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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157)

作者:漱己 时间:2019-01-07 18:51:35 标签:情有独钟 甜文 仙侠修真 穿书 女装

    酆如归鼓动道:“你已见过陈卿西了,心中或许无憾,但陈卿西却还不曾见过你,你可知他心中是否有憾?”
    他犹疑不定地问道:“卿西会想要见我么?”
    酆如归含笑道:“他又不曾与你说过他不愿见你,你为何要退怯?”
    他们话说间,陈卿西已写罢呈于当今陛下的奏章,并坐上了回乡奔丧的马车。
    陈卿西起初浑然不觉另一架马车正不远不近地跟踪于他。
    每日一入夜,那缕鬼气便在暗中陪伴陈卿西,白日,他则躲于姜无岐的拂尘当中。
    日子一日一日地过去,已是第七日。
    马车夫正在驾车,而酆如归则在姜无岐怀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姜无岐的左手手指,时而含入口中,时而轻咬,时而吸吮。
    姜无岐以空暇的右手抚着酆如归的背脊,不发一言。
    忽而,有一地甚是颠簸,酆如归原本含住了姜无岐那无名指的指尖,在这颠簸之下,那根无名指竟是尽根没入了他口中。
    他猝不及防,当即红了眼尾,引得姜无岐立刻将那无名指从他口中抽出,并心疼地道:“抱歉。”
    “无妨。”仅仅是口腔内壁被重重地刮蹭了一下而已,疼痛只是些微,将他的眼尾逼得生红的并非是疼痛,而是自疼痛中催生的麻痒。
    他凝视着姜无岐那水光淋漓的无名指,抬首要求道:“你适才弄疼我了,作为补偿,快些来吻我罢。”
    姜无岐遂低首吻上了酆如归的唇瓣,四片唇瓣相接,他的双手便不由自主地摸索起了酆如归的身体来。
    身在马车内,到底不便,俩人已有七日不曾仅着亵衣亵裤相拥而眠了。
    酆如归松开唇齿,任凭姜无岐闯入,在马车内接吻的感觉与别处不同。
    他的耳侧有哒哒的马蹄声,有呼啸的北风,但最终,他所有的五感都集中于自己与姜无岐相触的部分了。
    姜无岐的唇舌,姜无岐的手,只需稍稍一碰他,从他骨头缝里透出来的严寒便会利落地退去。
    可便是这马蹄声以及北风声,难免令他生出他正与姜无岐在光天化日之下亲热的错觉。
    他不禁羞怯起来,但由于马车的颠簸不休,他与姜无岐愈发贴近,身下那物亦是抵在了一处,随着颠簸互相摩擦着。
    他大着胆子,抬眼去瞧姜无岐,姜无岐却依然是那副禁欲的眉眼。
    但这副禁欲的眉眼之下,姜无岐的舌在他口腔内里扫荡,姜无岐的手扣住了他的腰身。
    这般的矛盾直教他欲要使那副禁欲的眉眼染上绮念,为他所痴狂。
    这念头一起,他顿时自责起来,姜无岐尚未还俗,且他们尚在马车内,这念头实在不合时宜。
    偏生这时,姜无岐松开了他的唇齿,在他喘息不定之际,低声道:“要含一下么?”
    第149章:鬼界堡·其五
    酆如归下意识地垂首望去,他那处果真有些不妥,火红的软缎子被撑了起来,形成了暧昧的弧度。
    “我……”他登时有些不知所措,他这副身体着实太过容易动情了,经不起撩拨,不似姜无岐,一切如常。
    他伸手按住了姜无岐的后颈,低泣一般地道:“要……快些……”
    姜无岐遂低下了首去,张口含住。
    酆如归颤抖得如同在汹涌波涛上无所凭仗的一叶扁舟,任由姜无岐摆弄。
    他的双手原本一手撑于马车上铺陈着的厚厚的地毯上,一手揪着姜无岐的一点衣料。
    但未多久,他的手便再也支撑不住了,整个人随之猝然倒于地毯上,半点不觉得疼,但入眼的景象却教他面红耳赤。
    适才,若不垂眼,他是半点都瞧不见的,但而今,只消一睁开眼帘,所有的一切便在他眼中无所遁形。
    天色深沉,马车内置着一张矮几,矮几上有一盏烛台,烛光摇曳,将马车照得亮堂堂的,他目力上佳,凭借着烛光,姜无岐的每一个微小的细节都能瞧个仔细,即便姜无岐的面孔大半落于了阴影当中。
    顾忌着外头的马车夫,他不得不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以免泄露,他的左手抓着地毯,右手则无所适从地描画着姜无岐的眉眼。
    不知过了多久,他连声道:“松开,松开……”
    但姜无岐却并未如他的愿。
    其后,他忍不住啜泣起来,双目红得不成样子,似有万般委屈无人言说。
    姜无岐原在为酆如归擦拭,见状,捉着酆如归的手腕子,将他揽入了怀中,歉然道:“不舒服罢?对不住。”
    “不是……”酆如归摇首道,“是太过舒服了,我有些受不住。”
    “那便好。”姜无岐垂首吻干酆如归细碎的泪水,又轻轻地吻了吻酆如归的下唇,这下唇印着齿痕,浅浅的一道,“疼么?”
    “不疼。”双目前的水雾既去,姜无岐的面容登时映入了酆如归眼中,那唇角竟然沾有些微浊物。
    姜无岐君子端方,禁欲律己,却沾上了不洁之物,直教他生出亵渎了神祗之感。
    他慌忙拿了丝帕将那浊物拭去,姜无岐觉察到此,笑道:“无事。”
    酆如归却是急声问道:“余下的在何处?”
    姜无岐理所当然地答道:“贫道自是已咽下去了。”
    “你……”酆如归目生愧疚,“你勿要太纵容我了。”
    姜无岐将酆如归指间的丝帕取了出来,且将上头的浊物舔舐了干净,才道:“贫道早已与你说过此物乃是出自你体内,并不肮脏。”
    酆如归过于缺乏安全感,其实以口侍弄,并将浊物咽下,原就是恋人间的情趣罢,他何必用这样一副愧疚的神色望着自己?
    故而,自己必须一遍一遍地将自己的心思坦坦白白地说与酆如归听。
    姜无岐如是想着,又严肃地望住了酆如归道:“如归,贫道所为皆是遵从己心,而非勉强为之,你不必愧疚,你只需觉得舒服便好。”
    见酆如归沉默不语,姜无岐亦不再言语,仅在酆如归发间洒下啄吻。
    良久,酆如归羞耻而坦诚地道:“我很舒服,不管你对我做甚么,我都很舒服。”
    姜无岐为酆如归将衣衫整理妥当,又柔声笑道:“贫道知晓了,贫道下回定会让你觉得更舒服些。”
    酆如归依偎于姜无岐怀中,拼了命地汲取着姜无岐的气味,而后用尽了今生最大的勇气问道:“你可识得柳柔?”
    这是他初次在姜无岐面前提及柳柔。
    在话本中,此时的姜无岐应当已对柳柔心生好感了才是。
    柳柔于他而言如鲠在喉,无论如何,都无法忘却。
    在极度的愉悦中,他反是更容易思及柳柔。
    他问罢,双手不由地抱住了姜无岐的腰身,仿若要将双臂嵌入姜无岐腰身一般。
    姜无岐是他的,姜无岐是他的,姜无岐已是他的所有物了,任何人都不能抢……他为了说服自己,这般在心中默念着,一颗心脏急欲爆裂。
    姜无岐不知为何酆如归会问起柳柔,答道:“因贫道的师父醍醐道人与柳姑娘的祖父有些交情,贫道曾与柳姑娘有过几面之缘。”
    酆如归立即追问道:“柳姑娘生得如何?”
    姜无岐思忖着道:“柳姑娘容貌出众,剑术亦是不差。”
    “那你……”对柳姑娘是如何看的?酆如归话未说完,偏生那缕鬼气在此时钻入了马车来。
    那缕鬼气化出原形来,垂头丧气,见酆如归与姜无岐亲密地抱在一处,他想也不想,便要出了马车去,却是被酆如归唤住了:“如何了?你还不敢在卿西面前现身么?”
    “卿西因他父亲之死而伤心着,我起初不敢打搅他,便暗暗地陪伴在他左右,但……”那缕鬼气苦笑道,“但其实是因为我是胆小鬼罢?我并非害怕打搅了他,而是害怕他不认我,或者他已经将我忘记了。”
    酆如归叹息道:“你对他用情过深,才会胆小罢,但照目前的速度,至多两日,便能抵达陇先城了,你在阳间的时日亦是不多了罢?”
    那缕鬼气答道:“五日,再过五日,便是时限了,到时候我若不回地府去,便会受到惩罚,下一世不可再投人胎,而是要入畜生道。”
    “你自己清楚便好,可勿要留有遗憾。”酆如归泄过一回,已有些倦了,适才的勇气烟消云散,以致于他无法再同姜无岐问及柳柔,他掀开帘子,扫了眼外头的天色,便伏于姜无岐怀中沉沉睡去了。
    姜无岐扯过特意买的棉被为酆如归盖上,一手揽着酆如归的腰身,一手轻抚着酆如归的背脊,同时低声问那缕鬼气:“卿西之父便是杀你的凶手罢?你对于他无半点恨意么?”
    那缕鬼气依旧是一副穷酸的账房先生模样,手持一把算盘,毫无意义地拨弄着算珠子,道:“恨自然是恨过的,我那年十七岁,正畅想着同卿西的未来,一切戛然而止,我怎能不恨?但时日长了,便也不恨了,当时亲手捅了我一刀的便是他父亲的心腹,那心腹与我说是我误了卿西的前程,我一死,卿西必然登阁拜相,青史留名。我一想,他所言不差,卿西不该为私情所误,该当走上高位,造福百姓才是,不然像我这样的孤儿将会愈来愈多……”
    他停顿了下,续道:“我出生那年,家乡闹了蝗灾,朝廷的救济粮却被县官、州官私吞了大半,最终发放的救济粮远远不够。我的父亲、母亲、姐姐、哥哥逐一饿死了,只余下我命好,在街头乞讨之时,遇见了卿西。”
    他回忆着,唇角不觉上扬:“卿西瞧我可怜,欲要带我回家,当时我年不过七岁,卿西长我八岁,已是个少年郎的模样,我那时候想卿西生得这样好看,而我不但容貌尔尔,身上又长了虱子,一口便拒绝了卿西要我上马车的提议,更是避开了卿西的手。三十里之遥,我宁愿跟在马车后面跑,亦不愿上马车去,我生怕污染了卿西的马车,更怕让虱子有接近卿西的机会。
    “卿西是在游玩途中,我们相遇之地,离丞相府足有三十里地。卿西不忍,下了马车,与我并肩而行,每每卿西一靠近,我便会离卿西远些。因而,一开始,卿西以为我甚是厌恶他,只不过是为了活下来,才同他回家。卿西出身富贵,皮娇肉嫩,三十里地走下来,足底俱是水泡,他父母亲一面心疼他,一面气愤他为了我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小东西有所损伤,但卿西却坚持是他自己四体不勤的缘故,与我无干。”
    “至此,我便在丞相府留了下来,因卿西待我好,我少不得要受些白眼,遭些欺负,但这些并无干系,只要卿西不讨厌我便好。我每日都会仔细地清洗身体,唯恐自己再长虱子,有时候,特别是严冬,热水常常会不够,我只能用井水,即使井水较水缸里的水热一些,但在天寒地冻之时,仍是冷得很,但不洗不行,要是长虱子了,便不能去见卿西了。我那时被指派做些粗活,双手的冻疮从未好过,是卿西亲手为他抹上药膏,又请了当时府中的账房先生收我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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