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宸冷着脸:“我信你我就是傻逼。”
“洗吧,放心,有我在,一旦发现问题我会及时处理, 记着,要洗热水,把体内的浊气冲出来。”
“……”
人都这么说也没办法, 反正聂朗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都被看光。金宸只好遵照聂朗的话打开热水,全身光裸站在聂朗面前洗澡。热水打在金宸上,聂朗两只眼睛就这么一动也不动地盯着, 热水将金宸从头到脚打湿,浴室里水汽氤氲, 看得聂朗喉结滚动……
整个洗澡过程并没有什么不妥,聂朗看到金宸脚踝上的鬼手印已经渐渐淡去,只留下模糊的轮廓。
“洗,继续洗, 别停,水如果还能再热一点的话更好。”
金宸睨了他一眼:“早知道不叫你来了。”
“怎么着,觉得自己吃亏?”聂朗双手抱胸地说道,一边观察金宸的脚踝。
“你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人民公仆。”
“我从来只说自个儿是人民公仆, 前面没有任何形容词。”
金宸也不应他了,背对着他洗头,感受到在身后来自聂朗的灼热视线,从肩膀再到腰部,接着往下,到屁股,而后是结实修长的大腿,最后来到脚踝处。
等金宸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完毕,聂朗点了点头:“可以了,鬼手印已经没有了。”
金宸不以为然:“是你说的,有你在我不必担心。”
看也没看,金宸围上浴巾走出去,聂朗自然也是跟在身后。
到了客厅,金宸转身问他:“你不会打算在我家睡吧?”
“如果可以我倒是不介意。”聂朗笑得没皮没脸。
“我介意。”
“既然你介意那我就更不介意了。”
“操啊!”金宸此时真想仰天长啸。
聂朗就这样坐在沙发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态度看着他:“你这是在赶我走呢?”
金宸叹了口气,人是他找来的,聂朗帮了他的忙总不能就让人就这么回去,反倒变成他不会做人。“那要不喝两杯再走?”
“今儿晚上不喝酒。”聂朗想着这小子大晚上的还喝酒,明天不用工作?
“那好吧。”金宸有些无奈道。
“行了,你就上楼休息,我坐一会儿也走了。”
“这……”
“别这的那的,听我的,上去休息,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下来。”聂朗提醒道。
“那好吧,我也困了,你要是想睡觉的话可以上楼来睡,有客房。”金宸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如果让聂朗在客厅里睡的话也太不礼貌了,怎么着聂朗也帮他去掉了鬼手印。
一步三回头地上楼,金宸回到房间,在床上想了会儿,熄灯睡觉。
坐在客厅里的聂朗闭上眼,耳听六路,心里的一双眼睛观八方,屋外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再睁开眼时,聂朗抬手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瞧了一眼屋子里的摆设,聂朗把一些不起眼的小玩意换了个方位摆,别墅里的理气一下子就变流畅,并在一颗盆栽底下放了张平安符。
聂朗掀开窗帘,扫视外面的花圃,见没什么问题,这才又坐回沙发上。
差不多天快亮聂朗才离开,他要回局里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完才能去帮金宸收拾那东西,往后这几天都抽不开身,只能暂时保金宸不受邪祟伤害。
李胜趴在办公桌上呼呼大睡,聂朗看时间还早也不打算吵醒他,先让他睡着,进到办公室处理完文件后又出去买早点,李胜已经醒了。
“头儿,你那么早?”李胜伸了个懒腰。
聂朗把早点放在桌面上,丢给他一个小肉粽:“吃吧,吃完了继续干活。”
“头儿,我吃不下。”李胜说。
“怎么,拿到虫子了?”
“拿到了,”李胜一脸想哭的表情,“被恶心到啥也吃不下。”
“我明白,”聂朗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等案子结束了我请你们几个去海边吃海鲜。”
“真的假的?”李胜眼睛一亮。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这还差不多。”李胜手里拿着热乎乎的小肉粽正想咬一口,“不行,我还是先缓一缓。”
“虫子有多大。”聂朗拉了张椅子坐下来问道。
李胜比出手尾指。
“那么大?”聂朗啃了一口包子,“怎么拉出来的。”
“给他俩下了点泻药。”李胜说,“这是你教我的,曲线救国政策。”
聂朗一拍桌:“我什么时候教你下泻药?”
“不是,”李胜一愣,“头儿你不是让我曲线……”
“做得很好。”聂朗下一刻又笑眯眯地。
李胜摸了摸鼻子,怎么现在头儿的脾气越来越阴晴不定了。
“是什么虫。”
“今早可以拿到报告。”
“行。”聂朗吃了包子喝了豆浆站起来,“雷耀来了让他进我办公室。”
“yes sir!”
雷耀也来得早,进到办公室聂朗让他坐下来说话。
“头儿,是不是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做?”
“聪明。”聂朗从不吝啬夸赞下属。
“什么任务?”
“去保护一个人。”
“谁?”
“金宸。“
雷耀想了想:“被程峰下血降的那个明星?”
聂朗点头:“除了他之外被下了降头的人都已经开始出事了,唯独他现在还没有,我怕帮程峰下降头的那个人还会对他下手。”
“头儿,你这是守株待兔啊。“
聂朗想着这是一石二鸟,既能查案又能保护金宸,谁让那小子八字奇轻呢?“既然对方躲在暗处不想让我们找到他,那我们也来玩捉迷藏,看谁撑到最后吧,日向和王牌我两边都派了人,小天负责日向,李胜负责王牌,而你就负责金宸。”
“要不要向上面申请金宸列入重点保护对象?”
“不需要,这件事我来安排就行。”
“好的头儿,我听你的。”
“不然你还想听谁的?”
“……”
“好了,你去做事吧。”
“是!”
雷耀离开之后,聂朗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拨了外头的电话:“小李子,报告应该出来了,你去拿。”
聂朗把报告放下来:“这虫还真丑。”
“头儿,你见过哪条虫是美的?”李胜嘴快。
聂朗抬眼看他,李胜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没想到聂朗却笑了:“不错不错,让你来坐我这位置怎么样?”
妈的,笑里藏刀。“哪敢呢,你才是咱们的头儿。”
“行了,话说正题。”聂朗说,“你怎么看。”
“这虫不是平时泰国人常用的蛊虫,这种虫说实话我到目前为止只在书上见过。”李胜顿了顿,“这种虫能排出体外,但是能一直寄生在人体里,并且不断繁殖,也就是说,除非宿主死了,它们才会死。”
“嗯。”
“我还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聂朗撩起眼皮子,他就是想听重点。
“这虫,是晋国时期的巫师最爱用的,到现代已经找不到这种虫了。”
“这虫,”聂朗看着图片上恶心的外表,“还是个老古董?”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啊。”李胜纳闷。
“又是晋国。”聂朗把另外一本资料翻出来给李胜看,“之前我们在程峰家里找到给金宸下血降的稻草人,编制草人和写符箓、下降的方式都是古时候晋国的手法。”
“头儿,你的意思是我们都猜错了?”
“这个人不是泰国人,而是深谙中国古老巫术的人,而且这个人,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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