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魏翎再看看他,潇河唇角颤动,硬着头皮说道:“我的确没有认出来,但我对你的心意···”
“行了,搁这恶心谁呢?”
你他妈的心意就是刻意坑害老子,以后让老子给你送权送势送财,助你从一个国公府二房嫡子,一路逆袭为一代帝王,最后又卸磨杀驴,让魏翎踩着老子往上爬,狗日的,你特么也配提心意?
裴济不可谓是一点情面都不留,谁让他的父兄掌控着二十万镇南军,权势滔天,有那个底气呢?
“子悠!”
接二连三的被他嫌弃,潇河的脸色有点挂不住了,声线不由得低沉了几分。
“子悠,你跟长卿自幼订婚,注定是要携手一生的夫夫,娘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在我的心目中,只有你才是长卿唯一的正君,这事儿···”
眼见儿子顶不住了,二夫人柳氏站了出去,边说边上前试图拉着他打感情牌,可裴济依然没有惯着,躲过她后直言不讳的说道:“二夫人可别急着自称娘亲,你说得对,我跟潇河的确是自幼订婚,镇南侯府与禄国公府也素来交好,可你们怎么就忍心为了一个庶子,合起伙来坑害我呢?”
“不,不对,你们不止是坑害我,还坑害了萧枳,亏你们还是一家人,人家都那样了,娶个媳妇儿容易吗?多大仇多大怨呢?”
这一刻,裴济可谓是怼王附身,逮谁怼谁,毫无顾忌,还不忘把另一当事人拉下水。
他怎么会知道?
猜的?
他居然直接戳穿了他们大半的算计,潇河魏翎和二房众人全都瞳孔一缩,不约而同的回想,他们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你你你···”
老夫人并不知道内情,见裴济越发的没了章法,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了大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气得嘴角肌肉直抽抽。
“子悠,你要是容不下魏翎,我不纳他做平君就是了。”
思来想去,他们唯一的破绽应该就在这里,潇河仿佛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般,一脸肉痛的承诺。
“潇河?”
魏翎不敢置信的抬首,他就这样舍弃他了?
“呵!”
嘴角一扯,裴济满面嘲讽,合着他还真成棒打鸳鸯的恶毒男配了?
不忍去看心爱之人痛苦的反应,潇河更进一步,努力柔声道:“只要你不喜欢,以后我也不会再纳妾,只跟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为了获得镇南侯府的助力,他是真的豁出去了,等他成为世孙,承袭了爵位,定要让裴子悠生不如死!
“可别,你还是去跟你该负责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吧。”
谢绝了他自以为是的深情,裴济越过他走向不远处的萧枳,站在他面前直勾勾的望着他那双黑黢黢的眸子:“我们已经拜过堂了,你应该会负责吧?”
虽然禄国公府就是个天坑,谁进谁死,但哥儿始终是要嫁人的,他可不想再来一次,而且对方长得不错,很合他的胃口,最重要的是,他命不久矣,等他嗝屁后,他就能做个自由自在的寡哥儿,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闻言,新房里不少人都再次黑脸,特别是潇河,他宁可选个病秧子也不选他,无疑是在赤裸裸的打他的脸。
萧枳没有马上回应,深深的与他对视半晌后,视线又越过他看了看快要气炸的潇河,眉峰一挑,唇角边缓缓勾勒出一抹醉人的弧度:“如果我说不呢?”
这个裴济简直太有趣了,跟他记忆中判若两人,让人忍不住想逗逗他。
“你这长相对人也太不友好了。”
心脏都快炸裂了有没有?
狗男人笑起来太勾人了,裴济小声嘀咕一句,复又耸耸肩:“无所谓,大不了让潇河写个和离书,回去镇南侯府继续当我的小少爷,想必父兄应该乐意养着我才对。”
这个时间点,老国公应该已经阵亡了,国公府很快就会遭到狗皇帝清算,他要是不愿意,他也乐得远离国公府这滩浑水,只是,接下来,狗皇帝怕是要在他的婚事上做文章,用以牵制父兄他们了,这也是他愿意将就萧枳的原因之一。
“子悠!”
“好,我负责!”
潇河与萧枳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前者一脸怒容,眼底写满了不赞同,后者则是满目兴味,看似随意,实则认真。
“长卿,既然已经抬错花轿拜错堂了,那就将错就错吧,你要对魏翎负责,我也该对子悠负责。”
既然已经答应要负责了,萧枳就不会再作壁上观,深幽的眸子一瞬不瞬的锁定潇河,话里话外,不容质疑!
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萧枳得到镇南侯府的助力?
潇河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不甘心的继续挣扎:“不行,我不答应,我跟子悠自幼定亲,彼此爱重···”
“去你妈的!”
“碰!”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裴济一脚踹翻潇河,不给众人反应的事前,欺身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谁特么跟你互相爱重?潇河,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将错就错,要么我回去告知父兄,让他们进宫请皇上查明一切真相,该如何就如何,你自己选一个吧。”
太恶心人了,裴济不想再玩儿,下了最后通牒。
“长卿!”
“潇河!”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二房众人,连同魏翎一起冲向潇河,柳氏夫妇心疼不已的查看他的伤势,生怕他被裴济踹出个好歹来。
“···”
没有理会家人的关心,潇河脑子里清晰的回荡着裴济刚刚说的话,再见他长身玉立的站在萧枳身旁,又美又飒,不知道为什么,心竟忍不住痛了起来。
狗东西那是什么眼神儿?
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注视,裴济几不可查的皱眉,忍不住再次泛起恶心:“我的耐性有限,潇河,十个唿吸间,你要没做出选择,我默认你选择让父兄和皇上介入。”
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怕真以为他是好欺负的了。
“唔···”
回过神,潇河捂着痛得有点发麻的腹部站起来,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长卿!”
“潇河···”
裴济给出的两个选择,他们全都听得清清楚楚,二房众人和魏翎毕竟做贼心虚,怎么可能真的敢让裴济回去请父兄出面,皇上本就忌惮国公府,这些年来一直在不间断的打压,真让他介入进来,别说他们,估计整个国公府都要玩儿完。
“你确定要将错就错?”
不是不明白家人的担心,他也担心,可潇河还是不愿意松手,直觉告诉他,失去裴济,他这辈子怕是真的要完了。
“你还有最后三个唿吸的时间!”
搁这装啥情圣呢?
裴济冷笑,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好,那就将错就错!”
“长卿···”
“潇河···”
语毕,潇河大跨步离去,柳氏魏翎见状连忙担心的跟上去,二房众人相继冷哼,作势就要跟上他们的脚步,裴济的声音再次响起:“元宵,元宝,带人去二房那边,把我的嫁妆搬过来,顺便让人搬走魏翎的嫁妆。”
元宵元宝是他的陪嫁哥儿,除此之外,还要四房陪嫁,不过他们都在陪嫁的庄子上,跟他进府的只有他们俩,也是因为如此,原主才会中了那些人的招儿。
“是。”
无视还没离去那些二房的人脸色有多难看,被点名的元宵元宝躬身退了出去。
“你,你们···你们简直忤逆不孝!”
在老嬷嬷的搀扶下站起来,老夫人颤巍巍指着新出炉的夫夫俩,一顶不孝的帽子兜头而下。
“娘,儿媳送你回去吧。”
见状,大夫人主动站了出来,左右大房没吃亏,老夫人爱骂就骂呗,又不会少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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