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愤恨的瞪向薛止烨:“迟早朕也把你操了。”
“哼!”薛止烨满脸嘲讽:“你这辈子都只能用来为本王解毒,是本王身下的玩|物。”
他说完,看向薛冉:“纯阴之体的人是哪家的,是男是女?”
薛冉摇头道:“这个急件中没有提。”马上又道“不过听说很好看。”
真是一句废话,纯阴之体的人相貌哪里有丑的。
此时,乔伊说了话:“摄政王可有福了,赶紧回去解毒吧,说不上还是个女子,倒时为摄政王开枝散叶,生下一儿半女的。”
薛止烨被乔伊气的大脖筋突突跳:“本王的事情,就不劳皇上费心了,你还是为自己费费心吧,把身体养好了,供本王解毒,”他说着,瞄了一眼乔伊的身后:“本王可不想浴血奋战。”
这话太露骨,再听耳朵都要怀孕了,薛冉同情的看了一眼乔伊,也不想乔伊难堪,人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乔伊情绪本就不稳定,薛止烨这一句瞬间点燃了心底愤怒之火:“薛止烨你就是畜生,乌龟王八蛋,你休想再碰朕。”
乔伊抹了一把脸上混着泪水的雨水,嘶喊道:“朕把你废了,让你从此不能人事。”
都被操熟了,怎么还像个刺猬,满是是刺头,就不能乖顺听话点,薛止烨也恼火起来:“废本王,你有那个能耐吗,本王这就让你瞧瞧什么叫不见棺材不掉泪,把你操老实了。”
说罢,薛止烨“啪”地一声,将手中的伞摔在地上,就冲乔伊过来了。
漂泊大雨中,薛止烨浑身瞬间就湿透了,雨水有些模糊了视线,让他看不清楚小皇帝的脸,心中只是盛着怒火,大掌一把揪住小皇帝的领口,要去扯碎,下一息却陡然僵住。
薛止烨缓缓低下头去,望向自己腹部,赫然一把匕首刺了进去。
他顺着握着匕首的手,一路看了上去,定在小皇帝的脸上:“你,居然敢对本王下杀手!”
他这一句话,是用森森白齿咬出来的。
乔伊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握着匕首的手剧烈颤抖起来,他要杀他?
他杀人了?
乔伊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郎,虽然再痛恨,想杀眼前之人,可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当双手染上血的那一刻,人还是恐惧起来。
整个身体都在沁凉的大雨中瑟瑟发抖起来。
薛止烨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将乔伊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英俊的容颜上满是狠绝:“你真当本王不敢杀你吗,你现下可不是唯一的纯阴之体的人了。”
乔伊好像没听见薛止烨的话一般,他垂下被雨水浇的湿哒哒睫毛,望着自己双手上殷红的血被雨水冲散,来不及溶于他的皮肤当中。
视线又定在那把漫入男人胸膛中的匕首上。
意识好似被磅礴大雨一点点的冲散。
头上,男人低低的声音阴冷入骨:“说,匕首是给你的?”又道“快说,本王便饶你一命?”
他已经摸透小皇帝的脾气秉性,清楚不能让他有机会摸到利器,不是怕他自杀,他可坚强着呢,是防备着他伤到自己,遂他已经派人将小皇帝身边的利器都收走了,连一顶香炉都不留,孰料却还没有防住他,让他不知从哪里弄出了一把匕首,伤了自己。
乔伊抬起头来,望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人脸,摇摇头,透出几分倔强:“就不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薛止烨一把拔出匕首,锋利的刀刃狠狠抵在了乔伊的脸颊上:“本王从来都是睚眦必报。”
不待乔伊说话,忽然有人先道:“匕首是我的。”
顾兆澜顶着大雨奔了过来:“摄政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完,他心疼的看向乔伊,却因为薛止烨在眼前,没法与其说话。
那把匕首的确是顾兆澜的,他是一名医师,制作药材时,需要用匕首等利器工具,有时会顺手戴在了身上,薛止烨正在气头上,没有仔细看那把匕首,若是仔细看就能发现匕首要照比普通匕首小上一圈,是专门的医用匕首。
而匕首是刚刚顾兆澜去看乔伊时,被乔伊悄悄顺走的。
“放了皇上吧。”顾兆澜乞求道:“皇上身上太虚弱了,经不起任何意外了……”
“本王可是被他刺了一匕首。”薛止烨阴郁的打断了顾兆澜的话:“谁轻谁中,你还看不出来吗。”
但到底是没想杀了乔伊,薛止烨一把将乔伊甩开,乔伊脚跟虚浮,怎么禁得住他这么大力的一甩,人实实着着的摔在地上,脊背撞在了湿冷坚硬的地面,顿时疼的昏了过去。
伤口还在流血,薛止烨捂住伤口,冷眼望着被他摔在地上,昏过去的小皇帝:“迟早本王要将你身上的刺头一根一根的都拔光。”
顾兆澜将乔伊抱在怀中,抬手去探他滚烫的额头,忍着心中的愤怒对薛止烨道:“摄政王要想让皇上活着,现下就别再招惹他了。”
薛止烨神情复杂的盯着昏死过去的乔伊,一拂衣袖,满身气闷的离开了。
乔伊生了一场大病,高热持续半个月才退下去,这期间人神智处在模糊不清中,大部分时间也都在昏睡中。
薛止烨被乔伊刺的那一匕首,伤口也不轻,加上之前所受的伤,人便没有回帝都,而是在驿站修养身体。
薛冉这一段时间时常探望乔伊。
不过因为乔伊始终处在昏睡中,人只是看上两眼,就到门外去了。
这日他看完乔伊便出来,在门口与小福子闲聊起来。
小福子一脸忧愁相,一直处在自责中。
薛冉知道这事,就安慰他道:“小福子你也别自责了,就我兄长那人,精明的跟个狐狸似的,哪里会有人是他的对手啊。”
说完,薛冉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你说哈,他不是用强,那啥了师父了吗,可他也没找到好,险些没被我师父一刀给捅死了。”
说着,摇头“啧啧”两声:“倘若是按照这种事态发展,我那兄长没被体内的毒给毒死,也被师父给捅死了。”
薛冉是相当不满薛止烨对乔伊的恶行,却不敢去阻止,关键也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乔伊被欺负,干生气。
这会也只能过一把嘴瘾,怎么说解气,他就怎么来说。
嘴是相当的黑:“这一次就差点丢掉半条命,第二次说不上丢了啥子呢。”说道此,薛冉一咧嘴,坏坏一笑:“第二次说不上就把家伙事给丢了呐。”
小福子被逗笑了起来。
然后,除了小福子和薛冉的笑声外,还有一个人的。
二人一愣,忙寻着笑声望了过去。
卧室的门没有关,只见乔伊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坐在床榻上“咯咯”笑着,见薛冉瞅过来,朝他竖起大拇指:“小子行啊,够大义灭亲的哈!”
乔伊脸上虽然噙着大病初愈的虚弱,但精神却很饱满,一双明媚的桃花眼中散着灵动的光,就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在他身上过。
“小福子,朕渴了。”乔伊俊俏的小脸上始终噙着笑意,看不出有丝毫生小福子的气了。
小福子眼眶瞬间红了,忙去为乔伊倒了杯水,递了过去,乔伊一接过水杯,他就跪在了地上,哭着说:“皇上,你痛痛快快的打小福子一顿吧。”
“起了吧。”乔伊伸出一只手,将小福子扶了起来:“过去了的事情,就让过去吧。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缺点,谁还不犯错了呢。”
说着,乔伊揉揉小福子的脑瓜:“朕知道你对朕好,”掐了掐小福子的脸蛋:“但以后可不能再犯这种错误了,机灵点。”
小福子泪含眼圈重重点头:“皇上放心,奴才再不会了。”
乔伊揉了揉肚子:“朕饿了,去给朕弄点吃的。”
小福子忙应道:“哎,好嘞。”他说着,一路小跑离开。
乔伊看向在站在门口的薛冉,挑起眼梢:“徒弟,最近有没有去赌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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