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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123)

作者:蒲中酒 时间:2024-05-11 09:37:36 标签: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系统 甜文 快穿 万人迷

  众人惊默了。

  小郎君给了人一巴掌,自己还是可怜兮兮的样子,衣袍让酒弄脏了,云水蓝沾着大抹湿漉漉的深色。

  漂亮的眼睛里浮着气出来的水光,唇咬得红洇洇的。

  像是要哭又强忍着。

  他声音打颤,哽噎道:“不许欺负我。”

  魏琰生怕他掉眼泪了,凑上去哄:“我错了,没要欺负你,以后不抢你东西了,行不行?”

  他嘴笨得很,平素也不爱看书,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水鹊从他手里抽出那个湿透的荷包。

  每个人送的东西,除了吃食,他都是好好的、妥帖的保存着的。

  即使用不上,也要放在箱子、盒子里锁好了。

  他知道人家送他东西时肯定是喜欢他的,不能糟蹋了旁人的心意。

  碎银子倒出来,放进袖兜里。

  捏一捏,拧一拧荷包,滴滴答答的水珠子成串坠落。

  水鹊怏怏不乐,眼周围一圈还是红的。

  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同齐郎保证,自己一定会妥帖地佩带着。

  佩戴着、佩戴着……

  掉进水里了,这可怎么办?

  ……

  驾进青河村的那一段路,马车颠簸,但有软衾做垫子,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崔时信撩了帘子,已经能见到青河村村口了,放了帘,偏头问水鹊:“还在生气?”

  “没有。”

  他这么说着,可是粉白的小脸绷得紧紧的,甚至还有三分酒色,一看就还生着闷气。

  手里也牢牢捏着那只荷包,一路上纠结得捏皱了。

  崔时信因此多瞟了那荷包几眼。

  “齐二给你缝的?”

  水鹊:“嗯。”

  崔三假模假样地去夸:“缝的挺好,手真巧。”

  呵呵,赶明儿他去找长州县最好的绣工,不就是亲手缝个荷包?

  能叫水鹊当作宝贝似的佩带着。

  崔时信忽地抬手,在水鹊锁骨边的脖颈处捏了一下。

  没使什么力气,细皮嫩肉的,轻易地红起来了。

  水鹊迷茫地抬眼看他,“怎么了?”

  崔时信移开视线,“没,我看你那刚刚有个蚊子,帮你弄死了。”

  ?

  这个时节竟然还有蚊子吗?

  水鹊没多细想。

  毕竟他本就是招惹蚊子的体质。

  下了马车,水鹊问崔时信要不要进屋喝杯茶。

  崔三可无意去看齐朝槿和水鹊的小家。

  他挥一挥手,“记得喝些解酒的汤,不然我看你明日醒来要头疼。”

  时候已是傍晚。

  灶房飘出米粉糕的香气来。

  水鹊踌躇着不敢进去。

  齐朝槿听到脚步声,从灶房内出来。

  他方才为了方便做米糕,用襻膊束起了袖子,露出的小臂遒劲有力,不似寻常的文弱书生。

  “今日刘大娘来送了一坛她去年酿的三白酒,叫我们尝一尝。”齐朝槿边说着,边洗一洗手,看水鹊坐在小圆墩上,好似闷闷不乐的样子,于是上前问,“怎么了?玩得不开心?”

  水鹊犹犹豫豫地展开双手,手中央正是那还未干透的荷包。

  “齐郎为我做的荷包,却是不小心掉进水里了……”

  他惴惴不安道。

  仰着小脸,他眼型本就是尾端微下垂,显得可怜巴巴的。

  齐朝槿拿他这副模样没有办法,便说:“晾一日就干了,你莫要太靠近河水边,这时节容易打滑落水。”

  水鹊看他没有生气难过,认真点头,“嗯嗯。”

  齐朝槿眉心一皱,视线落在他的长袍上,“这是怎么了?”

  水鹊支支吾吾回答:“酒,让我不小心打翻了。”

  其实要不是魏琰按住得及时,整张叠桌全要打翻了。

  他的脸上绯红,酒色虚浮,衣裳上也是酒水弄脏的。

  像只醉醺醺的小脏猫。

  齐朝槿道:“你先洗澡,换了衣裳,酒弄脏的,用藕应当能洗干净。”

  他让水鹊先收拾一会儿要换了穿的衣服,再进灶房里煮了碗桂花乌梅的醒酒汤。

  洗澡水早烧好了,等人回来方便洗去风尘的。

  让水鹊喝了满满一碗的醒酒汤。

  水鹊闭目喝完了,说自己今日洗头。

  洗头的话,还得再烧一桶水来。

  齐朝槿灌了一浴桶热水,叫他先洗着。

  水鹊把待会儿洗完要穿的衣裳挂在横木架子上。

  褪了衣物,泡进浴桶里。

  傍晚秋凉,热热的洗澡水很是熨帖,令人舒坦。

  齐朝槿原先用的草木灰或是皂角洁面洗澡,水鹊用不惯,他就在县里买了澡豆。

  泡沫静静浮在水面上。

  白雾弥漫。

  盛着热水而来的木桶搁置,放在地上,“咚”的一声闷响。

  后面有人用微凉的手,拢起水鹊湿漉漉的乌发。

  使得脖颈和圆润肩头裸露在空气中,肤肉玉雪。

  齐朝槿沉声:“这是什么?”

  他的眼睛晦暗,紧紧盯着水鹊锁骨边上的红痕。

  水鹊仰头:“嗯?”

  再顺着视线低头,但角度刁钻,看不见齐朝槿说的是什么。

  用温凉的指腹点在那痕迹上。

  他说:“这里,红了。”

  水鹊想了想,“崔三说是蚊子咬我了。”

  时值清秋,哪里来的蚊虫?

  齐朝槿一下子心如坠谷,周身生凉。

  水鹊闻到一股子酒气,好像从他回来后一直闻得到有,但又不是他自己身上的,闻起来也不像今日宴饮楼喝的酒。

  ——今日刘大娘来送了一坛她去年酿的三白酒。

  水鹊忽而想起来齐朝槿说的家常话。

  他喝酒了?

  水鹊抬起脸正要问人,迎面而来的,是细细密密砸下来的亲吻。

  宽阔肩背无声绷紧,齐朝槿撑在浴桶边缘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他唇舌泛苦似的,只能一刻不停地亲吻自己的心上人,以求慰藉。

  声线低哑:“他亲你了吗?”

  齐朝槿心中的酸涩,伴随着酒气一起上涌。

  热腾腾、白茫茫的水雾弥漫。

  他含吮了小郎君红洇洇的唇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疑心水鹊的唇瓣是不是让旁的男子吻肿了,饱满鼓胀。

  齐朝槿持续地,密密匝匝地亲。

  兜头盖脸的,水鹊连话也没时间说,给他亲得晕乎乎的。

  齐朝槿以为他不答,是默认了。

  寒意从地面蔓延上宽厚肩背。

  一晃眼,齐朝槿看见他由肩颈往下,在漂浮泡沫当中是随着呼吸起伏的,白得要发光的细皮嫩肉。

  原先还平平粉粉的,如今让热水烫得肉肉圆圆。

  他恍恍惚惚的,醉意上涌,口腔苦涩道:“这儿呢?他也亲了吗?”

  指腹温凉,布着薄茧。

  玉润温香的小郎君,哗啦一声埋进水里,咕嘟咕嘟。

  害臊得眼尾酡红,为自己辩白:“没亲!没亲!”

 

第71章 嫌贫爱富的黑月光(20)

  洗头发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尤其是古代还没有吹风机能将头发吹干。

  其实最好还是在晌午过后洗发,这样水鹊就可以搬个懒架,半躺在院中晒太阳风干。

  齐朝槿原是进来帮他挽发擦干的。

  水鹊也不知道对方忽然说的什么痕迹,什么红了。

  等浴桶中再加上新的热水,乌发洗得柔柔顺顺,木桶水面上泡沫儿星子也要没了的时候,水鹊已然被亲得晕乎乎,从温热的水里捞出来,换上干净的里衣亵裤,披好长袍。

  夕阳还有些许余晖,在清秋的空气中暖融融地斜照着。

  懒架的形制有些像现代的躺椅,能叫人半躺半坐地靠着,肤肉玉雪的小郎君,蒸得浑身粉腻腻的,倚着靠背,昏昏欲睡了。

  他唇珠鼓胀得藏不住,坠在上唇中央,唇缝吐息,隐隐叫人能窥见湿红的口腔。

  仍然是初见时尖尖的下巴,但让家里家外的几个男人养得,能发觉脸颊肉多了一些,手撑着,就轻易挤出来了软嫩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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