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你真相了,我第一次知道张乾这个人,并且了成了路人粉】
【有一说一,这人有点厉害,邪门的厉害】
【对,看见他的照片,我居然有种想随份子钱的冲动】
【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
【就像老鼠见了猫,一看就觉得亲切】
【不是,你们不是来冲直播间,来骂人的吗,职业素养呢】
【好,这就开始】
【预备】
【柳淮这是放弃他的深情人设,自毁口碑了?】
【别胡说八道,那照片上人根本就不是我们咸鱼】
……
看着这诡异又和谐的弹幕,负责直播间秩序的五个工作人员纷纷陷入沉默。
这个张乾到底个有什么奇妙的魔力。但不管怎么样,感谢张乾,给减轻了他们的工作量。
五个员工无比感激这位拯救打工人的伟大英雄。
等十点直播开始,弹幕才恢复成正常模样,大家不再讨论吃瓜,而是回归本次直播主题。
由于陈英民昏迷,到场的评委只有四个,他们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显然是一夜没睡。
评委们站在鬼窟外的评委席上,四周没有工作人员只有他们几个。
马重阳表情严肃,“阳司混进了不少老鼠屎,上次没抓干净。”
孟柳儿觉得他小题大做,“阳司不是已经去查了?我们知道你和老陈关系好,操心他。别整天疑神疑鬼,阳司都是咱们从小看到大的人。”
马重阳向来圆滑,往常都打圆场,今天却像是吃了火药,阴阳怪气。
“我是怕咱们阳司什么时候被老鼠屎搅和的内部瓦解,白白给他人做了嫁衣。”
孟柳儿:“咱们上次不是刚抓过一次。”
“就怕妖魔鬼怪太多,又瞎了眼,让贼去抓贼,你说这不是白干吗?”
他语气里嘲讽的意思太重,孟柳儿有点挂不住笑。马重阳的意思分明是说他们这些人里有内鬼。
几个大家族没表面上那么平和,孟柳儿向来和稀泥当和事老,她四处瞧瞧,柳万民装傻不说话,剩下那个姓姜的又向来没什么地位,她也不愿意当挨骂对象,干脆也不说话。
马重阳还在输出,“不知道昨晚上京都爆发双S诡异的消息,哪只老鼠送进来的?怎么我们去了只看见一个弱到就差归西的菜鸡?双S的影子都没见着。”
“兴许是报警的人吓坏了,导致评估人员判断失误。”柳万民悠悠开口。
“这种事就不该失误!”
“马司长教训的是。”柳万民缓缓一句堵上他的话,脸上丝毫不见局促,仿佛胸有成竹。
孟柳儿见状急忙撇开话题,“其他的人都入场了,怎么没看见我们的第一名?”
第一名指的是张乾,他已经连续几期都是第一,拉开后面的人一大截。
节目组工作人员也在找人,眼看已经开始喊号入场了,人却没到场。
这可是第一,压轴的那个!
导演急得到处转悠,空闲的工作人员快把宿舍掀翻了也没看见人影。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眼看到其他人都出场完了,还没找到人。
导演干脆一咬牙,拿了根竹竿贴个张乾的头,让第二名举着。
弹幕闪过一堆问号。
【卧槽,难道他真的和柳淮有那啥关系,连夜逃亡】
【柳答应与那狂徒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实锤了,这波是做贼心虚】
【靠,当场脱粉】
【笑死了,咱们天师圈只看成就,只要不践踏道德底线,敢打诡异救过人的都是英雄,起码比你们这些敢说不敢上的人强】
【人家又没出轨,你还当现在是封建社会,立什么贞节牌坊】
【醒醒,带清早亡了】
弹幕骂的火热,房管小哥含泪控评。但直播还得继续下去。
在看见张乾不在的时候,柳万民下意识去节目组的棚子找柳淮。果然,柳淮也不在。
他掐了掐掌心,眼里闪过阴狠。居然让柳淮逃了,他明明已经把麒麟骗走了,难道是张乾把他送出海?
柳万民疑惑,昨晚来往的船只都被他管控,张乾是怎么带着人走的?他还真是小看了这个人。
孟柳儿正在为张乾可惜,“我还挺看好这个孩子,怎么就弃赛了。”
“说不定是为他的情人,我昨天还听说,张乾为了柳淮跟人打起来了。”柳万民瞥见直播镜头对着这里,语气不明地跟了一句。
“儿女情长终归是小情,误了大事就不应该了。”
他带了波节奏,上升到天师品德,成功给张乾拉了一波仇恨。[主攻乐园]
【柳老先生说的对,儿女情长在家国大事前不值一提】
【这小子没觉悟,格局小了,能力再强也掰扯】
【说不定以后会干出什么投敌的事】
“说的跟你没谈过恋爱似的。”马重阳捧着茶幽幽来了一句,“谁没有青春,天师本就是在死亡线上挣扎的人,你连恋爱不让人家谈,你是把天师当机器看?”
“奥,对了,昨天好像是你家的人出言不逊,才被教训,看来你的确没把天师当人看。”
柳万民被他一堵,脸上一变,只能闭嘴。
马重阳这个老家伙是在告诉他,张乾是他马家罩着的人。柳万民嗅到一丝不对劲,如果说陈英民护着张乾是因为张乾救了他孙子的命,麒麟跟着张乾是因为姜麟的命令,马重阳护着张乾是因为什么?
据他所知,马重阳这个老东西从来不多做无用事。
正要在吩咐人去细查张乾的身份,就听那边主持人说万鬼窟,紧接着就有人来请他去开鬼窟。
柳万民只好把这事儿一放,高昂阔步走过去。区区小事,以后再查。
今日之后,柳家将在他手里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最高点。
作者有话说:
终于把这里写过去了,后面就飞速推剧情完结,把反派咔嚓掉,崽崽就无忧无虑出生了
第73章
红绸绣花的红盖头, 缀着流苏,从空中缓缓飘落。
河图的过去投影已经结束,这兴许张八卦特地留给他们的。
张乾老早就看见了这东西, 他伸手接过,用来掐诀的修长手指勾着喜庆繁琐的盖头, 宛如雪山之上的张宅贴满了喜字。
“这盖头是我母亲用的, 不知道传了多少代。”
张乾轻轻蹭着盖头上的鸳鸯绣纹, 然后将它展开, “我前些天让昆仑回雪山找过,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
“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乎我们的婚礼。”柳淮轻哼一声,目光却落在他的动作上, 有些期待,又不好意思表现明显, 只能由着脸颊泛红。
“我母亲说, 他绣了两块,一块给嫂子, 一块给我媳妇,这块也不知道是仿制的还是原版。”
“你有嫂子?”
“没有,张八卦说他命犯三缺五弊,这辈子既没媳妇又没子嗣。所以我们家的血脉就剩你肚子里的两只崽崽。”
张乾说着, 轻轻把盖头给他盖上。“按理说我应该是负责揭开的那个。”
丝绸冰凉柔顺的触感贴着脸颊传来,柳淮不自觉屏住呼吸, 此时此刻,他才有种真的和张乾在一起的感觉,他仿佛也成为了那个雪山之上家族的一员、感受其家族兴衰、执著, 和他们被困在风雪中徘徊却仍然坚定不移的信念。
这兴许是传承, 所有被冠上姓氏的后代子嗣都会为了祖辈定下的目标去努力。就像愚公移山, 他一直觉得雪山上的张家是在效仿愚公,欲以后代子孙之力,以微弱的人之力撼动天地。
……不过,这玩意他盖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没揭开?
柳淮疑惑,正要出声问他,就察觉到张乾死死抓住他的手。
“你又疯了?”
“不是,你别说话。”
“……?”柳淮敏锐意识到不对,抬手就要把盖头掀下来。
“别!”张乾抓着他的手死活不让他掀。
“那你给我掀开。”柳淮虽然意识到一点不对,但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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