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十一歪了歪头:“公子,若有人因为贫穷上了职业学院,但学习技术的过程中发掘出了念书的潜能,那他还能参加科举吗?”
“可以啊,”龙尹道:“专升本嘛。”
凤十一:“?”
*
S大
龙胤本在猫咖里优哉游哉地品茗撸猫阅书,忽然被急匆匆的凤肖抓走,火急火燎地薅下楼。
“没时间解释了,”凤肖焦头烂额道:“我爸要来了,马上到学校。”
龙胤稀奇:“关朕什么事。”
“你现在占用的是龙尹的身体,而我爸要见龙尹。”凤肖盯着他,一字一顿:“我爸怀疑我和龙尹搞对象,一会见到我爸时说话小心点。”
罢了他又威胁了句:“你要是敢故意找事,小心你和凤十一BE,笔杆子可是在龙遥手里。”
“在她手里又关你什么事,”龙胤疑惑不解:“你是她嫂子?”
“闭嘴!”
凤肖气死。
十分钟,S大附近的咖啡厅
一辆出租车缓缓停下,从里面下来个肤色黝黑的中老年人。
若细看,凤父的鼻梁和凤肖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同样脾气也是。
父子二人见面,像是相视沉默了几秒。
皇帝哥:“你俩被符咒定身了?”
凤肖冷淡地接过他爹手上的行李箱:“你不用来的。”
“马上笔试了,我来陪考。”凤父同样面无表情:“车票也订好了,你除了学习其他的都不用管,好好备考。 ”
“也行,报销一下宾馆钱。”凤肖掀了掀眼皮:“考试那几天价格涨了,一晚上六百。”
凤父毫不犹豫地给他转了六千。
皇帝哥挑了挑眉:“你和你爹不像关系差的样子。”
凤肖瞪了他一眼。
凤父见到“龙尹”时,表情有所缓和:“龙尹啊,你是不是手机坏了,叔叔帮你换个新手机吧。”
暗示:我用小号给你发的消息怎么不回?你和我儿子是不是在搞对象?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在场三人都心知肚明什么意思,龙胤以一个皇帝的视角来看,更为可笑。
要知道他天天打交道的,可是朝廷的那群老人精。
所以龙胤觉得凤父用这几句话来试探,颇为幼稚。
“爸,你说这些干什么,你——”
“尊叔,”皇帝哥打断凤肖,乐了一声,双手插兜不紧不慢:“莫瞎飙,我喜欢他个der。”
第169章 很?狗?血 真的狗血
奇怪, 太奇怪了。
一只大黄狗围着凤十一打转,抬起爪子拍了拍他。
“馒头,你也觉得奇怪, 对吗?”凤十一喃喃自语。
大黄狗惊恐地跳起来:“嗷呜嗷呜!”
“果然动物都是有灵性的。”他压低眉心:“在这个节骨眼上到来, 就好像提前知道什么似的,专门接近我们。”
大黄狗绝望地看着锅中饭又被烧成一块黑炭。
倒地,闭眼,安详。
大齐,凤十一的小木屋——
“真的能吃, 不会死掉的。”凤十一扒拉着那一碗黑漆漆的水稻种子尸体, 腮帮子鼓囊囊。
大黄狗捂住鼻子, 忍无可忍溜走了。
凤十一咀嚼了两下又停住, 放下碗筷, 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他画了一个歪嘴斜眼的火柴人,代表上官大锤。
绝不是因为昨天这厮嘲笑自己没文化,才把他画得这么丑的。
抛开所有偏见,上官大锤的出现太过巧合。
其实凤十一从前几天起就觉得可疑, 有句话叫什么, 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
龙尹公子刚说想学习做糕点,上官大锤就以新东方优秀毕业生的身份出现,志趣相投。
蓦然,凤十一脑海里闪过三个字:信息差。
信息差,龙尹公子教给他辨别卧底的小方法。
所以越想越可疑,而且上官大锤还是上官丞相的亲儿子,父子俩吵架给大家看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凤十一倏然站起身,脸色凝重。
*
这边龙尹毫无觉察,正全神贯注地学习如何制作石墩子大小的芝麻球。
一个芝麻球呀, 从师傅的拳头大小,慢慢膨胀膨胀又膨胀,最后堪比两个人头摞起来的体积。
龙尹刮目相看的同时,又不禁发问:“这样能保证口感味道吗?”
师傅还没开口,上官大锤笑呵呵地抢答:“噱头有了,味道什么的退而求其次,总会得到宽恕的。”
“大锤说得对。”师傅露出个憨厚的笑:“做生意,最主要的是吸引顾客眼球。就像这个芝麻丸子,会做的人多了去了,但能做这么大的人只有凤毛麟角,所以生意自然就找上门了。”
龙尹心中感慨,姜还是老的辣。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虽然辛苦但是很充实。
这种感觉自他高中毕业后再也没有过了,这才是真正的青年大学习。
“那陛下,臣就先行告退了,书院那里还有一堆碗没洗呢。”上官大锤朝他行礼。
“噢噢,好的,明天见。”龙尹连忙作揖。
正在二人要分别之时,安静许久的凤十一忽地开口:“陛下,上官大人。”
他朝二人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唇角带着浅笑,神色从容道:“属下有一事,想同上官大人单独一叙。”
“?”龙尹警觉地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凤十一的画风都变了啊!
突然从一个Q版傻白甜变为九头身美男立绘,头上的呆毛也消失了,眉眼犀利,浑身自带黑化的小曲儿。
啊凤十一要干什么?
上官大锤嘿嘿:“好呀好呀。”
原来傻白甜是会转移的吗?!
“咳咳!大锤,你要不先回去吧。”龙尹一身冷汗,伸手拦住:“不是还没洗碗吗,你赶紧回去洗碗吧…呃!”
一股酸麻的痛觉顺着龙尹手腕注入,凤十一仅仅是握了握他的手。
“瞧您累的,又说胡话了。”凤十一似笑非笑:“公公,烦请您送陛下回寝殿。”
是警告,也是威胁,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龙尹登时浑身血液凉透。
与其说这个凤十一陌生,不如说这才是凤十一本来的样子。
他只是看在魂穿的份上,对占据皇帝哥身体的自己友好罢了。
想起魂穿前期发生的事情,凤十一给自己上刑的模样,心狠手辣全然没有一点人情味儿。
他打了个寒颤,眼睁睁地见凤十一带走上官大锤,生死未卜。
*
上官大锤更是毫无防备,见凤十一将自己带到了一处幽静的水塘。
凤十一敛眸:“抱歉。”
上官大锤挠头:“抱歉啥?”
凤十一抬眼微笑:“我准备杀了您。”
说罢一个利索的扫堂腿,将上官大锤扫倒在地,他脑子都还没转过来,忽然脖颈被凤十一死死掐住。
“唔……为、为什么!”上官大锤痛苦地挣扎。
凤十一力度控制得很好,没有真的让他一击毙命,而是在窒息的折磨中还能保持清明。
“你,和你父亲。”凤十一言简意赅:“就是叛徒吧。”
上官大锤无处喊冤,嗓音嘶哑:“我都和老头决裂了!不是啊!”
“真不是?”凤十一眯眼。
“不是啊啊啊!”上官大锤爆哭。
“好吧,算我误会您了。”凤十一掏出匕首:“那就痛快地送您走吧,宁可错杀一千。”
上官大锤还未来得及惊恐,一个石子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凤十一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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