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尊玉贵(9)
蔚浔经不起撩拨,哼哼唧唧的呻吟出声,可黎桑最坏的就在于此,他撩拨起人家情欲了,又装作认真检查的样子,一板一眼的在蔚浔小屁眼里扣挖,还故意往人最深处的软肉里挤。
“呜……不够……相公……相公进来……嗯哈……”蔚浔大声哭了起来,脸上满是对欲望的渴求,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幸好两臂攀住了桶才勉强支撑住,肥嘟嘟的屁股也摇摇晃晃的,看的黎桑眼神愈发的深邃。
他扣挖检查了半天,没弄出精液来,倒是如愿以偿的又把自己弄出了一身火气,身下更是坚硬如柱。
然而黎桑另有打算,没准备直接将性器插进去,反而是将两根沾满了淫水的指头伸出来,对准殷红的穴口,直接吻了上去。
舌头粗糙灵活,钻进肥嫩紧致的后穴里,黎桑模仿性交一般的抽插动作,将蔚浔饥渴瘙痒的软肉都抚慰了个遍,情欲一波接着一波涌来,让他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蔚浔声音清甜,一声声的婉转呻吟,叫的黎桑身下愈发肿胀。
因为接下来还有安排,黎桑不想现在就插进去,便停下了动作,大手直接挥上去,“啪”的一下打在蔚浔白嫩绵软的臀肉上,留下一大片红痕。
疼痛感让蔚浔忍不住痛呼出声,他眼泪汪汪的扭过去,委屈的直接掉了一大滴泪珠:“相公……呜呜……为什么打我呀……小浔好疼……”
黎桑看着他肥嘟嘟的小屁股上浮现的一道道红痕,狼似的眸子愈发深邃,心底猛地升起一股凌虐的欲望,让他忍不住想在蔚浔屁股上留下更多痕迹,于是又一巴掌挥了上去,在另一边屁股上也留下红肿的指痕。
黎桑大手将被打的凄惨兮兮的小屁股揉捏成各种形状,又凑过去一口咬住蔚浔馨香柔软的耳垂,磨了磨牙:“小浔叫的太大声了,相公要惩罚你。”
“呜……”蔚浔嘴唇被他咬得发白,屁股上那种疼痛又麻痒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蔚浔只好哭唧唧的开口求饶:“小浔忍住……呜……小浔不叫了,相公、相公不要打小浔……好不好?”
黎桑被他这副双眸含泪,咬着嘴唇委屈巴巴的样子给可爱到了,忍不住又咬了口他软乎乎粉嫩嫩的脸颊,故意吓唬他:“外边还有人守着夜,小浔叫这么大声,岂不是全被他们听到了?万一那些人听见小浔叫的这么骚浪,忍不住进来抢走小浔怎么办?”
蔚浔心思单纯,果然被吓住了,他一想象到自己这边正被相公舔穴肏弄,外边突然有人忍不住进来抢走他,用陌生的性器操进他的小穴里,就忍不住抖了抖,他害怕的哭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跟黎桑保证:“呜哇……小浔不要被别人带走……呜呜……小浔不叫了……”
黎桑看的心中好笑,心想自己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不过他见蔚浔成功被吓住了,又忍不住作弄他:“那小浔一定要捂住嘴巴哦,叫出声来的话,相公就打你屁股。”
“好。”蔚浔乖巧的不可思议,又摇着布满零落红痕的小屁股,怯生生的说着最淫荡的话:“相公再、再舔舔小穴。”
蔚浔心中羞涩的很,但刚刚被黎桑舔穴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欲望压过理智,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请求。
“骚货。”黎桑看见他这副既纯又欲的样子,一直在揉捏小屁股的大手忍不住又“啪”的一下狠狠打上去,指印交错,红痕斑驳,白嫩的臀肉,红肿的指痕,混杂成最原始的凌虐美。
黎桑又啪啪的几掌,竟又让蔚浔从原本的疼痛 中咂摸出另一种滋味来,又痒又麻的,钻心噬人。
蔚浔快要按捺不住呻吟声了,嘴唇咬的发白,终于在泄露出声的最后一刻,狠狠的捂住了嘴,呻吟声终于支离破碎,渐渐小了。
黎桑复吻上红肿的穴口,打着旋的舔,还时不时轻轻咬噬,就是不钻进去,触及穴肉里的真正瘙痒之处。
蔚浔前边的小肉棒早就颤颤巍巍的立起来了,相射的欲望折磨的他意识不清,但因为后穴始终得不到满足,所以逼得前边也射不出来。
“相公……呜……嗯哈……求、求你……让我射、射出来吧……”蔚浔眼泪一道道的,冲刷着粉红的颊,顺着下巴滴到浴桶里。
黎桑折磨他许久,终于发了次善心,顺他心意的将舌头钻进去,狠狠的舔舐着柔软火热的穴肉,把蔚浔弄的心满意足,但他又不能叫出来,只能双眼含泪摇着屁股抽噎,竟是又爽的哭出来了。
然而黎桑不仅仅舔他小穴,还分出手来撸动着蔚浔前边的小肉棒,两厢刺激之下,他终于哭着射了出来,无力的跪在了浴桶里,双眸失神,大口的喘着气。
第十二章
黎桑强忍着欲火,又给蔚浔洗了一遍,将光溜溜的他从浴桶中抱起来,搂在怀里,安安稳稳的放在床上之后,像老妈子似的任劳任怨的给人穿衣服。
夜已经深了,本该是脱衣服睡觉的时辰,黎桑却反而让他穿起了衣服,这让回过神来的蔚浔很是不解。
他现在已经恢复意识了,洗过澡之后通红柔软的脸颊沁着芬芳,像是喷着奶香的酥酪,让人忍不住衔着咬一口,看看是不是如想象中的那般香甜。
蔚浔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大灰狼眼中成了一道美味的餐点,犹自张着幼圆黑亮的眼睛看着黎桑,小奶音甜甜的问他:“相公,不是要休息了嘛,怎么还要穿衣服呀……”
黎桑盯着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直看得蔚浔心头发颤,羞涩心动:“你先穿好了我再告诉你。”
蔚浔乖乖应了一声,眼中满是对黎桑的信任,像是根本不担心他会将自己拐了卖了,坐在床边晃动着小脚丫,任由黎桑捉住一只给自己套上袜子,还笑嘻嘻的用脚勾他的衣领,浑然不觉自己的动作对黎桑有着怎样的诱惑力。
钿尺裁量减四分,纤纤玉笋裹轻云。
黎桑心想,古人诚不欺我。
他看着蔚浔比寻常男子娇小不少的脚,只觉得在这昏暗的室内也似深海珠贝般熠熠生辉,黎桑捉住另一只白皙嫩滑的小脚丫,拼命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把玩的欲望,老老实实的给他穿好鞋,又扶他下了床。
他取了大氅来,将蔚浔裹得严严实实的,又随手给自己也拿了件披风,这才带着蔚浔出了帐篷。
已是深夜,草原的风裹挟着青草香让人不由得心情舒缓,一丝凉意也被厚厚的大氅隔绝在外,于是便只剩下了安宁。蔚浔望着不远处山坡上那一轮硕大皎洁的月亮,“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是第一次来草原,也是第一次见到草原的月亮。
像是被碧绿的山坡托上了鸦青色的天空,四处散落着一闪一闪的星星,流光璀璨,却丝毫不能剥夺独属于月亮的那份皎洁清辉,月光似美人脸上笼着的纱,雾似的洒在大地上,温柔如水,不染纤尘。
蔚浔兴奋极了,小手牵着黎桑的大手,就要往山坡那边去,他回头催黎桑快些,双眸在月光映衬下似乎也盛满了清辉,看起来比平常要温柔得多,黎桑看的心中发软,总是抿成直直的一条线的唇也弯成了一道弧。
山坡大,却并不高,远处看起来更是只有些微的起伏。他们的帐篷就驻扎在山坡下,因此不必耗费时间往坡的方向走,只需要爬上一炷香的时间,便也就到了山顶。
黎桑将披风解下来铺到地上,又拉着鼻尖冒出薄汗的蔚浔坐下来,方便他更好的看风景。
这里的景色他司空见惯了,早些年黎父还在时,为了锻炼他,没少让他自己单独处理草原的事,有时候忙的狠了,他也就顺势住在这了,那顶红帐篷,便是他的常居之处。
晚上睡不着时,黎桑便喜欢骑着马在草原四处狂奔。马跑的累了,他就停下来,坐在最常坐的那片山坡顶,抬头看月亮。
那时只有他一人,抬头看那着那片安静无言的月,心中寂寥却也无言,只能跟着月亮一起沉默,融入无尽的黑夜之中。
彼时的蔚浔还是个缩在偌大黎府角落里的小孩子,一张小脸上经常充满了不安与惶惑,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出来。
夜里黎桑回来,经过他那间屋子时,常常能透过月光隔着窗纸看见屋里的蔚浔在做什么。
他是个活泼的性子,有时什么都不干也要在房间里来回走几圈,有时候又会拿起黎母给他找来解闷的书,坐在放了一盆鲜妍的四季海棠的窗边,对着月亮轻轻捧读。
他最爱读的便是那本诗经了。
黎桑印象最深的,是那首《月出》。
他音色清甜,月色撩人下,轻轻读着那首《月出》,窗纸透出海棠花的形状,映出他侧脸的剪影,清瘦又精致的下颌骨,顺着颀长纤细的脖子往下,一双拿着书的纤巧的手,早在黎桑不知不觉间,成了他心中难以忘怀的记忆。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他心中默念,忍不住扭头看看身旁的蔚浔,他的侧脸依旧精致,眼神明亮,那层窗纸却已经消失了,他偷偷惦念的人,此刻正躺在他怀里。
黎桑此生见过许多次月亮,却觉得今晚的月色最美。
他终于不是那个年少时一个人来看月亮的少年,蔚浔也不是年幼时对着月亮读诗经的孩子。
现在他们在一起,并且永远也不会分开。
黎桑低头吻了吻蔚浔的头顶,轻声问他:“喜欢吗?”
“喜欢!”蔚浔扭过头,吻了吻黎桑冒出一点点胡茬的下巴,满心满眼的喜爱:“相公对小浔真好,小浔最喜欢相公了。”
黎桑心中愉悦,顺着他的话问他:“那你要怎么报答相公?”
蔚浔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像是在想到底要怎么报答黎桑。
黎桑看他这幅模样,心中发笑,索性也不打算为难他了,想说你把你原来住的那间屋子里的四季海棠送我好了,可他还没开口,就见蔚浔把手蒙了上来,覆在他的眼睛上。
眼前一片黑暗,其他的感官便更能察觉周围的一切。黎桑闻到独属于蔚浔身上的那股甜香,还有他指腹的柔软。
黎桑喉咙一紧,声音低沉,携着一抹欲:“做什么?”
“相、相公不许睁开,小浔要报答你了。”他声音慌乱中透着羞涩,小手拢了拢,压在黎桑眼睛上,像是被睫毛弄得有些痒。
黎桑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应了一声:“小浔的报答是以身相许么?”
蔚浔却不说话了,手尝试性的拿开,又按着黎桑的双肩,让他躺了下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黎桑感觉到自己的裤子似乎被人褪了一半,湿热的小舌头隔着轻薄的亵裤在一下下的舔着他的性器,滋滋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