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时:“盛总,来比比,谁在小玫瑰后面。”
季时见现在终于感到有一丝不对。
晏清时似乎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是个大弟弟,而且这种场合莫名有一种争夺感。
季时见敛下眼底的不适,可能是错觉,毕竟晏清时就总是在做一些突发奇想的事。
弹幕:
“艹,认真的晏清时好帅。”
“明明是精致小白花长相,偏偏认真起来眼尾上挑就一股锐气扑面而来。”
“这真精彩。”
“我猜这两人想决定的不是第不第五名的事。”
“懂的都懂!”
盛卞抬手半晌:“来。”
晏清时:“剪刀石头布。”
简单五个字,被晏清时说得有些邪气。
盛卞:“剪刀石头布。”
两人一起出了剪刀。
第二次两人一起出了布。
第三次两人又一起出了剪刀。
晏清时一边嘴角的笑挑得越来越高。
两人又来了三轮。
全是一样的出法。
盛卞眼里有了凝重。
这其实说是划拳,不如说是心里博弈。
除开第一局,后面每一局双方都在算对方可能出的结果。
不过零点五秒的时间,晏清时的结果和他算的完全一样。
盛卞这次总算认真的看着晏清时。
对方根本不像表现出来的这么无害。
晏清时:“盛总,有缘啊。”
盛卞不动声色的观察季时见。
晏清时的这句有缘明显不是指划拳。
现在节目组直接给了三个人特写,晏清时和盛卞两人坐在季时见两边,一个看着面无表情,一个笑得张扬又邪气。
而季时见却在笑,笑意达不达眼底就只有季时见知道了。
弹幕:
“我的妈呀,好修罗的气息。”
“这场面四个字可以形容。”
“剑拔弩张。”
“艹,这么一对比才发现,三个人都是神颜啊,盛卞就是那种建模脸,剑眉星目。晏清时是标准的东方精致长相,而小玫瑰美得雌雄莫辨,介于二者中间。”
“我好紧张,到底谁会赢。”
“同紧张。”
“啊啊啊,真的好紧张。”
“明明这两人呈现了一种该死的默契,却没有一点CP感,绝了。”
“是的,完全看不出一点CP感,放在一起只会觉得王不对王的气势。”
“笑死,我刚刚接到了两份单,一个是晏清时和小玫瑰的CP粉,给我发了刚刚的截图,要求批掉盛卞。一个是盛卞和小玫瑰的CP粉,给我发的也是刚刚的截图,要求批掉晏清时。”
“救命,怎么会这么好笑。”
“我知道,因为节目组刚刚切了近景,高清版啊。”
季时见见两人划了十几局都分不出胜负。
他向后靠,一身红裙在他身上显得他像女王一般。
“你们两若是决不出胜负,那就将选择权给我,我给你们选,如何。”
晏清时刹那间清醒,嘴角的笑收了,眼睛习惯性扮可怜。
季时见生气了。
晏清时垂头丧气的在季时见面前:“哥哥,是我上头了,你选,你选什么我就做什么。”
盛卞也感知到季时见生气了。
他微愣收回手:“好。”
季时见打了个响指:“OK,那就这样。”
他给主持人说:“我们决定好了,季深第一个选,黎赢第二,月薰第三,四五六全是我。”
主持人拿着纸巾擦汗:“好的。”
弹幕:
“帅得我都不敢喊老婆。”
“那个响指打在了我心上。”
“笑死了,他们两怎么秒怂啊。”
“小玫瑰一人拿着三份选择权。”
主持人将六样手工工艺品排在屏幕里。
“第一个选择的是季深。”
季深:“陶艺品。”
主持人:“请上来领一下你的礼品要求。”
季深上去领了要求,下来看了眼季时见。
看来他哥用不着他操心。
主持人:“第二个选择的是黎赢。”
黎赢:“第二个,做花。”
主持人:“请上来领一下你的礼品要求。”
主持人:“第三个选择的是月薰。”
月薰:“我选灯笼。”
编织很明显是可以和木雕对应上的,而簪子,古代若是送簪子,不用想都知道什么意思,还是留给大美人去抉择吧。
主持人:“好的,请上来领你的礼品要求。”
剩下三人,主持人深呼吸:“现在轮到最后一个选择的是季时见。”
季时见看着上面的问晏清时和盛卞:“会雕刻吗?”
两人同时摇头。
季时见:“那我要木雕。”
剩下两个一个是编织,一个是簪子。
他道:“这两个都差不多难度,谁想去编织。”
晏清时立刻道:“我。”
季时见:“行,晏清时要编织,簪子给盛卞。”
决定好了季时见给主持人比了个OK:“决定完了。”
他没让主持人叫,自己上去领了三分礼品要求,分别给了两人。
季时见拿起自己的要求看。
雕刻一把木剑,不要求尺寸,花纹。雕刻两只酒樽,尺寸有要求,大约是一个成年人能握住的尺寸。
这简单。
石头他都雕过,更何况木头。
选择完成,时间接近九点。
主持人匆匆说了几句就结束了话题。
季时见几人依次给直播间的观众说再见。
主持人顺便通知了明日全程直播。
将分六个频道,直播六人的手工制作直到制作结束。
弹幕:
“好耶。”
“好耶。”
“打破队形,以后能不能都直播?”
“好想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啊啊啊求求了。”
可惜导演冷漠无情,说关就关。
不过这个建议他会仔细斟酌。
直播一关,季时见率先起身。
“累了一天了,诸位早点休息。”
季深笑:“哥晚安。”
黎赢也道:“晚安。”
月薰:“晚安。”
没等盛卞和晏清时说话,季时见就上楼了。
两人拿他当什么?竞争的物品?还是彰显自己的佩饰。
季时见上楼回房关了门,脱掉鞋子裙子,走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就听见有人敲门,季时见穿着一身睡袍头发都没擦就去开门。
晏清时耸着耳朵站在门前。
季时见看见是晏清时,将门打开,回去拿毛巾擦头。
晏清时站在门口没进去:“哥哥。”
季时见拿着毛巾过来:“怎么,要解释?”
晏清时抢过季时见手里的毛巾,想要给季时见擦头发。
盛卞这时恰好上楼,他见着那边的情况愣在楼梯口。
晏清时余光看得见盛卞,但是季时见的位置看不见。
他可怜兮兮的道:“哥哥,给个赎罪机会呗,我错了,我今天不该冲动上头的。”
季时见:“是吗?”
晏清时小心翼翼上手给季时见擦头,他能感觉得到,季时见对他是不一样的。
只要他犯傻或者是可怜兮兮的时候,季时见看他的眼里就会是怀念和很浅的宠。
作者有话要说: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盛总在清醒的沉默
宝子们,今天写不完九千了,外面从七点开始放烟花爆竹,我觉得我才是那个被驱赶的年兽。
第34章 咬出血
季时见任由晏清时给他擦头发。
他问晏清时:“在你心里, 拿我当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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