工嘛。年前这些时候,在家里闲着也闲着,这不就去六安寻点活儿,也贴补贴补家里。”
  “哦,这秋收之后,还有什么活儿要做啊?”
  “唔,”安德裕回忆道,“六安小神农王虎前两年从回鹘引种嫁接的柰果儿今年好像结了果儿,得要不少人去收,崔德华说要制果酱什么的,还有黄桃如今也丰收,听说要制那种能存许久的糖果罐头。又有制这轮胎的杜仲胶,今年要大面积收取,冯家那棉纺作坊日日喊着缺人,反正总有一零活计可做。”
  顺着人流,慢慢向六安走,日头近午,便听那雇工的人群里有人喊,“乡亲们路边歇歇脚,到茶棚里喝口茶再走哩。”
  然后一伙子人喊哥哥叫弟弟的,围着茶棚子忽啦啦坐了一堆,自己从怀里掏出些干粮,从茶棚里讨碗水,就着吃了起来。
  柴宗训冲赵将军一使眼色,两个护卫便进茶棚清出一个干净的角落,恭请柴宗训和柴永岱父子俩落脚。
  “秀才公请喝茶。”一个五十多的老婆子提了一壶茶水过来,笑呵呵地放到桌上,“您有自带的茶盏没有?咱小店的茶水可是六安特产,再清香不过了。”
  “婆婆你坐,怎么你这店里还叫客人自己带茶盏的?”安德裕奇道,他上回来可没这个事儿。
  “嗨,这不是一看秀才公就是大家族出来的,讲究。”那老婆婆笑道,“这半年,不少世家公子都来六安,各家各家讲究。”
  柴宗训只笑笑,旁边服侍的人自然给取了茶盏斟了杯茶。
  “浓而不苦,香而不涩,虽然泡茶的手法糙了点,但这茶确是好茶。”柴宗训品了一口茶,评价道。
  “哎,这法子还是咱们县尊传的呢,青青碧碧的,文气儿。”那老婆婆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些人,常有?”柴永岱指了指棚外的人,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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