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闲着也是闲着,试一试看看。
遂乔伊下了床,搬去椅子,站在椅子上,将窗户推开,开始往外爬去。
“哎呀~”身体都爬了出去,鼓起的小腹却卡住了。
肚里有崽,使不得劲,就这么出不去,也退不回来了。
室外夜间温度骤降,乔伊身体探到外头,被冷的小脸煞白,鼻涕都给冻出来了,拉着细丝丝。
乔伊咧咧嘴,他快要冻死了。
“来人啊,来人啊,我被卡在窗户上了,救命啊……”
乔伊喊的嗓子都冒烟了,也没把房主喊出来。
房主是一对年迈老夫妇,睡的早不说,听力也不好。
至于左邻右舍,老夫妇一家在最里面,一面靠山,另一面距离最近的邻居怕是也有一公里那么远,这得需要顺风耳。
乔伊泄气了,蔫耷耷的爬趴在窗台上。
“操,我居然会期盼薛止烨快点回来。”
大乔同志没有白期盼,没一会薛止烨便回来了。
他打开门锁,推开门,看到小皇帝趴在窗台上,圆圆的小屁股撅在那里,冲着自己时,愣怔了下,旋即展颜,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笑你个头啊!”乔伊催促道:“我卡在这里了,还不过来救我。”忙又纠正道:“不是我卡在这里,是你的孩子卡在这里,快来救你的孩子。”
薛止烨不再说话,快步过来,仔细观察一番,抱起乔伊后半身体,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从窗户把人挪了出来,将人夹到床榻上后,撸起乔伊的衣摆看去。
只见乔伊鼓起的小腹已经被卡出一道勒痕,薛止烨伸手轻轻揉起乔伊的小腹:“他不能有事,本王只剩下他了。”
乔伊望着满目失意的男人,忽然皱了下眉,道:“你喝酒了!”又道:“你听说过借酒浇愁愁更愁吗?”
男人身上萦绕着淡淡酒香。
“本王有什么愁的,本王开心着呐!”说着,薛止烨手不轻不重的捏起乔伊的下巴:“居然还敢逃跑?”
他想转移这个的话题,可乔伊偏生不让他如意:“你有什么开心的?”转瞬又道:“是被一个小你十岁的人击败而开心,还是一日之间从一个高高在上,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变成了四处躲避的丧家犬而开心?亦或是被众叛亲离而开心……“
“住口。”薛止烨充满愤怒的冲乔伊扬起了手。
真是说不过就动打,他也打不过他,只能忍着了,乔伊闭上眼睛,等着大掌落到他的脸上。
然而,薛止烨抬起的手却没有落向乔伊的脸颊,而是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情绪瞬间崩溃的哽咽道:“你说的都对,我有什么开心的,我输的一败涂地,分明是一盘好旗,我却输成这副鬼样子!”
薛止烨闭上通红的凤眸:“我对自己的仇人动了情,被你抓住这一点利用,让我最后满盘皆输。”
薛止烨睁开凤眸,抱住乔伊,将头靠在他身前:“到此刻为止,我还是舍不得杀了你,想着待你生下孩子后,带你离开这里,然后,然后……我很迷茫,我不知怎么去面对萧家一百多口的亡魂……”
薛止烨肩膀颤抖,无声的流淌着眼泪。
乔伊感受到薛止烨一定喝了不少的酒,否则也不会说出这一番话语来。
同时乔伊很清楚,让薛止烨痛苦的事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仇恨,可是他有没有想过,倘若有一天他可以证明两个人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仇恨,他只是占用了傀儡皇帝的身体,薛止烨要如面对他?
乔伊推开薛止烨,视线落在他胸前,衣料上已经被血渗透,乔伊喃喃说道:“怎么就没有一匕首把你给捅死呢。”
说着,乔伊伸出手,去摸薛止烨另一侧胸膛,瞳孔微缩了下,原来他的心脏位置与正常的人不一样,长在了相反的方向。
乔伊紧紧闭上眼睛,咬了咬后牙槽,他怎么就没有早发现呢!
“你与我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就没有心悦上我吗?”薛止烨带着醉意的嗓音在乔伊耳旁响起。
乔伊“呵”的笑了一声,不答反问向薛止烨:“那你认为我会心悦上你吗?”
薛止烨静了片刻,忽然笑开,戏谑道:“或许我是睡着睡着就心悦上了你,而你是被我睡着睡着就心悦上了我,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他说完,去解乔伊的领扣:“来,我们继续睡,来增进感情。”
乔伊无奈至极的去推薛止烨的手:“你真是个大滚蛋,都到了这般田地还有心思做这种事。”
薛止烨握住乔伊推他的手:“就是这种时候,本王才想用这种事情舒缓心情。虽然你赢了,可还不是被本王肆意去欺辱蹂躏。“
他说着,将乔伊推倒在床榻上:“今晚本王要尽兴。”似是想起了什么,薛止烨幽深的凤眸中流转起恨意“盛昱璃居然还活着,这让本王睡你的时候,会感到很扫兴,你那里不干净。”
乔伊紧皱眉头,气愤道:“有时我真想和盛昱璃把事情做实了,不能白白被你冤枉了。”
“狡辩。”薛止烨像头恶狼咬了乔伊脖颈一口,乔伊被疼的顿时泌出一身冷汗,薛止烨用警告的口吻对他说道:“小贱人,你再敢故意气本王,有你苦头吃的。”
乔伊不知声了,薛止烨喝了酒,而每次他醉酒后都无法控制情绪,乔伊吃过亏,便不再招惹他了。
尤其这一天,让他身心疲惫。
薛止烨带着恨意掠夺着乔伊。
此刻,乔伊小脸皱了起来:“你能不能不那么变态。”
“怎么,盛昱璃与你时,什么花样你都能配合,我就不行了。”薛止烨带着几分魔障,三句话不离盛昱璃。
今日盛昱璃的出现,和乔伊舍去他腹中的孩子,要与他同归于尽,立念念为新皇上,深深的刺激到了薛止烨。
让这一件事成了他的心魔,无法过去,就像一把双刃刀,在伤害乔伊的同时,也在伤害着自己。
乔伊无奈至极,闭上了眸子,希望薛止烨尽快结束。
薛止烨真是醉的的不轻,身受重伤,还做了这种事。
伤口被扯开,鲜血流淌下来。
让室内不但充满了膻腥味,还弥散着血腥气。
结束后,薛止烨躺在乔伊的身旁,拿出一块方帕简单的为伤口止了止血:“皇上没有了从前的浪荡,就像一块死肉似的,真令人倒胃口。”
伤成了这般,居然一连三次,还说是倒胃口,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乔伊扯过被子,一翻身,将后脑勺对给了薛止烨。
没一会身后之人便贴了过来,手搂在了乔伊的腰上,想恋人一般拥着乔伊而眠。
不过,薛止烨身上的伤口到底不轻,这一晚让他辗转反侧。
天刚刚蒙蒙亮,人就起来了。
他望着身旁浑身赤裸的小皇帝,昨晚发生的事情,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已经忘的七七八八。
老夫妇二人起的比薛止烨还早,因为家里头养了牲畜,需要喂养,还要干农活,薛止烨找了借口从老妇人那里买了两套粗布麻衣,一套是男子的衣裳,另一套是女子的衣裳。
乔伊还没有睡醒就被薛止烨叫醒了过来。
此刻乔伊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望着薛止烨,问道:“又不用上早朝,你醒的这么早做什么,还把我叫醒。”
乔伊无时无刻不想打击薛止烨。
薛止烨脸色很不好,一方面是被乔伊气的,一方面是因为昨晚的运动,扯裂伤口失血过多,他叫乔伊这么早起来,就是去街市医治伤口。
不过,他到街市上去,需要乔装一番,否则二人太显眼了。
薛止烨将从老妇人那里买来的女装丢给乔伊。
乔伊抿着小嘴的望着女装,虽然不想换上,可清楚自己拗不过薛止烨,只能穿在身上。
老妇人卖给薛止烨的女装,是她年轻时穿的,淡淡的紫灰色,素雅得体,乔伊穿在身上丝毫不见违和,委实乔伊长相秾丽,什么样子的女装都能驾驭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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