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庭洲在旁边一直笑:“你说你惹它干嘛。”
宁骆扒着篱笆,对那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咬牙切齿:“你等着,回头就把你老婆炖了煲汤!”
又扭头对路庭洲说,“我今晚就要吃你的拿手好菜,你再表演一次把它的尸块蘸上它未出生孩子的体液。我要让它们在我的肚子里团聚。”
路庭洲认真思考了下:“杀鸡这种事节目组不能播吧?经常杀人的朋友们都知道,那画面太血腥了,会被封。”
宁骆冷静下来,沉吟:“路主厨言之有理。”
[你个鬼的有理,你俩还一唱一和聊起来了]
[????路庭洲你在干嘛?]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早晚跟你老婆是一样的人!]
[路哥……路哥,你还会正常吗?]
[我在蛋挞上插了三根薯条,祭奠我逝去不回头的路哥]
[姐们儿,该说不说,你也挺癫的]
[出事了!出事了!你们别聊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惊扰圣驾,拖下去斩立决]
[谢柯那边,母猪出栏了!!]
宁骆刚要再跟路庭洲探讨下杀鸡技巧,听到远处的猪圈传来轰轰烈烈的声音,扭头看去。
然后嘴巴张成了O型。
他看到了今世难忘的一幅画面。
谢柯被一只发狂的母猪追得在前面狂奔,跑出了惊人的速度,失声喊叫:“拦住它!快拦住它!!”
人在前面跑,猪在后面追。
宁骆眨巴了下眼:【就跟我一路狂奔,你不要想太多?】
路庭洲嘴角抽了下。
这首歌已经刻在你的DNA里了是吧?
谢柯已经崩溃了,最让他崩溃的是,那只猪一下子把他顶了起来。
谢柯骑在了猪身上。
谢柯骑在了猪身上??!
宁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震撼的画面,他看着一人一猪飞奔远去,脑瓜灵光一闪: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尔康,你少了个紫薇啊!】
路庭洲掐了下掌心才没笑出来,别过脸挡住表情,用力抿紧了唇,双肩微微颤抖。
现场已经完全乱作一团,谢柯在大喊,钱多多在尖叫。
“停不下来了,它停不下来了啊!!”
“追不上啊,跑太快了!”
那只猪冲出包围圈奔向了柏油马路,眼看已经追不上了,钱多多啪叽一声跪下了,尔康手:“回来,你回来啊!”
“这怎么办啊!”
宁骆灵光再闪:“我有办法!”
他在万众期待下奔回院子,拿出自己的行李箱,站到了马路中间,坐上,握紧拉杆,脚一蹬。
chua一下又滑了下去!
第67章
“宁骆!”
宁骆速度快到路庭洲都没来得及反应, 人已经嗖一下看不到了。
钱多多等人都傻了,扭头齐齐目送宁骆消失的背影。
“怎么不拉住他?”
钱多多愣了下才意识到这是路庭洲在跟自己说活,对上对方明显不愉的目光, 钱多多恍然回神, 大喊冤枉:“我真没反应过来啊!”
这知道这家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怎么就直接追上去了?!
……但有一说一哈,那行李箱确实快。
是真的快。
还是大下坡加持。
谢柯还处在极度惊恐中,身后传来喊声:”喂,把手给我!“
这么快就就来救援了吗?
他大喜过望一回头, 结果只看到了骑着行李箱在道上滑行的宁骆, 难以置信, 直接崩溃:“你骑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宁骆不接受他对自己行李箱的鄙视, 给自己的行李箱喊冤:“我买的最新款行李箱, 风电混动还带重力加速度的好吧!我把我充充电宝的电全用在这里了!”
懂不懂得感恩啊邪魅哥!
谢柯没听懂什么风电混动,只觉得自己要在母猪身上颠死了, 颠得他只剩半条命了,也不管宁骆顶不顶用,对他伸出手, 艰难挤出字来:
“我要、我要……”吐了!
“什么?你要你要?”宁骆听不清楚, 大喊回去,“你要o泡, 你要o泡,o泡果奶要要要?”
谢柯白眼一翻就要气晕过去,人都滑下去半截。
吓得宁骆失声大喊:“我开玩笑的!你赶紧抓了我的手翻下来,我能接住你!”
谢柯质疑这个小白脸:“……你?”
宁骆催促:“快点, 我的行李箱快没电了。哎呀!你能不能相信一个演员的职业素养?我武打戏又没少拍, 接你不跟接生似的?”
你特么说的这叫人话?
谢柯还在挣扎, 突然看到宁骆指着他大喊:“叔叔!”
谢柯:“瞎喊什么?我跟你们宁家人没关系!”
话音刚落,自己直接被甩了出去,凌空成了个抛物线。
还没抛出去多久,啪叽一下撞树上了,又顺着树干往下滑,一屁股蹲在了母猪头上。
身子晃了晃,直接晕了。
宁骆眼睁睁看着猪先撞树,惯性把谢柯甩了出去,一人一猪一死一伤。
“我都说了有树了,干嘛不听我的。”
宁骆想去看看谢柯怎么个情况,开始脚刹。
然后发现他又刹不住了!
“该死的到底为什么修这么大的下坡路啊啊啊啊啊!”
三分钟后,宁骆扶着自己的尾椎骨,一瘸一拐回到了案发现场。
路庭洲正要去找他,抬眼就看到了一身土的人,张口欲言。
宁骆打断,凶巴巴:“别张嘴,别说话,不许出声。”
一旁的周峤愣了愣,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
路庭洲再怎么说也是圈子里的前辈,宁骆是可以这么跟他讲话的吗?
宁骆本来没觉得有什么,被他一打量,突然发现自己是有点不太礼貌了,连连对路庭洲摆手:“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就是……”
【该死的想什么借口好啊?可恶,我打死都不会承认是恼羞成怒!额啊啊啊快想借口啊,宁小骆你怎么命运的齿轮一点没转,人生的链子却快要掉完了!】
手边的行李箱却被拉走。
嗯?
宁骆顺着那只手的胳膊往上看,看到了路庭洲的侧脸。
他正对钱多多说:“我先带宁骆回去。”
钱多多根本无心管这些,正对着地上的谢柯又是撕心裂肺大喊他的名字恨不得十里八乡都听到,又是胸外按压哐哐哐一顿锤,已经准备上人工呼吸了。
听到路庭洲说话,嗯嗯点头:“好好好,你们先去休息。”
路庭洲带着宁骆往回走。走出众人的视线后,他问:“要不喊辆车把你接回去?”
几步路看不起谁?
宁骆绝不接受这个提议,一瘸一拐的姿势强行扭过来:“我可以,我一点事都没有。”
路庭洲:“……”
这种时候逞什么强。
他说:“你先停下。”
宁骆不明所以停下来。
路庭洲上前几步,靠近了他站定。
宁骆敏锐地嗅出路庭洲好像没喷香水,身上是洗衣液淡淡的香气,混着阳光晒后的味道。
还有一点因为用惯了在身上挥之不去的木质香,不仔细闻是近乎于无的。
随后自己的衣服后摆被拍了拍:“身上怎么全是土?没拍干净。”
宁骆看着自己第一次穿就惨遭厄运的白色短袖,揪了揪身前的布料:“我回去洗洗……”
“这边没洗衣机的,你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宁骆难过得像个三百斤的胖子。
路庭洲侧过一点头,看着他纤密的睫毛,问:“疼不疼?”
宁骆嘴坦不想服输,但转念一想自己啥人路庭洲还不知道吗,顿时耷拉下脑袋,皱着脸委屈巴巴:“好疼……我屁股都摔成四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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