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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驸马听令(7)

作者:楚流景 时间:2018-03-17 19:18:34 标签:甜文 剧情流 改造计划

  出了殿外,咸宁公主把她似乎一直有话要说的样子看在眼里,却不问。两人去见皇后,只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显然咸宁公主和皇后的关系很平淡。直到出了宫,咸宁公主才叹了口气,对愁眉不展的宋致道:“怎么了?”
  憋了一路的宋致张了张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她想提醒咸宁公主,劝谏陛下不要那么痴迷这些东西,可怕咸宁公主不满她多管闲事。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咸宁公主笑了:“你是觉得陛下太平易近人了吗?”
  “是啊。臣以为,陛下很有威严的。”宋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是陛下好仁慈,对臣很关心,也很疼爱公主。”
  咸宁公主精致的脸上却露出淡淡的愁意,语气里满是惆怅:“陛下对你确实很关心。”
  宋致不明白咸宁公主为什么发愁,对驸马关心难道不好吗?看重驸马就说明看重公主啊。她揉了揉酸胀的额角,弄不清公主在想什么。
  她扯开话题,好奇道:“臣子见陛下,陛下也要还礼的么?”
  咸宁公主嗯了一声,给她讲宫里的规矩:“你这个驸马都尉和颖川太守是陛下指婚的时候封的。按理说,你应该在成婚一月之后启程去颖川上任,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有些礼仪你也应该知道。”
  咸宁公主告诉她,像臣子见到天子,诸侯王和丞相对天子行礼,天子应该起身受礼,等他们行礼后才能落座,九卿之下可以坐着回礼。路上天子遇见三公,得下车站立,接受臣子行礼,然后才登车。
  宋致听得哑然。这个朝代天子这么“讲礼”,和后世的朝代动不动磕头长跪的,简直是礼仪之邦与蛮夷制等的区别。还有,上朝百官是跪坐,不是站着,三公可以直接坐车进宫里,换作后世早当僭越了。不过她有的地方还是对的,在天子面前自称要说名字,上朝的时候要解下佩剑,脱掉鞋子,快步疾走。而且天子并不是动不动就称“朕”,大多称“我”,只有在诏书和重要严肃场合才自称“朕”。
  一路被咸宁公主科普到家,马车停的时候宋致还意犹未尽,于是下了车,她继续问道:“那为何公主称陛下为‘阿父’不是‘父皇’或者‘皇父’?”
  咸宁公主很有耐心地告诉她:“从古至今如此,什么‘皇父’本宫还未听过。这是什么新词?”
  宋致一想,父皇称呼还得到明朝才有。她跳过这个话题,跟在咸宁公主身后,笑道:“公主,陛下叫你‘阿和’,这是你的名字吗?”
  咸宁公主迈着台阶,听见她喊“阿和”差点一脚踏空。宋致赶紧扶住她,看她脸上神色复杂,便住了口,不敢再问,打了个哈哈揭过。
  从宫中回来之后,咸宁公主没让她回去休息,虽然她感觉头疼和浑身无力,但咸宁公主一点也不体贴,反而让她这个病人去陪她逛公主府。宋致没胆子抗旨,跟着咸宁公主走在自家府邸,装出一副耐心、开心的模样。
  咸宁公主七拐八绕,从正道拐向西北,宋致腿还没好呢,跟得咬牙切齿还得装云淡风轻。两人走了一段路,宋致隐约听见了喊声,像士兵在操练似的。眼见越往前走,喊声越来越大,宋致不免好奇起来。
  进了一道门后,眼前豁然开朗,里面有一个小校场,点将台、列阵地、箭靶、石锁、刀戟等无一不有,五十个士卒正在挥汗如雨地穿着沉重的铁甲,拿着长戟一下一下地操练。明安走过去喝了一声,士卒快速列阵,然后行了军礼。
  咸宁公主笑道:“明中侯,做得很好。”
  明安沉稳地再行一礼:“谢公主。”
  咸宁公主点了点头,带着宋致穿过校场,走出了那道门,沉默了一会儿,对她道:“明安是陛下的人,公主亲卫也是陛下给的。”
  话虽隐晦,但宋致听出了咸宁公主的意思,除了她的两百太守亲卫,剩下的四百公主亲卫,都是天子给的,连中侯都是。这么说来,天子跟公主的关系也不一定很好,这些士卒可以说是保护,也可以说是监视,必要的时候还可能执行一些对公主不利的事。
  宋致不蠢,她知道咸宁公主在警告她,不要对天子抱太大的幻想。只是宋致觉得皇宫出来的人都有点神经质,每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不会累吗?
  “走吧,用餐去吧。”咸宁公主率先走了。宋致挠了挠眉心,跟上了她。
  两人用餐之后,咸宁公主很难得的放她休息去了,她病体沉重,早盼着这一刻,就差连滚带爬地逃离咸宁公主身边了。她回梧桐园一沾床眼皮就开始打架,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做着美梦,咸宁公主却叫来余家令、白家丞、窦录事。咸宁公主坐在堂上,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皱着眉道:“陛下对驸马太过关注了。我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她把进宫的事情这么一说,顿了顿,哭笑不得道,“驸马笨是不笨,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
  “驸马孩子心性,常年养在深闺之中,又无敌手外患,自然会被蒙蔽。”家丞白柳对宋致还是有点小了解的,他微微一笑,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样对公主更有利,公主可以说什么她信什么。和没有心机的人相处,公主也可以轻松一点,不用连枕边人都提防。”
  录事窦途哈哈一笑,附和道:“是极是极。依臣看,这个假驸马,总比真驸马好相处。”
  咸宁公主不想搭理他,看向一直不说话的家令余度:“旧年,你觉得呢?”
  “臣以为,之前公主的想法是对的,不过现在要改动改动。”余度的八字胡抖了抖,沉吟片刻,拱手道,“公主的意思是铲除了宋家之后,留一个‘嫡子’当把柄,能够将剩下的宋家势力接收,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公主可以适任何驸马,但目前看来没有比这位女驸马更合适更好操纵的。”
  白柳蹙了眉,对余度那句“可以适任何驸马”很不满,这有点对公主不敬了,但他看公主听了不以为忤,遂摇了摇头没说话。
  余度继续道:“驸马能保还是要保一保的,与其说陛下对驸马有兴趣,还不如说陛下对公主的想法有兴趣。既然陛下满意公主的作为,那公主就顺从陛下,把驸马牢牢把握在手里。”他的手握成一个拳头,“宋谦大难不死,宋家就还是屹立不倒。宋许狼子野心,比宋谦更甚,他对宋谦不一定满意,只是碍于陛下与大将军在外施压,所以才会与宋谦兄弟一心。”
  咸宁公主脸色一紧,沉声道:“我是既怕宋家反,又怕宋家不反。他反了天下动荡,百姓受难,不反则我受苦。”
  “那还是反吧。”窦途嘻嘻笑道,“反了臣等就能升官发财,公主也能从漩涡中解脱,何乐而不为?些许人死了就死了,宋家作孽,与我等何干?”
  咸宁公主没反对,只是眨了眨眼睛,漫不经心地转着茶盏。她的声音空灵得似从天上飘来,飘渺得不真实:“可若宋家,真的不反呢?”
  窦途眼底闪过一丝寒意,懒懒地往后一坐,屁股坐在了脚上。
  “不,他一定会反的。”
  咸宁公主不再纠结,露出了轻松的笑意,施施然起身,对三位心腹道:“诸君,可得把本宫的驸马看紧了,不然以她的天真,临阵倒戈兔子还咬人呢。”
  说笑着,外面的人进来通报:“启禀公主,廷尉左监张贺,求见驸马都尉。”
  咸宁公主和三位心腹互相看了看,忍俊不禁道:“看看,我说什么了?张叔阙一日一登门,这是看上驸马了!”
  众人哈哈大笑。咸宁公主摆了摆手,当先走了出去:“去看看张左监有何贵干。”
  刚睡了个午觉,还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宋致就被珺珺叫了起来,一听是张贺拜访,没好气地让珺珺出去说她身体不适不见客。珺珺半天不动,她不高兴地撅着嘴:“怎么了?还不快去呀!”
  一回首,咸宁公主正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看着她,似笑非笑,悠悠地哼了一声:“驸马。”
  宋致连忙跳了起来,急忙抓起衣服,面红耳赤地低着头认错:“公主恕罪!”                       
作者有话要说:  一般礼制都有限制赏赐给公主和皇子的亲卫,这是明面上的。有的公主受宠,私底下还可以召集看家护院,这些只能算家奴,不算亲卫。允许扩充亲卫,都是天子特殊恩宠。
商业互吹一下我师兄徒生(一个直男铁T)的文,《一朝帝相》。她的文风格沉稳大气,情感线又细腻,在权谋文中笔力算个中翘楚了。遣词造句也精深,剧情安排非常紧凑合理,是不可多得的好文。这本文的人物刻画非常精彩,并不单一,对手戏看起来特别舒服,行文流畅不迂腐。希望大家多多提携一下我师兄,她在晋江是个新人,麻烦大家帮忙照顾一下她。感激不尽(鞠躬)!

  ☆、驸马,你的木瓜

  洛阳城闹市中,忽然出现了一群锦衣华服的少年,簇拥着一个已婚少女,缓缓而行。但洛阳是百年帝都,住这的人大多富贵,随意一棍子过去都能打翻几个列侯公卿,百姓们不以为意,只是因为领头的三人一个比一个相貌出众。走在街上的女人们目光都被左右两位才俊吸引,男人们则眼睛盯着中间的女人,为她挽上妇人髻而遗憾。
  这三人不是别人,就是咸宁公主夫妇和廷尉左监张贺。大陈的民风开放,女子在大街上随处可见,卖东西的,买东西的。宋致没出过门,以为女孩子是要呆在家里老老实实读女戒,谁知道咸宁公主对宋致的说法嗤之以鼻,要不是顾着公主的优雅仪态,她可能会直接表示不屑。
  出来之后,宋致才了解自己被电视剧荼毒祸害得多么深。女子骑马舞剑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上街游玩买东西更是日常随处可见,连张贺都奇怪宋致为什么会对女子有这么深的迂腐之见。如果不是张贺不知道什么叫“直男癌”,宋致早被指着鼻子骂了。
  搞了几次乌龙,宋致也就见怪不怪了。以至于旁边的女子向她丢一颗李子,她都不再像第一次被击中时的手忙脚乱,还能接过来擦干净,递给咸宁公主,眨巴着眼睛道:“公主,吃李子。”
  咸宁公主:“……”
  张贺强忍笑意,对宋致解释道:“投桃报李,那女子是在向驸马示爱呢。”
  宋致对张贺这个小白脸感官还是挺好的,张贺今天来是向她郑重道歉,并且表示要带她出去玩赔罪,虽然最后公主也跟来了,但是好歹出门了,不用逛公主府了,她挺开心的。宋致没那么小气,是自己技不如人,看着张贺英俊的脸带着温和又真挚的笑容,她就默默消气了。
  她难得开玩笑道:“投之以琼琚,报我以木瓜。李子有什么用,公主不爱吃,还是给明中侯吧。”她回头把李子抛给跟在身后扮作随侍的明安,明安一把接住,她赞了一句身手矫健。
  “公主小心!”一个黑影从旁边飞了过来,张贺睁大了眼睛,快步迎了上去,用力一跃,伸出脚把暗器踹飞,而后落在地上,一脸警惕。
  咸宁公主自始自终都淡定得不得了。她瞥了一眼所谓的“暗器”,回头对宋致皮笑肉不笑地挑眉道:“驸马,你的木瓜。”
  宋致伸长脖子一看,还真是个木瓜,被张贺踹了个稀巴烂。她看看地上的木瓜,再想到张贺刚才矫若游龙的身形,帅气的落地方式,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睛里满是羡慕:“叔阙的身手……不比明中侯差啊。”
  张贺被她敬佩的目光看得脸红,连忙转过话题道:“公主,驸马,街上的人太多了,我们不妨到酒肆一坐?”
  咸宁公主也走累了,抬头看旁边的酒肆还挺热闹的,点了点头,领先走了进去。宋致跟着她,三人在里间坐下,四周隔着屏风,把里间围成干净的地方。明安和几个随从坐在隔壁,戒备起来。
  上了酒菜之后,宋致迫不及待地问张贺:“叔阙会武艺,师从何人?”
  张贺看看宋致,又看了一眼仿佛漠不关心的咸宁公主,犹豫了一下,说道:“贺师从司徒公,不过贺是司徒公的记名弟子,并非登堂入室弟子。”
  咸宁公主施施然放下酒碗,抬眸望着张贺,微微一笑:“张左监虽是记名弟子,却年轻有为,想必司徒公也以你为傲。”
  “臣早年为寒门,少曾游侠,”说出这句话,张贺脸色微红,像说出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后来得承司徒公教授,受益匪浅,臣不胜感激。”
  “游侠?”宋致惊喜道,“好厉害啊!”
  谁知道张贺脸色一黯,仿佛受到什么歧视似的,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怎么了?”宋致不明所以,“游侠不是很厉害吗?惩恶扬善,来去自如,我是真心佩服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小时候也有过想当大侠的梦想。”
  她这么一说,张贺反倒奇怪了:“驸马出身世家,人人崇敬,游侠为士人不齿。听说宋孟学少年与游侠为伍,宋侯狠狠杖责了他,驸马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原来这时候的游侠并没有什么好名声,有点类似地痞流氓,是上流社会不能接受的。宋致对张贺少年当过游侠不但不鄙夷,还有点钦慕,让张贺更加有好感之外,也多了几分不确信。
  咸宁公主看宋致又着道了,这下连叹气都懒得叹了,直接对张贺道:“张左监入司徒公门下,与驸马算是同门,听闻张左监曾对人说,驸马温文儒雅,名士风流,如今再见,是否还有当年之感?”意思是问张贺,你当年见过驸马,觉得现在的驸马是不是有点不一样了。
  张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贺一直仰慕驸马风采,相熟之后,更觉得如今的驸马待人有礼,贺如沐春风。”
  宋致听张贺夸她,心里给张贺加了几分,殷勤地堆着笑给他倒酒,得意地笑道:“叔阙过奖,过奖!”
  两人推杯换盏,咸宁公主噙着笑,一脸温柔地看着驸马,贤淑温柔。
  “诶,你不是去春风阁了吗?怎么,五公子还没回来?”隔壁突然传来了说话声和脚步声,一阵哐啷骚动,似乎有人落座倒酒了。
  “别提了,这都七日了,五公子没回来,也回不来了!”
  “怎么回事?”
  “春风阁的人说已经去廷尉府报案了!五公子失踪了,春风阁的人找遍了全城,就是没有五公子的消息。”
  “啊?”
  “我跟你说啊,本来五公子在七日前就要被人赎身了,可是到了时间,那人又反悔了,气得五公子把那把价值千金的胭脂红给摔了!”
  “哎呀,那真是可惜。”
  “嘿嘿,你是可惜那俊美迷人的五公子,还是可惜那把名贵的琴?”
  张贺竖起耳朵听,宋致也凝神听他们聊天,等到他们岔开话题,宋致才好奇地问:“春风阁的五公子,那是谁?”
  这一问,张贺唰地脸色涨红,低着头装没听见,恨不得把宋致的嘴封上。咸宁公主起初也一脸尴尬,但她看见张贺的表情后,却恢复了镇定,不带任何色彩地给宋致解释:“春风阁……咳,是声色犬马之处。里面多是男子……”
  就是说,春风阁就是个写诗唱曲的娼妓馆,不过和一般地方不一样的是,春风阁是男妓,不是女妓。本朝风气真的特别开放,上至天子,下至百姓,对性别问题都不是特别看重。天子有一个男宠,长得高高壮壮,天子先是封他为黄门令,后来又迁他为虎贲郎,可以说是荣宠有加。
  张贺接过话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说起来,驸马应该比臣更熟悉这个五公子。听说驸马曾经与五公子泛舟唱诗,驸马还说过五公子冰清玉洁,才华满腹,可惜明珠蒙尘。”
  “我说过这话吗?”宋致脱口而出。看到咸宁公主皱眉,反应过来了,张贺说的是宋放。她脑筋快速转动,补上漏洞,“啊对,我说过。我还挺欣赏五公子的,嗯,可惜啊可惜。”
  咸宁公主横了她一眼,眼底波光潋滟,笑意盈盈。宋致松了一口气,尬笑了两声:“那个叔阙啊,五公子不是失踪了嘛,我这个,挺可惜他的,既然春风阁去报案了,你也赶紧回去看看吧。”
  张贺点了点头,笑道:“驸马说得是,那臣先告退。”
  “去吧。”咸宁公主同意了。
  等他走后,咸宁公主看着心虚的宋致,无奈道:“你可知道,春风阁背后的主家是谁?”
  “谁?”宋致一脸茫然。
  “是你宋家的门人。也就是说,春风阁背后是宋家。”
  宋致吃了一惊:“那臣岂不是引狼入室?臣本想让张叔阙把眼睛从臣这里挪开,移到他处,不会刚挪开腿,又掉彀中吧?”
  咸宁公主冷笑一声:“那也是你该。”她没好气地哼道,“张叔阙拜在司徒公门下,四年前曾经见过宋放,当时据说宋放和五公子游湖,张叔阙同士子一起在岸上。以后他问你当日情形,你就推说不记得了。”
  宋致忙点头,陪着笑道:“臣省得。”她想了想,“公主,臣能去春风阁一趟吗?”
  咸宁公主打量了她一眼,眼神诡异。宋致脸一红,解释道:“臣只是去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咸宁公主戏谑道:“什么意思?”
  宋致无奈道:“臣就是不希望张叔阙把水搅混,如果他真的查出了宋家是春风阁幕后之主,那他说不定怀疑五公子失踪和我有关系。”
  “你这么急着去看,他本来不怀疑也会怀疑。”咸宁公主不紧不慢道,“他会以为你是急着去处理证据,你要不是凶手,那也是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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