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见虫母想要把乳汁收回,赶紧用附肢把树枝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期间还不经意的触碰到白靛的手指。
好滑,好嫩。
虫母的手好好摸。
它觉得自己现在去死也没关系,好爱虫母,好爱虫母,好爱虫母,好爱虫母……
挖开它的脑子,里面只会有虫母。
白靛见它收下去,心里也放下一大块石头。
“好,你喜欢就行。”
果然,道具还是有用的。
“晚安。”
沙沙沙……
它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向虫母道晚安。
自从虫母被飞鸟盯上过,它就再也不敢放松警惕,就窝在虫母的巢穴边。
它把树枝放在面前,乳汁越多,说明虫母越强壮,越健康,交.配时能承受的也就越多。
好香。
它不舍的尝了点,甜,还带着虫母发.情期特有的味道,属于情.欲的味道。
虫母不仅把“皮”送给自己,还给它送了很多很多的乳汁,说明,虫母很喜欢它。
它是虫母最爱的孩子。
它得意的翘起尾针。
虫母最爱它,它是乖孩子。
.
白靛全然不知它心里所想,他正忙着看自己的小床,上面铺好干燥的树叶,白靛用手指摩挲树叶,他想了想,明天得拿到外面去晒晒,把水分晒干。
但更重要的是找到合适的用来做毯子或枕头的玩意。
白靛自然而然想到飞鸟身上的羽毛,看着就很柔软蓬松。
“你的道具不错。”
白靛用手指勾弄床边的花朵,他的床是用砍好的木头并排摆好的,不高,但总算是不用躺在地上。
250自豪的接话。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是谁?未来的系统之星,AKA地表最帅宿主的系统!]
250还顺带拍了白靛的马屁。
白靛似笑非笑,他躺在床上,整个人空虚无聊。
“唉,其实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感觉也挺无聊的。”
[嘤~宿主,你终于发现我的好~没错,我能够给你提供情绪价值。]
250被白靛一夸,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它瞬间变得晕乎乎。
“长夜漫漫,来,你能不能给我放点激情澎湃的动作片,□□与□□的相互碰撞的美?”
[?]
“给我放几个帅哥的视频。”
[宿主,我们管得很严,容易被举报,啾咪。]
“睡觉。”
套路没成功,白靛只能两眼一闭,强迫自己入睡。
唉,别说实现愿望,他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烦。
.
白靛醒来后走洞穴,吹响哨子,蝎子很快就从草丛中冒出来,它很听白靛的话,白靛不需要它的时候,就躲起来守在白靛身边。
白靛一吹哨子,它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白靛手里握着两根树枝,他把装满乳汁的树枝重新递给蝎子。
他发现,蝎子的口器边还有乳汁的痕迹,留到早上喝了?
“张嘴。”
白靛克服心中存在的恐惧,蝎子实在是太大,哪怕它从来没对白靛透露过半点恶意,但白靛不得不对它保有警惕心。
它长大口器,蝎子的口器里有两个螯肢,螯肢上布满细碎的毛,白靛毫不怀疑,只要蝎子想,它能够用两个螯肢撕扯白靛的脑袋。
它的两个螯肢相比较其他的附肢,要更加小。
很诡异。
但,白靛不可否认,带着诡异的美。
能够把猎物制服。
想碰下。
白靛清楚自己的想法有多疯狂,他压抑住内心的欲.望,是男人碰见强大事物,想要与之对抗的欲.望。
他舔了舔干燥的饱满的唇。
白靛五官惹眼深邃,线条尖锐,一眼就不好靠近,带走攻击性。
唇却是例外,红艳饱满,成熟的果实,他浑身都散发荷尔蒙。
白靛训狗似的让蝎子听从他的命令,他施舍般的把乳汁倒入蝎子的口器中。
白色纯洁的乳汁与可怖丑陋的口器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靛把这一切尽收入眼底。
真丑。
他在内心想到。
它接受虫母的投喂,觉得这是一种恩赐,虫母一定对它极为满意。
要不是怕族中的其它虫抢虫母,它一定会立马跑到族群,每见一只虫就向它炫耀——你怎么知道虫母给我乳汁,哎呀,真没办法。
它合上口器,两个螯肢依旧在外面。
它用炽热的目光看向白靛手里的另外一罐奶,它咽下口水,嘿嘿嘿,虫母对它真好。
它再度张大口器,等待白靛的再次投喂。
白靛拍了拍蝎子的脑袋,“这个不能给你,晚上再喂给你喝奶。”
他没想到这道具对蝎子的诱惑这么大,不愧是S级,确实是个可以用来驯服蝎子的好道具。
一人一虫都没注意到,它的体型比昨晚还要大了一圈,尾针变得油光锃亮。
沙沙沙……
?
不给它?
它的脑袋想不明白,难道这里还有别的雄虫?
它瞬间变得警惕,不对,它没嗅到别的雄虫身上的臭味。
不可能,不会有别的雄虫。
白靛注意到它变得紧张,以为又有别的猛兽,跟着一块警惕,用力握紧斧头。
除了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周围安静得能让白靛听清自己心脏跳动。
[宿主~]
偏偏250还在这个时候装神弄鬼。
白靛翻了个白眼,确认安全,他收起自己的斧头,他发现蝎子还是直勾勾的盯着手中的乳汁。
“还记得我跟你讲过的飞鸟吗?”白靛同它解释,这次捕杀飞鸟需要蝎子的配合,他要先确认蝎子的战斗能力。
“碰到飞鸟,你能杀死几个?”
它虽然还渴望虫母手中的乳汁,但面对虫母的询问,它挥舞着自己的尾针。
飞鸟。
是低等生物。
它不喜欢飞鸟的肉,太少,都是骨头。
要不是自己离不开虫母,否则,它要去把领地旁的飞鸟全都杀死。
它凶神恶煞的绕着圈圈,显然并不害怕白靛口中的飞鸟。
“好。”白靛满意的勾着嘴角,“我会用这些奶诱惑飞鸟来,你到时候把它们弄死就行。”
听到白靛要把乳.汁当作诱饵,它心里憋着一股气,如果有飞鸟真的尝到虫母的乳.汁,它一定会用毒针向飞鸟体内注.射毒,然后再用唾沫腐蚀它的全身。
把它全部吞入自己的口中。
白靛还是担心,飞鸟毕竟是天上的恶兽,自己被丢下来,肯定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可是——
白靛的直觉告诉他,可以赌一把。
“如果有飞鸟下来,你就把它弄死,知道吗?不要犹豫,我自己会躲开。”
白靛再次叮嘱蝎子,他知道自己要做的事很危险,不确定因素太多,除了飞鸟行踪诡秘,还有蝎子。
但是,也有成功的概率,不是吗?
白靛的人生从不信奉规则,他只相信自己。
沙沙沙……
它本来就对弄伤白靛的飞鸟心存厌恶,飞鸟喝虫母的乳.汁,罪加一等。
它恨不得马上把这些飞鸟撕成碎片。
.
白靛来到他最开始遇到飞鸟的地方,他端着装好乳汁的树枝,曲起一条腿坐在树墩上。
他瞄了眼身旁的树丛,蝎子藏得非常隐蔽,他找了很久也没发现蝎子的身影,要不是清楚蝎子不会离开,他真的会以为蝎子不在这里。
白靛等了一段时间,坐得腰酸背痛,正当他要挪动位置的时候,一阵风吹过他的脸颊。
白靛眯着眼睛,不对劲。
他翻了个身,赶紧离开原来的地方,站在树墩后。
白靛挺直背站稳,突如其来的风吹动他的衣摆,块块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
地上的尘土被风扬起,白靛随意用手挥了挥,扫清遮掩他视线的灰尘。
他往后退几步,及时止住,白靛拧着两条浓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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