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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蛋护养指南+番外(69)

作者:糯糯啊 时间:2017-09-06 10:46:57 标签:天作之合 甜文 宫廷侯爵


    “知道了。”吕迟摆手,与他分别。

    元宝居里,两个丫头糊里糊涂,见到吕迟回来才放心下来。

    昨儿个不声不响的就带着枣木出门了,又是一晚上都没回来,加之前面又不是没有这么乱跑出去过。明兰明柳不由得怀疑是又跑了。

    吕迟换了便服躺在软榻上将褚清给的信件拆开,本还以为里头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反复看过两遍后也不过是说些两人从前的趣事,一半还是吕迟小时候犯的糊涂。

    原来只不过是追忆往事来的。

    吕迟胡乱的将那信件叠起来扔到了一边,再不想看第二眼,后自个儿上床去睡了,只说中午饭也不想吃。

    等他睡着,明柳轻手轻脚的进了屋里,小心的将他睡前弄乱的东西扶正摆平了。等走到软榻边上,看见角落里的那几张信纸,她也不敢轻易给扔了,只拿过来小心的叠好,后给放到了吕迟书架下面的一只平日就放信件的小巷子里。

    信纸落下去,正好和胖信鸽脚上的薄纸片叠在了一起。

    不等晚上吕迟去见吕益,下午听说他已经回来的吕芙便先到了元宝居。

    坐在外间一直等着吕迟睡醒,低着头不说话,难得有那般的耐心。

    明兰明柳见这娇小姐的眼眶还红着,多半不想凑到她面前给自己讨没趣,只将礼数尽到了,后便远远站着不说其他。

    等到吕迟醒了,吕芙便犹犹豫豫的凑上去,赶在几个丫头前面站在床边跟个小丫头似的和他说话,“哥哥……”

    吕迟原本睡意朦胧,正坐着有些呆,还以为是明柳站在边上,一听见她的声音立刻转头,有些奇怪,“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只以为吕芙还是来让他不要多管的。

    “我来认错的,”吕芙抬手擦擦自己的眼角,将那滚烫的泪珠子用手背拭去,后赶紧坐到床边拉住吕迟的手,有些怕又有些急,“我前面不懂事的,哥哥不要因为那个不喜欢我了。”

    吕芙回去自己仔细想了,要哥哥喜欢还是要褚清喜欢?她犹豫半晌,到底还是觉得哥哥的喜欢比较打紧。是以忙不迭的要来服软,就怕吕迟厌弃她。

    她到底是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吕迟又一贯很看重的,这会儿心头一软,抬手便帮着吕芙擦了擦脸颊的泪水,问,“哪里做错了?”

    吕芙低着头,将想了一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二皇子,他,他的确不是良配,不好嫁的,我前面犯了糊涂,还反怪了哥哥。”

    吕迟低笑一声,心里仅剩下的那点隐忧也跟着消散去了。

    “你说你这么傻,”吕迟道,“往后嫁给谁我能放心?”

    他态度亲和,反倒让吕芙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然后不管不顾的就往吕迟怀里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迷惘又委屈,“我就是喜欢他,现在,你们都说不能喜欢他,不能嫁给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

    事情想通归想通,然而感情岂是一两句话就能割舍的下去的?

    吕迟皱起眉头将吕芙紧紧抱着,仿佛回到了她才一两岁的时候,笨拙的抱着自己妹妹,轻轻地拍她的脊背,嘴里柔声安慰,“不哭,都会过去的,咱们阿芙往后见的人多了,自然就知道天底下并不是他一个人好了。”

    “会吗?”吕芙懵懂的抬起头看着吕迟。

    “会的。”吕迟保证。

    

    第七十四章

    

    自从上回在茶铺里找过吕迟一回, 薛爷就在没出过门。前后加起来到如今, 也已经有半个月的光景。眼看年节就在眼前, 一群狐朋狗友闲寂不住,没了他又多半不敢惹大事, 是以已经憋了不知多久, 不知道劝了多少遍。

    好歹在廿九这日答应了要出门, 约在城里面的勾栏院里见。

    只是出门归出门, 想再做起前面那些招猫逗狗的事情却不得劲。好像吕迟这样的身份都安安分分,他们倒在这里出头似的。

    另外,薛爷也觉得自己同中了毒一样。半个多月过去,平日里玩惯了的那些娼妓小倌们都提不起他的精神, 脑子里想来想去就是忘不了吕迟的眉眼。

    就连自己唯一得过的几个白眼和斜视,想起来都是心痒难耐。

    他上了马车,躺在车里翘着腿, 晃了晃去的将吕迟的脸安在几个小倌的脸上意- yín -。可无论怎么肖想,吕迟那神韵却谁也学不来, 终只留下一阵烦躁。

    车轮撞到一块起伏的石子, 猛一个颠簸,才将他满脑子的遐想撞走,回到清醒中来。

    薛爷在里头跟着上下一抛,将后脑勺撞得生疼,不由得扶着脑袋破口大骂道,“找死不成,连马鞭子都不会挥了?”

    他平日里这么骂,外头的人多半要唯唯诺诺的请罪,这会儿却离奇的听不见一点儿声响。

    “哑巴了?”薛爷皱起眉头问,跟着起身将车门推开。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马车上的车夫竟是个从没见过的生人,此时稳稳坐着将那马鞭越挥越快,他们又哪里还行在官道上,分明是不知哪里来的一条荒野小路!

    薛爷给左右摇摆的马车甩来甩去,只得狼狈的用手扶住两遍的车壁,慌张惊惶的颤声问,“怎么回事,你是谁,快将马车停下!”

    那车夫却跟没听见似的,等最后一下,几乎将手里的马鞭抽断,然后起身足尖一点,竟轻飘飘的飞了出去,只留下薛爷一个在一辆飞驰的马车里头,不知要到哪里去。

    薛爷吓得够呛,自己又不会骑马,好在有些武功底子,眼见着这车不知去向何方,连忙就咬牙从哪马车上跳了下来,免得撞成稀巴烂一块肉泥巴。

    冲劲太大,他踉跄几步站不住,在地上连滚了十几下,中间磕到好几块石头,疼的眼泪都往外冒。等好不容易站稳了,衣服已经破了好几个口子,连着脸上都几道划伤,岂止是狼狈两个字能说的清楚的。

    身上的伤是轻的,心里的惊吓却一时停不下。

    薛爷站都不敢站,惊疑的四下查看,就怕不知哪个角落里跳出个高手将他砍了。

    就这么一路胆战心惊的跑到官道上,足行了有小半个时辰才看见往来个别的行人。最后进了城里,这才算是暂且松了一口气。

    却不想这口气还不等理顺了,转头又给人一把拉到了边角的小巷子里,头上闷上个麻布袋就落下乱棍来。

    他一边抱着头哀哀叫,一边听见外头的人说话,“可算找到了,一大早也不知道出城做什么!”

    这么听来,竟和前头那个车夫不是一伙的。

    薛爷一向风流跋扈,哪里有过这么跌面的时候,平日逞威风惯了的,此刻给人乱棍打折也没其他法子。

    满嘴都是,“饶命!饶命!”

    好在那些人显然就是过来给他一顿教训,约莫给了他二三十下,打的薛爷头昏脑涨之际,便随便将那木棍扔了一气儿跑出了那小巷子。

    薛爷喘着粗气,将自己头上的粗布袋子抓下来,前后看去,巷子里已经只剩他一个,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才出来这么一会儿,一连给两伙人收拾了,他哪里还敢多呆,夹着尾巴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一路不敢停,给人指指点点直到进了薛家的大门,这才算是收了惊怕。

    自这一回,后头连着两个月都没敢再出门,这就是后话了。

    连夜的炮竹声过后,又长了一岁。

    吕迟昨天夜里守岁守到一半耐不住瞌睡,就势睡了。今天一早睡得不够又早早的起来,整个人怏怏怪没精神气的。  明兰明柳里外忙活,将新制的衣服拿出来给他换上,又扶着吕迟不住往下点的脑袋给他洗脸漱口。

    “一会儿去老祖宗那儿拜完年再回来睡吧,这模样怪可怜的。”明柳忍着笑意道。

    吕迟含糊的恩了一声,又深深地打了个哈欠,而后揉着眼睛起身,正要往外走,忽的听见外头扑棱棱几声响,落在了窗沿上。

    隐约隔着日光能看出只鸟的形状。

    他起初没有放在心上,后忽的脑中记忆一通,眼睛一睁,快步走动外头瞧了瞧。

    红脚信鸽站在窗台上也正歪着头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是在辨认什么。等吕迟走到外头,它立刻飞跃起来,在吕迟的头顶盘旋两下,后认出他来,忙不迭的钻进了暖意融融的屋里。

    “是从前那只鸟?”明柳也惊奇的很,一路跟到门外又跟着信鸽飞回来。

    “没前面胖乎乎了,”明兰凑近了看那信鸽,笑道,“不知是路上吃了苦还是怎么,和从前比现在真叫一个瘦骨嶙峋。”  瘦骨嶙峋是说的过了,只不过相较于头前的圆滚滚瘦了些罢了。

    红脚信鸽才不管他们在说什么,只自己熟门熟路的站到软榻的小几上,低头啄起盘子里的糕点。

    吕迟一脸高兴的走过去,伸手不顾它满身冰凉露水,轻轻的抚了抚,后挠挠它的下巴问,“这回难不成是空手来的?”

    信鸽给他挠了两下,立刻抬起自己的翅膀,依旧是老地方,卷着一卷信纸。

    吕迟连忙拆下来查看。  信纸这回将两面都用上了,且是褚瑜的笔迹。只不过写的东西,吕迟不过看了一眼便愣住。

    怎么的是一首- yín -诗?

    诗句写的对仗工整,除去内里是深入浅出被翻红浪的东西,乍一看还不知多有文采。

    这是明摆着调戏,吕迟哼笑一声,心想这小精怪倒是觉得自己会羞?

    他当下将出门的事情往后推了推,只让明兰明柳准备纸笔。

    下笔不停,当下给了两首更直白的浪荡的,裁成小纸片正卷,一边的明柳瞥见一眼,有些疑惑,问,“‘吕字上下两张嘴’……这是什么意思?”

    吕迟动作停住,皱着眉头瞥她一眼,“不该看的别瞎看。”

    明柳立刻噤声,规规矩矩的立在了一边。

    “吕字上下两张嘴?”明兰默念一句,跟着笑道,“这莫非不是猜字谜来的?”

    刚写完满纸都是吞吐不休的吕迟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猜字谜罢了。”

    他起身将那纸片夹到本书里,吩咐一旁的小丫头,“这鸽子要好生照顾起来,养胖些,不然看着可怜。”

    小丫头轻声应了。

    这么一下,吕迟那点困顿的意思便消散开去,后带着两个丫头去春熙苑与乐安院里拜了年,安安稳稳高高兴兴的迎了新年的到来。

    秦晋边界却全不是这么个氛围。

    两军对峙的气氛虽然日趋紧张,可私下里到底是曾经是一国人,年三十晚上做年夜饭时还让小兵去对面借过盐的伙夫,初一早上起来就发现对面重兵陈列。

    他吓得拽裤子的手都一松,尿了一半连忙就跑回了帐子里。

    等匆匆忙忙穿好战袍拿起兵器,外头已经传来厮杀声。

    伙夫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外头,牙齿咯吱咯吱的打架,若非当逃兵会被当场宰杀,他此刻铁定掉头就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呢,谁愿意在这种事情上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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