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段路昇解开皮带,意识到他似乎不预备做任何前戏,段轻言才突然慌了起来。
段轻言想去拉自己裤子,却猛被拽着胳膊翻过身去,额头撞上粗糙的树干,疼得他眼泪直打转。
段路昇粗硬坚挺的分身弹到他屁股上时,段轻言颤着声音,说:“二少爷,你喝多了。”
“你们今天都聊了些什么?”段路昇掐着段轻言的后脖颈问他。
段轻言被掐得直仰着脖子,说话也有些不顺畅:“他说,他听说过我。”
“那是自然,你这么美,全公馆谁不认识你。”段路昇靠近他的脸颊,似闻又似亲。
段轻言想起今晚那位美丽的小姐也是这么贴着段路昇的脸。
段路昇确是喝多了,呼出的气息带着浓浓醉意,那阴茎也只在段轻言腿缝间摩擦,却不进入。
段轻言光着屁股,一阵寒意上了身,让他直犯哆嗦。
“今后不许你见他。”段路昇突然冷了语气。
段轻言想起那长进铁网的藤蔓,心绪无端紊乱起来,好容易把心思稳住了,才缓缓开口:“大少爷可是做错了什么?”
“他胆敢摸你——”段路昇的手伸进段轻言的衣服里,用力揉搓着他的小腹,再顺着腹部往下按压,直至把住他的分身。
段轻言那羞耻的微微抬头的阴茎被段路昇抓在手里把玩,而自己的后穴也被巨大的柱头顶住,那巨柱似乎随时都要猛冲进来,将他薄薄的小腹贯穿。
“若他不姓段…”段路昇咬着他的耳朵说,“他就留不住那只手。”
段轻言忽的冷笑一声,段路昇勾回他的脖子,他被拖拽着后倒在身后人怀中,段路昇问他:“你笑什么?”
段轻言不说话,只是低声发笑,笑声冷冽得比月光更甚。
段路昇一把推开他,段轻言的肩磕在树上,枝叶颤得窣窣直响。
剧烈的疼痛将他眼泪逼了出来,两行清泪在脸上肆无忌惮流着,段路昇却已将裤子重新整理好,并扣回了皮带,连再多看他一眼也不愿意,自顾自地走了,将他一人留在死寂的花园里。
段轻言控制不住生理上的眼泪,但他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了,他克制着将裤子拉起,绑好裤绳,自我欺骗着还留有一点体面能像个人。
段路昇第二天酒醒后,去到仆人楼找段轻言,但段轻言竟无论如何都不愿跟他再说一句话了。
段路昇说,我昨晚喝多了,可伤到你了?
段路昇又说,我只记得我带你去了后花园,其他记不太清了。
段路昇接着说,你他妈能不能说句话,真哑巴了?
段轻言坐在一张小小的书桌前,低头翻着书,段路昇半蹲下身子,放缓了语气说,我错了,言儿。
这是段路昇第一次向他认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段路昇道歉的时候,段轻言恍惚间,差点就要以为他们两个是平等的。
然而他们两个从来不会是平等的,段家少爷的这份道歉,一出口便已是结束,没有下人反驳不接受的道理。
“言儿,我错了。”段路昇不由分说已亲上他的嘴。
段轻言牙关紧闭,不知是为什么生气,是因为自己总被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亦或是看见那个女人光明正大贴了段路昇的脸,而自己却被抛于黑暗。究竟是为何,他也说不清。
在十七岁这一年,他只是单纯恨着段路昇,恨他占据了自己的身体,如今连感情也要夺走。
段路昇含糊着命令他:“张嘴。”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强硬了,段路昇又添了一句,他说:“乖,张嘴。”
段轻言被吻遍口腔内每个角落,手里的书掉落在地,午后阳光炙热,烤得他的心开始融化。
第15章
段路昇生日前后,段公馆都在传着这样的说法。
“据说大少爷要回来了。”丁子的公鸭嗓从后厨传出。
“都回来半个月了。”有人搭腔。
“不一样,这次说是不走了。”
“一山不容二虎呀…”
段轻言摸了摸耳垂,午后的阳光晒得他全身暖暖的,坐在仆人楼边上的小亭子里,趴在石桌上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耳边似乎又响起段路昇说过的话:“你身体不好,没事多晒晒太阳。”
“女娃娃。”
段轻言听见有人唤他,抬头看见了段誉阳。
他刚想站起来,段誉阳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又坐下了,紧接着也在他身边的石凳坐下。
“不必拘礼。”段誉阳说,“我就是来晒晒太阳。”
段轻言却不敢睡了,他托辞要先走,段誉阳却伸出胳膊挡住他说:“陪我晒一会儿罢。”
段轻言不敢同段誉阳一同坐着,只好在旁边站着,段誉阳也不劝他,就由他站了去。
段誉阳晒了没一会儿额头已渗出密密的汗来,他掏出手帕贴了贴脸颊,突然开口:“女娃娃,你写字好看吗?”
段轻言不知他的用意,只能如实回答:“儿时念书,先生道是尚可入目。”
段誉阳若有所思点点头,把手帕塞回胸前的口袋,偏头看他:“你来给我打下手如何?”
段轻言一时哑然,段誉阳又说:“可有不便?若是需要请示大太太…”
“大少爷已开口,便没有不便的道理。”段轻言轻轻说,“只是不知我能为少爷做些什么?”
段誉阳没有告诉他需要做些什么,只是让他明早到偏楼去。
第二天一早,段轻言到偏楼寻段誉阳时,被带进了一间书房。
书房两面墙分别站立两排书柜,迎着门的方向摆一张偌大的书桌,一张张宣纸摊于其上。
“女娃娃,我好久就想找人陪我练字,想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段誉阳对他说,“你陪我练罢!”
段轻言一时语塞,他以为自己要做的至少是研磨晾晒之事,未料得段誉阳果真让他在一旁一同写起那毛笔字来。
段轻言在偏楼里陪段誉阳练了几天的字,中途陶玉来过一次,摇着团扇看了一阵,然后咯咯咯笑着出门去。
第二天段路昇就差人唤他去了主楼。
段轻言一进段路昇房间,身后房门才刚关上,段路昇便迎面扇了他一巴掌。
“我几天没去找你,你便寂寞成这副德性?”
段轻言挨了一巴掌,睫毛颤得厉害,半天没抬起头,却把后槽牙咬得直响。
段路昇伸手锁住他的脖子逼他抬起头,恶狠狠说:“我说不让你见他,你就偏去和他形影不离?”
段轻言抬手反抓住段路昇的手腕,但也只是抓着,并无力与这股力量抗衡,他的声音凉至谷底:“段路昇,我对你没有什么亏欠的,就算有,也轮不到你来指责我分毫。”
段路昇一愣,手上的力量弱了,但很快怒火又折返,甚至燃烧得更剧。
段轻言被拖拽在地,后脑勺猛烈地磕碰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而压抑的声响,令他的脑子瞬间一片訇然。
然后衣服被撕裂,被残暴进入,五脏六腑几乎挤压在一起,变成一团任人摆弄的活肉。
他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分毫。
段轻言闭着眼,眼角有一滴滚烫的液体滑落。他绷紧舌根,微微打开口腔,然后牙齿猛地用了力,落在那柔软的舌面上。
段路昇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捏住他的脸颊,想把他的牙关撬开,但段轻言却狠了心咬着舌,直至鲜血从嘴角流出。
段轻言终究没能成功,他的口腔力气太弱,根本做不到咬舌自尽,段路昇一巴掌又让他重新清醒过来。
“段轻言你赢了。”段路昇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从今往后你自由了。”
——
补充:心意互通和追妻都是发生在断腿以后
第16章
段轻言在自己房间昏睡了几天,中途陈管家派人送了几次饭过来,最后一次陈管家亲自过来了。
陈管家说:“少爷听说你病了,嘱我好生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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