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等到自己缓过来后,白靛摸了把自己的寸头,“你们这是在看犯人?”
杰切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他眼睛亮晶晶的,“您怎么会是犯人?真正的犯人应该是良列而才对。”
听到熟悉的名字,白靛手指微微动了动,他似笑非笑,“既然这样子的话,你们晚上不来守着我?”
点到为止。
白靛拍拍手,他吃饱喝足,除了周围的这堆变.态的虫子,他过得还算不错。
“我们晚上也能来找你吗?”杰切脸上浮现红晕,他被这种话砸得头晕眼花。
白靛注视着他干净透彻的眼,这双眼睛逐渐与傻狗重合。
白靛沉思片刻,“良列而实力应该挺好的吧,万一他闯进来伤害到我怎么办?”
杰切扭过头来同莱特对视,“让我来保护虫母!我可以做到的!”
莱特同白靛对上眼,极为慌张的挪开,“我……”
来自虫母的邀请,没有虫能拒绝,哪怕是莱特,他不想让给别的虫,他想在夜里看到虫母的模样。
白靛抬起头,“那就让杰切吧,毕竟他这么可爱,不是吗?年龄也小。”
白靛捏了捏杰切的脸颊,在上面留下红痕。
虫母开口,莱特自然没有拒绝的权利,白靛走后,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脸颊。
杰切更好看……吗?
[宿主?宿主?]250急切地开口,[你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真没想到,你居然还会成语?”
白靛把手洗干净,他躺在床上,衣摆掀开,隆起的小腹格外显眼,坚毅的男人挺着的小腹,为他平添一份圣洁,让人不愿意亵渎。
只想跪在他的腿边。
“你觉得,良列而是个什么虫?”不知道是不是腹中虫蛋的缘故,心脏产奶的速度越发的快,但没有蝎子在身边,他一个人也没办法处理。
怕引得别的虫子的注意,每次出去,他都要用别的香水来将奶味掩盖。
[疯子。]250毫不犹豫的回答。
“一个疯子不可怕,但他肯定是个足够聪明的疯子,不然,你觉得他能活到现在吗?”
250听得头脑发昏,[但是,我们现在为什么要关心蝎子?你已经有了虫蛋,咱们明明就可以生下虫蛋,然后顺利开溜。]
白靛语重心长的说:“好了,请你闭麦。”
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的想法,白靛从床上坐起来,这里的一切都比洞穴中要好,温暖的床铺,可口的饭菜。
甚至比白靛穿越来都要过得好。
可是,他总是会想起,夜晚的时候,蝎子总会偷偷爬到他的胸膛。
他从来没被坚定的选择过,蝎子是第一个,哪怕是个怪物。
于是白靛退后一步,让怪物成为他的同伴。
“唉。”白靛都快被自己感动哭了,他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我还是太善良了。”
250一头问号,但白靛让它闭麦,它也只能捂住自己的不存在的嘴,不发出一点声音。
到了该睡觉的时间,白靛把莱特送来的营养液喝完,他叫住莱特,“到了联邦,我会怎么样?”
白靛还挺好奇的,既然他是虫母,他们嘴上说着以自己为尊,实际上呢?
夜晚的虫母比平时更温柔,他的眼睛似乎会说话,莱特抿着唇,扎高的马尾让他看得优雅神秘,让人难以接近。
“所有的一切都由您掌控,这是您该有的权力。”
“愿您有个好梦。”
白靛感慨,“啧,听他这话,我是要原地登基了?”
他盘腿坐着,“我要是登基了,那你是什么,大太监?”
[大太监?我去搜搜是什么意思……]
白靛坏心眼的打断它去搜索,“大太监是指心腹的意思。”
[嘤,宿主,你也太信任我了,我好爱你啊。]
被250坑了这么多次,白靛总算是掰回一城。
两人正在说话时,杰切从门外探出脑袋,他眨着眼睛,抱着怀里的枕头,挪动着自己的脚。
“我来找您了。”
白靛看了眼他怀里的枕头,还没开口说话。
杰切就乖乖自觉的把枕头放在床边的地板,“我睡在这里就好了。”
[绿茶,好茶啊。]250总觉得这似曾相识茶归来,这茶味有点熟悉。
白靛与他对视,望着他的眼睛,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真可惜,本来想让你跟我一块睡。”
他勾着嘴角,压低声音,“我还挺喜欢你这张脸。”
白靛说话,没再管杰切脸上的表情,盖好被子,背对着杰切。
杰切的脸上的笑容凝固,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脸,差点没把一口尖锐的牙咬碎。
丑八怪!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中,床上的虫母呼吸平稳,原本躺在地面的杰切不知什么爬上虫母的床。
他用手指轻轻的抚摸虫母的脸颊,眼中的爱意几乎要化成水流出来,他的手逐渐向下,慢慢的,慢慢的将虫母衣服的扣子解开。
像是拆开最精美的礼物一般。
第035章 挑拨
白靛似乎睡得很沉,他歪着脑袋,陷入在柔软的枕头里。
好香啊。
杰切流着口水,顺着唇角滴落在虫母的胸膛间的沟壑,变得亮晶晶的。
那股熟悉的奶香味就要扑到他脸上,杰切蓬松的短发顶端的口器蠢蠢欲动。
很热。
白靛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他低声喘气,挺直身体,白靛半合着眼,只能看见在胸前蓬松的脑袋。
他按住不安分的杰切,用手指挠了挠他的下巴。
“安静……吵死了。”
自从揣上虫蛋后,他的心脏的乳汁几乎是快要从里面溢出来,带来的还有充实的难耐。
有虫能把他缓解这种难耐,白靛察觉到身上的虫想要离开,他皱着眉,把杰切重新压回胸前。
杰切的表情有一瞬的凝固,紧接着是扭曲,在白靛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蓬松的短发悬在半空挥舞。
虫母……虫母在找别的虫帮忙。
杰切想要直接撕开身上的这层虫皮,向虫母坦白身份,他气鼓鼓,连平时最爱的乳汁也无法吸引他。
失去了虫子伺候的白靛,他喉结上下滚动,他喘着气。
他像是被钓起来,暴.露在空气中的鱼,得不到解脱,只能在岸上挺着身体,等待水的滋润。
白靛眼尾带着一抹红,虫族良好的视力让杰切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从来都是被捧着,被伺候的白靛,是头一次被虫子晾在一旁。
啧。
没用的虫子。
白靛一脚把身上的虫子踹下来,他没收力,杰切差点从床上滚回他打地铺的地方。
白靛把浓白的乳汁涂抹在自己蜜色的肌肤上,一抹白顺着沟壑滑落,最终被隆起的小腹拦住。
那里有虫蛋,带有虫母血脉的虫蛋。
白靛已经很少自己解决心脏的乳汁,毕竟他总是控制不了力度,弄得胸肌又酸又痛。
虫族的口器却截然不同,一圈又一圈密密麻麻的尖锐的牙齿,会把心脏完全吞到里面,然后再慢慢吮吸,那些顶端会摩擦着心脏刮过去。
白靛想到之前的一切,忍不住舔了舔下唇。
杰切趴在床边,看虫母把心脏的乳汁弄得到处都是,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奶水的气息。
杰切看那些珍贵的乳汁全都浪费,他手脚并用爬到虫母身边。
好香,想吃,想舔。
他想凑过去,却被白靛掐住脖子,他冷声道:“谁让你过来了?”
他已经错过那个机会,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机会。
虫母没能得到疏解,整个人都变得烦躁,“滚。”
杰切的口水已经糊了满嘴,他不可置信,但又不能违背虫母的意愿。
只能眼睁睁地看虫母自己去玩,他睁大双眸去看虫母。
白靛喘着气把心脏里的奶汁排空,整个房间里的只剩下他的闷哼声以及来自杰切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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