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动一动。”聂朗说着,让金宸的手圈住他的根脉。
两人的喘息声在浴室里越来越大,气息也浓重了,随后草草洗完澡,聂朗抱着金宸回到大床上。
暖黄的灯光下,金宸捧着聂朗的脸,漆黑水润的眼珠子就这么看着,聂朗的手在金宸肌理分明的身体上游移,金宸主动献上自己唇。
两人气息凌乱地抱在一块儿,四肢纠缠,互相追逐对方的唇舌,嘴里都是对方的味道,两人吻着吻着又改为侧躺,聂朗用的手往金宸后方探去。
“等等!”金宸握着聂朗已经刺进去的手指,从床头柜拿出一支KY润滑剂,“笨蛋,先用这个啊!”
聂朗吻了一下金宸的脸颊:“原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我是为你准备的。”金宸说。
“什么?!”
金宸露出坏笑,一个翻身将聂朗压在身下:“被你一直叫媳妇儿怪别扭的,先让你过过嘴瘾,真枪实弹来一发的话我还是要在上面的。”
“你小子,想反攻?”
“什么反攻,你就没攻下我!”
聂朗脚下一用力,变成了金宸被压在身下,聂朗嘴边牵出一丝残酷的笑容:“那你别怪我不温柔对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残月无痕”灌溉营养液,感谢看文撒花的小仙女们!(pia飞!每次都是这一句!能不能有点创新啊创新啊啊啊啊啊……)
第64章 同居
最后因为聂朗背上的伤在愈合过程中, 两人互撸之后,聂朗侧躺着看面朝上的金宸,人都躺自个儿面前了,却不能吃,真他妈搓火。
金宸拍拍聂朗的脸:“行了,你就别一脸怨念了,来日方长, 还怕没这个机会么。“
“你小子安慰我怎么听着别扭。”
伸手摸了摸聂朗后背伤口附近皮肤:“你不是想上我么,等你好了给你个机会。”
“你这是在可怜我么?”
“嗯,被你看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金宸笑得大牙都见了。
聂朗捏着他的脸:“你行,你厉害,我都栽你手上了,你捡了个大便宜。”
“什么话啊这是, ”金宸并没有挥开他的手,“是你捡到宝了好吧?好歹我是影帝, 论收入我比你高,论人气我也比你高,粉丝千万,你呢?”
“没有我保护你连命都没有, 还屁的粉丝。”
两人一言不合又在床上开始互掐,就这样聊着聊着两人相拥着睡过去。
第二天金宸醒来,聂朗已经在穿衣服。
揉了揉眼睛,金宸问:“你上班一般都是那么早的?才六点多啊。”
“你不也起得挺早?”聂朗拿上钥匙, 把手机揣进兜里,金宸脑门儿上落下一吻,“老公我要去工作了,你慢慢磨叽吧。”
“喂!今儿晚上一起吃个饭啊!”金宸朝聂朗喊道。
“看你有没有时间吧。”聂朗回过头,给金宸一个飞吻,随后关上门离开。
金宸扯了扯被子,空调开得有点大,被子下面什么也没穿,光溜溜地,大半夜还能明显感觉到聂朗的手在他身上东摸西摸。
其实金宸昨儿晚上是打算做到底的,可一想到聂朗身上有伤,无论是哪个在下面,到头来难受的还是聂朗,忍一忍吧,按照聂朗伤口愈合的速度,应该明天晚上是可以的了……
回到局里,聂朗径直去找杨保国。
杨保国还吃着早饭:“覃京儒的案子跟得怎么样了。”
“他身上有寄生虫,内脏已经被吃完。”聂朗说。
放下筷子,杨保国抬起头说:“人呢?”
“留在医院里隔离观察。”
“别让他跑出来,有需要的话调两个人去守着。”
“我知道。”
“一天查不出来,他一天被判谋杀罪的可能就越大,如果当真不是他在自我意识清晰的情况下杀人,那我们也会有罪。”
正好身上的伤口一疼,聂朗原本正要摸出烟来抽,那根烟就从手中抖落掉在地上,聂朗笑容惨淡:“老天爷是不想给我抽么?”
说完弯下腰去捡烟,并看了一眼杨保国的鞋,但是杨保国的双脚稳稳放在地上,没见鞋底,聂朗只好动作缓慢地直起腰,这个动作又扯到了背上的伤口,真他妈操蛋。
杨保国看着聂朗说:“你是不是受伤了?”
“现在没事了,”聂朗说,“我和金宸连了命理。”
听到这话,杨保国眉头微微皱起:“要是真难受就让小何弄多几盒烟给你。”
“最近恶鬼少了,”聂朗说,“局里面的存货也不多。”
杨保国沉吟片刻,而后又道:“小钟走了之后我在想,要不要让人超度那恶鬼……”
“我不同意,”聂朗打断杨保国的话,“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知道,你心里的那口气还没出,不甘心,”杨保国继续说,“但是你要明白,这并不是我和你能决定的事情。“
聂朗把烟别在耳后:“这话我听太多遍,不想再听。”
出了杨保国的办公室,李胜凑上前来:“头儿,怎么样。”
聂朗抬手看表:“你大概十点半就拿资料给他看吧,不要再等到下午。”
“是!”
回到自个儿的办公室,聂朗打开电脑,墨如枫就发信息过来了。
【已经打草惊蛇,有没有想过接下来怎么做】
聂朗回复:【你有什么想法】
【暂时还没有想到】
【我这里有些资料,你可以看看】
【发过来】
墨如枫发来的是一个word文档,接着墨如枫又说:【或许里面有你想要的答案】
【谢了兄弟】
【不谢】
接着墨如枫就下线。
聂朗先大概看了一眼,是关于墨家道术的一些大略,以及配图,看来墨如枫为了帮他特地拍的,回头儿得请墨如枫和殷煜吃顿好的才行,怎么说他俩都帮了忙。
只是这案子……真是让人火大,关键还牵扯到从来没想过的人。
按理说覃京儒想逆天改命,这是不可能的,第一,道术再高也不是神,第二,按照覃京儒这种结局只能称得上是代价,就像反噬一样,前面得到能量,到最后都不会得到好的结果,只是不知道是覃京儒找谁逆天改命,直至现在他还是一个字都不说,要想从他嘴里掏出点儿线索那根本不可能,况且现在的覃京儒就是在等死了,不管他是不是被定罪,结局都是一样。
聂朗明白像那种夺去厉鬼能量的人,一开始得到的能量也很巨大,稍有不慎就被会反噬,但照这么下去,再来多几个覃京儒,阳间必定会大乱。
不大一会儿,李胜就来敲门。“头儿,是我。”
“进来。”
李胜坐下后,脸色有些奇怪。
聂朗抬眼看他:“怎么。”
“没看出什么。”李胜说。
“等他下班了你进他办公室一趟,拿鞋印。”
“也只能这样了。”
而后聂朗想了想,觉得实在不妥:“不用了,他应该换了鞋,并且他能察觉到有人进他的办公室。”
“啊?”
“他放的那几个盆栽就是用来监视咱们的。”
“不是吧……”李胜一脸不敢相信,“头儿这你都感应得到啊?”
“一开始我还没发现,当我低下头去捡烟的时候,瞥见到那棵盆栽的枝干在动。”
李胜点了点头:“头儿,咱们要小心了,隔墙有耳。”
聂朗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在我这里,他本事再大也进不来。”
“那就好。”
“他或许现在起疑心也说不定。”聂朗说,“最近你们都要小心点,不过,他的目标应该是我。”
李胜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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